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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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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的确如此,厅中官员还没有坐稳,却听范仲淹说道:“还有几日便是七月十五,今日老夫请诸位前来,是想与你们商议筹备中元节祭祀祈福之事。”

中元节是道教的说法,中国古代以一、七、十月之十五日分称上元、中元、下元,上元是天官赐福日,中元为地官赦罪日,下元为水官解厄日,所以在中元节日这天,百姓带上祭品,到坟上去祭奠祖先,与清明节上坟相似,而地方官府还会在当地的寺庙道观设孤魂道场,以祭奠阵亡的军士,同时也可以向上天祈祷,希望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范仲淹的提议,本来就是地方官员的职责所在,而且现在是干旱时期,向上天祈求风调雨顺也是顺应民意之举,不过在场的官员心里十分清楚,范仲淹似乎并不是个相信鬼神之道的人,不然也不会连续不断的否决某些官员及百姓祭祀求雨的请求。

难道说太守迫于压力,终于改变了主意?且不提某些官员心中诽测,一些关心民生的官员却另有考虑,如果是在平常时候,中元节祭祀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多费些钱银米粮人力罢了。

而如今正逢干旱时节,而城中又缺少米粮,固然『乱』象没生,但也有些微的萌芽,作为地方之长,理应想办法安抚民心,为何还要关心祭奠亡魂之事,当然,几个心思灵敏的官员也猜测出范仲淹也是想借此机会再行那以工代赈之策,不过相对现在的形势来说,未免显得有些本末倒置了。


  第二百七十三章 直谏


第二百七十三章 直谏

七月的汴梁城不似杭州,入秋时节,枝繁叶茂的树木已经泛起点点枯黄,虽然还是秋高气爽的清朗天气,但是在夜深人静时,也不时下些润物无声的小雨,给经历夏日暑热的人们带来了几分凉爽。

华美的曹府内院,入秋后的正午阳光不再如夏日般刺眼,暖阳穿透天空中棉絮般的卷云,将笼罩在大地上的薄凉空气微微蒸暖,清风吹来,清凉宜人,觉不出丝毫闷热,院内茂密的几株松柏在阵阵微风中傲然挺立,一动不动,叶片间筛下的点点金光,伴随着缕缕清风浅浅摇曳,精巧雅致的阁楼时隐时现。

午后的阳光温暖而柔和,从天上铺下来,给精致的阁楼抹上一层橘黄的『色』调,淡淡的秋阳透过白『色』的纱窗洒在二楼的某间装饰雅秀房内,一缕青烟从古铜香炉中袅袅升起,在淡淡的阳光下慢慢的稀释、融化、消失。

房中檀香熏人,床前的一张桌几上,精雕细琢的酸枣木,上面只打了层清漆,显得古拙而朴素,一位少女单手支撑着秀气的下巴,目光轻轻的看向桌子上的一幅字画,明媚的秋阳洒落少女优美的身影上,那一头如云似雾的秀发,适巧遮住了那张娇美可人的容颜,一袭柔和的拖地长裙将她纤细的腰肢收藏得一点不『露』,不想反突出了她美好的身段,身影绰约多姿,相貌俏美无双,却是曹家最为得宠的小娘子,楚质的未婚妻曹雅馨。

曹雅馨目不转睛的看着桌上的字画,美丽的眼波如水,泛出『迷』离朦胧之『色』,清丽脱俗的脸颊『荡』出一抹彩霞,浑然不觉背后传来阵阵细碎的声音。

在曹雅馨身后悄无声息的端详了片刻,着实感叹了半响,曹媛才恍过神来,抿嘴轻笑说道:“我道一个上午都不见馨儿妹妹的身影,原来是独自一人偷偷的在观看情郎夫婿的鸿雁传书。”

听闻背后的声音,曹雅馨似乎恍吓了下,下意识的转身,定了下神,发现是曹媛,纤秀的睫『毛』微眨,反应过来时俏脸刷的通红透润,一双嫩白玉手就要卷起桌上的字画。

“馨儿,不用藏了。”曹缓笑道:“该看的我已经看了。”

“媛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进门也不打个招呼。”曹雅馨娇嗔起来,晕红的小脸娇艳如花,如同黄昏时候天边绚丽的云彩。

“谁说没有打招呼的,我在门外已经唤了你几声,却不见你回应,从窗影发现你在房中,而且也没有锁门,自然而然推门进来了。”曹媛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确实是存心的,微笑说道:“本还以为馨儿是在专心致志的翻阅诗经棋谱,所以才没有听闻,却没有想到却是思念情郎。”

