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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杖说南闫致罩小
“景纯所言在理,且容我试试。”高士林也不是什么食古不化之人,看到楚质熟练烤炙肉块,动作优雅,似乎很有情趣的样子,也有几分动心,兴趣一来,哪里还顾及什么古训,抄起一串鸡翅,兴致勃勃的烧烤起来。
从小锦衣玉食,高士林烧烤的经验可想而知,一快鲜活的鸡翅到他的手中,很快就成为一串焦炭,看着楚质已经烤制好,散发出阵阵香气,亮泽诱人的肉块,让高士林羡慕不已。
接过楚质递来的肉串,楚珏犹豫了下,小心翼翼轻咬一口,在高士林的注视下,突然也拿起一串肉块放在火炭上炙烤起来,不过嘴上也没有停住,以最快的速度把手中烤制好的肉串消灭了。
第六十一章 引弓射箭
第六十一章 引弓『射』箭
“景纯,烤块肉也这么难啊,其中可有什么诀窍?”咬了口楚质烧烤出来的肉串,高士林唉声叹气说道,他烤出来的肉串是比刚才的有进步,还有一半没有成为焦炭,不过瞧其表面还带着血丝,就知道是不可能入口品尝的。
楚珏的烤炙的肉串,从表面上看,确实要比高士林强,也如同楚质的一样,外焦里嫩,可惜这味道却是怪异无比,不是过咸就是太淡,高士林咬了一口之后,无论楚珏怎么示意,再也不敢尝试了。
“无他,唯手熟尔。”楚质文绉绉说道,用潭边的水优雅清洗双手,顺手拿了两条湿『毛』巾递给其他两人。
两人稍微一楞,不过当瞄见对方的模样之后,高士林指着楚珏放声笑道:“文玉,你的脸怎么花了,如同涂墨一般。”
“你还不是一样。”轻哼一声,楚珏接过『毛』巾,抹了把脸,立即跑到潭边清洗,而高士林笑声愕然而止,讪笑了下,也随之洗漱去了。
片刻之后,两人整理的仪容,重新恢复风度翩翩的模样,只不过还能从俊逸脸上的那些许微红看出他们似乎有些酒气未散去。
“时辰也不早了,才卿今日可曾尽兴?”楚质站了起来,走几步活动下身体,坐久了容易气血不畅。
“有景纯的盛情相待,我怎能不尽兴。”高士林笑着说道,除了没有机会显『露』自己的箭术和烧烤不出一串品相上佳的肉串而有些遗憾外,对于楚质的安排,高士林感到无比的满意,况且今日也算间接实现自己的愿望,终于吃回来了。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就回去吧。”楚质说道,招手吩咐仆役收拾场地。
此时的太阳明显偏向西边,将朵朵云彩染成了黄红之『色』,与来时一样,楚珏坐在高高的马背上,高士林牵着缰绳,楚质在后随行,悠悠向汴梁城走去,留下一路的欢声笑语。
郊野之外,没有明显的道路,青青草坪,四通八达,任行人踩踏,急促如雷的马蹄声迅速接近,一队只有四人四骑的马队掣马狂奔,激起漫天烟尘草屑冲了过来,以闪电般的速度掠过楚质三人。
只听几声马叫嘶声,四骑勒马止步,一个身穿华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纵马回身,疑『惑』说道:“咦,那不是高家的小子吗?”
