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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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松开楚质的臂膀,曹雅馨盈盈欠身施礼,清声说道:“谢谢明柔郡主关心,娘亲一切安好,只是想念明柔郡主,经常埋怨您最近都不找她聊天了。”
“小馨儿就是嘴甜,听你这般说,若是不抽空上门拜访,倒成了我的罪过。”明柔郡主轻笑了下,美目望着楚质,笑『吟』『吟』说道:“这就是你家的夫婿,却是一表人才,而且多情得很,小馨儿可要看管好了,莫要给人抢了去。”
“瑾瑜,我们走吧。”末了说道,不等曹雅馨反应,明柔郡主轻笑,留下一串悦耳的笑声,扯着白瑾瑜盈盈而去。
“明柔郡主也是坏心眼。”柔唇微微嘟喃着,话虽如此,曹雅馨还是在众人充满善意的笑容中,轻手缠绕楚质,仿佛真怕明柔郡主一语成谶。
嘴角含笑,在赵允让的招呼下,楚质携同曹雅馨坐下,一阵疲惫累意涌袭,心神不宁,勉强提起精神应付闲聊,不时失神几次,幸好反应极快,蒙混过关,明知道不该在此时走神,脑中却克制不住,总是回现白瑾瑜妙曼的身影。
运气,片刻之后,皇帝赵祯请赵允让、赵宗实前去商议一些事情,随着两人的歉意离去,高士林立即提议出去观看蹴鞠比赛,才使得心不在焉的楚质,没有『露』出明显的破绽。
不过在游玩的过程中,楚质偶合几次答非所问,让高士林『迷』『惑』不已,皱眉问道:“景纯,你到底怎么了,总是心事重重的模样?”
“我在想。”惊醒过来,楚质连忙笑道:“文玉,该不会是把我的话当真,全部告诉莹儿小娘子了吧。”
“很有可能。”高士林嘿嘿笑道:“大家都看到了,刚才庞恭孙骑『射』时,明显是心神不在,要么是没找到文玉他们,要么是给莹儿娘子指着鼻子骂了。”
从不介意在背后诽议别人,当然,众人知道高士林只是有口无心,一阵轻笑,却是全部忽略了楚质的异样,也不尽然,至少曹雅馨发现了些什么,清亮的美眸浮现淡淡的涟漪,一双纤手却是把楚质搂抱得更紧了。
愉悦的时光,总是过得极快,一眨眼就是黄昏时候,金明池关闭在即,畅游一天的百姓,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离去,期待着下次再来,然而,却没有意味乾明节庆贺活动已经结束,相反,欢宴才刚刚开始。
入宫上寿,不过也只有权贵百官有这个资格,在宣德楼内举行盛大的宴会,其中艺伎们精彩的表演热闹壮观,让众人如痴如醉,陶然而乐。
最终,耳酣面热,带着几缕醉意,观赏着挂红披紫,『色』彩斑斓,由两百多名小孩表演的百子嬉戏舞,达官贵人们才意尽而归,一时之间,宫城之外,千骑万众,轻车飞盖,汇成一条滚滚的洪流,向汴梁城四方散去。
月光如水,轻洒人间,无处不在,房屋之中,桌上的一盏烛台,红黄颜『色』的火苗轻轻跳跃,穿过透明的薄纱灯罩,『荡』漾出水波一样的柔光。
沐浴之后,身体清爽,心中却依然沉重,楚质缓缓走回卧室,发现曹雅馨托着秀巧的下巴,白嫩的小手似乎在把玩着一枚祖母绿宝石,烛光照耀之下,翠绿圆润的宝石熠熠生辉,衬得肌肤霜雪一般,晶莹剔透。
然而,曹雅馨的心思明显不在其上,美眸轻闭,随手捏拿转动,也不怕掉落地下摔出裂纹来,微微轻怔,楚质悄然吸了口气,走了过去,双臂圈住她柔软的纤腰,顺势握住她温软如绵的小手,轻笑说道:“馨儿,怎么突然有兴致玩起宝石来。”
身子向后轻倒,微倚在楚质怀中,曹雅馨睁开『迷』蒙的眼睛,声音渺茫:“适才翻开礼册,发现这是明柔郡主仪宾许群马赠送的礼物。”
身体僵滞,片刻之后,楚质轻叹,从她手里拿过宝石,举手欣赏,一泓碧潭绿水的光泽『射』入眼睛,差不多有小儿巴掌大小,翠绿剔透的颜『色』,散发出动人的光芒,不用放在后世,就是现在,也是举世少有的奇珍。
随意把珍贵宝石搁在桌案,楚质伸手微抱,走了几步,轻轻将曹雅馨放在绣床上,抓住了她两个轻巧细腻的小手,低下头去,毫不费力地找到她的樱唇,两人如痴如醉、浑然忘我纠缠良久,才缓缓分开。
嘴唇在她粉嫩白皙的脖颈上细吻,手掌悄悄从下面潜入,握住一团饱满挺拔,忽然含咬曹雅馨晶莹细润的耳垂,楚质轻声问道:“好端端的,翻他礼物出来做什么?”
