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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61部分

小说: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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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质微微点头,深以为然,盐丁,也称为灶民,生产生活在环境极其恶劣的地方,终日劳作,经历的艰辛更是难以想象的,沿海煎盐为生的盐丁许多是移民,他们居住条件非常艰苦,住的都是随意搭起的茅草房,饮食以粗粮为主,他们的生活十分悲惨。

以煮海为业的盐民,夫不耕地妻不织布,特别是生活在海礁上的岛民,不能种植庄稼,只有守着海滩煎盐,不煎盐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只有煮盐卖给官衙,年年在春夏时节海『潮』退后,将那些海水泡过的泥土刮成堆,经过风吹日晒后,再用海水淋泥制成卤水。

盐民在生命没有保障的环境下生产,既要忍受盐官的压榨和垣商的剥削,还要受低级小吏的欺凌,而且朝廷官府总是不断提高盐税收入,致使盐民生活更加窘迫,辛勤忙碌了一天,晒出了一些盐来,却只能换来够吃一顿的粥米。

况且,这样的生活并不会过去,要知道盐户是世袭罔替的,他们的子孙后代也要过着同样的生活,这点极其让楚质感到不满,就算身处封建社会,但是他还保留有一些人权思想,觉得盐户也是百姓,不管他们之前犯过什么罪孽,但不应该由他们的后代承担。

据楚质了解,于老汉夫『妇』,并不是第一代盐民,他们祖辈已经在岛上生活了三四代,一直过着这种悲苦生活。

在强暴和压迫面前,有些人选择忍辱含愤,逆来顺受,但也有人不会甘心,如果是动『乱』年代,他们或许会选择造反,但是如今是仁宗时期,社会还算富足安稳,造反成功的机率并不高,那些不甘寂寞,不愿走祖辈老路的盐民们,只能选择走私贩盐这条路,以期望能摆脱身为盐丁的悲苦处境。

于二等人的选择似乎没错,可以看得出来,就是源于他们的行为,与海岸边其他的盐丁情况相比,岛上居民的生活过得有些宽裕。

为百姓之苦而悲叹,楚质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以前总是以自己职微力薄,不能改变什么为借口,其实害怕承担责任,可是如今,由于自己的推动,本应在几十年后,由苏轼主持疏浚的西湖工程提前完成,而且效果似乎也不差。

这充分表明,只要自己有心,固然不能做些逆天大事,但是改变一些小事情还是可以的,区别只是在于自己是否愿意劳心劳力而已,且不说定会成功,既使最后失败也不要紧,尽力而为,自己舒心,若是从未行动,那就亏心了。

加上落崖,差不多已经是死过两回的人了,没有必要那么谨慎,尝试一下,说不定就成为比肩范仲淹、王安石的名名臣了,况且以自己曹家女婿的身份,应该没人敢为难自己,大不了丢官,转而当自己的大商人。

可以谅解,经历一场劫难,心情激『荡』,难免有几分冲动,浑浑噩噩的有很多想法,再过几天冷静下来,或许就不会那么想了。

思『潮』起伏,楚质认真思考,一时忘记沈瑶在旁,发现这个情形,沈瑶也没有多问,美眸也滞愣似的望着前方,思绪万千,模样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位客人,到地方了。”

将近黄昏时候,天空一片赤霞,小舟安全抵达钱塘县码头,在船夫的提醒下,两人恍然惊醒,付了钱,缓步上了岸,悄然对视,一时之间,似乎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码头上商客云集,人来船往,搬装卸载,好不热闹,都在忙碌自己的事情,也没人注意两人,半响,楚质轻咳了下,说道:“我先送你回家吧。”

“不。”话音未落,沈瑶立即开口拒绝,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强烈,螓首微垂,低声道:“沈家就在附近,走两步就到了,不必相送,反而你身为知县,又失踪了两日,县衙不知『乱』成为何样,还是先回去安抚人心为上。”

寻思片刻,楚质说道:“也好。”

“嗯。”沈瑶轻柔颔首,转身朝沈园走去,走了几步,忍不住回首顾盼,发现楚质并未离去,而是站在原地目送自己,俏面微红,又悄然走快了两步,心情不知是喜是羞是怨,还有无边的慌恐彷徨

望着沈瑶消失在街道角落,楚质苦涩一笑,呆愣站了片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良久,才摇了摇头,举步而去。

