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4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宗实和高滔滔提及过楚质,那是因为楚质有空暇的时候,经常带着高士林与楚珏到处游玩,高士林也害怕让高滔滔知道之后,责怪自己不务正业,自然不敢提起楚质的事情。
“才卿,你已经不小了,还是这么让人不省心。”高滔滔柳眉竖起,气呼呼斥道。
“其实这样做也有几分情趣的。”高士林小心翼翼说道:“姐姐与姐夫试下就明白其中的乐趣了。”
“高才卿,你……。”高滔滔秀眉轻扬,凤目圆瞪,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滔滔,好了,你也清楚才卿玩『性』颇浓,何必如此动怒。”拉着高滔滔坐下,赵宗实和声劝慰道:“况且客人都没有在意,你又何必生气。”
“都快成亲的人了,也不知道收敛下『性』子。”在赵宗实的劝慰下,高滔滔怒气渐消,过了片刻,幽幽说道:“若是再闹出什么笑话,叫我如何向姨娘解释。”
感受到高滔滔话里的无尽的关切,高士林只能沉默不语,乖乖垂头在那里挺立听训。
“二哥,待会你把那首词写给一份给我,刚才只是匆匆看了一眼,还没有仔细体会词中的深意呢。”从在马车厢内,楚珏轻声说道。
“不过是首普通词令罢了,能有什么深意。”楚质微笑说道,心里却不怎么平静,不知道这首雁邱词是否能打动未来的天子与皇后,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
“怎么会没有,这首词写尽情至极处,令人难以忘怀。”楚珏轻声说道。
“文玉确实长大了,也明白情为何物了。”楚质调侃笑道:“若是大娘知道了,定然非常喜悦。”
楚珏俊秀的脸庞浮起红润之『色』,生气似的把头偏过一边,思绪却有些飘飞,情思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没过多久,在马夫的轻呵下,马蹄声渐渐平息,车厢轻轻晃『荡』了下,便停止不动。
掀开厢帘一角,看到熟悉的环境,楚质笑着说道:“文玉,到家了,我们回去吧,也不知道他们拜年回来了没有。”
“公子,路滑,要小心。”赶车的仆役已经来到车厢后,拉开车帘,小心翼翼的扶着楚质下了车。
“回去之后,代我向你家公子道谢。”寒风迎面吹拂,吸了口冰冷的空气,楚质只觉得身心一阵清爽,待楚珏也下了车,回身微笑与仆役说道。
“好的,那小的告辞了。”仆役微微施礼说道,坐回到车前,示意了下,立即扬鞭策马向原路行去。
目送马车消失在远方,楚质与楚珏这才向家门走去,可能醉意未消,楚珏走路的时候似乎有些摇摇晃晃,步履不稳。
“文玉,小心一些,地面还有积水,莫要摔倒了。”楚质连忙上前搀扶,待走近府邸台阶前几步时,连忙扬声叫唤,府内的仆役听到外面的动静,立时打开大门,出来迎接。
第一百零一章 曹家双姝
第一百零一章 曹家双姝
右班殿直累进殿前都虞候曹佾,身为当今皇后的弟弟,又出身于大宋将门第一世家,府邸自然建筑得美轮美奂,富丽堂皇,宅第壮丽,庭院清幽,前后共有六进,围墙相隔,后院之内,拔地起着两座三层高楼,雕梁画栋,最是华美不过。
其中一处高楼中,布置精巧的房屋内,一个身穿淡黄绸衫,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粉面含春,秀『色』照人,神态举止从容含蓄的清雅女子,纤手拿着一幅展开的画卷,美目异彩『荡』漾,口中反复『吟』诵,一时之间有些痴了。
“媛姐姐,你在做什么?”一位极其美丽动人的少女袅袅婷婷地从后面走了进来,只见此女年约十五六岁,眉目如画,肤『色』晶莹,身穿华丽丝罗襦裙,一头乌黑的秀发盘成飞髻形,耳边戴着精美的玉石耳坠,绰绰多姿,眉目间自有一股天生的贵气。
“没什么。”清雅女子正是曹佾的侄女曹媛,高士林的未婚妻子,见到美丽少女进来之后,她俏脸含羞,有些忙『乱』的把画卷收起来。
“媛姐姐,别藏了,定又是高家小子送与你的礼物吧。”美丽少女笑『吟』『吟』说道,秀美的脸蛋掠过一丝好奇之『色』,连忙追问起来:“上次是一首词,这次是什么物事?”