“待小的前去看看。”青年旁边明显仆役打扮的一个说道,立即纵马追了上去,看清楚之后,连连点头叫唤道:“公子,真的是高公子。”
确定之后,青年立即带着其余两人奔了过来,找高士林的?可看情况似乎不太和善啊,楚质悄悄皱起了眉『毛』,把楚珏扶下马,看看高士林怎么处理眼前的事情。
“我道是谁,原来是张家大公子,晋元兄啊。”高士林眼睛掠过一缕厌恶之『色』,随意拱手说道,没有丝毫的热情。
“咦,原来我没有看错,堂堂的高府公子,什么时候沦落成为别人的马夫了。”张晋元坐上马背上,也没有下来的意思,一脸惊讶的样子,口中啧啧称奇。
“如果张兄没有别的事情,那我就告辞了。”懒得和这人计较,不过是在演武的时候胜了几次罢了,对方居然这么小心眼,记恨到现在,真是不可理喻,高士林淡然抱手,似乎连继续说话的情绪都欠缺。
“怎么有没有事。”非常不爽高士林的态度,张晋元心里恨得直咬牙,勉强『露』出笑容说道:“想必今日高兄也是出来游猎的吧,不过看模样似乎一无所获啊。”
“是又如何?”高士林眉『毛』一扬。
“高府的公子游猎时居然毫无所获,这传扬出去还了得,恐怕没人会相信吧。”张晋元故作惊讶道,心里有些幸灾乐祸。
“那就要看是谁传扬了,有些小人就是喜欢散面谣言。”高士林冷笑道,明知道自己前几日演武时不慎拉伤手臂,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果真是无耻之徒。
气焰突然一滞,张晋元恼羞成怒,轻哼一声,傲慢说道:“高公子,在下虽然不才,可是今日游猎还是偶有收获的,如果高公子开口的话,我还是很乐意分一些猎物予你的。”
“大可不必,毕竟你的收获也就一星半点的,分了我就所剩无几了。”高士林不动声『色』说道,眼睛里掠过嘲弄之『色』,自己岂能为了区区几只飞禽走兽开口求人。
“早闻高公子箭术过人,从不虚发,不知可否让我见识一下。”张晋元气急败坏,指着在天空中飞过的大雁说道:“若是高公子能『射』下大雁一只,这些猎物我就拱手相让。”
高士林心里来气,取下背上的弓,打算不顾手臂的伤可能再会雪上加霜,搭箭准备引弦,却被张晋元挥手止住。
“用我这把弓。”张晋元从背囊里抽出一把弓来,心里有些得意,还好今日自己将这弓带上了,以这弓的强度,就算是高士手臂没有受伤也休想拉开。
“三石强弓。”接过弓箭一抚,高士林脸『色』顿时变了,眼睛里冒着火焰,谁都知道自己只能勉强拉开一石的弓,张晋元这分明存心为难自己。
“怕了,如果高公子服个软,那这事就算了。”张晋元哈哈大笑道,嚣张的气焰让人看了十分不爽。
“张公子刚才只是说让才卿『射』雁,并没有规定要用哪把弓,况且明知道才卿手臂有伤,却如此咄咄『逼』人,这可不是君子所为。”旁观了许久,楚质突然『插』话道,伸手把三石强弓从高士林手中取了过来。
“你是何人?居然敢管本公子之事。”被人揭穿心事,张晋元眼睛里冒起寒光。
“一个无名小卒,想必张公子也不知道,既然才卿受伤了,可否让我来代替啊。”楚质轻笑道。
“你?当然可以。”怎么看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张晋元轻蔑道:“小心一些,别把自己的手给拉伤了。”
“希望张公子遵守承诺。”楚质微笑道,不等众人反应,立即从高士林的背囊里抽了支箭,搭在弓身上,双手一引,弓弦成了个满圆,嗖的一声,长箭如闪电般飞疾,从一只大雁腹中穿过,劲道却没有卸下,箭头带着大雁上升几米,几欲撞上另外一只大雁身上,可惜力道稍有不足,而且方向也有些偏,长箭连同大雁开始往下坠落。
第六十二章 微醉而归
第六十二章 微醉而归
这时候,呈人字形的大雁才发觉同伴的坠落,惊吓得四处逃散,在天空中上下飞窜一会,直到飞远了,这才慢慢恢复了队形。
“可惜,差点就一箭双雁了。”高士林叹息道,随之眼睛里浮出深深的好奇与敬佩,这实在是让人太意外了,哪里还有心思询问楚质怎么会知道自己手臂受伤的事情。
“小子,我记住你了,我们走。”张晋元脸『色』突然阵青阵红,满肚子冷嘲热讽的话立即咽了回去,把装着猎物的竹篓扔在地上,连弓都不要了,硬生生抛下一句话,拍马回身向前奔行,而其他三人见状,立即纵马跟随。
“景纯,他连你的姓名都没有问,怎么会记得你啊。”张晋元落荒而逃的模样让高士林心情舒畅之极。
“二哥,这弓拉不开。”楚珏好奇要过三石强弓,随手一拉,弓弦纹丝不动,双臂用力,连手指都差点陷进肉里了,只拉开了一丝微弧,反而因为用力过度,俊脸胀得通红。
“文玉,别拉了,小心伤到自己。”高士林连忙劝阻道。
“可是刚才二哥很轻易就拉开了。”楚珏『迷』『惑』说道,拿着强弓不停的观摩着。
