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白领之爱恨纠葛-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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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排表演,蔼若春夜夜门庭若市,一改以前只有初一十五爆满的局面。
为感谢梁璐,夜羽墨很认真教她学琴,将梁璐只会清唱的几首现代歌谱上曲一起改进演练,梁璐强记指法,竟也能独立演奏几首特别喜欢的曲子。
有时没遇上夜羽墨在就自顾去书房看书做计划,到吃饭时间自会有仆人送来饮食。
梁璐在异世界忐忑不安的心在友谊的滋养下慢慢平静下来,眼看还有十五天便到中秋,如果想在中秋前把第一场赌马运行起来,现在即要开始准备。带着做好的计划去酒楼找赫邵峰,却被告知赫少爷已经很久没过来。
原来在乎赌马计划的人只有自己,梁璐掩饰心头淡淡的失落,留下计划书告辞。既然答应要做这个计划书就必须交付,至于别人是否放在心上不必在意。
一个人走在古代街头,思乡情绪再次袭来。心情低落到极点,梁璐突然很想喝酒,如果在现代打几个电话呼朋唤友总能组织上一桌人马去酒吧或者KTV疯乐一宿,而这世间只有自己孤影伶仃的煎熬着。天色渐暗,梁璐无意识走到蔼若春门前刚好遇上从外面回来的夜羽墨。
夜羽墨看出梁璐神色不对,上前招呼:“梁璐,今天怎么来那么晚?今晚要演出你写的剧本《狐仙》,正好来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梁璐摇摇头:“我想喝酒,你陪我喝酒吧。”
“呵呵,这还不容易,随我来。”
依旧在烟雨亭,夜羽墨也不问梁璐为何情绪不好,只命人摆好酒席道:“我从不喝酒,但是可以看着你喝。尝尝蔼若春的珍藏好酒‘玉壶醉’,这酒是从琚璃国来的,据说能解千愁。”
梁璐自斟自饮下去十几杯,开始进入兴奋状态,面对夜羽墨极美的精致面容背诵《爱莲说》:
“水陆草木之花,可爱者甚蕃。晋陶渊明独爱菊;自李唐来,世人盛爱牡丹;予独爱莲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远益清,亭亭静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予谓菊,花之隐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贵者也;莲,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爱,陶后鲜有闻;莲之爱,同予者何人;牡丹之爱,宜乎众矣。”听得夜羽墨立即拿笔来记。
再饮几杯,梁璐手舞足蹈解说《赤壁之战》,听得夜羽墨连连拍腿叫好!虽说只有两人,但气氛热烈欢快。此时偏偏有人来找把夜羽墨请走。羽墨无奈:“有不得不出面之事,你先喝着,我尽快回来。”
夜羽墨走后,梁璐才好转的情绪又开始低落,灌下几杯后起身望月,想起李白的《月下独酌》很合现在场景,不由对着月亮大声吟诵:“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藐云汉。”一边反复吟唱一边跟着远远传来的丝竹声对月起舞,一个人正玩得高兴突听有人击掌称赞:“好诗!好舞!不知在下能否陪同姑娘’醒时同交欢’呢?”
梁璐停下手脚,冷淡看着走近的两人,前面一位宽袍大袖,头戴玉冠,三十来岁年纪,长的眉目清朗,身材修长,后面明显是跟班,一身劲装怀抱宝剑。
梁璐不言语,坐回桌边自倒一杯酒一口饮下,逐客之意表达明显。这男子却并不在意,在梁璐对面坐下。
亭外伺候的下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进亭对着来人鞠躬:“赫四爷,要给您添套碗筷么?”
“拿个杯子来。从来没见过这般任性洒脱女子,是要好好喝上两杯。”赫四爷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是好好看着梁璐。
梁璐无奈,起身冲来人福了一福:“赫四爷大名如雷贯耳,能同席而坐实在是小女子的荣幸。只是天色已晚,小女子不便久留,告辞了。”不等答话便赶紧离开。
赫四爷也不阻止,只是冲梁璐背影道:“你叫什么名字?”
“芙蓉姐姐。”梁璐头也不回说道。
从蔼若春出来迎宾帮喊了辆轿子送梁璐回家。梁璐在轿子里昏昏欲睡突发奇想,赫家堡地势平坦,街道均是煤渣铺得平整,要不在赫家堡推行黄包车?旧上海滩电影里美女们身着旗袍优雅端坐黄包车上的丽影映像深刻,此事好好盘算一下,没什么科技含量,黄包车结构简单应该是能做成。
有了这想法睡意全无,梁璐掀开轿帘往外张望夜间依然热闹非凡的集市,越来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很棒,明天可以去找打造车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生产黄包车,东方不亮西方亮,总能找到赚钱的门路。
到达家门口时居然看到追风庞大身躯堵着大门!梁璐揉揉眼睛再看,没错就是那匹超巨大的可恶白马,梁璐正在盘算怎么绕开马匹平安进家时突然就被拥入一个坚实怀抱,未及惊呼唇就被暖暖堵住。梁璐急了,拳打脚踢闭嘴狠咬,终于迫得赫邵峰放开自己。
赫邵峰有些狼狈的抚着被咬痛的嘴唇:“妖女,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吗?”
