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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225部分

小说: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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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是哪个说法,都是在私下讨论的,绝对没有人特意跑到楚质面前嚼舌,所以他到现在还是懵懵懂懂的,丝毫没有当二世祖的觉悟。

“众芳摇落独鲜妍,占尽风情向小园。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楚质轻叹说道:“和靖先生此诗意境高远,的确非我辈之人能及。”

其实对于林逋这人,楚质了解的不多,且也不怎么欣赏他的行为,如果人人都像他一样,遇到不顺心的事情就归隐山林,这显然是一种逃避现实的心理,相对而言,楚质还是最佩服范仲淹以天下为已任的雄心壮志。

毕竟,如果像范仲淹这样的人多些的话,那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楚质十分无耻的寻思起来,不过在人前,场面话还是要说得漂亮些的,反正不要钱。

“我们也觉得如此,但偏偏有人不服气,欲显其才。”杨承平笑道:“可惜憋了半天,只得两句。”

“一诗易得,佳句难求,欲闻其详。”楚质微笑道,也猜测出所得两句并不是什么难得佳品,故意这样说,不过是为了凑趣而已,说着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打量,好像要找出佳句的作者。

那人也不难找出,其他人见到楚质目光移来,纷纷与之轻笑对视,神态坦然自若,只有那人笑得虽欢,却有些微尴尬。

“轻风细柳,淡月梅花,真是绝了。”杨承平击掌大笑道:“错了,不应该是绝句,也不像律诗,连词都不是,真的很难得,反正在下绝对想不出来。”

见到众人笑成一团,那人似乎有些不服气,瞪眼辩解起来:“谁说不像的,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明明也是四字。”

“此言有理,这诗颇有古风。”楚质含笑赞成道。

“还是楚大人见识高远,不像他们,俗人,见本人作出绝佳诗句来,就心有妒嫉。”谁都知道楚质这是客气话,然而那人好像把楚质的话当真了,得意洋洋的笑着说道:“自己想不出来,只有不停的贬低,以掩饰对本人的钦佩。”

这话一出,众人一阵愕然,顿时又暴笑不止,就连站在楚质身后的初儿,也忍俊不禁,轻轻掩袖暗笑。

真笨,还是假傻,楚质『露』出淡淡笑容,不经意似的打量那人,一身细绫罗绸缎,身材猪圆肉润,肥头大耳的,应该是个商人吧,见到别人笑了,似乎还弄不清楚发生什么事情,也跟着呵呵直笑,一脸的憨厚愚鲁,而夹在肉缝里的小眼睛却不时闪烁精明亮光。

哪个真把他当猪,没准转身就被吃掉,摇了摇手中的扇子,楚质笑容越浓,或许在场的人对此都心知肚明吧,不然也不会光顾乐而已,却没人讥讽嘲弄。

“楚大人诗才如雷贯耳,不知能否作梅诗一首,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笑了会,杨承平试问道,自从听闻因自己酒醉,让许汉聊钻了空子,错过应该属于自己的词后,他就十分的懊悔,今日再遇楚质,心花怒放之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在和靖先生灵前,本官才疏学浅,可不敢卖弄,以免贻笑大方。”楚质摇头笑道。

“楚大人过谦了。”杨承平笑道:“当年楚大人在东京时,可是有杯酒梅诗的美誉,酒未尽而诗已出,且首首佳品,在下闻之,向往之余,恨不能亲临现场,以观楚大人风采。”

“当时轻狂了,况且与和靖先生相比,实现是不值一提。”楚质淡笑道,听到的夸赞声音过多,他倒也十分从容淡定,不过初儿却眉开眼笑的,漂亮的眼睛弯成了月牙。

几人却不认同楚质的话,毕竟楚逋已经辞世多年,传世诗词才三百余首,精品绝代的不过一二之数而已,而楚质虽是新锐的才子诗人,可流传天下的佳作却非屈指可数,最重要的是,林逋怎么说也就是个名气大的隐士,楚质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一方知县。

名气再大也不能当饭吃,况且还是已成枯骨之人,奉承也没啥好处,可楚质却是前程似锦,应该讨好谁,大家都知道该怎么抉择,心中念起,一时之间,阿谀如『潮』。

溜须拍马话顺耳,不过楚质也没因此晕了头,换成其他地方,不要说一首,就是写十几首也不成问题,可是在这里就要斟酌一二,世上总有些喷子,见不得别人好,管你诗词好坏,直接盖顶不尊隐逸贤人的帽子下来,那就欲哭无泪了。

在官场上磨练了几月,难免多长了个心眼,楚质坚决表示婉拒,不过也知道变通,笑着说道:“轻风细柳,淡月梅花,也是佳句,不如诸位都考虑片刻,在两句之中,各加一字,成为诗眼,以添其彩,如何?”