“那是因为景纯……。”想了半天,高士林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楚质,也弄不明白,体型比自己瘦削一圈的楚质,哪来这么大的气力,拉开这把三石强弓。
“文玉,你平日里多吃饭,再大一些就能拉开这弓了。”楚质微笑道,再度漠视高士林鄙视的目光。
“那好,明年我定要像二哥一样,拉开这弓,『射』下一只大雁。”在某些方面,楚珏还是蛮天真纯朴的,况且如今醉意还没有散,脑子也不怎清楚,居然相信了楚质的诡话。
在楚质威『逼』的目光下,高士林委曲的把实话咽回肚子,满朝武官兵士,能拉开三石强弓的屈指可数,高士林可不认为楚珏能做得到,至于楚质,如果高士林知道千年后词汇的话,非要大叫变态不可。
其实楚质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身体异常之处的,自从穿越之后,楚质就发现自己的力气似乎一天比一天大,本来楚质也没有察觉的,只是觉得浑身精力充沛,这是好事,楚质当然不会太特别留意。
可是在前几天,心血来『潮』的楚质,在晨练的时候,想抱起后院的石头椅子走两几步,没有想到轻而易举的就提了起来,楚质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至于刚才『射』雁的事情,那纯粹是巧合,一群雁队,起码有百八十只,楚质只要瞄准密集处一『射』,非常凑巧的就将一只大雁腹穿了。
本来打算多『射』几箭的,没有想到居然这么运气,楚质『露』出和煦的笑容:“回去吧,再耽搁下去天『色』就暗了。”
“二哥,你怎么知道才卿手臂受伤的。”楚珏含糊说道,坐在马背上,随着马匹起起伏伏,晕晕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这几天,才卿总是无意识的『揉』搓手臂,走近了还隐隐约约闻到『药』粉气味,连『射』出去的箭也是软绵绵的,记得以前上『射』科课时,才卿的表现可没有这么差的。”楚质笑着说道。
“文珏,这回你应该明白,刚才我为什么会屡『射』不中了吧。”佩服楚质观察入微之作,高士林没有忘记挽回自己的形象。
“嗯,等你手臂好了之后,教我怎么『射』箭,我要拉开这柄弓。”楚珏点头说道,扬了扬手中的三石强弓。
非常想告诉楚珏另择高明,自己没有这个本事,可是在楚珏略带祈求的目光下,高士林无奈答应了。
宋代的文人士子不一定是文弱之辈,大宋四面环敌,有远见的文人心中都有一股危机感,况且大宋国策的重文抑武,文人领兵的机会大大增加,从生理学上说,男人骨子里的天『性』就好武,综合各种因素,文人尚武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要知道名留千古的沙场征战诗词大部分都是由文人写的。
汴梁城街道两旁人流不息,车辆行人泾渭分明又交错其中,喧嚣之声不绝于耳,形成一股庞大的热浪声『潮』。
“才卿,你可能帮我一个忙?”望着在马背上昏昏欲睡,满面红润的楚珏,楚质心中有不好的感觉。
“送文玉回家是吧。”高士林轻笑道:“酒越淳,后劲就越大,瞧文玉的样子,起码要睡上一宿才能清醒过来。”
“本就不应该让他饮酒的。”楚质苦笑说道,要是让王氏看见楚珏的模样,肯定又要降下雷霆之怒,训斥必然少不了啦。
“正逢七夕佳节,与友人出门聚会,饮酒助兴也在所难免,你家中长辈想必不会责怪的吧。”高士林认真说道,语气也不怎么确定,以前他初次喝酒,也是有这个想法,可惜事与愿违,被人狠狠教训了一顿。
“没事,大不了又是抄书禁足,休假结束就可以返回书院了。”楚质不在意说道,不过以王氏的『性』格,这笔帐肯定会算到自己头上,而楚珏应该没有事情。
“可惜文玉身上的酒意太过明显,很难瞒得过去。”高士林心有戚戚赞同说道。
“船到桥头自然直,先把文玉送回去再说吧,想必他也累了。”楚质指路说道,顺便扶了下已经『迷』『迷』糊糊的楚珏,使他不至于坠马落地。
“说的也是,文玉醉了万事大吉,可辛苦的却是你我二人。”高士林笑着说道,小心翼翼牵着马躲开街道上的滚滚人『潮』,向楚质指点的方向前行。
清脆的马蹄声在楚家大门的不远处停止,楚质与高士林两齐心协力把沉睡的楚珏从马背上扶了下来,慢慢向大门走去。
“才卿,谢谢了。”走到大门台阶,搀扶着楚珏,楚质没有着急拍门,而是道谢起来。
“景纯客气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行告辞,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高士林微笑拱手,回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