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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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清秋呆怔地看着他,美眸闪过一抹嫌恶,哑声回道:“你的触碰令我作呕!”
因为她的这句话,凤长歌的双眸迅速回复清明,他沉声喝道:“小皇嫂别再挑战我的耐性。你若再胆敢出言不训,我让你以后再吐不出半个字!”
该死的女人,仗着他宠她,便不把他放在眼中。
他可是南越国储君,哪个不是顺着他让着他……
不对,他是凤长歌,最喜欢宫清秋的凤长歌,不是王子储。
凤长歌怔在原地,一时有些混乱,不知自己究竟是谁。
他的眸色变了又变,一时腥红如火,一时湛蓝如海,一时又黑如子夜。
宫清秋看在眼中,惊在心里,她大声道:“凤长歌,我好疼!”
凤长歌彻底回神,蹲在宫清,为她抹药,柔声道:“小皇嫂,不疼,不疼……”
他哄小狗的语气令宫清秋哭笑不得。
她又不是他的宠物,需要这样连哄带骗吗?不过凤长歌看起来很不妥,也许他自己也在迷惘自己究竟是谁。
她的出现,才是令他困扰的根源吧?
宫清秋呆怔地看着为她忙碌的凤长歌。他眉眼不再有此前的戾气,眸色专注地为她包扎伤口,黑如漆墨的深眸柔情缱绻。
傻子也看得出,这个男人有多喜欢她。
也正因为如此,她的每次出现都会让他找回一次自己。
“小皇嫂还痛么?”凤长歌抬眸便见宫清秋怔傻地看着自己,以为自己弄疼了她,紧张地问道。
宫清秋摇头,长吐一口气:“傻子,以后你就做王子储吧。你做他,更快乐,我喜欢看你快乐的样子。”
她无法想象凤长歌成魔的样子,更不想这个曾似谪仙一般的男人沾上太多的血腥。当务之急,是她要离开南越,寻找噬情蛊的解药。
若她想要凤长歌完全好起来,就必须继续寻找解药。
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一定有解药,她不希望凤长歌入魔。
凤长歌闻言,作势想了一会儿,他趴在宫清秋的大腿上,咧齿一笑:“我是凤长歌,而凤长歌是为小皇嫂而生,跟小皇嫂在一起,我最幸福。”
看着他灿烂的笑容,宫清秋如哽在喉,她轻抚他的脸:“说你傻,你还真傻上了。”
他不愿做王子储没关系。她会有办法离开南越,届时,凤长歌就不会再记得自己是凤长歌,而她也有时间来寻找噬情蛊的解药。
、陪我睡一晚
看着凤长歌灿烂的笑容,宫清秋如哽在喉,她轻抚他的脸:“说你傻,你还真傻上了。”
他不愿做王子储没关系。她会有办法离开南越,届时,凤长歌就不会再记得自己是凤长歌,而她也有时间来寻找噬情蛊的解药。
“小皇嫂在想什么?”宫清秋的沉默令凤长歌不安。
“在想世上没有几个男人像你这般不懂怜香惜玉。我受了重伤,你却不让我休息。”宫清秋回复常态,爬到床榻躺下。
凤长歌见状,也紧随她后,跟她一起躺在榻上。
他眉眼专注地看着宫清秋,轻抚她柔嫩的玉颊:“小皇嫂莫睡,陪我说说话。”
他怕天一亮,凤长歌再消失,做出伤害宫清秋的事。
若是他整晚不睡,能否一直做凤长歌?
“可是我很累。”宫清秋拂开他的手,侧身背部凤长歌。
凤长歌倚在她身畔,轻手轻脚地圈上她的纤腰,哑声道:“我不想忘了小皇嫂……”
他从来不想做王子储,虽然他是南越国的储君,有如花美眷在身旁,那都不是他想要的。
要如何才能一直记得宫清秋?有没有什么办法?
