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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8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18部分

小说: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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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力壮,气血旺盛,楚质怎么可能忍耐得住,张开嘴来,一下含住她精致的耳垂,双手握住了曹雅馨胸前的两团丰腴,十个手指如深陷棉团,触手温软滑腻。

“夫君,你。”要害中招,引得曹雅馨一声轻呼,身子一阵战栗,俏美的面庞瞬间涌上一抹诱人的红晕,呼吸顿时急促。

帐中鸳鸯交颈,春情弥漫,肢体缠绕,肌肤相亲,动人心魄的酥麻和愉悦从对方的身体源源传来,曹雅馨只觉得身子滚烫欲沸,软绵绵地使不出一丝力气,沉醉于欢爱之中。

“馨儿,你身子消受不住,让初儿进来你帮怎样?”这一刻,楚质感觉自己的声音是那么的邪恶,而此时曹雅馨脑子一片空白,思绪飘飞,无论楚质说什么,都只会『迷』『迷』糊糊的附和应声。

翌日,晨曦升起,阳光透过纱窗,洒落在绣床上,映照两具曲线玲珑的少女躯体,柔若无骨,细腻的肌肤温润如玉,粉嫩的光泽惊心动魄,犹如一枝并蒂白莲,傲然盛开。

阳光温暖,久了也有几分燥热,曹雅馨双目紧闭,秀眉微蹙,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片刻,睁开眼睛缓缓醒来,起身半坐,『迷』蒙了半响,才算完全清醒,忽然发现身边的少女,惊呼了声,本能的缩起身子。

“初儿,她怎么在这。”纤手抚额,一阵莫名其妙,瞬间,昨晚的『迷』『乱』情景浮现脑中,曹雅馨轻咬柔唇,心情极为复杂,愤怒、酸楚,伤心,还有种被欺骗的感觉,美眸盈起了一层晶莹水雾。

“馨儿,别哭。”角落之中,楚质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愧疚说道:“都怪我荒唐无度,以后绝对不会了。”

“为什么?”曹雅馨泪水盈落,轻声抽泣起来,再如何纯真无邪的女子,也不希望有别人同自己分享情郎。

“少夫人,你别怪公子,是初儿不好。”不等楚质解释,初儿却也起来,低头跪坐,怯声说道:“是初儿不知廉耻,勾引公子,只要少夫人能原谅公子,无论是打是罚。”

“好了,别说了,听我解释。”楚质扬声打断,望着雨带梨花的初儿,轻轻叹了口气,无比认真地说道:“馨儿,初儿也是良家女子,机缘巧合之下,进到三叔家为侍。”

一段情缘从楚质口中述来,初儿心情起伏,欣喜难过,五味杂陈,一切的一切,都在楚质一句不离不弃中,化成了相思情意。

“事情就是如此。”楚质轻声说道:“其实我想过几日再与你说的,但是。”

“我只问你一句。”盈盈抬着,美目中泪花晶莹闪烁,曹雅馨幽幽问道:“你是否真心喜欢我?”

四目相对,曹雅馨目光闪躲,眼眸泛起哀伤忧虑,害怕听到让自己悲痛欲绝的答案。

“馨儿,初儿,你们看着我。”楚质目光透着坚定,拉着曹雅馨和初儿的手,放在胸口之上,感受那沉重的心跳,真诚说道:“馨儿,初儿,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头肉,一般的重要,一般的割舍不开,少了你们其中一个,我都会一辈子悲伤难过。”

成败在此一举,『逼』到这地步了,管他多肉麻,只要能摆平这件事情,楚质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但到底还是真心实意的。

初儿感动得就要落泪,却怯怯的望着曹雅馨,毕竟人家才是正室,自己没有任何名分,属于弱势的一方,没有丝毫说话的权力。

过了片刻,曹雅馨没有说话,只是轻微点头,像是默许了此事。

“馨儿,谢谢。”楚质大喜过望,紧抱着曹雅馨,抒泄心中的欢喜。

“馨儿,你要记得娘亲现在说的话,以后不久,不知道哪天,或许很快,就会有人跟你抢夫君了,别说不可能,也别觉得娘亲在危言耸听,你只要千万牢记就行,当那日来临,你只能哭泣,不能吵闹,也不能反对。”

“是不是感到奇怪,明明自己受了委屈,还要答应此事。”秀气的下巴搭着楚质肩膀,美丽的眼眸中泪珠盈盈,曹雅馨拂着额间秀发,就像那日李氏轻捋的动作,脑中回想母亲的谆谆教导:“这个世间是男人们的天下,别看你父亲平日什么都听我的,但是在这种事情上,只要我表示反对,或许,不说了,女人天生就是弱者,要容忍,不然就像郭皇后一样,地位再尊贵又如何,还不是说废就废了。”

