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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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刚才明明还在的。”面对刘仁之和衙役们凌厉的目光,带头大哥连忙辩解起来,旁边几人也连连点头,拼命的回想,恍然发现,在一声令下,现身围堵楚质与刘仁之的时候,那人根本没有跟着跑来。
“被耍了。”
这时候,根本不用多说,泼皮们就知道自己不仅被当成枪使,而且正主跑了,自已倒成了替罪的羔羊,惊怒之下,顾不上旁边的衙役,忍不住开口痛骂起来。
市井之徒,骂起街来,哪里会有什么讲究,粗言哩语自然难以入耳,一时之间,楚质也有些不适应,不由皱了皱眉,旁边衙役见状,才不管什么人权不人权的,上前就是一阵哔啪的耳光过去,泼皮们才惊颤噤声不已。
“大人,现在该怎么办?”一个衙役问道。
“下官觉得,可到其藏身之所搜查,说不定李明达就在其中。”刘仁之建议道。
“主簿,你带上几个衙役,让匪首带路,到其藏身之地搜寻,其他人等,在附近继续查探李明达及其同伙的下落,一有发现,立即擒拿。”楚质表示同意,轻声说道:“生死不论。”
衙役、兵丁应声,特别是刘仁之,感激的朝楚质拱手下手,就如火如撩的带上人马,押着两个泼皮,匆匆忙忙的离去,楚质微微摇头,并不是没有信心,他也相信,到了地方,或许能找到其妻儿的,至于李明达,肯定不会在那里。
要知道听带头大哥的描述,那个老六明显不是李明达,可能只是他的一个手下而已,连面都不『露』一下,可见其狡诈,思绪周详。
本来想以身为饵,如果李明达真的恨自己入骨,或者会现身也说不定,没想他还真居然不上当,这让楚质惋惜之余,心里也有些『迷』『惑』,仔细思索,似乎找到了一点脉络,但是缺乏足够的信息,又不能十分肯定。
在这里等了片刻,见到搜山的兵丁没有寻到老六的踪迹,想到宴会还未散去,楚质也不便久留,只好吩咐他们继续搜捕,自己在几个衙役的护送下,坐上轿子,向宴会方向行去。
轿子悠悠行走在长堤之上,旁边只有四个衙役随行,站得稀疏,手里提着灯笼在前开道,月『色』朦胧,将他们的影子拉得长长的,突兀,一阵夜风拂过,灯烛熄灭,当衙役低头检查灯芯之时,天上掠过一朵浮云,将姣洁的月亮摭掩,地上顿时一片昏暗,看不清前路,轿夫们随之放缓了脚步。
就在这时,前面不远处似乎有人影晃动须臾,衙役终于重新将灯烛点燃,烛光闪动,浮云也随之飘过,月『色』如梦,一切如常,轿子悠悠而去,走了不久,便回到设宴的地方。
这里灯火通明,欢声笑语,热闹非常,阵阵声『潮』热浪袭来,与岸边的阴昏形成强烈的反差,一时之间,楚质似乎有些适应不了这个景象,下了轿子之后,愣然站在一旁,不过从其眼神就可知道,他的思绪早不知飘飞到哪里了。
过了一会,十来个兵丁从后面走了出来,朝楚质拱手,摇了摇头。
楚质心中微叹,还以为李明达在玩黄雀在后的把戏,故意抛出些小卒子出来,让自己松懈之下,疏忽大意,所以干脆就将计就计,明着将大部分衙役兵丁散去返回,看看能不能引蛇出洞。
要知道李明达又不是笨蛋,如果独自回来,不用猜就知道是陷阱,所以只带了两三个衙役,本想既然李明达有同伙,见到人少,说不定真敢冲出来报复,可惜,李明达似乎要比想象中的要狡猾,居然没有上当。
“楚知县回来了,去了许久,应自罚三杯才是。”正当楚质寻思着李明达还有什么后招时,席间有人发现他的身影,立即热情的招呼起来。
楚质欣然入席,与宾客觥筹交错,期间也有人询问他离席去做了些什么事情,自然让楚质含糊应付过去,也没有人较真追问。
子夜将近,宴席接近尾声,在众多官吏的簇拥下,范仲淹率先站了起来,和颜悦『色』的与周围百姓拱手招呼几句,朝楚质席位方向望了眼,停留数息,才离席而去。
随着范仲淹的离去,其他人也纷纷散走,或乘船或坐轿,过了片刻,刚才还热闹异常的场地顿时变得空『荡』『荡』的,只余下一些杂役在此收拾桌案上的狼藉杯盘。
然而,固然已经离席,楚质却没有打道回衙,只是背手站在堤边,望着在夜风下涟漪起伏的西湖,衙役心中自然有些不解,但也没人敢上前打扰他的兴致,也没让他们多等,才片刻功夫,刘仁之就带着几个衙役快步走了过来。
