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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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长卿这话令宫清秋哭笑不得。
这个人有时候让她觉得可恨,这会儿又觉得,他有那么一点可爱,总之就是比凤长歌那厮可爱一百倍。
警觉自己又想起了凤长歌,宫清秋忙拉回思绪,对宫春儿道:“这位姑娘看着面善,能否麻烦帮我把这些公子请离开?!”
她相信,宫春儿迫不及待地想跟她单独相处。
宫清秋这话确实合宫春儿心意,她看向凤氏兄弟和南时月道:“你们都杵在这里,凝紫没办法静心化妆。三位还是先请,这里有我陪着,不会有事。”
她这话,当然是说给凤长轩听,会好好看紧宫清秋。
凤长轩深深看一眼宫氏二姝,率先出了房间。
南时月还杵在原地,看着宫清秋的背影发呆,越看越觉得这个曾让他砰然心动的女人有点熟悉。单看她的背影,就觉得此女似曾相识。
“桃花公子,你也请。”宫春儿看向南时月,请客的姿态。
南时月冷笑看向宫春儿:“就凭你,也敢对本公子指手划脚?!”
宫春儿淡然回视,讥诮地反讽:“你该懂得最起码的礼仪廉耻。凝紫姑娘请你离开,难道你还想死皮赖脸地赖在这里不成?!”
南时月看一眼宫清秋,轻哼一声:“我走并非你说得在理,而是不屑面对你这个女人的丑陋嘴脸。也只有凤长轩这样的人,才会跟你这种恶毒女人做交易,果然是蛇鼠一窝。”
说完这番话,南时月便头也不回地离去。
凤长卿见没热闹可瞧,也下到了二楼。
待确定所有人离开,宫春儿方关上房门,转身看向宫清秋:“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不必再装,我知道,你是宫清秋。”
、竞卖她的一夜(6)
待确定所有人离开,宫春儿关上房门,转身看向宫清秋:“现在没有外人了,你不必再装,我知道,你是宫清秋。”
宫清秋慢条丝理地涂去脸上的浓妆,淡声道:“你去帮我打一盆水,让我洗去脸上的浓妆。”
宫春儿冷笑:“你凭什么以为自己能对我指手划脚?!”
“身边没有使唤的丫头,而你看起来就像是丫头,便不自觉地使唤你做事。”宫清秋回眸一笑。
她生动的脸即便妆容不匀,却因为她的笑容变得鲜活。
宫春儿眸中闪过一抹嫉恨。
在宫清秋毁容之前,不过是一个孩子,小小年纪便已有惊天美貌。正因为如此,她小时候便不喜欢宫清秋。
可即便宫清秋毁了容颜,宫家一时间找不到人进宫,宫清秋还是凭着一张丑颜荣登皇后之位。
宫清秋丑陋不堪,依然有不少男人对宫清秋趋之若骛,就好比凤氏兄弟。
若是让凤长歌看到宫清秋恢复容貌之后的绝色容颜,岂非被她迷得团团转?!
“也罢,我去给你打一盆水。”宫春儿作势欲转身,却在话音刚落的瞬间,突然出招,一招刺向宫清秋的脸庞。
宫清秋身形未动,似不察宫春儿的攻击,她的青葱玉指却堪堪搁放在子母剑的暗钮上。
宫春儿心有疑惑,招式却不变,刺向宫清秋娇嫩如玉的右颊。
一道锋芒突然飞闪而至,速度之快,令宫春儿来不及退避。
腹部传来剧痛,宫春儿不敢置信地垂眸看向腹部位置,只见一柄短剑尽数刺入她的腹部。
她眼前一片昏黑,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
宫清秋起身,去至宫春儿跟前,高高在上地俯视她,牵唇一笑:“我本没有对你下手的欲望。你却心肠歹毒,我一直想知道,你到底有多歹毒。知道你有多歹毒,我下手就有多狠。”
她手掌凝聚内力,短剑便自宫春儿的腹部飞入她的掌心。
短剑的剑柄未沾任何血腥,只有刀锋处凝聚一滴血。
在宫清秋退离的瞬间,宫春儿的鲜血顿时喷涌而出,沾染了她一身。
宫清秋转身欲离开这间充满血腥的房间,宫春儿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拉住她的裙摆:“姐,姐姐,我,我知错了,救,救我……”
她瞳孔涣散,意识渐渐游离。
她还不想死,还有许多事想做,她,她还要做皇后,也想嫁给凤长歌,做他的王妃。
“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活着便会为害人间,我为何要救你?你屡屡想害我,怎会以为我会救你?”