“豁,我以为是流氓。”
“有我这么帅的流氓么?”
月光下赫邵峰披了件黑色大斗篷,连头罩在里面,只能看到漂亮的下颚骨线条和丰润嘴唇。
“你怎么打扮成这样?真要去做流氓?”梁璐奇怪问道。突又怒骂:“谁同意你亲我的?以后不准靠近我一米之内!”
赫邵峰笑,一口牙在月光下亮白如瓷:“脸上长了些疹子,我娘不许我出门,关在家喝了好几天药都快被闷死了。想我没有?陈掌柜说你去找我了?”
说着又忍不住靠近梁璐想拥她进怀:“你喝了酒?和谁去哪喝的?”
梁璐退开两步:“你要操心的事多了去,就不必再操心我了。这么晚来有事么?”
赫邵峰也不生气:“没事,就是想你了,来看看你。”继续靠近。
梁璐已经贴在墙上无路可退,只好伸手抵住赫邵峰胸膛:“说了不准你靠近我一米之内。现在看着了,快走吧。”
赫邵峰不再逼近,伸手抬起梁璐下巴:“再看也看不够。计划书我拿到已经交给七哥,他通过的话我们就可以好好玩上一把。你准备好参加赌马的银两了么?”
梁璐拍开他的手:“我哪有银两赌马,我只分庄家的钱。”
“七哥是庄家,我是参赛选手,好好想想你要和庄家分钱还是赌我赢?”
“你赖皮!”梁璐又气又恨。
“敢和七哥分钱的人我还真没见过。这是一万两银子,算是我和你合作赌马,赢得部分一人一半,输掉算我的,如何?”赫邵峰看着梁璐气呼呼的样子突觉心情大好,眼睛在斗篷阴影下隐隐发亮。
“谁要和你合作,赖皮猪!”
“嗯,不要就算了,我找别人。”赫邵峰作势要将银票收回。
梁璐一把抢过来:“哼,就便宜你一次!”
赫邵峰笑出声来揪揪梁璐脸颊:“明天酒楼见。”
第十八章
梁璐怕花朵整天呆在家闷了,就牵着花朵慢步到酒楼。门童牵了马儿去后院,赫邵峰依旧在三楼等着。
进包厢看到赫邵峰居然带了斗笠,边缘垂下黑纱遮得面容隐隐约约。
梁璐好笑:“你这是什么打扮?
”疹子难看,怕你嫌弃我。”
“我看看,究竟有多难看。”说着梁璐就去摘斗笠。
赫邵峰如要躲开,梁璐怎么也不可能看得着。躲闪两下见梁璐铁了心要看赫邵峰不再躲;任其掀开斗笠。
脑门和两颊还真是长了许多青春痘,梁璐感叹:“太影响形象了。大夫是怎么说的?”
赫邵峰答:“美人鱼跑了,上火不泄就憋成这样。”
梁璐脸微红:“你难道没有通房丫头?何至于憋成这样?”