“才不是呢。”强忍心中羞涩,曹雅馨玉颊绯红说道:“我只不过是在欣赏这幅字画而已。”声音渐渐细微,似有若无,最后蝽首低垂,衣领下的半截晶莹嫩白的肌肤已经浮起片片霞云。

曹媛脸上『露』出明显的取笑之意,清丽眼波瞥过桌面上的那幅字画时,忍不住掠过一丝莫名神采,想到近日来高士林却没有丝毫的表示,心里不由恨得玉齿暗咬,或许是怨气太甚,让身在庙堂之中的高士林莫明其妙打了个寒噤,直叹寒秋冻人,不如暖春惬意。

思绪飘飞了片刻,曹媛的目光再次落到桌面的牛郎织女图上,图画笔法润秀,浩瀚的星空之中幽暗深邃,群星璀璨,如同河流,一条由无数只喜鹊组成的桥梁横跨河流两端,衣着简朴的牛郎肩挑两个眉清目秀的小孩,慢步向桥中心走去,而美丽的织女腾空而起,衣袂飘飘奔飞而去。

从画图的技法上来说,人物的一动、繁星与黑暗星空都形成鲜明的对比,而要表现出来这样的效果,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特别是织女衣袂流苏飘飞的情形,连衣饰的线条都画得纤毫毕现,可见图画作者的用心,然而曹媛却不是沉醉于画中的景『色』,而是陶醉于画中之诗的意境之中。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渡。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曹媛轻声『吟』诵这首词时,曹雅馨面如彩霞,但秋水般的眼波却浮现出一缕痴『迷』之意。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词句诵毕,两人静了下来,继续沉醉于词中所表现出来的细腻意境中,过了片刻,曹媛才定下了心神,妙目『露』出一丝异彩,轻声道:“语意悠长,楚公子真是有心人啊。”抛开别的不说,这两句确实是十分难能可贵的名句,不然也不会成为诸多颂歌爱情诗词当中的千古绝唱。

曹雅馨表面羞涩不止,而心中却喜悦难抑,甜滋滋的,不是为了难得的画与词,而是因为楚质的一片心意,七夕,可谓是古代的情人节,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情郎却还记得自己,捎来的不仅是礼物,而是绵绵情意。

身为新时代的好男儿,固然没有经过实践,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啊,楚质对于现代花样百出的讨好女孩的招数并不陌生,自然不会忘记表示一二,而且还是提前准备好礼物的,只不过因为路程遥远,所以礼物迟到了两天,不是在七夕节当日送到,不过想来情丝涟漪的曹雅馨绝对不会在意的。

眼眸中带着笑意,曹雅馨羞语盈盈道:“就知道笑话馨儿,难道女儿节之时,高家姐夫没有送礼物予媛姐姐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高士林,曹媛轻咬红唇,语气幽怨说道:“做了个小官之后,每日早出晚归的,忙碌得连与我说句话的时辰也没有。”

两人并不是出现了什么感情危机,只不过高士林与曹媛成亲之后,高曹两家一致认为,秉承古训成家立业的传统,也该是时候为高士林谋划一下前程了,以两家的家势,根本不用自己开口明求,只要不经意似在某个场合透个意思,传到皇帝耳中,可能也不必烦劳赵祯亲自下旨,吏部官员自然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当当的。

而高士林『性』情虽然有些洒脱不羁,但在其位,也不缺乏尽职尽责之心,在家陪曹媛的时间自然少了,两人新婚燕尔之期还未过,正值如胶似漆,情浓似海之际,曹媛固然固然明白事情,自然不会反对,但心中当然有几分不喜。

“就是,如今都已经过午时,还没见父亲回来呢,也不知他们在忙些什么。”

皇宫,大庆殿

当今天子,贵为九五之尊的皇帝赵祯居于殿中龙椅之上,没有丝毫的威严之『色』,反而额眉微皱,面带一丝忧绪,显然是遇到什么烦恼之事。

“凡庸之人,只因宠私,骤居要职,如何让天下臣民心服之,况且先皇太祖太宗曾立下规矩,朝廷不得任人唯亲,不得让后宫干政,更不得施恩过宠,奖罚失当,冷了众大臣的心,今陛下奉天承命,自不应耽『妇』人,破格用皇亲国戚,致使朝纲失常。”

