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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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听不到回应,曹雅馨怔怔地看着桌子上的酒杯,如水般清碧的眸子如遮掩了一层朦胧的雾,眼眶中悄无声息地盈起了点点莹光,一滴泪珠悄然从清秀的脸颊滑落,滴在湖蓝『色』的衣裳上,凝固了下,随之晕散开来,第二滴泪珠还未形成滑落,忽然发现眼前晃动了下,却多了条鸳鸯图绣丝帕。
站在曹雅馨身旁,轻轻拭去她娇嫩无比的脸颊上的泪痕,心中叹了口气,楚质柔声说道:“你怎么会这亲想?”
突然来临的亲密接触让曹雅馨芳心微颤,感受着楚质手掌中的温热,圆润的鹅蛋脸上抹着一层薄薄的羞红,眼波处还剩下半滴残泪未消,如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
“刚才,我听见你叹息,似乎。”曹雅馨起头来,神态既羞赧,又有些欣喜,说着顿了一顿,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轻声说道:“似乎不愿意来这里与嗯。”相亲几字,只觉女孩子家说这等话,实在太过羞人,终於说不下去,但意思却是显而易见了。
这个时候,解释纯属多余,楚质再无考虑,悄悄沉了下气,迅速俯身身体,轻搂佳人,吻上她的双唇,曹雅馨惊呼起来,粉唇却已被封住,星眸圆睁,茫然不知所措,过了片刻,才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眨了下眼睛,随之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一时但觉周身四肢暖洋洋、软绵绵地,再也使不上半点力。
红唇柔软饱满,软绵绵,甜丝丝的,从曹雅馨青涩、不知所措的反应来看,便知道她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心中莫名欣喜,楚质缓缓离开她的娇艳的樱唇,从手微微用力,将佳人搀扶起来,浑身无力,脑子空白的曹雅馨,自然而然倒扑入楚质怀中。
一股少女又甜又腻的香气扑鼻而来,楚质一颗心也随之怦怦地急速跳动,双手微微一紧,感觉到佳人的身子在轻轻颤抖,偏头看去,只见她的脸蛋儿红得与海棠花一般鲜艳,呼吸微微急促,几乎细不可闻。
“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楚质嘴唇凑近她的耳垂旁,轻点了下,柔声细语道,搂住佳人纤腰的手臂缓缓下移,落在她的圆『臀』,轻轻一握,触手又滑又腻,娇嫩无比,曹雅馨身子轻轻一颤,肌肤一阵滚烫,犹如染了一层胭脂,说不尽的娇美艳丽。
这种事情不开口,那就是默认了,楚质温柔微笑,身体微微离开个缝隙,双手轻轻捧着曹雅馨娇俏清丽的脸颊,两人四目相对,发亮的眸子里闪烁着说不尽的喜悦和爱慕,连流淌的气息都甜滋滋的,楚质缓缓低头下去,在她柔软的嘴唇上轻轻触了一下,两人全身轻轻一震,全都凝住了呼吸。
宋代时候规定,相亲之时,若新人中意,男方即以金钗『插』于冠鬓中,这叫『插』钗,若不如意,送二匹彩缎,美其名曰压惊,如今楚质取出金钗,说要送给曹雅馨,其中之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
“要不。”楚质就要将钗子『插』到曹雅馨云髻上,却见到两支绚丽眩目的金步摇,感觉有些拿不出手,也不好意思明说,只有讪笑说道:“还是算了,发髻已经有两支钗子,和谐对称,若是再多加一支,反而有些不伦不类。”
“不。”曹雅馨惊呼,连忙从云髻上取下两支金钗,胡『乱』塞进衣兜里,随之螓首微垂,玉颊渗出一层诱人的光晕,如涂了两片绚丽的晚霞,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美人的意思已经十分清楚了,而且以实际行动配合,楚质岂能不明白,右手微抬,动作稍微笨拙地轻轻将金钗『插』入曹雅馨的云髻中,顺势在她光滑无比的俏脸上轻轻落下一吻,美女光润的脸上微微『露』出娇羞之意,如涂了一层绚丽的霞红。