闻言,宫清秋美眸一黯,看着映照在纱帐上忽明忽暗的灯影,鼻子泛酸,心纠在了一起。
此前她说要跟他恩断义绝,不想再为情所伤,此时此刻,她倒是宁愿自己伤多一点,凤长歌赶紧好起来。
“小皇嫂,我想到一个办法,或许有用。”正在宫清秋胡思乱想的当会儿,凤长歌突然起身。
宫清秋微一怔,忙拉住他的袍角,美眸含情,滟潋如水,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凤长歌,她柔声启唇:“陪我睡一晚,别走。”
不论凤长歌想的什么办法,是不是管用,她都不想冒险。
她要这个男人睡一觉后便忘了她,这样她才有机会离开南越皇宫。
闻言凤长歌脸上笑开一朵花,他忙不迭地躺下,在她脸上亲了又亲:“小皇嫂一直很可爱,今晚特别讨人喜欢。”
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宫清秋脸色发烫,她躲进他的怀中,避开他的亲吻。
凤长歌倒也没再缠她,只是抱紧她,柔声道:“小皇嫂乏了,早点歇息,待小皇嫂的伤势全部好了,我一定要给小皇嫂一个难忘的激情洞房花烛夜……”
他这话招来宫清秋的一记粉拳:“色胚。”
凤长歌握住她的粉拳,放在唇畔轻佻地一吻,眸中闪烁欲望的花火,以眼神直接电她。
宫清秋从来不知道一个人的双眼还能调情,这个胚子越来越邪肆了,让她吃不消。
她被他的眼神看得心如小鹿乱撞,再次钻进他的怀中,躲避他的灼烫眼神。
偏生凤长歌不规矩的手仍在继续,他的魔爪更是探进她的衣襟领口,抚上她冰凉的玉肌。
他手掌的灼烫温柔跟她身体的冰凉形成强烈的反差,宫清秋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沉声威胁:“你如果再乱摸,小心我废了你的手!”
、吻技真不是盖的
凤长歌手掌的灼烫跟她身体的冰凉形成强烈的反差,宫清秋打了个冷战,忙不迭地抓住他的手,沉声威胁:“你如果再乱摸,小心我废了你的手!”
“小皇嫂老是凶神恶煞,不解温柔,就不怕有一日吓跑我么?”凤长歌说着,邪恶的手指突然便罩上她胸前的丰盈,揉捏一回。
宫清秋惊得几乎弹跳而起,她又羞又怒,小脸有如火烧,钻出凤长歌的怀抱怒道:“是你自己下榻,还是我踹你下榻,你自己选!”
“我可不可以不选——”见宫清秋扬起粉拳,凤长歌乖乖地闭上嘴。
算了,他的女人在气头上,他还是识趣点。何况,这是他想要的结果。
虽然身体在叫嚣着狂炽的欲望,手掌还留有她柔软的余温,但做正事更要紧。跟她躺在一起容易迷失自己,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拒绝她,那样会让这个女人没面子。是以,他只有巧施手段,让这个女人自己赶他下榻。
凤长歌作势要下榻,突然身形一顿,扑上宫清秋,对准宫清秋的红唇狂肆吻吮。
宫清秋不料他说来就来,又被他亲了个正着。
他滑溜的舌尖探进她的口腔,找到她的辗转吸吮,她退一点,他便进一步,直到她退无可退。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的吻技真不是盖的,吻得她飘飘然,忘了今夕是何昔。
待自己胸前一凉,宫清秋才发现自己躺在了凤长歌的身下,衣衫半解,媚态毕露。至于凤长歌这胚子,衣衫却完好无缺,干净清爽得很好,根本不像是在跟她调情。
这样的景况令宫清秋很是恼怒,她一掌甩在凤长歌的脸上,怒吼:“给我滚!”
凤长歌满脸无辜,不解地看着宫清秋:“小皇嫂不是也喜欢我的亲吻么?做什么赶我走?”
他如火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宫清秋完美的身子,只想狠狠占有她,蹂躏她……
“叫你滚你就滚,再废话,我作了你!”宫清秋随手拾起一个方枕,甩向凤长歌。
凤长歌被打了个正着,他连滚带爬地下了榻,忙不迭地道:“小皇嫂莫恼,我这就滚。”
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分明也想要他的身体,却又假装纯洁,依他看,这个女人肖想他的身体也很久了。
凤长歌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内室,待走至珠帘旁,他脚步一顿,不死心地再问:“小皇嫂确定不需要我陪睡么?免费的,而且是激情的——”
他话未说完,再收到宫清秋扔过来的一个方枕。
还好,他把宫清秋身边的武器都给没收了,包括她的子母剑……
想起子母剑,凤长歌忙不迭地想跑,偏偏宫清秋叫住他道:“等等,你把我的子母剑藏哪里了?给我拿过来!”