大殿之中,一个肤『色』有点儿黝黑的官员满面肃容,昂首挺胸的朝着龙椅上的赵祯责问似的说道:“陛下,自古为臣者无功不受禄,为君者赏罚自分明。恕微臣不解,张大人有何德、何能、何功,能受陛下如此破例封赐?”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哗然一片,但不有少官员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刚才天子赵祯的旨意实在是太让人嫉妒了,居然要擢升三司使相张尧佐为宜徽南院使、淮康节度使、景灵宫使。

张尧佐何许人?一个外戚,如果不是有个好侄女,凭什么得以占居高位,当然,这只是小人之心的腹诽,在充满正义感的大臣看来,张尧佐能力平庸,只因私宠,确实不能身居要职,而且有史为鉴,外戚之祸不可不防。

所以当赵祯宣旨之后,张尧佐强忍心中喜悦地跑出班列,叩头谢恩接旨时,但满朝文武只是冷眼旁观,没有一个人表示祝贺,反而惹得台谏院的某位官员犯颜直谏。

听到这毫不客气的谏言,张尧佐固然是滞愣在那里,心情自然不必多说,反正很不是滋味,而赵祯也是满心的不悦,不过想到对方的身份与『性』情,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包卿,此言有些过了,张卿岂会无功于朝廷,当年任筠州推官时,治理地方,颇获赞誉,任犀甫知县时,建堤防洪,有口皆碑,任开州知州时,灭盗保民,甚为得力,任开封府推官时,持身谨畏。”

赵祯列举的例子或者有些微的夸大其词,但也不全是虚言,张尧佐早年出身贫寒士,当时张贵妃还没有入宫,所以他也是凭着实力考取进士的,而且处世谨慎,熟悉律法,能力还是有的,出任地方官时,确实有过政绩,但是毫无疑问,他被皇帝重用与其外戚身份有直接的关系。


  第二百七十四章 弹劾


第二百七十四章 弹劾

其实早在赵祯提升张尧佐为三司使的时候,朝廷的言官御史也已经以唐玄宗宠信杨国忠而失国为例,纷纷上书劝谏,可惜赵祯似乎一意孤行,根本听不进官员们的意见,而如今张尧佐连三司使的位置还没有坐暖,又要被提拔为宜徽南院使、淮康节度使、景灵宫使。

要知道宋时官职繁多,各级官府层次重复,叠床架屋,机构空前庞大,但不外乎 “官”和“差遣”两个头衔,“官”只是说明可以领取俸禄,不再担任与官名相应的职务,而“差遣”是指官员担任的实际职务,有实际权力。

如今朝中掌握实权的几个政事堂相公,不过是五品官阶而已,然而赵祯赐予张尧佐的几个官职,虽然只是几个虚职,没有什么实权,但品级却极高,官阶从一品,俸禄待遇之类的暂且不提。

但在朝可借皇帝之尊,位列众大臣之上,到地方就是包拯特命全权大使,可行使文武统管的权力。这样说来,在某些场合,按照朝廷规矩,满朝文武差不多都得给他行礼了,所以不管是出于公心,还是私情,对于赵祯的这次任命,朝中大部分官员都支反对态度。

毕竟张尧佐原来只是在基层任推官、知县、知州等小官,而张贵妃得宠以后,很快就当上了三司户部判官,户部副使,没过多久,又被擢升为天章阁待制、吏部流内铨,之后又晋升为兵部郎中、权知开封府,接着刚加上龙图阁直学士的职衔,又晋升为给事中、端明殿学士,正式担任三司使。

这种扶摇直上式的升任,使许多人感到吃惊之余,心里多多少少感到有些不安,正直大臣是为国着想,而有些人而是担忧再这样升下去,张尧佐迟早凌驾于自己之上,而现在这个担忧终于来临,所以不管出于什么样的目的,见到有人站出来尖锐地指出张尧佐是窃踞高位,不知羞愧,某些官员心里是非常喜悦的,如果不是碍于天子的态度,恐怕早有人出来落井下石了。

赵祯在殿上解释了半天,列举了许多张尧佐有德有能有功的事例,却不见朝臣有丝毫响应,不禁有些微的尴尬,声音也渐小,最后没了动静,殿上随之安静下来,赵祯的心里自然不大痛快,唉,做皇帝也不容易啊,居然没有个知心臣子明白自己的心意,来解个围。

其实不是朝臣不懂做,殿中几十个官员,不是没有知情识趣的,只不过事不关已,赵祯的旨意又不尽得人心,而且站在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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