第三百四十七章 严打
第三百四十七章 严打
刘仁之走近,眉间带着一缕喜悦之『色』,显然是家眷无恙,听闻身后传来的脚步声,楚质缓缓侧身,注意到刘仁之的神情,微笑问道:“刘主簿,此去收获如何?可见到贼首李明达。”
本来庆幸妻儿安然无事,喜上眉梢的刘仁之闻言,脸『色』顿时收敛起来,额眉微皱,拱了拱手,沉声道:“大人,在匪徒藏身之所,并未发现李明达的踪迹。”
其实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几人泼皮已经说得很明白,根本他们的形容,众人也清楚,唆使他们作案的老六,模样与李明达有所区别,自然不会是其本人,况且,明知道几人失手被擒,那个老六只要脑子不糊涂,肯定不会选择回到住所自投罗网。
当然,按照刘仁之等人的本意,无非是想找到那个老六,然后就可以顺藤『摸』瓜,揪出李明达来,可惜天不从人愿。
“大人,下官觉得,李明达如今应该还在杭州城附近,不如报请太守,调动衙役进行全城搜查,定要将其捉拿归案。”刘仁之咬牙切齿说道,一脸恨间难消的模样,也不怪他不念旧情,毕竟是李明达无义在先,居然拿他妻儿作为要胁,这自然让他憋着一肚子火。
楚质微微摇头,轻声说道:“刘主簿,你有没有发现这事似乎有些不对?”
“大人这话是何意?”刘仁之『迷』『惑』问道,忧心妻儿,与平日相比,他自然少了几分冷静。
“没事,或许是本官多疑了。”沉『吟』了下,楚质摇头说道,眉宇间却依然还有许多不解的困『惑』,按照常理来说,如果李明达真要行刺自己,那行动应该是越隐秘越好,根本没有必要告诉刘仁之自己的目的。
就算是因为对方身边护卫众多,无处下手,要利用刘仁之,可是楚质觉得,如果是让自己做这种事情,绝对不会把目的明确告诉刘仁之,而是另找借口,让他以为自己并不准备行刺,以减弱其防范心理。
再挟持其妻儿,双重作用之下,哪怕刘仁之隐约猜测出自己的目的,但在没有十分肯定的情况下,定然会报着侥幸心理,乖乖的配合自己行动,不像现在,考虑到行刺朝廷官员的严重后果,刘仁之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将李明达的计划全盘托出,毕竟骨肉血亲固然重要,但是与家族相比,熟轻熟重,刘仁之还是分得清楚的。
可是他却偏偏这么做,那不是明摆着增加自己失败的机率,楚质相信,以李明达的聪明才智,不可能没有考虑过这点。
当然,也有可能是自己的疑心太重,不过,给人惦记的滋味不好受,楚质觉得自己的思维很正常,信奉一个原则,是敌人的话,就要从肉体上消灭对方,不会为了些无聊寂寞的脑残理由,没事却给自己培养对手玩。
只是,杭州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十万户人家,几十万人,就是范仲淹同意全城搜捕李明达,但是一家家搜查下去,扰民不说,也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底查完,而且总不能为这点小事而封城吧。
可以想象,搜城的动静这么大,李明达怎么可能听不到风声,既然他能混进城里,那肯定有办法混出城去,况且,直到现在,楚质也不敢肯定,李明达一定会在城里,或许人家压根没有入城,那岂不是白费力气。
从欣喜中冷静下来,寻思片刻,刘仁之也猜测出几分楚质的顾虑,当下提议道:“若是大人觉得不妥,那个吩咐衙役紧守各个城门,严查出入行人的勘合及路引,其余人等,环城巡视,同时知会邻县官吏,布下天罗地网,层层叠叠,定叫李贼无处而遁。”
楚质点头,不忘补充说道:“既然李明达有意逃奔海外,那也要知会市舶司同僚,请他们帮忙留意,还要告诫近期出海商家,若是敢胆收留李明达者,与之同罪,让他们自查,别让李明达钻了空子,不然,休怪本官翻脸无情。”
楚质可没在吓唬谁,常言有破家县令的说法,可知其权势如何,要是存心对付治下的某人,无论对方有什么背景,只要把心一横,不顾任何后果,执意下手的话,恐怕也没人能百分百保证那人平安无事。
如果是在平时,『性』情温和的楚质也不会把话说得这么绝,但是李明达的行为让他深感不安,并不是担心自己,而是害怕他会对自己的家眷下手,毕竟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就算守护得再严密,也有疏忽大意的时候。