回到县衙门前,夕阳已经西下,天『色』如幕,昏暗成团,衙门高挂着几盏灯笼,门前两旁分别站着四个衙役,垂头丧气的模样,冷冷清清,全无往日的一点人气。

当楚质走到门槛之前,就要迈步而进时,衙役们还是没有反应,拦都懒得阻拦,只是懒洋洋说道:“来者何人?没事就走吧,衙门今日没人,不办事。”

“今日好像不是沐休日吧,怎么会没人?都跑去哪了?”楚质微笑问道。

“去哪,不是你该知道的。”说了半,突然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衙役猛然抬头,发现在灯下含笑的楚质,立时愕然呆愣,片刻之后回了神,第一反应就是使劲的『揉』起了眼睛。

“楚大人,知县。”惊呼,不敢置信,特别是见到楚质如往日不同,一身村民麻衣打扮,衙役深怕自己认错了人。

“听到了,本官没聋,用不着喊这么大声。”楚质笑道:“刘主簿呢,是否将李贼等人捉捕归案了?”

“真是楚大人。”声音,语气,神态没错,确认无疑,衙役兴奋之极,喜悦之情像是要从胸口膨胀出来,强忍住仰天长啸发泄的冲动,转身夺门而入,如风似火的大叫了起来:“大人回来了,楚大人回来了。”

任由衙役吼了半天,县衙却无人响应,跟随而进,准备享受众人欢呼庆幸的楚质不由有几分惊奇。

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衙役『摸』着脑袋,不好意思道:“大人,小的忘记了,县衙的兄弟,还有刘主簿他们,都去搜救大人去了。”

“哦。”楚质失笑了下,立即挥手道:“嗯,本官已经安稳脱险,他们还未知道,你去告知一声,让他们回来吧。”

“小的这就去。”衙役答应一声,也不顾现在天『色』已晚,即刻冲冲的跑了出去,这可是卖人情的机会啊,这一去,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感激自己呢。

羡慕望了那衙役一眼,旁边三个衙役也不甘示弱,连忙拥着楚质走入衙内,争先恐后的表达自己对于知县大人失踪的担心忧虑,以及见到知县大人安然无恙回来的惊喜交集。

楚质微笑点头,姑且就这么听着,走到大堂,步伐也没有停,向着内宅走去,听闻自己失踪的消息,不知初儿会有何反应,肯定是伤悲断肠之至

心中着急,楚质快步而行,离内宅还有段距离之时,只见一抹淡绿忽闪而来,径直投入楚质怀中,冲撞得他连连退后几步,胸口发闷,这种胜似袭击行刺的行为,旁边几个衙役却视若无睹,反而十分识趣的自行消失。

双手牢牢的抱住楚质,初儿悄脸微昂,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迷』离和惊喜,痴痴地望着他的面孔,嘴巴张开,轻声道:“公子,初儿没有做梦吧,真的是你吗?”

楚质尽量想要表现得神态自若,但是心情激动之下,喉咙突然有睦哽住,强忍住咳嗽的冲动,笑了笑,左臂搂住她的身子,右手慢慢梳理她的秀发,低声颤道:“不是我,还能是谁。”

初儿的目光慢慢明亮起来,像夜晚降临时两颗冉冉升起的星星,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微微有了一丝红晕,喜悦的光芒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一下抱住楚质的脖子,两片红唇颤抖着凑上来,狂『乱』地亲吻着他,泪水沿着她的脸颊哗哗而下。

楚质心中激烈,全身滚烫,胸中热血沸腾,回抱着佳人,张嘴含住她的柔唇,热切的回应,天地间,仿佛一下子变得极小,小得都容不下第三个人。

两人如痴如醉、浑然忘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缓缓分离,初儿继续望着楚质,一双眼睛定定地,目光『迷』离,眼神时而清晰,又渐渐变得朦胧,长长的睫『毛』微颤轻抖,两丝晶莹的泪珠从眼眶里面悄然滑出,无声地跌落在地上,慢慢的化了。

“初儿,见我回来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再哭就不漂亮了。”楚质柔声道,伸手轻轻抚去她脸上的泪珠,心中柔情无限,低头在她娇嫩的脸蛋上亲吻起来,自然得到她热烈的回应,两人一下子又粘连起来。

“公子,回房,我要。”肝肠寸断了两日,忽见楚质安然而归,初儿心情激『荡』难以自制,一时勇气百倍,说出了平日绝不会说的话来,醒悟过来,只见她满脸红晕,眼波欲流,说不出的娇媚可人。