肌肤相贴,曹雅馨抱紧他的腰身,微微摩擦,柔软的发丝散落,半掩秀丽容颜,语气幽幽:“夫君,你和那个瑾瑜的事情,还想瞒我多久。”
第四百四十二章 诉怨
第四百四十二章 诉怨
“你知道了?”心有预感,楚质也没有表现太过惊讶,也没多余询问曹雅馨是怎么知道这事的,脑中勾起对白瑾瑜的怀思,眼中显『露』一抹黯然之『色』。
“在苑阁的时候,夫君见到白瑾瑜,举止就开始异常,我就有点怀疑。”曹雅馨臻首轻埋,幽怨解释说道:“回来之后,我与初儿说起今日的事情,提到那个叫瑾瑜的娘子,她的反应也有点不对,耐不住我再三『逼』问,她就把你与瑾瑜的事情告诉我了。”
原来不是泰山爆料,而是初儿泄密,楚质无奈苦笑,不过到了这个时候,不管是谁出卖自己也不要紧了,反正自己与白瑾瑜之间的关系非常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歪,可以坦然面对任何猜疑。
声音飘飘,思绪悠悠,楚质低声说道:“既然如此,你应该知道,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现在我与她可没有丝毫的瓜葛。”
“负心薄幸的坏蛋。”曹雅馨眼睛微红,握起两只粉嫩小拳,朝他身上捶打过去,拳风呼呼,劲力十足,落上去却轻如蜻蜓点水,犹如柳絮。
打在身上,就像敲骨按摩,却是有几分舒服,楚质啼笑皆非,轻而易举握住她娇巧的拳头,轻轻凑近嘴边吻了下,香润滑腻,柔声道:“馨儿,这话可不能『乱』说,让父亲或许泰山知道了,还不扒了我的皮,况且,我待你如何,你又不是不知,负心薄幸该从何说起啊。”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人在这里,心却飞走了。”曹雅馨怨诉道,心中觉得委屈,忍不住从眼眸滑落几滴泪珠,难得有情郎,所以可以容忍陪伴他日久的贴身侍女,可是谁知道这人就是个花心蝴蝶,居然还在外面拈花惹草了。
“别哭,是我错了,不要生气好不好。”楚质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罪在自己,心中既惭愧又疼惜,爱怜交加,柔情无限,左臂搂住她的细腰,右手轻柔地梳理她的秀发,嘴唇雨点般落在曹雅馨俏脸之上,吻去那晶莹剔透的泪水。
心中怨愁岂能轻易散去,曹雅馨闭目偏头,置若罔闻。『揉』了下鼻子,眼睛微动,楚质轻声说道:“馨儿,要不夫君送份礼物给你,权当作赔罪可好?”
一边说着,楚质双手在她细嫩的背上游移而下,在柔软滑腻的肌肤上轻慢抚弄,十根灵巧手指轻快飞舞,罗纱彩裳衣带轻解,渐渐地,曹雅馨光洁玉润的身子一点点『露』了出来,肌肤柔美如绸,盈着淡淡光泽,连烛火都显得有些暗淡了。
翌日清晨,以莫大的毅力,楚质才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打着阿欠,一边诅咒发明值班点卯制度的混蛋,一连扯着衣裳,微缩身体,顶着湿重寒『露』,乖桥进宫。
又过了不久,曹雅馨才懒洋洋睁开眼睛,茫然眨着秀美睫『毛』,显然还未清醒,只只『迷』糊地微微支臂而坐,丝被悄然滑落,一头乌黑长发蓬松如云,凌『乱』披散柔美的香肩上,两团山峰娇嫩挺拔,肌肤光洁柔滑,简直比最好的羊脂白玉还要细腻三分。
半响,凉风渗入,丝被的暖气渐渐散去,一丝冰冷侵体,打了个微颤,曹雅馨才算是彻底清醒,下意识扯起丝被掩盖身子,熟悉的气息扑入鼻间,心中涌起温暖留恋,柔唇不自泛起了一抹甜蜜笑容。
纤细的小手悄无声息的微抚着柔软平坦的小腹,想到昨夜的『迷』『乱』场景,曹雅馨就觉得身子一阵软酥酥地,又是怀思半日,探手从床边衣架拿过几件新衣裳,对楚质的体贴入微十分欣喜,轻手穿戴之后,才慢条斯理地拾起那些,已经给某人蹂躏得不成模样的丝薄衣物。
还有一些难以掩饰的罪过痕迹,曹雅馨也无可奈何,口里恨得牙齿痒痒,心中却娇羞甜美,丝被微盖,妩媚唤了声,几个侍女连忙端着洗漱用具鱼贯而入。