“我收放妥当了。小皇嫂尽管放心,我藏得很稳妥,不会被人取走。”他回完就想溜。
“傻子,你现在就把子母剑给我,我说的是此时此刻,把子母剑还我,否则你死定了!”宫清秋的声音如影随形,凤长歌闻言跑得更快,假装没听到。
、伤害她,只为爱她
“傻子,你现在就把子母剑给我,我说的是此时此刻,把子母剑还我,否则你死定了!”宫清秋的声音如影随形,凤长歌闻言跑得更快,假装没听到。
宫清秋见状气极,她艰难地爬下榻,朝着凤长歌跑离的方向大吼:“凤长歌,你给我回来!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又在装傻——”
结果她这一喊,凤长歌直拉就不见了踪影。
该死的臭男人,装傻是他的强项,还装上瘾了,让人忍不住想扁他一顿。
宫清秋恼恨自己受了伤,又被凤长歌那胚子下药,身畔没有半件武器,凤长歌那厮什么都想到了。大概是如他所言,如果她有一双羽翼,他会想尽办法斩断,只为留她在他身边。
宫清秋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身心俱疲。
现在她的身体不舒服,又使不上力气,再用脑有点费劲儿。
还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儿个再想法子。
只要凤长歌变回王子储,那厮就很好对付。
思及此,宫清秋不再胡思乱想,她倒在榻上,很快便沉沉入眠。入睡前,她想到了凤长歌。想到那个喜欢装傻扮萌的男人,她唇畔弯出一抹美好的笑意。
其实,凤长歌并未走远,就在别苑附近。
待确定宫清秋睡着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折回内室,看到榻上安睡的小女人,他心一紧,双眸蒙上一层薄雾。
不敢靠近宫清秋,怕吵醒她,凤长歌便索性对她下药,这才安心地去到榻前,轻抚她嘴角的美好笑厣。
“小皇嫂是梦到了我么?”他在她唇角印下一吻,握紧了她的柔荑。
宫清秋当然不可能回答,她依旧睡得香甜。
“我不许小皇嫂离开我身边半步,若是有一日我做了伤害小皇嫂的事,一定是太爱小皇嫂之故。”凤长歌眸色黯沉,紧盯着宫清秋的小脸。
为了留她在身旁,他必须要不择手段,哪怕是如他所言,需要折断她的羽翼。
这个女人太强大,也太难掌控,指不定早已有打算要离开他。
他要在变身为王子储之前做好所有的准备,绝不能让这个女人有半点机会离开他的眼皮子底下。
思及此,凤长歌淡然启唇:“春花,你帮我做几件事,今晚就必需准备妥当。”
“爷请吩咐。”春花悄然现身,垂眸而立。
凤长歌如此这般交待一番,春花闻言错愕:“爷确定要这样做么?若是姑娘醒了,只怕会恨爷。”
“如今我顾不了许多。这个女人一心想离开,我知道她的心思,我不准这个女人有这点心思。春花,照我说的做,不得有异议!”凤长歌狭长的邪眸眸光流转,初衷不改。
他早已有了打算,哪怕是让这个女人恨他,他也必需做这些事,只为能留她在身畔。
“是,爷!”春花垂眸,不敢有异议。
她退出内室,按照凤长歌的吩咐去行事。
待春花走后,凤长歌找来一根银针,待到烧红了银针,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手腕刺去……
、圈禁:给她拷上足链
待春花走后,凤长歌找来一根银针,待到烧红了银针,便毫不犹豫地往自己的手腕刺去。
花了一点时间,他才刺好自己想要的东西。
他抬手看向手腕上的字迹,很是满意。或许看到这行字,王子储便不会做太过份的事。
此后,凤长歌躺在宫清秋身畔,拥紧她,很快沉沉入睡。
次日宫清秋再醒,伸了伸懒腰,精神奕奕,想必是昨晚睡得很踏实。伤口也不再疼痛,想不到一晚过去,伤好得这么快。
是了,凤长歌的毒术厉害,医术也不差,没理由昨晚上她的伤口经他处理后还这么疼痛难忍。
宫清秋蹙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她无意识地下了榻,边想心事边走路,待到再无法提脚时,她不确定地看向自己的双足。
这一看,她火冒三丈,朝外大声吼道:“凤长歌,是不是你做的好事?!”
该死的臭男人,竟敢用脚链铐住她,她是他的犯人吗?!
有人闻声入内,远远站在门口,正是春花。
她没敢看盛怒当中的宫清秋,嗫嚅道:“姑,姑娘息,息怒,爷,爷是没办法了才才才——”
“春花,你过来一点,我又不会吃人,你站那么远做什么?!”宫清秋的怒意很快敛去,淡然启唇,眸色冰冷地看着战战兢兢的春花。
春花有点犹豫,却又不敢逆宫清秋的意思。
她想了想,还是上前两步,再不敢前进。
“再过来一点点。”宫清秋拉了拉脚链,冷笑看着春花。
春花明知前面是死路,却又不敢逆宫清秋的意思,她硬着头皮向前。
结果春花才近宫清秋的身畔,宫清秋突然发难,以足链将春花拌倒在地。
春花摔得头昏眼花,呼吸一窒,宫清秋已然扣紧她的玉颈,语气森然:“钥匙给我,否则我一掌掐断你纤细的脖子!”
春花呼吸不畅,她闭上眼,艰难摇头。
她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