楚质心头一热,微身伸手一探,将她横抱而起,快步朝内宅房中走去,自然,似乎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况,无论是衙役,还是内宅中的仆役侍女,都不会出现在这里,就算碰到,也会选择自动消失,以免打扰到沉浸于喜悦之中的两人。

然而,就处如此,初儿也羞得满面通红,心中怦然颤抖,索『性』学着鸵鸟一样,把脑袋埋入他的臂弯。

三步作两步,回到房中,卧室内亮着一盏烛台,灯火幽暗,景物依稀,屏风镜台,雕花木床,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切是那么的熟悉亲切。

移步床边,将佳人轻放锦被,楚质轻身伏了上去,肌肤温暖而滚烫,嘴唇如蜻蜓点水,扫过她的眼眸、俏脸,含住她的耳垂

初儿呜咽一声,似要哭出声来,一双润白素臂搂抱着他的脖颈,星眸『迷』离,娇喘细细,胸腔之中如烧着一团火,情『潮』如涌,口中轻轻吐出两个字:“楚郎。”

红烛摇曳,低低的呼唤在屋中回『荡』,缠绵悱恻,相思入骨。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一封信


第三百五十八章 一封信

一夜缠绵自然不必细述,两日来的经历,有惊有险,心情起伏不定,回到县衙,才算是彻底的安稳下来,睡得很是舒心,直到天『色』大亮,日上三竿,楚质才悠悠醒了过来,深冬季节,就是在南方的中午时候,也能感受到阵阵透寒,自然是躺在暖和温香的被窝舒服惬意,更加不用说枕边还有佳人相伴,细润柔滑的胴体让人『迷』醉其中。

然而,房外的动静让楚质不得不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胡『乱』披了两件衣裳,低头轻吻了下睡态惺忪,美眸慵懒的初儿,穿过卧室屏风,拆开珠帘,走了出去。

“公子!”惊喜交集的声音,却是长贵似哭要笑,激动难抑的脸庞,闻楚质失踪的消息,他就一直自责不已,在海外跟着众人连日搜寻,差不多感到绝望,幸好楚质安然回衙的消息传得及时,不然,说不定长贵脑子一热,极度愧疚之下想不开,干脆以死谢天下。

虽然如此,但是未亲眼见到楚质,长贵还是不安心,从海岛匆匆忙忙赶回县衙之后,如果不是旁人阻拦,指不定就要破门而入,彻夜未眠,如同煎熬般的,终于等待到楚质出来,叫他怎能不泪流满面。

不等楚质开口安抚长贵,刘仁之与一群衙役就从旁边拥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表达自己对于楚质安然无事的欣喜心情,同时,也有人别出心裁的表示自己的气愤,对于楚质以身涉险的行为表示列强不满。

楚质自然含笑连连点头,虚心接受这些些亲切问候或善意的批评,并对众人的关心表示感谢,并坚决承诺,以后再也不会做这种危险的事情,这也是楚质心中所想,如果不是机缘巧合,以他安全第一的『性』格,肯定不会舍已救人。

热闹了将近半个小时,在刘仁之再三的示意下,知道他有事对知县说,众人才识趣的慢慢散去。

书房之内,抿了口热茶,清香四溢,沁人心脾,一阵心旷神怡,沉醉了片刻,楚质才轻笑说道:“不知刘主簿有何话教我,该不是觉得刚才训得不够,准备单独再来一遍吧。”

嘴角微微抽动,刘仁之似乎没有什么说笑的心情,酝酿了片刻,低声道:“大人准备如何处置李明达?”

“处置他?”楚质有点莫明其妙道:“什么意思?怎么处置?”

沉默了下,刘仁之轻声道:“他在牢里。”

“牢里?怎么会。”楚质惊愕不已,连举杯的手都忘记反应,停滞在半空。

“接到长贵的报讯,下官立即禀明太守,同时招集衙役前往,直扑海岛,可惜去迟了,那里已然人去楼空,大家失望不已,最后在长贵的带领下去迎接大人,却发现了李明达等人的行踪。”

听着刘仁之的陈述,楚质惊讶问道:“怎么,你们去到的时候,他们还没走?”

从海岛到关卡有段很长的距离,其中来回时间可不短,楚质记得,当长贵等人离去,到自己发现沈瑶,再到两人落崖,才不到一刻多钟,这么短的时间,除非刘仁之他们『插』翅飞来,不然李明达早就逃离现场。

“下官也有些奇怪。”刘仁之轻声说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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