“你答应了,他心里肯定会有愧,反而待你更好,男人,就是那么可恨,谁叫你心里有他呢,只能便宜他了。”曹雅馨被楚质牢牢抱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心中又是烦『乱』又是愤恨,身子渐渐变软,力气越来越小,心底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猛地张嘴一口咬下,牙齿切肉,一丝湿润渗入嘴里,又咸又涩。

忽然发现楚质身子轻轻颤抖,额头上直冒热汗,初儿连忙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心里欢喜,有点激动了。”楚质颤声说道。


  第四百三十五章 一片祥和


第四百三十五章 一片祥和

脸『色』发白,热汗直流,怎么看也不像激动的模样,初儿『迷』『惑』不解,微微打量,顿时不再开口了,可是却觉得心疼,拿起一块丝巾,仔细给楚质擦拭。

察觉口中滋味有异,曹雅馨轻轻挣脱楚质的怀抱,低头微看,只见他光赤的肩膀上,新添了一排整齐的牙印,鲜血直冒,模样很是悲惨。

到底是爱恨交缠,曹雅馨顿时慌了,连忙拿起床上的衣布捂按,但是血『液』却是不止,依然不停渗出,一时之间,有点茫然不知所措,泪水哗哗地,急切道:“夫君,我不是故意的,快些去叫大夫来。”

愤恨之下,曹雅馨哪顾得上轻重,牙印入肉三分,差点没把一块肉给咬下来,说不痛那是假的,但是见到她目光盈光闪闪,眸子里全是关切爱护的神『色』,顿时像吃了麻醉『药』,将一切疼痛置之脑后。

“馨儿,不要生气了。”『摸』着她乌黑柔顺的秀发,楚质喃声说道:“知道是我贪得无厌,但我确实不想失去你们任何一个。”

“别说了,血还在流,快些找大夫。”这个时候,曹雅馨哪里还有什么心情听他的真情告白,心慌手『乱』的用衣布堵住伤口,发现见效不大,焦虑不已。

“那你先答应我。”楚质趁机说道,反正流点血又不死人,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把事情解决再言其他。

“行,行,行,什么都答应你。”曹雅馨嗔怨说道,秀眉微蹙,发现母亲说得一点也没错,男人不仅可恨,而且惫赖。

心满意足,发现曹雅馨、初儿似乎真要急哭了,楚质忍住痛,装成一脸轻松无事的模样,轻声说道:“破了点皮而已,没必要找大夫,免得惊动了家人,随便上点『药』就好。”

“对了,『药』,房里有『药』。”初儿如梦初醒,急忙跑下床,在柜台抽屉里拿了个小瓷瓶过来,慌『乱』拨开瓶塞,倒了一小堆褐『色』的粉末在手心中,小心翼翼涂抹在楚质肩膀上的牙印之上。

一阵辣痛,让楚质额头不住冒汗,片刻,一阵清凉舒爽的感觉从伤口处传来,凝结一层疤痂,鲜血渐渐的止歇,在楚质的指点下,初儿轻微地用丝巾捂住伤口,再用布带缠绕几圈,扎了个秀气的小结,轻轻扭动肩膀,觉得没有什么大碍,楚质赞叹不已,直夸初儿心细手巧,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点也不疼。

忽然,发现曹雅馨脸『色』微变,楚质连忙改口夸赞她宽容仁恕云云,反正呢,不把家里两位安抚好,就算日上三竿,也没有什么心情出去了。

此后几天,在楚质的甜言蜜语,连哄带骗下,曹雅馨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在楚洛、惠夫人等长辈面前,表现出新媳的娇羞可人,但是在私底下面对楚质时,却偶尔忍不住发下脾『性』,或抓或咬,让楚质清楚的认识到,再天真烂漫的女孩,一但变成了女人,『性』格总会发生根本『性』的转变。

而且,在初儿的刻意迎奉下,早晚相对,曹雅馨似乎也慢慢接纳了她,有的时候欢声笑语,如同一双亲姐妹,不过有的时候,也犹如陌生之人,冷淡之极,但是这点楚质与初儿也有心理准备,没有在意,几日不行,那就几个月,几年,甚至以后的几十年,一定能够化解曹雅馨心结的。

自然,多数时候,楚质都是过着不足向外人道哉的幸福生活,总的来说,新婚燕尔,又摊了牌,事情逐渐朝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楚质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有种不枉此生,心愿足以的感觉,事实真是如此吗?或许,连楚质自己也不敢肯定。

