重生之妖受为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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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林萌被他圈勒着喘不过气,用尽全力也挣脱不了,陆战平喘着粗气哼哼地说:“小妖精,别以为我没办法治你,我给你把话扔这,你不老老实实跟我,这辈子也别想跑,除非我死了!”他又呸了一声,“娘的,死了老子也不放过你!”
林萌是被陆战平直接用酒店的床单给捆绑住扛了出去,他的脸色太过可怕,简直如同夺命罗刹般凶狠无比,经过人群时人人闪躲唯恐避之不及,罗毅宣和黎进在后头急急跟着,一口一个“陆哥,你冷静点!”“老大,你放他下来行不?”
扔进车里后,陆战平狠狠地甩上车门,黎进扒上来喘着气劝:“哥,老大,你千万别干啥事,人家可是林副书记的公子啊。”
罗毅宣也抓着他的手,“陆哥,你听我一句,真别太激动,为个男人不值得,女人还如衣服呢,这男人根本算不上个事,你别玩真的行不?”
陆战平的脸色在黑夜中阴沉的骇人,他沉默了一会,慢慢扭过脸看着他们说:“你们听好了,我陆战平这辈子只看上他一个人,就是死了,变成鬼也会缠着他!”
他说话的样子狠而绝,眼神锐利如刀锋,罗毅宣慢慢松开了他的手,倒退了几步,他从来没有见过陆战平脸上有这种神情,这是一种断了后路殊途同归的决绝之色。
看着黑色越野车消失在夜色中,罗毅宣喃喃地自言自语:“我们老大这下子真完了。”
回到了四合院,陆战平扛着被包得严严实实的林萌大步往家门走去,陆香琴开门时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边走边问:“战平,你这是干什么呢,快放下人家,你,你这孩子疯了?!”
陆战平顿住脚步,回头对陆香琴说:“妈,你别管我的事,反正这人我是要定了,今天就是天皇老子来,我也不撒手!”
陆香琴怔了半响,“哎哟,你这孩子,你别惹什么事啊!”
一直进了卧室里,陆战平才把肩上的人给小心地放在床上,然后解开绑在林萌嘴上的毛巾,半蹲在他面前硬生生地盯着他,林萌缓了口气,抬头也不甘示弱地反盯着陆战平,目光里隐隐含着愤怒,对望了一会,陆战平叹了口气,手抚上他的脸颊说:“别这样看着我,我他妈都快被你折腾疯了,你知道你有多狠吗?就跟捅我一刀似的,疼到我肺里去了。”
他用粗糙的掌心磨着这张脸,像是怎么都看不够般细细的描绘,眼神痴而狠冽,又问:“刚刚那男人是谁?长得跟个鸭似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林萌抿紧唇角冷漠地扭开脸,一言不发。
“我问你话呢,你这几天躲着我,就是想到处勾人?我要是今晚没逮着你,你是不是打算跟他上床了?”
林萌回眸狠狠地瞪他一眼,却是咬紧唇半个字都不吐,陆战平本来就窝着火,他一路上压着这股火气到现在早就忍无可忍,看见林萌的眼神更是气焰涨了上来,一手强行扳过他的脸,贴着他的唇瓣说:“你他妈跟我说话啊,那男人是谁,他摸你哪里了?有亲你吗?亲哪了?”
陆战平的手强制扳正他的脸,让林萌没法扭开,林萌索性闭上了眼睛根本不予理会,陆战平心口那气堵的慌,憋得没地方撒火,牙齿都咬得咯咯响,要搁了从前,谁敢在他面前给他摔脸子,他早就两耳光扇死他了。
可这人是他的心肝儿啊,让他爱得发疯恨得发狂,真特么想一口吃了算了。
陆战平硬咽下那口气,哼笑了一声,“行,你又给我玩深沉,你每次都这样,跟我好了以后就甩脸子走人,真特么的心狠,我这么喜欢你,你还不知足,非得把我惹毛了才高兴是吧?”