人总是有表现欲望的,只是在原来的基础上添加字眼,不管添加得是否妥当完美,也不虞担心别人嘲笑,理由都有现成的,不是我才疏学浅,而是诗句不行,况且,也没人会驳了楚质的提议。

“杨某先来抛砖引玉吧。”杨承平不假思索,开口便道:“轻风摇细柳,淡月映梅花,诸位觉得怎样?”

不等众人反应,杨税监也笑眯眯道:“下官也有一句,轻风舞细柳,淡月隐梅花,楚大人认为如何?”

“尚可,却不够贴切。” 思虑片刻,楚质点头笑道:“摇与舞与狂风相配才合适,而映字,却稍欠月『色』朦胧之美,隐字固然不错,也不够妥帖。”

仔细口味,众人都觉得楚质分析的有道理,这也是正常的,毕竟小学中学至于大学的语文课,全是教学生怎么分析文章的,如果连这最基本能力的都没学好,楚质恐怕连拿毕业证的资格也没有。

其他几人见状,也纷纷说出自己所得,请楚质点评,推让了片刻,楚质一一分析,指出哪个较好,哪些有不足之处,名句在理,让人心服口服,到了最后,众人纷纷看向楚质,其意不言而喻。

考虑了下,楚质也没有推辞,笑着从杨承平手中接过画纸,在桌子上展平,取过一管毫笔,蘸上浓墨,便在空白处书写起来,众人相视一眼,立即凑上去看,只见几排行书一挥而就,字迹飘逸,宛如龙走蛇行,上面写着:“轻风扶细柳,淡月失梅花。”

玩味片刻,众人不由拍案叫绝,轻风徐徐,若有若无,细柳动态不显,唯有扶字才恰到好处地形象地描绘出轻风徐来,柳枝拂然的柔态,与轻细相宜,和谐自然,扶字又把风人格化了,给人以一种柔美之感。

而且下句淡月梅花,既然恬静的月亮已经辉满大地,梅花自然就没有白天那么显眼,在月光照映下,也就黯然失『色』了,这样一来,一个失字,就勾画了月『色』和梅花相互交融的情景,一着此字,满句生辉。

“楚大人大才,今人敬服。”杨承平笑着,小心翼翼的捧起画纸,大有谁跟自己争,就与谁急的模样。

“大才可不敢当,无非是取巧而已。”楚质笑道:“若不是有佳句在前,本官未必能想得出来。”

众人一阵轻笑,而那憨厚模样的商人更是理直气壮的直夸自己诗句不凡,又引得众人欢笑不止。

相对而坐,杨承平虽然年轻,但游历四方多年,出身于世家大族,见识自然不凡,而杨税监在地方为官多年,说起时局来也绘声绘『色』、头头是道,至于那些商人士子更加不用说,能与他们两个绞在一起,肯定不是普通人物,天下趣闻逸知道的也不少。

然而,楚质似乎有点滥竽充数之嫌,坐在旁边尽是多听少言,不过众人可不敢小觑,毕竟楚质所说的每句话都是直指核心,不管是时政,还是诗词,甚至商业经营之道,都有独到的见解。

就连一些众人自觉隐秘的奇闻逸事,楚质也能说出一二来,好像早就知道似的,让他们佩服之余,也暗暗纳闷,他们当然不知道现代人对于考古、考证是那么的热衷,而楚质却是其中的爱好者。

谈论了近半个时辰,直到太阳就要悬挂中空,楚质才借口离去,众人当然开口挽留,不过他心意已决,只能依依惜别了。

“子原好运气,居然能认识这位新贵,以后说不定还望你多多照应呢。”望着楚质渐行渐远的身影,杨税监轻笑道,似乎知道些什么。

“不敢,再说了,你兄我弟,也该是兄长照应小弟才是。”杨承平笑道,意有所指。

“那是自然,兄弟之间,相互照应也是应该的嘛。”杨税监说道,笑容可掬,反正就准备答应,再搭个顺水人情又何妨。

“两位都是兄长,也关照下小弟吧。”那肥胖商人闻言,也腆着脸凑上来说道,一点也不在乎自己比两人大的事实。

“厚颜。”二杨同声呵斥,却笑了起来。


  第三百一十八章 迷惑


第三百一十八章 『迷』『惑』

日近中午,晨雾尽散,金灿灿的阳光从从天际飘落下来,给层峦叠嶂的崇山峻岭涂了一层金黄『色』彩,山间密林枝叶在秋风的吹拂,哗哗作响,仿佛在晃动着一片片闪亮的金叶子。

沿着一条蜿蜒山道缓步而下,楚质轻声说道:“初儿,刚才站累了吧,要不要歇会。”