洗漱完毕,看着几个侍女仔细收拾床铺,却没有『露』出嘲笑之意,曹雅馨心里松了口气,弯弯眉梢掠过盎然春意,心情愉悦用过早膳,得知初儿有事外出,她也没觉奇怪,反正隔三差五的,初儿总要出门,具体也不知在忙碌些什么,只是听夫君说,是去办些生意事情,曹雅馨对此毫无兴趣,自然不会仔细打听。
坐在香闺之内,曹雅馨望着悬挂空中的暖阳,心中觉得无聊,屈着细嫩的纤指,计算还有多久楚质才能回来,发现这个时间很是久远,托着精致下巴盯住漏斗,一点一滴,时辰过得极为缓慢,仿佛停滞一般。
一阵莫名的烦躁,曹雅馨再也坐不住了,轻垂臻首寻思片刻,立时动身前去找惠夫人联络感情,顺带消磨时间。
得到惠夫人的允肯,在婢女的引请下,轻快来到她的房间,曹雅馨乖巧行礼道:“阿姆,馨儿没有打扰您吧。”
“当然没有。”放下针线,惠夫人柔声笑道:“恰好有点烦闷,馨儿能来陪我聊天,心里不知有多么高兴。”
“是呀,十月份,秋不秋,冬不冬的,天气乍寒还暖,特别是中午时候,闷气。”曹雅馨嘟嘴报怨起来。
惠夫人抿嘴轻笑道:“呵呵,我陪你自然是闷气,换成质儿,就不会如此觉得了。”
“才不是。”曹雅馨俏脸微红,嘴硬说道:“阿姆才好,是他的话,更烦。”
“你呀,跟质儿学坏了,也学会睁着眼睛说瞎话。”惠夫人温柔轻笑,忽然微微敛容道:“不过言为心声,是不是质儿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这种事情。”曹雅馨连忙摇头,没人教她,只是出于本身慧敏的女『性』直觉,认为不管什么事情,应该是属于她与楚质之间的秘密,轻易不能泄『露』出去。
“怎么没有,眼眸『乱』瞄,一看就知道在撒谎。”惠夫人慈爱抚着曹雅馨的小手,轻微细叹道:“不说我也能猜测出来,是不是质儿在外面招惹其他女子了。”
清澈美丽的眼睛掠过一丝慌『乱』,曹雅馨臻首摇晃,依然不肯承认,甜笑说道:“阿姆多心了,夫君早出晚归,要么是入宫听值,要么是留在家里,极少出去,怎么会有闲暇时间招惹谁家的女子。”
“馨儿『性』情娴惠,但替他掩饰也没用。”惠夫人微微摇头,望着曹雅馨,眼眸中泛出一缕满意之『色』,轻轻拂掠她头上青丝秀发,柔声道:“心里难受就说出来,知子莫若母,自家的儿子难道还不了解,现在没有招惹,却是以前留下的祸殃。”
“阿姆知道了,初儿告诉你的吧。”曹雅馨轻声说道。
惠夫人轻轻摇头,抚着她娇俏的小脸,和声说道:“只是猜测而已,但是现在,我却是明白馨儿心中的苦闷,如果憋在心里难受的话,希望你告诉我一切,将怨气抒泄出来。
“阿姆。”听得惠夫人情真意切的劝慰,触发曹雅馨在心底忍耐已久的委屈哀伤,情不自禁低垂秀首,轻轻抽泣起来。
“哭吧,哭吧,把心里的悲苦都哭出来。”轻抚着她的娇背,惠夫人目光『迷』离,喃喃说道:“男人都是天下第一负心薄幸的大坏蛋,枉你天天盼着,日思夜想,心里全是他的影子,可是他却全然不知,没有半点良心,总是在外面勾搭别的女人。”
“仿佛女人天生下来,就活该给他欺负似的,有的时候,就想扑上去狠狠咬着他一口,让他知道什么叫刻骨铭心的痛,然后抱着远走高飞的念头,躲藏起来,恨不能一生一世都不再见他的面。”
“可是当真离开,却又觉得生活了无生趣,整日傻傻的提不起劲头,站着、坐着、躺着,无时无刻不在想他,连做梦都盼着能和他在一起,盼他时时说些逗人的情话,明知道是在哄自己欢喜,却从来百听不厌。”
轻轻幽怨感叹,取出丝巾轻柔擦拭曹雅馨盈落俏脸的泪珠,惠夫人柔声说道:“馨儿,是质儿对不起你,想怎么打罚他,尽管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第四百四十三章 那一年
第四百四十三章 那一年
“不。”曹雅馨连忙摇头,雨带梨花的俏脸,忽然掠过一抹雨过天晴的彩霞,似有几分娇羞不堪,怯怯说道:“夫君很好,要怪,只怪那个坏女人。”
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感『性』动物,在她们的意识范畴里,没有对和错,只有通过感觉分辨出来的好与不好,爱极了一个人,自然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