“雅馨妹妹,你不是与大伯他们出去拜年的吗?这么快就回来了?”悄悄把画卷藏在身后,曹媛避重就轻说道。
“拜年一点都不好玩,无聊极了,我便偷偷回家啦。”曹雅馨嘟着红润樱唇埋怨道,秀眉弯弯如月,『露』出狡黠笑意。
“又是这样,待会大伯又该生气了。”曹媛无奈叹气,嘴角隐约掠过一缕笑容。
“生气就生气,反正他总要生气的。”曹雅馨纤手摇摇,丝毫没有在意,美丽的眼眸流波『荡』漾,光芒闪烁,悄悄住曹媛身后的画卷。
“难道那些权贵公子又招惹你了?”曹媛轻笑问道。
“什么权贵公子,就是一群纨绔子弟,仗着有父辈萌荫,整日就知道吃喝玩乐,走马章台,寻花问柳,不务正事,胸无点墨……。”掐着如笋般葱嫩的手指,曹雅馨毫不客气的数落道:“一见到我,就围了上来,真是如同苍蝇一样,讨厌之极。”
“雅馨妹妹,不可胡说。”曹媛蛾眉微蹙,轻声说道:“这些公子都是出身名门,个个皆是饱读诗书,温良敦厚,岂会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媛姐姐你不在汴梁,对他们的事迹自然不清楚。”曹雅馨皱起了娇俏可爱的琼鼻,轻轻哼了一声,“表面上看当然是翩翩公子,其实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雅馨妹妹言过其实了,比如高…公子,也是出身名门,人…还是不错的。”曹媛小声辨别道,俏脸染霞,红润诱人。
“我说媛姐姐怎么这般着急为他们辩护,原来是有原因的。”曹雅馨恍然大悟,娇笑说道:“高家小子不算在内,他算什么权贵公子,咦,这样说来,大哥二哥也不是啦。”
“雅馨妹妹,现在明白了吧,凡事不能一概而论之。”曹媛笑着说道,不知为什么,心里悄悄落了块石头。
“嗯,媛姐姐说的是,除了高家小子,大哥二哥,小越之外。”洁白如现的葱指再次掐算起来,忽然脑子中闪过某人的身影,曹雅馨俏脸微红,娇声说道:“还有一些官宦之家的公子,其余之人都是草包。”
“雅馨妹妹,要注意淑女风范,不要恶语伤人,不然大伯又要斥责你了,不过我还要谢谢你还记得小越。”曹媛笑『吟』『吟』说道,并没有察觉出什么来。
“小越也是我弟弟,我自然记得他了。”曹雅馨笑道,提到比自己小的人,神情似乎有些得意。
“对了,刚才你们是去哪个王公大臣家啊?”见到话题越扯越远,曹雅馨似乎已经忘记探寻刚才之事,曹媛心里不免有些小得意。
“好像是……,礼物到手了。”曹雅馨秀眉微蹙,似乎在寻思,突然之间纤手一伸,立即从曹媛身后把画卷夺取过来,成功之后,退开几步,忍不住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雅馨妹妹,小心别把画扯损了。”曹媛措手不及,反应过来,知道抢夺无望,只能无奈一叹,连忙叮嘱起来。
“我倒要瞧下高家小子送你什么礼物,居然这么宝贝,连让我看眼都不成。”曹雅馨娇哼说道,星眸弯成了月芽,俏美容姿笑颜如花。
“真的没有什么,只不过是一首词罢了。”曹媛小脸如霞,言不由衷说道,在心中默默念了次,又觉得有些醉了。
“这不是姐姐前几日画的鸿雁图吗。”轻轻展开画卷,曹雅馨立即认了出来,忽然发现图中还有几行字,不由仔细看了起来,久良,螓首微抬,美眸异彩涟涟。
“雅馨妹妹,你觉得这首雁邱词如何?”曹媛轻柔问道,唇间笑意盎然。
“不可能,高家…才卿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才情啦。”默然了片刻,曹雅馨惊呼起来,俏脸充满不可置信之『色』。
“雅馨妹妹,话可不能这样说。”曹媛反驳起来,随后也笑了下说道:“不过这首词确实不是他所作。”
“就知道如此。”曹雅馨理所当然点头,清澈的眸子闪过一丝好奇,“这首词是谁作的,怎么之前从来没有听说过,难道是柳七的新词?”