还好天空固然骄阳高照,但是山道两旁树木参天,枝叶繁茂,不时还有山风吹拂,也不至于闷热难受,漫步而行,反而有几分清爽。

“没事。”初儿甜笑摇头。

“本以为跑到孤山上能避开一些应酬,不想居然能碰上相识之人,说起来那位杨东主,还是初儿的本家呢,却不知道是哪支的。”楚质笑道,目光在附近扫掠,却没发现有什么可休息的地方。

“听他们之言,杨东主好像出身名门,初儿可高攀不起。”初儿微笑,好奇问了句:“公子似乎有些敬重那位杨东主。”

“初儿有所不知,前些时候杭州缺粮,许多不良『奸』商纷纷提升粮价,剥削民众,唯有寥寥几人粮价稳定,与官衙保持一致,而杨东主就是其中之一,此种仁心善举,的确让令人敬佩。”楚质笑道,对于商人,他可没有什么偏见,可不像其他人,觉得杨承平这样做是理所当然的,而将其善心忽略,毕竟不是谁都能在暴利面前而不为所动的。

“嗯,是个好人。”初儿微微点头,淡声评价一句,那模样似乎不愿意多谈下去,道理非常简单,一个聪慧的少女,是绝对不会在情郎面前多聊起其他青年男子的。

楚质可不知道初儿的心思,继续说道:“初儿,别看杨东主仁义善心,可是在生意场上却非等闲之辈,才经营数年,却立下了不小的名号,至少明面上已经是杭州城的首富。”说着紧了紧初儿的小手,笑道:“比起你来,或许还要高明几分。”

昨晚,两人说到汴梁的作坊生意时,初儿美滋滋的拿出帐本表功,而楚质当然不吝大肆夸赞,初儿自然有些小得意,如今楚质这样说,无非是开个玩笑,同时也有隐约提醒的意思,怕她骄傲自满。

“那是自然,初儿不过是个小侍女,怎么能跟人家名门公子相比。”初儿柔美微笑说着,至于心里是否真的这样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楚质就觉得,初儿话里带刺,绵中藏针,表面上是夸杨承平是名门公子,暗里却好像是在说他无非是仰仗家族荫泽,才会有今天的成就。

楚质笑了笑,就要转移话题,却听初儿问道:“公子不是说要在杭州开家作坊吗,你觉得什么地方比较合适?”

还说不在意,楚质心里暗笑,说道:“不急,你才初到杭州,先熟悉本地风土人情再言其他吧。”初儿柔柔应声,一双清亮如水的美目顾盼流光,透着几分异彩。

山路蜿蜒易行,很快两人就回到小舟靠岸之地,船家十分守信的坐在蓬舱里等候,听到岸边传来动静,抬眼望去,发现是楚质与初儿两人,连忙笑迎道:“两位公子回了。”

“时近响午,空腹难受,不回来总不能在山上餐风饮『露』吧。”楚质笑着说道:“船家,附近镇集可有什么酒楼,最好菜肴较有特『色』的。”

孤山,顾名思义,肯定是在效外,附近村落人烟稀少,而且楚质与初儿已经打算在外游览一日,不想那么快回城,当然只能在城外的草市镇集解决午餐问题。

“某家明白。”船夫答应了声,待楚质和初儿上船坐稳,立即撑起长竿,在岸边轻点,小舟慢慢划出。

孤山的对面就有个小渔村,因为面临西湖,连接杭州城,地理条件较优越,也聚集起了二三百多户人家,平时南来北住的商客,若是天晚进不了城,也就在这里落脚住上一宿,久而久之,渔村也越加繁盛起来,形成了个小集市,这也间接说明了宋朝经济的繁荣。

很快,小舟就住停靠在渔村旁边,上了岸,楚质发现这里正如船家所说,的确不是普通的村落,道路整齐有序,随意望去,就可见到几家杂货商铺,米铺、布店、酒楼、茶馆应有尽有,百姓民房错落有致的分布其中,若不是少了一堵围墙,与杭州城没什区别。

或许是中午用膳时分,街道上的行人比较稀疏,船家在前面引路,不时回头笑道:“湖鲜楼在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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