婚假结束,楚质又开始了上班生涯,每天过着清闲自在的日子,不时调解下曹雅馨与初儿之间的争风吃醋事件,过着惬意而又带点烦忧的生活,很是充实。

但是相对来说,楚珏的提亲事情就有点麻烦,当楚洛抽空到庞家拜访时,拐弯抹角打探庞籍的口风,却得到含糊其辞的回应,既没有明确拒绝,也没有直接答应,只是说楚珏人品才学不错,心中满意,可是孙女过小,不想她那么快出阁,待过两年再说。

推托之言,一般是婉拒的,问题在于,庞籍称赞楚珏的时候,却是欣赏有加的态度,也没说是庞莹配不上,而是以年龄过小为理由,也不像是婉拒的套路,又给了楚洛希望,考虑片刻,委婉提出可以先让两人订亲,只要有婚约在身,迟几年成亲也不成问题。

对此庞籍含笑不语,忽而撇开话题,提起明年的科举解试,这时楚洛再怎么迟钝,也明白了庞家的意思,固然不反对楚珏与庞莹的婚事,但是有个前提,楚珏必然在科举路上取得一定成就。

有希望总比拒绝好,听闻这个消息,楚珏黯然之余,化悲愤为动力,比之以前更加刻苦用功起来,差点没达到头悬梁,锥刺股的地步,却也是日日挑灯夜读,让人惊叹爱情力量之伟大,连续数日,连一向对楚珏苛求心切的王夫人也看不下去了。

望着两抹黑眼圈,精神显得有点恍惚的楚珏,王夫人心疼之余,有点不是滋味,毕竟儿子这么刻苦读书,为的却是另外的女人,这让她情何以堪,当然,想了想,还是儿子身体重要,可是劝了几回,发现自己的话不管用,最后只能让楚质出马了。

恰好,遇上曹雅馨与初儿暗战,无非是赞了句初儿茶汤煮得极妙,曹雅馨记在心里,在楚质面前展现了自己的茶艺,毕竟是接受到贵族的教育,对于琴棋书画之类的,曹雅馨不敢说精通,但是水平却也不差。

听着楚质由衷感叹,曹雅馨固然笑得如同绽放了的花儿,别的也就罢了,但是茶技却是初儿引以自傲的手艺,心里岂能服气,打着请教的名义,两人比拼起茶技来,一碗接一碗,连忙喝了几斤,再是美味的茶汤,饮到嘴里也变成苦涩味道。

而且这也只是次要的,当两人缠着楚质点评之时,这才是最要命的时刻,谁高谁低,另外的那个肯定不乐意,那就折中,两人一般厉害,更惨,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一碗水端平的策略肯定不管用。

偏向曹雅馨,敏感的初儿肯定会自卑自怜,偏向初儿,容忍初儿的存在,曹雅馨已经很委屈了,就不要往她心里添堵了,望着两张清丽秀美的小脸,美丽的眼眸同样闪耀着期盼的目光,楚质头痛欲裂,犹犹豫豫,吞吞吐吐、慢慢腾腾、唯唯诺诺、迟迟疑疑,半天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

只是拼命的夸赞两人茶技高超,超凡脱俗,俗不可耐,一时口不择言,幸好在二女同时微嗔薄怒之前,王夫人有请,楚质如闻大赦,丢下句话,让长贵先作评判,自己去去即回,就匆匆忙忙奔行而去。

看着楚质抹汗逃跑的背景,二女同时娇嗔跺脚,相对一眼,心中暗哼,别开脸去,旁边仆役似乎也知道这里形势不妙,早早躲开,远离现场。

过了片刻,长贵满面笑容而来,毕竟最近荣升为楚家主管,心里怎能不得意,可是听闻此行的目的,一张笑脸顿时僵滞起来,曹雅馨与初儿两张赏心悦目的俏脸,却幻化成为洪水猛兽,让长贵不寒而栗,冷汗直流,就知道出卖了公子,肯定没有好下场,都过了几个月,本以为他会忘记,没想记恨至今。

一个是少夫人,一个是贴身侍女,两个都是楚质的心头肉,得罪了哪一个,枕头风一吹,后果不堪设想,长贵不是傻瓜,知道得罪了楚质,或许他心情舒畅,就懒得计较了,但是得罪了眼前两位,不用说,一定会扒了自己的皮。

眼睛骨碌碌溜转,长贵突然抱着肚子,哎哟直叫,告罪连连,也不等二女反应,一转身就跑了,那速度,怎么看也不像患了急症,寻思着,是不是回老家躲两天,待风声过了再回来。

“哼,有其主必有其仆。”

差不多是异口同声,又是一阵冷场,两人并肩而坐,距离不过几寸,可是却没有聊天说话的意思,眼睛漫无目的的打量院落,视线偶有交触,立即挪开。

院落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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