伸手抚了下髻发上的金钗,曹雅馨柔唇绽出甜蜜笑容,犹饮蜜糖,早已将楚质刚才叹息的事情忘记得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丝毫的印象,而且这个时候,她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哪里还有心思寻思其他琐事。
“楚公子。”只见曹雅馨轻盈将楚质位置前的四杯酒,每杯匀出一些,分到自己前面的两只空杯中,摆成三对,随之取起其中之一,柔身施礼,双手微抬,举至眉间,呈予楚质,喻示着成双成对,不分彼此,以后妻子要温柔贤淑,举案齐眉。
取起杯子,如脂似兰的芬香淡淡弥漫,也不知是酒香,还是美人的处子芬芳,楚质悄悄咽了上喉咙,微微仰首,美酒已经落入口中,随之吞了下去,而曹雅馨也没有怠慢,双袖挡杯,姿态优雅的举起,衣袖微微拂动,已将美酒饮下,杯沿处只留下淡淡的微红唇印。
如此再三,楚质倒没有什么,而曹雅馨的粉脸上已然泛起朵朵红云,如一汪碧水的秋波蒙上了一层『迷』朦,目光看向楚质的时候,那一刹那的娇羞和腼腆,让他怦然心动。
“楚公子。”察觉楚质灼热的眼神,曹雅馨羞喜难抑,低头轻声叫唤。
“馨儿,这个时候,你也应该改口了吧。”楚质轻声说道,悄悄握住她的纤细小手,只觉手中一团柔若无骨的物事,犹如一块温润光洁的美玉,润滑细腻,曹雅馨绝『色』娇颜上泛起层层红晕,眼波顾盼之际,如一汪清澈透绿的湖水轻轻『荡』漾,真是说不出的娇美可爱。
柔荑象征『性』的挣扎了下,柔软无力,『迷』『惑』了下,想起娘亲平时的称呼,曹雅馨犹豫了下,声音如同蚊子一样细不可闻:“夫君。”
仔细留意聆听的楚质,本来以为曹雅馨会叫自己楚郎,或者质哥儿之类的,没有想到居然听到这个称呼,欢喜之情霎时间充满胸襟,心中莫名感动,很想大声喊叫出来,而曹雅馨螓首低垂,俏脸娇艳欲滴,连耳后的肌肤都似抹了一层胭脂,带着某种妙不可言的激动和渴望,楚质又低下头去,嘴含住了那两片香嫩的樱唇
华灯初上,楚质心情舒畅的返回楚府,相亲自然不会那么久,只是将曹雅馨送回曹府时,受到了曹家上下热情洋溢的招待,曹偕更是拉着楚质拼酒,如果不是急着回家说明情况的话,楚质说不定碍不过曹家的盛情,答应留宿曹府呢。
回到家中的楚质,立即受到家人的详细盘问,其实谁都知道事情肯定非常顺利,只是忍不住逗乐打趣而已,直到楚质面红耳热之后,才放他回房休息。
轻轻推开房门,却发现初儿伏坐在椅子上,在烛光的映衬下,美人的背影显得愈发美丽,虽然苗条的身躯上并没有穿什么华贵的衣饰,但纤巧合度的布衣布裙,却更能折现出她清新朴素的美感。
“初儿,我回来了。”楚质轻步上前,从背后搂住初儿的纤腰。
初儿身子轻微一颤,红唇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轻轻偎依在楚质怀,柔媚说道:“公子,与曹家娘子相亲的事情。”
楚质沉默不语,双手穿过初儿腋下,绕过她那不堪一握的腰身,两臂微一用力,扣住双膝,就那么把贴身抱了起来,随之向床边走去,平平躺在床上,察觉楚质的坚硬火热,初儿喘了口气,媚眼如丝,朱唇浮现出动人心弦的笑意。
楚质吻上初儿甜柔的红唇,小心地解开了她长袍的腰带,拉住衣襟,轻轻向左右褪去,现出白皙的肌肤,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青罗纱帐随之放下,在楚质一波又一波的进攻下,绣床立时像被怒涛翻覆的小舟一般,几经反复,咯吱作响,而初儿晶莹剔透的身体如浪起伏,扭动曲转,云消雨歇后才神情满足的腻在楚质怀中,粉颊残留着片片愉悦的『潮』红。
楚质轻轻拥着初儿柔滑的身子,双手抚弄凝脂似的胸脯,声音有些低沉黯然:“初儿,还有三日,我就要起程钱塘县赴任,我们可能要分开一段日子了。”
“为什么?公子不要初儿了。”本来还舒服得娇『吟』几声初儿闻言,情争之下,灵巧翻身,直面楚质,美丽眼睛之中急切之意,还有几分悲『色』。
“怎么可能,初儿可是我的心肝宝贝。”楚质说了几句甜言蜜语,才轻叹说道:“几个长辈说,上任初始,长途跋涉的,要轻装简行,不宜携带家眷。”
其实楚汲他们的意思是,新官上任,岂能沉浸于女『色』之中,自然不宜携带女眷,以免让人轻视,这种话也不好直接明言,所以楚质也只能婉转的告诉初儿。
“哦。”初儿细细应了声,明亮的大眼睛掠过黯然之『色』。
“初儿,其实我们也不用分开很久的。”轻抚着她娇柔的脸形,楚质柔声说道:“你且安心留在家中,待我熟悉钱塘县的政务后,立即遣人接你。”
“那要多久?”初儿幽幽问道。
