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小皇嫂:佣兵狂后-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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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是说惠妃娘娘也不是善茬?”翠儿闻言微感诧异。
“惠妃乃唐老狐狸所生的妖孽。我父亲总说,当朝为官者,属唐兆为人最狡诈,你以为他生出来的女儿会纯良?”柳昭仪冷笑。
越会装的人,只证明一件事,最能沉得住气,亏也得惠妃多年来在唐家耳濡目染,才养了好脾气。
宫清秋一日不除,后宫中便一直会有好戏可瞧。
她最想知道,究竟会是谁先怀上龙种。
“奴婢打探到了消息,惠妃在侍寝后会服下避胎药物,那非皇上所赐。娘娘,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蹊跷?”翠儿又在柳昭仪耳畔碎碎念。
柳昭仪淡然点头:“谁先怀中龙种,谁便会成为众矢之的。由此可知,惠妃深谋远虑,远比其他对手更可怕。”
翠儿闻言,点头附和,觉得柳昭仪这话在理。
那厢在柳昭仪走后,宫清秋并没有再睡,她抱着雪狐出了寝室,往御花园而去。
冷汐儿紧随其后,流霜被迫留在朝凤阁,想跟也没办法。
“姐姐为何心事重重?”冷汐儿率先打破沉默。
“今日柳昭仪善者不来。我怀疑她是故意来刺探我这里的动静,今日我彻底激怒了她,不知她会用什么方法对付我。若是用武力,我不惧任何人,但人心难测,想要对付心思叵测之人,必须斗智斗勇。这点我也不怕,怕的是,暗箭难防。”宫清秋仰眸,看向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
冷汐儿闻言,点头附和:“我明白姐姐的顾虑。姐姐如今感官尽失,在这方面,失了先机。”
、主动出击
“柳昭仪这人颇有心计,不可小觑。我们若要抢得先机,只有一个办法,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宫清秋说着看向冷汐儿。
冷汐儿美眸一转,笑着点头:“我知道了,让小芯去监视柳风阁的一举一动!”
宫清秋赞许地点头。
如此,危机又少了一分。
“姐姐怎么还有心事?”冷汐儿见宫清秋神色严峻,看出她还有心事。
宫清秋见前面一座凉亭,飞身而入,坐在了石凳之上,淡笑问道:“惠妃为人如何,你可打听清楚了?”
“风评尚可。都说她贤良淑德,温婉可人,为人不骄不躁,据说深得凤长歌的钟爱。她更贤良的是,居然会在侍寝后自己服下避孕药物。姐姐,你说这人到底是识趣,还是心计深呢?”冷汐儿笑着回道。
“为人小心,行事谨慎,风评又不错,这个女人不可能简单。汐儿,你帮我传递消息,向云大哥借小草一用。”宫清秋很快有了决定。
“远水不能解近火,如今才传消息,只怕会错失一些消息……”
“死丫头倒是说了一句实话,远水不能救近火,还不如就近取资源。”冷汐儿话音未落,便有人插话道。
宫清秋回眸看向来人,却是南时月。
“你不在你的桃花居吃喝玩乐,跑来这里做什么?”冷汐儿冷眼瞅着南时月,看到这个男人衣衫不整的风骚样子便不觉蹙眉头。
南时月笑着凑近宫清秋,笑意厣厣地道:“当然是来帮你们一把。”
“我们不需要你帮——”冷汐儿话未说完,便被宫清秋伸手制止。
冷汐儿噘着小嘴站在一旁,很不高兴。
“方才还是你说远水救不了近火,如今南时月送上门来,我们当然要物尽其用。汐儿,你也不希望看到我们处于被动,是不是?”宫清秋拉过冷汐儿,柔声道。
冷汐儿虽然不甘愿,但还是点头道:“姐姐的安全最重要。”
即便要她面对讨人厌的南时月,也不及宫清秋的安全更要紧。后宫是危险之地,危机四伏,只有南时月最靠得住,他也知道宫清秋感观全失的这个秘密。
“汐儿,你这丫头就是懂事。”宫清秋轻捏她的粉颊,似笑非笑地看向南时月:“你们两个都是我信得过的人,以后你们要团结合作,别误了大事。南时月,你是男人,应该让着汐儿一点儿。”
她是想,冷汐儿和南时月之间还有转寰的余地,若是错过,不小心错过一段美满的姻缘,岂非可惜?
有机会,她当然要撮合这对痴男怨女。
“我哪回不是让着她?是她恃宠而娇……”南时月话未说完,冷汐儿已转身飞奔而去。
看着她的背影,南时月加大音量道:“你看看她,什么态度,说她一句就跑,不是恃宠而娇是什么?!”