赫邵峰好笑:“你懂的很多么。以前是有一个,每次同房她激动得双眼贼亮的样子我看着反胃,就还给我娘了。”
“反胃?”梁璐觉得新鲜。
“嗯,那感觉就像我被她占了便宜。”赫邵峰一脸委屈。
“哈哈哈……哈哈哈……!”梁璐笑得眼泪直冒。
“我被毁容了,你得负责。”赫邵峰做凶狠状逼近梁璐。
梁璐推开他笑:“好啊,我负责恢复你的俊脸。需要几样东西。”
“这个简单,我让胡琅去找。”
“淡盐水、干净纱布、黄瓜、鱼腥草、芦荟、橄榄油,再有个你能躺下的软榻。”梁璐回忆自制面膜的配方。
等东西找齐,梁璐将黄瓜、鱼腥草、芦荟研成泥混合上珍珠粉拌匀,让赫邵峰躺在软榻上,坐在他头侧用浸了淡盐水的纱布敷在他脸上嘴里说:“会有点刺痒,你稍微忍忍,皮肤很快就适应。”
稍候拿走毛巾,看着几颗特别大的红疹已经冒出白头,梁璐道:“有些痘要挤掉才好得快,忍着点。”
赫邵峰轻轻哼一声表示同意。挤痘是件快乐的事,梁璐清洁双手依次挤掉那些白头,期间赫邵峰微微皱眉忍受一副很配合的样子。
再次用盐水清洁整张脸,抹上橄榄油开始给赫邵峰做面部淋巴引流排毒按摩。在世界一流美容品公司学会的技能终于有用武之地,其他技术学会不用经常忘记,唯独这套淋巴引流排毒手法是下了功夫去记。
赫邵峰舒服的吁了口气,挪挪头尽量想靠在梁璐腿上,却被毫不温柔的搬回去,只好作罢。渐渐呼吸平缓进入深睡状态。这套手法还有个功效就是助眠,爸爸失眠,经常帮他按摩到熟睡。梁璐不禁想起在勐仰密林遇上赫邵峰帮他缝合伤口时他也是这般不言不动呼吸平缓,想想认识至今的点点滴滴,唇角露出温柔笑意,越发下定决心要和他保持距离,这个世界男女之防看得很重,像自己这样的行为在现代不算什么在这里却极易让他误会,他是梁璐最不想伤害的人。
足足按摩了半个时辰,看着红疹基本消退,整张俊脸微红泛着健康光泽,梁璐才将调好的面膜轻轻敷在他脸上,凉凉的面膜敷在按摩得发烫的肌肤上,赫邵峰醒了,有点不知身在何处的朦胧睡眼呆滞看着梁璐微微一笑,再次闭眼睡过去,帮他掖了掖薄毯梁璐轻手轻脚退出包厢,胡琅站在门口道:“梁姑娘辛苦了,您还真是全才。来这边喝口茶吧。”
喝着大壶泡出来的茶水,梁璐开始掏出笔记本画茶具,把经过现代改良简化的茶具样子、大小尺寸标好问胡琅:“胡大叔,哪里有做瓷器的?我想订做一套茶具。”
胡琅伸手:“图纸给我就行,做好我会送到你家。”
梁璐收回图纸:“胡大叔别这样,我反正是个闲人,四处走走看看多好,这些事我很愿意去自己做。”
胡琅笑:“梁姑娘不是见外就行。东门有家最大的瓷器行,你去报赫家堡的名字,他必然做得精细。”
“不报赫家堡的名字会怎样?”
“收费昂贵,量小不接。”
“会不会有人冒用赫家堡的名字招摇撞骗?”
“啊?现在还没发现过。”
时间差不多,梁璐帮赫邵峰洗掉面膜。一张蜜色光滑的俊脸展现出来,红疹子淡化很多,水润润如雕塑般的五官和漂亮的下颚骨线条再次看得梁璐舍不得移开视线。
叹口气,暗骂自己‘色女,就因为他这副好皮囊你就思春了?哪能啊,人家比你小好多呢!’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梁璐转到窗前看楼下啃草的花朵。
异世界看到的女人多数保养不得法,嫁人生子太早接近三十就已经露出老态,梁璐来到异世界不知是不是因为水土环保,没怎么用护肤品皮肤居然还越来越有弹性,毛孔也越来越细致,这也是老天给的补偿么?
也不知赫邵峰要睡到什么时候,梁璐告辞牵着花朵出城溜溜。
按照赫邵峰教的方法骑马确实省力,疾驰一阵发现来到上次游泳的湖边。风景依旧,四周静悄悄的。
梁璐笑:“花朵,你想洗澡了么?乐意效劳!”
已是入秋,湖水微凉。一人一马在水中玩的尽兴。眼见太阳快落山梁璐才骑着马回城。
打算去酒楼混顿饭再回家,远远看到酒楼门口围满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面容痴傻,欢呼雀跃。“哇!那是千玑公子啊!”“太激动了,我快不行了!”“千玑!千玑!千玑!”呼声汇成海洋淹没酒楼。
人群中空出一条路,路上走着三人只能看到背影,前一个一身白衣袖口绣着金线繁复花纹,身材修长挺拔,黑发高束梳理得整整齐齐,双手负于身后步态潇洒。后面一人是赫邵峰另一个胡琅。赫邵峰也是身材高大之人,跟在白衣人身后明显气势不足,胡琅就更不用说一看就是跟班。
骑在马上的梁璐颇显眼,赫邵峰回头正好看见梁璐,做了个快跟来的手势跟着白衣人进门。门口有几个劲装挺拔汉子挡住还想跟进去的人群,关上大门。
气场强大哦,梁璐张嘴吸了口气才发现自己被镇住,一口气憋到现在。人群并不走散,没事的在周围找地方坐下,看来还想等千玑公子出来时再饱眼福。
门都关上了我怎么进去,梁璐苦笑驱马回家。走了没几步胡琅追上来,一脸激动:“梁姑娘,七爷召见!”
梁璐一愣:“为什么?”
胡琅呆住,有人会因为七爷召见问为什么吗?
想到梁璐的种种古怪行径,只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