卧室里安静地吓人,陆战平没有开灯,只有窗外淡淡的几缕灯光照进来,明明昧昧,影影卓卓,林萌平静地闭着眼睛,眼角都没动一下,半响后,陆战平苦笑着自言自语:“你不说话没关系,反正你人已经在这了,我只要能看的到你摸的到你就行了,反正你也别指望着能走。”
林萌慢慢睁开眼看他,四肢被陆战平绑的密不透风,特别是十指,陆战平怕他用指上穴功特地拿酒店的毛巾撕成一条条一根根手指地缠上,他随意动动都被卡地生疼。
“陆战平,你真不怕死吗?”林萌抿紧下唇终于说话了。
陆战平听他说话便笑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脸,说:“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林公子,我从来就没怕过死,跟你说吧,我陆战平生来就是贱命一条,我只想要我喜欢的东西,哪怕粉骨碎身也在所不惜,所以林少啊,你想甩开我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张开手臂将林萌抱进怀里,放在胸口上缓慢地揉着,喃喃地道:“我他妈的就不该见到你,这下子我们俩全都完了。”
夜里睡觉时陆战平也不松开他,林萌像个木乃伊似的被白床单包裹着,动都动不了,而陆战平直接就抱着他睡,长腿架在他身上磨蹭,时不时还对着耳际喝气,“别跑啊,你跑不了的,我就是睡着了也不撒手。”
林萌眼睛望着窗外,眸子冷的几乎结成了冰。
、26·侍候媳妇儿
第二天一大早;罗毅宣和黎进就急匆匆地进了四合院,陆战平刚起来,他看林萌还闭着眼睛,就自已先出去;出去没走几步又想了想,返身把门给锁上;拎着钥匙才放心地离开。
“大哥;林少呢?”黎进见到他就问:“你没把人家怎么样吧?”
陆战平打了个呵欠;挥挥手,“我能把他怎么样,他是我老婆;我还能伤他不成?”
话刚说完,他眸色一凛;又转了语气,“不过再有下次偷人,老子就干死他!”
“唉,大哥,其实你昨晚可能误会林少了,他也许不是在偷人,是在查车祸的事。”
陆战平眉一挑,“你说什么?说清楚点。”
黎进和罗毅宣对视了一眼,轻咳了两声,清清嗓子说:“是这样的,你不是叫我查那起车祸的事吗?我去查了,发现跟周家有点关系,这事我没跟你说,看你为林少发愁成那样,我们也不想你再跟他有什么来往,所以就一直压着,昨晚上那男人我连夜去查了,那人叫邢武,是周家的保镖队长兼管事。”
“你的意思是,林少是为了查车祸的事才去刻意接近邢武?”
黎进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
“所以说他俩其实什么事也没有?”
“应该……是吧……。。”
这一下子陆战平可乐了,他坐直了身子哈哈大笑了几声,一拍巴掌:“呵,原来是这样回事啊,哈哈,我还以为……。呵呵,敢情是一场误会,我就说嘛,我家老婆哪会这么无情呢,哈哈哈,我这就去叫他去,哎,你们别走,一会一起吃早饭啊。”
黎进忍不住抽了抽嘴角,“行了行了,老大,你看这事也清楚了,赶紧把人放了吧啊,别等林书记开着警车进院子抓人,那可惹大事了。”
陆战平的性子又上来,眼一横,“那不行,这人我才刚逮回家哪这么容易放,我跟你说,老四,车祸这事你还得继续查,看看周家到底想干什么,只要是对我老婆不利的事,我陆战平一个也不放过!”
罗毅宣憋不住插上句话:“陆哥,你不会真想把林公子给绑家里不放吧,你知不知道昨晚林副书记已经叫刑侦队长插手了,你老绑着人家的儿子彻夜不归,是真想进局子啊?”
“那又怎么样,林副书记来了更好,反正我迟早得把我们俩事跟他说说。”陆战平摸着下巴不在意地说,他心里这会正高兴着呢,吹着口哨就回房了。
推门进去时,林萌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正支撑着身子想坐起来,陆战平见了忙一个剑步上去扶起他,“别动别动,我来给你松开。”
林萌僵了一下,还是扭过脸不理会。
心情大好的陆战平笑眯眯地边给他解开边说:“这都绑了一夜了,你手也麻了吧,呵呵,一会活动活动就没事了。”
林萌转脸瞪了他一眼,冷笑着迸出几个字,“你也知道我手麻了?”
“呵呵,我哪能不知道呢,其实我昨晚也没睡好,抱着你又怕你跑了,一晚上胳膊和腿都没松开,刚起来那会我的胳膊和腿也是麻的。”
他蹲下来替林萌捏捏手臂和腿,笑着说:“我给你揉揉,现在舒服了吧?”
林萌瞪他一眼,“你滚开我就舒服了!”
陆战平呵呵笑,“那可不行,我要滚了,你也舒服不了,你是我老婆,我再怎么样也得带着你一块滚啊。”
林萌瞪了他好一会,倏地扭开脸根本不想再看他,好一会才咬着牙迸出几个字:“厚颜无耻!”