宫清秋冷眼俯视倒在血泊中宫春儿,流这么多血,宫春儿这回想活,难了。
她轻挥长剑,被宫春儿拽着的一缕裙裾便随宫春儿的手无力地滑落在地。
宫清秋戴上面纱,拉开房门,转到隔间。她未发现在她离开后,有人悄无声息地带走奄奄一息的宫春儿……
宫清秋洗去脸上的浓妆,换上一袭素白长裙,不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是不错吧?
、竞卖她的一夜(7)
宫清秋洗去脸上的浓妆,换上一袭素白长裙,不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是不错吧?
她至今也不喜欢照镜子,一是铜镜的效果差,二是自己丑。
这回细瞧,只知道确实比以前美了,至于美了多少,她没多少概念。
她一向不注意皮相这东西,只要不丑即可。
宫清秋转身,便见有一人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样子像是了鬼。
宫清秋若无其事地戴上面纱,淡然启唇:“嬷嬷,我长得有这么吓人吗?”
老鸨的大嘴可以塞下几颗鸡蛋,她的样子有点可笑。
老鸨这才回神,激动地冲到宫清秋跟前,拉着她转了一圈,啧啧称奇:“凝紫,想不到你生得国色天香,皇帝的妃嫔都比上你。是了,以前我怎么不记得你这般貌美?!”
老鸨这话令宫清秋失笑。
她要不要告诉老鸨,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凝紫?
凝紫姿容一般,不太让人记得住。因为在这穷乡僻壤,想要找个面生的美人也不容易,便找来凝紫凑数,是以也没人记得凝紫的长相如何。
这回老鸨一惊一乍,确实也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嬷嬷就别说笑了。时辰不早,我怕再不出去,客人们都跑了。”宫清秋悄然把话转到正题。
老鸨这才想起这件赚银子的大事。
她欢欢喜喜地跑到舞台上,大声道:“凝紫来了,凝紫来了……”
方才有些人已见过宫清秋浓妆艳抹的样子,对她大失所望,都在寻找新的猎物。这回听说什么凝紫来了,没多少人感兴趣。
大家各忙各的,凤长卿还在寻找宫清秋的踪影,没空看热闹。
南时月就站在舞台下,思疑着方才到底哪里出了错。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欲从脑海中跳脱而出,却一时间想不通哪里有问题。
正在他恍神的当会儿,有一个女人借彩绸之力,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
所有人屏住了呼吸,直勾勾地看着女人有如仙子下凡,优雅地飘然立于舞台中央。
女子白衣翩跹,白纱蒙面,露出一双翦水秋瞳。她视线所到之处,令人呼吸加促。
“你,你是,宫,宫清,清秋……”南时月也是目瞪口呆,看着白衣女子,如哽在喉。
难怪他总觉得女人有点眼熟,似曾相识,这一回,他突然间了悟,这个女人就是跟他拜过堂、成过亲的丑女宫清秋。
许是宫清秋揭下了江鸾那张丑陋的人皮面具,他才一时想不起她是谁。
这回看她倨傲清冷的眼神,他才了悟,这个女人便是宫清秋。
宫清秋淡扫他一眼,似笑非笑地道:“恭喜你猜对了。”
笨男人,这个时候才看出她就是宫清秋,迟钝得算可以。
就算她去除了脸上的疤痕,就算她化了浓妆,也不可能认不出她就是宫清秋。凤长歌那个傻子都能看穿她的身份,人家凤长轩一眼便窥知她的身份,悦女无数的南时月竟瞧不出来,不是笨,那是什么?
南时月听出宫清秋语气中的讽刺,没敢搭话,这回确实是他眼拙。
、绝色倾天下(1)
南时月听出宫清秋语气中的讽刺,没敢搭话,这件事,确实是他迟钝。
原是所有人都对宫清秋不感兴趣,当宫清秋以这种特别的方式登场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人潮开始涌动,全都往舞台中央挤。
正在搜寻宫清秋踪影的凤长卿察觉人群之中有异样,循着众人的视线瞧去。
却见一个白裙女子站在正中央,她熟悉的身影令凤长卿呼吸陡然加促。
远远看到也便知道,那是宫清秋,他的小皇嫂。
“小皇嫂,小皇嫂……”凤长卿激动之余,直接掠过人群头顶,直接到了舞台之上,激动地抓住宫清秋的双臂。
看清眼前这双清冷的眸子,他肯定自己没认错人。
“小皇嫂,我想死你了……”凤长卿激动地一把抱紧宫清秋。
宫清秋微蹙秀眉,凤长卿的力道之大,令她无法痛快呼吸。
真不知他有什么好激动的,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老鸨本想继续她的好生意,这回一听到凤长卿叫宫清秋小皇嫂,顿时傻在了原地。
不只是老鸨,还有在场其他男人,也被凤长卿的一声“小皇嫂”弄得云里雾里。
要知道凤长卿是荣王,皇室子弟,如果他叫宫清秋小皇嫂,宫清秋岂非就是皇帝的女人,能被称之为小皇嫂的,莫非就是——皇后?!