“一个月应该足够了吧。”沉『吟』了下,楚质轻声说道:“初次为官,诸事缠身,应该要几天时间来适应,况且折扇作坊的事务还需要你来处理,你正好可以利用这段时间,让杨世叔尽快熟悉生意的流程,不然将折扇生意交给其他人,我也不放心。”
“初儿知道了。”轻柔点头,初儿的情绪依然不振。
楚质见状,轻微一笑,伸手一拉,初儿整个娇躯好似娇慵无力般依进他怀中,手指滑过光滑的雪背,凑到她的樱桃小嘴前,肆意的吻她微张的红唇,一声短促而娇羞的叫声在美女的鼻腔中钻挤出来,裹卷着『荡』人心魄的销魂滋味
第二百三十七章 起程赴任
第二百三十七章 起程赴任
相亲之后,曹家与楚家联姻的消息立即传遍汴梁城,对于寻常百姓来说,知道这回事也就罢了,或者偶尔提起几句,算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生计要紧,哪里还有什么闲暇时间管人家娶媳『妇』的事情。
而对于上层人物而言,权贵官员之间联姻本来就是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关系好的,派个仆役送上礼物表示祝贺,没有关系的,也可以借机攀个人情,至于关系恶劣的,完全可以当作不知道这回事,两个小辈订亲而已,事情就是这样简单。
当然,也并非没有影响,起码某些怀春少女,听闻楚郎已经订亲,心情还是有几分失落的,幸好楚质的人气,还不足以与现代的天王巨星相提并论,没人叫着喊着要为他去死,不仅是少女失落,也有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将楚质与曹雅馨订亲的事情和天子赐官授职联系起来,暗暗嘀咕非议。
认为楚质之所以能授予大理评事、差遣钱塘县,那得得益于曹皇后的枕边风,按理说以楚质进士及第的身份,应该得授予某州的通判推官官职,而如今却成为知县,似乎有些不公,而这些人却直接将这个事实给忽略了。
这个传言落入知情人耳中,他们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人云亦云之下,有些不明真相之人,却分辨不出来,跟着瞎起哄,加上某些人推波助澜,传言也慢慢蔓延开来,而这几日楚质正忙着与曹雅馨沟通感情,还要到吏部考课院办理赴任手续,知道这事之后,也没有时间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嘴巴长有人家身上,总不能禁止人家议论吧。
“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何府之中,何涉拍案愤然而起。
“学士不必气恼,谣言止于智者,况且只是小人之言,朝廷之中谁也不会当真的。”赵概劝慰说道。
“众口铄金,足以毁人清白。”何涉恨声说道,如果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他最多是一笑置之,但绝对不允许有人损毁自己弟子的声誉。
“学士放心,流言终归是流言,不能长久于世,漠然置之,过几日就消失了。”赵概微笑道:“若是加以理会,说不定反而给某些人大做文章的机会。”
“果然是人心叵测,难以预料啊。”何涉轻轻摇头,坐了下来:“并非老夫过于小心谨慎,只是当年希文就是由于小人污蔑之言,被迫辞去相位以示清白,前车之鉴,让人难忘啊。”
庆历新政之时,因触犯了某些官员的利益,反对派指责范仲淹为首的改革派是结党营私,其中有个叫夏竦的大臣,还使出了卑鄙无耻的手段,唆使家中女奴模仿笔迹,篡改了一封信件,污蔑范仲淹欲行废立之事。
天子赵祯耳根子或许有些软,但还不至于糊涂,自然是不相信的,而此事传出,范仲淹心中却有些不安,为了避嫌,也只有请求出朝巡边,范仲淹一走,朝中没人能主持改革,庆历新政也自然而然的面临着失败的命运。
可见政治斗争从来没有仁义可言,手段不在于是否卑鄙,只要目的达到就行,对某件事情捕风捉影、断章取义那是常有的事情,君子可欺之以方,所以常常斗不过小人。
沉默了下,赵概微微叹道:“昨日,吏部接到希文兄的文书,以老病不能专于地方政事为由,特上折祈骸骨,告老还乡。”
何涉一听,顿时急了,连忙追问道:“希文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北地苦寒,希文兄已经年过花甲,严冬酷寒,春寒料峭,身体如何能消受得了。”赵概幽幽说道,还有一点没有明说出来,被贬了几年,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