宫清秋失笑:“你尽管再数落她吧,这样只会将她越推越远。汐儿这么好的姑娘你不好好把握,还跟其他女人厮混,难怪她不理你!”
、威逼利诱
“凡事别只看表面。虽说我找了二十位美人进桃花居,但我也只是让她们服侍我的生活起居,顺便让她们唱唱小曲儿,打发无聊的时光。清秋,你可知我在说什么?”南时月看向宫清秋,眸光微闪。
宫清秋错开他的视线,摇头道:“今后你就负责帮我监视惠妃的文渊阁,有什么异动第一时间告诉我。”
“我们在说长歌的事,你少跟我岔开话头。清秋,你相不相信长歌?”南时月索性扶住宫清秋的香肩,咄咄逼人地问道。
宫清秋正想挥开南时月,眼角的余光却瞥到不远处站着一众人等,为首之人,不正是他们刚刚提到的正主儿?
南时月也感觉到身后有异样的眼光,回头看去,见是凤长歌,忙不迭地缩了手。
他去至凤长歌跟前,笑道:“你怎么来了御花园?!”
“怎么,我不能来么?”凤长歌淡声反问,他的视线越过南时月,看向站在凉亭中的宫清秋。
宫清秋视而不见,兀自转身看向御花园如诗如画的美景。
“皇宫是你的地盘,你当然能来。长歌,你千万莫误会,我跟清秋完全没关系。”南时月忙着澄清。
凤长歌瞅他一眼:“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作贼心虚,以为你跟小皇嫂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这个误会大了。长歌,你不相信我,也要相信清秋,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南时月的音量拔高一个号。
凤长歌轻拍南时月的肩膀:“你还真让我不放心。既然这么巧遇上了,今日晚膳一起,把小皇嫂也叫上。时月,别告诉我你做不到。”
语罢,凤长歌便转身,率众离去。
南时月看着被人簇拥前行的凤长歌,再看看站在凉亭中背对他的宫清秋,暗忖这叫什么事儿。
如果他不能把宫清秋带到乾清宫,凤长歌会不会要了他的脑袋?
“清秋,我们一起用晚膳。”南时月想了想,直接动手拉人。
“我要回朝凤阁。”宫清秋甩开南时月的手。
“别这样,我们朋友一场,你忍心看我送死吗?我若带不走你,长歌很可能把我的脑袋砍了。人家现在是皇帝,得罪不得!”南时月苦着脸,差点没向宫清秋求饶。
宫清秋冷眼馋他一眼,淡然启唇:“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姑奶奶,我求你了,你跟我走吧。”南时月上前拦着宫清秋的去路。
“求我也没用。我不愿意,就是不去。”宫清秋推开南时月。
南时月却突然抢过雪狐,大声道:“你不跟我走,我杀了它!”
他话音刚落,雪狐突然狠狠咬上他的手臂,疼得他呲牙咧齿,手痛之余,便扔下了雪狐。
雪狐纵身回到宫清秋的怀抱,不偏不倚地倚在她的怀中,找了个很舒服的位置。
“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宠物,雪狐这东西咋跟你一样难伺候?”南时月跟在宫清秋身后叨叨不休:“清秋,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无论什么都答应,你跟我一起去用晚膳!”
、冠发
宫清秋脚步一顿,似笑非笑地看向南时月。
南时月被她看得头皮发麻,嗫嚅道:“你想做什么?”
“交易交易,你当然得付出一点代价才能算是交易。”宫清秋上下打量南时月。
此男长得算不错,人模人样,难怪当年冷汐儿一眼便相中了南时月。
南时月这张脸,邪魅俊逸,难怪迷倒了许多女人。
“你说重点。”南时月不喜欢宫清秋沽价的表情。感觉自己像是待沽的货物,价值几何,全由这个女人说了算。
“不是什么难事。接下来一个月,你要对汐儿言听计从。她要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她要你死,你决不能活。能做到吗?若觉得自己可以,我们的交易就算成交!”宫清秋淡笑启唇。
“能把一个月减成半个月么?”南时月讪笑着跟宫清秋打商量。
只是做冷汐儿的跟班,这个问题不大,毕竟他曾做过冷汐儿的跟班两年,这种事做着做着就架轻技熟了。
宫清秋疑惑地看着南时月。以为他会不乐意,如今看来,南时月也很想跟冷汐儿亲近,否则不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或许,你想再加多一个月?”
“一个月就一个月,咱们现在就前往乾清宫,去晚了我怕被长歌斩成十块八块!”