“不是柳七,是高公子的一个朋友所作。”想到高士林平时结识的朋友居然这么有才情,曹媛心里非常满意,羞涩笑道:“高公子说,他的朋友知道我们的事情后,特意写下这首雁邱词来祝福我们。”
情之极至,生死相许,天下还有什么爱情比这个更加令人感动,希望自己和他也是一样,曹媛暗暗期望起来。
“高才卿的朋友,叫什么名字?”曹雅馨秀眉悄悄一扬,神情似乎有些触动。
“好像是叫楚质吧,似乎也在什么地方听说过。”曹媛不怎么确实,从怀里轻轻取出高士林的信函,展开一看,点头说道:“就是这人。”
“楚质,就知道是他。”曹雅馨喃喃说道,俏脸神情怪异,似嗔似喜。
第一百零二章 暖衣
第一百零二章 暖衣
春回大地,在骄阳的照『射』下,汴梁城内外的积雪渐渐融化起来,化成清清的冷水,或者消融在溪河,或者融入厚实的大地里。
也不知道从哪里散布的消息,楚质写下的那首雁邱词开始在汴梁城流传开来,一时之间,楚馆秦楼的歌女舞伎、大街小巷的青春少女、有意求爱的翩翩少年,纷纷开始『吟』诵着问世间情是何物,真教生死相许。
沉寂的数月,楚质之名再度为人所知,连一些思想顽固不化的迂腐儒生,也对这首词赞叹不已,认为这是借物喻人,颇有古风,而那些生『性』浪漫不羁的士大夫们,更加是交口称赞,广为传诵。
楚府西屋小院,融化的积雪凝结成水珠,顺着屋檐缓缓滴落,滋润着小院内的草坪,几株还剩下几片残片的树木,似乎也感受到春天的来临,从光秃秃的枝干上抽出几丝嫩绿的芽叶,呈现出一派生机无限的景象。
“质儿,来试下这件衣裳。”推门而进,惠夫人『露』出明媚笑容,纤手小心翼翼捧着一件精心缝制的锦缎袄衣。
“娘亲,天气回暖了,您就别再为我缝那么多衣裳了。”搁下手中的笔,楚质连忙起身行礼请安。
“质儿,春寒料峭,比下雪时更冷,要注意保暖才成。”惠夫人笑『吟』『吟』的拿起袄衣围着楚质转半圈,对比一会,满意说道:“质儿又长高了一些,幸好娘亲已经料到了,缝衣裳的时候把尺寸放宽了点。”
看着玉树临风、清峻挺立、风度翩翩的楚质,再想到近几个月来楚质的表现,惠夫人心里美滋滋的,脸上温柔的笑容如花一般灿烂。
“娘亲,辛苦你了。”在惠夫人的帮助下,楚质试穿了下袄衣,只觉得身心掠过阵阵暖流,望着惠夫人葱白如玉的纤指上的点点红斑,楚质心中触动莫名,轻声说道:“以后不要为质儿缝制衣裳了。”
“不小心扎了几针,涂了些『药』,过几日就痊愈了。”察觉楚质的目光,惠夫人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身后,轻柔笑道:“不缝衣裳了,那质儿你穿什么?若是受寒了怎么办。”
“可以让裁缝做。”楚质随口说道,搀扶惠夫人坐下。
“质儿是在嫌弃娘亲做的衣裳不好吗?”惠夫人故作不悦说道,坐下来的时候,纤手还在拉扯着楚质身上的衣裳折皱。
“质儿哪里敢,只是不想您那么辛苦了。”楚质讨好笑道:“况且裁缝做的衣裳,总是有些羁绊,哪里能与娘亲相提并论啊。”
“这话我爱听。”惠夫人满意点头,忽然美目轻盼,笑『吟』『吟』道:“当然,如果质儿成家了,那衣裳自然会有人动手缝制,就不需要娘亲『操』心了。”
楚质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闻言只是呵呵陪笑,故意在装糊涂。
“质儿,盐铁司设案李大人的千金,前几日我见过了,相貌清秀俏美,而且琴棋书画、刺绣女红样样精通,我特意去相国寺询问过,生辰八字与你十分……。”知儿莫若母,娇柔白了楚质一眼,惠夫人嘴角含笑说道,神情似乎有几分兴奋之『色』。
“娘亲,天下间生辰八字与我契合的娘子瀚如星海,整个汴梁城起码有成千上万人。”楚质笑嘻嘻说道:“难道她们都与质儿有缘不成?”
“你这孩子,怎么能胡言『乱』语。”惠夫人娇嗔了下,四处看了下,没有发现什么闲杂人等,便悄悄说道:“若是质儿有本事都娶回来,娘亲却是不介意。”
“娘亲你还真敢想啊。”楚质顿时无语,就算自己有这个心,也办得到,可是却养不起啊,恐怕天下间,除了深居皇宫大内的皇帝之外,应该没有人能完成这个伟大的壮举吧。
“看你美的,这分明是不可能之事。”伸出一根细嫩玉指点了下楚质额头,惠夫人暗暗寻思,觉得楚质的『性』子与其父如出一辙,都是个风流种子。
“天地为证,质儿可从来没有过此念啊。”楚质笑容灿烂说道,分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