想通这个道理,众人面面相觑。
老鸨被银子冲昏了头,一时间没细想这其中的厉害关系。
她见凤长卿紧抱宫清秋不放,忍不住上前道:“王爷,凝紫的竞卖会即将开始,王爷是不是应该让一下?”
凤长卿闻言,回头冲到老鸨跟前,揪起她的衣襟喝道:“她是我小皇嫂,堂堂皇后,你竟敢拿我小皇嫂做文章,本王作了你!”
“皇,皇后?”老鸨这回吓得不轻,看向宫清秋的方向。
只见她风姿卓越,眉清目冷,就是有一股子尊贵优雅的气息。
这回凤长卿说宫清秋是皇后,她也不得不信。如果这是皇后,凝紫又是谁?
“凤长卿,你别吓唬人家嬷嬷。以前我确实是皇后,如今换了皇帝,我跟你们姓凤的一家子不再有任何关系。今晚就是我的竞卖夜,谁出的价高,我便陪他一晚,就这样吧,可以开始了!”宫清秋淡声道,视线若有视无地扫向二楼方向。
二楼有人看着她这个方向,存在感很强烈,若无意外,凤长歌是躲在了那里。
凤长歌以为这样来提醒自己的存在,她就不玩了儿吗?
今晚,她就要玩一回最大的,看那胚子还怎么控制她的人生。
“小皇嫂说真的?”凤长卿眸色一亮,目光灼灼地看着宫清秋。
那是不是说明只要他出的价高,宫清秋就要陪他一晚?
“当然是真的,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宫清秋美目扫向在场所有看热闹的众人。
“小皇嫂逃不掉了,今晚是我的!”凤长卿一听这话,乐得不行,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对宫清秋道。
、绝色倾天下(2)
“当然是真的,在场所有人都是见证。”宫清秋美目扫向在场所有看热闹的众人。
“小皇嫂逃不掉了,今晚是我的!”凤长卿一听这话,乐得不行,迫不及待地压低声音对宫清秋道。
宫清秋扫一眼兴奋当中的凤长卿,不明白此人高兴个什么劲儿。
难道凤长卿以为自己就是在场所有人当中最有钱的公子哥儿?
“荣王,主子有请。”正在凤长卿兴奋的当会儿,凤长轩身边的随从走到他身畔道。
凤长卿看向凤长轩,知道他是跟自己抢女人,便摇头道:“本王现在很忙,要竞买小皇嫂的一夜,你给本王滚一边去!”
“可是王爷——”
随从还想说什么,直接被凤长卿赶下了台。
凤长卿正想开价,却有人在此时大声道:“这确定是前朝皇后么?我看过街道中的画像,皇后的脸上有一道丑陋的疤痕,缘何此女没有?!”
即便是以薄纱遮面,也看得出宫清秋脸上没有疤痕,既如此,眼前的女人又怎会是前朝皇后?!
闻言,在场众人哗然,朝着宫清秋指指点点。
有人说,凤长卿认错了,这不可能是前朝皇后。
也有人说,宫清秋冒认前朝皇后,罪应当诛。
南时月最先回神,他跃上舞台,推开凤长卿,正要揭开宫清秋的面纱,宫清秋冷眼看向他,淡然启唇:“我准你揭我的面纱么?!”
“宫清秋,女人的脸不就是给男人看的吗?我愿看你,是给你的恩惠——”
他话音未落,胸前已中了一肘。
宫清秋冷眼斜睨捂腹的南时月,皮笑肉不笑地道:“南时月,我冷你许久了,早就想把你大卸八块。你若想死,我一定成全你!”
南时月怒指宫清秋:“你这个恶毒的女人,谋,谋杀亲夫,我是你相公,我们拜过堂成亲过!”
南时月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再次哗然。
宫清秋不惊不怒,神色淡然:“跟你成亲的是江鸾,世人只看到你与江鸾拜堂,跟我有何干系?!”
“宫清秋,你不能不认账,你我都知道,跟我拜堂成亲的人是你。是你化身为江鸾,李代桃僵,跟我拜堂成亲!”南时月被宫清秋这个恶毒的女人气得嗓子冒烟。
分明他们拜堂成亲是事实,这个死女人居然敢不认账?!
“你可有人证或物证?若是有,尽管拿出来!若没有,给我滚!”宫清秋清冷的美眸仿若一把利剑,狠狠扫向南时月。
南时月一时傻了眼:“你,你欺负我。我不管,我就是你夫君,今晚属于我!”
南时月的耍泼令在场所有人啼笑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