南时月不敢再有异议,半个时辰后,便拉着宫清秋便前往乾清宫。
他们去到时,凤长歌不见踪影,听春花说,凤长歌正在寝房休息。
凤长歌不敢叨扰,死命地将宫清秋推进了寝房,要她去喊人。
宫清秋一时不察,进了室内,脚步声惊醒了正在假寐之中的凤长歌。
“春花,过来帮朕冠发。”凤长歌的声音有点慵懒,也有点倦意。
宫清秋一时不知如何答话,怔在了原地。
凤长歌感觉不对劲,便睁了双眼,见到是宫清秋杵在榻前,他怔了一回。
他自榻上一跃而起,拿起帛巾想自己冠发,宫清秋想了想,上前道:“还是我来吧。”
凤长歌果然顿下动作,等着她上前。
宫清秋默默地替他冠发,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动作有点僵硬。
“小皇嫂从来不曾替独孤隐冠发么?”凤长歌看见宫清秋别扭的动作,眸中闪过一点笑意。
“我不屑做这种事!”宫清秋做不好,见凤长歌的墨发有点惨不忍赌,索性赌气地撤了手。
她孩子气的动作令凤长歌莞尔。
他自己接过木梳,随意找了一条丝帛绑起,再当着宫清秋的面脱衣,换上一件浅绿色的长袍,转身便见宫清秋看着他发呆。
凤长歌走到她跟前,轻捏她的粉颊,被她用力拍开:“别碰我!”
“碰都碰了,难不成你要斩了我的手不成?”凤长歌淡扫她一眼,便头也不回地率先走出寝室。
宫清秋瞪着凤长歌的背影,只觉得此男脾气怪异,非常不讨她欢喜。
用膳时分,凤长歌和南时月不时对饮,只有宫清秋被晾在一旁。由始至终,凤长歌都把宫清秋当成透明人。
、替她找良人
宫清秋不以为意,现在的凤长歌做什么她都不会觉得奇怪。
南时月抽空瞅一眼宫清秋,他帮她挟了一筷子菜,引来凤长歌的瞪视。
“清秋,多吃点儿,你瘦。”南时月假装看不到凤长歌莫测的眸光。
宫清秋埋头吃饭菜,而后听凤长歌冒出一句:“小皇嫂喜欢什么样的男子?半年之后小皇嫂便要离宫,若看不到小皇嫂找到好的归宿,朕不放心。”
宫清秋和南时月闻言一愣,二人对视一眼,同时看向凤长歌,以为出现了幻听。
“长歌,你方才说什么?”南时月不确定地问道。
“小皇嫂是朕最亲近的人。她若找不到良人,朕始终不放心!”凤长歌性感的薄唇轻启,绵绵笑意绽放至眸底。
“这个不需要你操心。我已有夫婿,他是独孤隐,他便是我的良人。”宫清秋冲凤长歌道。
凤长歌也管得太宽了,竟然还想帮她找男人,她看起来像是很缺男人的样子么?
“独孤隐不好,据朕所知,他已给小皇嫂准备了一纸休书。如此,朕更要关心小皇嫂的未来。方才看得出来,小皇嫂很缺男人,才会跟时月眉来眼去!”凤长歌说完,看向南时月。
南时月这才知道,原来凤长歌妒火这么旺盛。就因为他跟宫清秋说了几句话,挟了几道菜,便妒火攻心,说出这么离谱的话。
宫清秋大概也明白怎么回事,她笑着朝南时月勾手。
南时月摇头,这趟浑水不能掺和,否则死的人是他。
宫清秋放下碗筷,轻拭唇角的油渍,轻移莲步去至南时月身后,勾上他的脖子道:“我觉得吧,找男人这事不需要你操心,时月就是不错的男人,远水不能解近渴,不如找一个就手的,好用的。时月,你说是不是?”
她说着,纤手摸上南时月的脸。
凤长歌神色未变,南时月和宫清秋却看到他搁在餐桌上的手青筋暴凸,很显然被宫清秋一句话气得不轻。
须臾,一张餐桌应声而塌,一桌的美味佳肴便寿终就寝。
宫清秋和南时月早有先见之明,二人同时起身,退了老远,避过一劫。
“我吃饱了,南时月,我们走!”宫清秋说着拉上南时月,就想离开乾清宫。
不料有一众侍卫拦截他们的去路,个个凶神恶煞。
凤长歌缓缓去至他们跟前,抓住宫清秋“不规矩”的手道:“小皇嫂,你的终身大事还没说完,不能走。时月,你先回吧。”
南时月如蒙大赦,飞也似地跑出了乾清宫,第一时间前往朝凤阁,想在冷汐儿那里寻找一点安慰。
乾清宫的二人还在对峙当中。
“我跟你无话可说!”宫清秋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冷眉冷眼。
凤长歌眸中的戾意渐散,柔声道:“小皇嫂,朕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