古今中外,无数的事例让楚质明白,隐藏在暗处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跑出来咬人一口,这绝对不是楚质希望见到的事情,有先例在前,他自然不会再犯下这种愚蠢的错误。
见到下属纷纷应声,安令行事,楚质轻轻叹了口气,在衙役们的护送下,安然回衙,一路上并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让众人有些失望,一夜无话,第二天清晨,在城外搜寻了半夜的衙役返回衙中,与楚质意料的一样,毫无所获。
楚质自然没有怪责,只是让他们继续查找,但是严令他们不能借此扰民,此后几天,杭州城中的治安突然好了许多,因为从清晨到傍晚,州县衙役仿佛都没事做似的,一直在坊市间闲逛,而且变得十分的热心起来,遇见泼皮无赖在闹事,不像以前那样爱理不理,而是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根本没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就直接拿下,押回衙中。
一时之间,杭州城的治安形式一片大好,不少受到帮忙的百姓,心里固然有点『迷』『惑』衙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乐于助人了,但是也不妨碍他们欢呼雀跃的给衙门奉上锦旗以示感谢。、
见到同行被关押起来,一些泼皮很是高兴,幸灾乐祸,毕竟少了几个竞争对手,他们会过得很滋润,然而,还未等他们欢喜多久,同样的恶运又降临到他们的头上。
在坊市间厮混日久,这些泼皮的嗅觉可不迟钝,当见到衙役成群成队出行,特别是发现被捉去的同行,不像之前那样,训斥或挨顿板子了事,居然直接打入牢中,就明白肯定有什么大事发生,聪明的,自然立即夹起了尾巴做人,安分守己的待在窝里。
至于那些不够机灵的,大部分都在牢里待着,只是,他们的想法没错,而且做法更是正确无比,然而,有时人在家中坐,祸却从天上来,人品太差,迟早要倒霉的。
把关押在牢里的泼皮都严加审问之后,一点李明达的线索都没有,刘仁之顿时怒了,决意滥用不,应该是行使职权,以权知县尉的身份下令,让衙役将杭州城的泼皮无赖全部捉拿回衙。
严打,只会有利于百姓,对此楚质当然不会有意见,故而,那些平日里游手好闲,整天偷鸡『摸』狗,不做正事的泼皮懒汉就倒大霉了。
在知道他们犯了什么事情,都在县衙里留有案底的,所以衙役们根本不用麻烦,而且可不会跟你讲什么私人宅院不准入内之类的废话,直接捧着案册上门拿人,而且,周围的百姓只会拍手叫好,没人会表示同情。
严打的成效是显著的,自然,也不可能全是喝彩的声音,要知道富豪士绅,偶尔也有豢养打手的习惯,而今衙役不问是非,把人都拿了,这难免让他们有些担心,毕竟为富不仁,无『奸』不商,固然不全是这般绝对,但是要说他们半点亏事心都没做过,那就是笑话了。
不过,心虚归心虚,难道还能亲自出面为几个泼皮无赖说情不成,别说做了,就是提及半句,他们也丢不起这个脸,但是事情总要解决的,只能托人悄悄地打听,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楚质也没有要求众人严禁外传,所以只是须臾时间,士绅们顿时清楚此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是李明达惹的祸,一时之间,不仅牢里的泼皮恨得咬牙切齿,那些富商豪绅也皱起眉来,对他莫名多了几分恨意,暗暗松了口气,纷纷下令手下的仆从,若是发现了李明达的踪迹,立即向官衙汇报,有的甚至张榜悬赏,不是他们突然起了急公好义之心,而是想借机卖个人情给楚质。
立时,在杭州城中,李明达成了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然而,集合官衙及各个士绅还有百姓之力,居然没能找出李明达的身影来。
“大人,下官觉得,他或许并未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