这会的陆战平心情大好,只要不是骂娘的话,他一律可以无视,他半跪在林萌面前边揉着腿边笑眯眯地说:“没事,你说什么我听的都顺耳,哎,昨晚的事我跟你道歉,真对不住,那人我家老四查出来了,原来是周家的管事邢武,你是为了车祸的事才找他是吧,呵呵,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有我这样的摆在这里,你哪会轻易的看上人家呢?”
林萌闭了闭眼,简直不想跟这人说话,但陆战平又一直笑嘻嘻地不停嘴,他这人从小到大有个优点,就是犯了错后会不停地检讨,不停地说好话,陆战平小时候没少惹事,但只要是真不对的大事,惹陆香琴哭了,他就会一直检讨一直认错,直到陆香琴笑逐颜开为止。
不过现在这招用在林萌身上,看来是没有效果,林萌是打从心里的讨厌这个男人,陆战平半蹲着给他揉了十多分钟腿,又说了二十分钟的话,最后林萌实在忍不住了,动了动已经不麻的腿脚,倏时站起来一把推开他,冷冷地冒出来一句:“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你以后少管我的事!”
陆战平起身拉住他,笑意在眼里收了收,又浮了上来,“你看看你,脾气又上来不是,我都跟你道歉了,你想打想骂都没问题,别生气了好不?”
说着就从背后环抱住他,亲呢地说:“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哪能不管呢,你还没跟我说你昨晚都查到什么了呢,那邢武身上有什么秘密让你抓住了,其实照我说这事你完全可以交给我,周家虽大,但在滨海城里的势力还是不如我陆战平,起码我那三个义弟就够查个水落石出,你车祸的事我家老四也查了,他知道是周家人干的,亲爱的,你跟周家有什么过节么?”
林萌闻言下意识地按住侧边腹部,沉默了会,说:“陆战平,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你,但我真的不想再跟你有什么来往,这事我自己可以查清楚。”
陆战平笑着咬了咬他耳垂,“你自己怎么查?又打算色诱谁呢?昨晚你知道我有多火吧,我恨不能一拳头殴死那男人,还有,你说你感激我?你感激我还跑的不见人影,你感激我还扣我电话甩脸子给我看,亲爱的,你要真感激我就该一直在我身边,别让我着急地到处找你,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吗,因为见到你,我这辈子都不想找其它人了。”
他说着又慢慢滑向林萌的颈部,扣子解松了几颗,露出一截洁白的脖颈,陆战平贪恋地吻上去,吻了一会就看见脖颈上还有一两点淡红,他霎时又恼起来,“这是昨晚那男人留下的?”
林萌脸色沉了沉,“不关你的事!”他想推开陆战平却反被他抱着更紧,这个姿势是强制性后抱姿势,看起来很亲密无间,其实也是擒拿术的一种,陆战平深黯此道当然明白怎么困住林萌,十根手指上的毛巾条都没松绑呢,他的心肝儿绝对不能再跑了。
陆战平呵呵笑了两声,一口咬下脖颈处的淡红,牙齿不轻不重地磨咬着那两块肉,这个地方正好是喉咙下方,带来的刺痛格外清晰,甚至有种即将被人噬骨吸血的恐慌感,林萌身体不禁一僵,厉声道:“松开!陆战平!”
“我真他妈就想这样咬死你。”陆战平呵着气吻上他的唇,一点一点地吮咬着唇瓣,他从背边吻着角度不方便,就腾出一只手扳着林萌的后脑勺使劲地亲着,先是唇瓣再是舌头最后深入到口腔每处地方,林萌相当抵触,处处躲闪着他的这个吻,而陆战平却是越战越勇,本着你不让我吃我偏就吃的执拗死死卷着他的舌根不放。
两个人一个拼命挣扎躲闪,一个使出全身招数困着不放,这个吻像阶级斗争似的缠斗得你死我活,折腾了好一会,陆战平才让他缓了口气,脸庞还恋恋不舍地往他脸上蹭了蹭,哑着声说:“要是我俩能一块死该多好,那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林萌横他一眼,“你就该死在我前头!”
陆战平呵呵笑,又一口咬吸上他的脖颈,缠绵又用力地吮咬:“我真要死了变成鬼也会来找你,亲爱的,别想扔下我一个人独活啊。”
对这样一个男人,林萌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他无力地闭了闭眼,问:“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了我?”
“我昨晚不是说了么?你就不应该勾上我,这下子咱俩就得缠一辈子了。”陆战平笑眯眯地又亲了亲他的唇,“别这样不情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