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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20部分

小说: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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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孔孟之道成为中国封建社会的正统学术,作为儒家学派的创始人的孔子,自然也受到历代王朝的顶礼膜拜,历代文人儒士也将孔子视为先圣先师加以崇拜。

况且祭拜先圣先师之后,就是为进士刻题名碑,以传后世,这也就是传说中的流芳百世,这可是极为荣耀的事情,进士们哪里会推辞,个个欣然前来。

凡是祭祀活动,都是非常繁琐的,况且像这种祭拜圣人级别的仪式,如果说只是单单孔夫子一人还好些,问题是古代的先贤,能称为圣的就有几个,师级的儒士就更加多了,几百个进士,从清晨开始祭拜,直到午时,仪式才进行大半。

此时正是天气晴朗,空中万里无云,如果是秋冬时候,那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而现在偏偏是四月夏季,没有云层的稀释,金灿灿的太阳直接照『射』下来,而诸多进士又是跪又是拜的,身上可谓汗流浃背,恨不能光着膀子,凉快一下,可是在这种庄重的场合里,谁敢做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只能强行忍着,偷偷『摸』『摸』的松松衣襟,或者用已经湿透的丝帕抹汗。

好不容易等到礼官将祷文焚烧,宣布祭祀仪式结束,进士们才暗暗叫苦的站了起来,仿佛解脱似的,『露』出喜悦笑容,没有了顾忌,天气确实热得烦人,还有古代衣袍袖子都比较宽大,根本不须提醒,进士们纷纷挥袖招风取凉。

偶尔有几个努力苦学的进士,顺手在怀里一掏,拿出随身携带的书籍当成扇子,满面笑容的轻扇起来,当然,也有天生怕热的,身上时时刻刻都带着扇子,那更加不用说,让旁人羡慕不已,不过未等这些人暗自得意多久,众人的注意力随之集中到楚质、冯京、滕茂实三人的手上,确切的说,是三人手中的扇子上。

只见楚质三人,在炎炎的烈日下,额上却没有半点汗迹,谈笑风生之余,手中精致典雅的折扇轻微摆动,显得那么的风流潇洒,俊逸无双。

“秀颖,你的扇子,怎么这般怪异?”有人忍不住询问起来,目光不离折扇。

“什么怪异,这叫撒扇,只不过,这么精致的撒扇确实比较少见。”折叠虽然不是什么流行事物,毕竟也有人见多识广的,立即出来解释疑问,滕茂实悄悄瞄了下楚质,微笑点头,却没有言语,折扇轻摇,更加显得风度翩翩。

其实根本不多说,看见三人手拿折扇,潇洒倜傥的模样,就已经吸引住了众人的视线,还好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就算再怎么眼热,也要保持风度,也有人想借来一观,却因为矜持而不敢开口。

看出旁人的心思,楚质微笑说道:“前两日,我和当世秀颖在城中游玩,天气炎热,汗如雨下,忽见某处铺子有扇子出售,观其还算雅致,形制也新颖,也不像适合小娘子扑花中蝴蝶、捉月下流萤的轻罗小扇那样小巧,就顺势购了几柄,用起来还是蛮舒服的。”

折扇之所以能取代团扇,成为文人雅士们心爱之物,很大的程度上,也是因为团扇小巧别致,从古至今深得女子喜爱,慢慢就演变成她们随身装饰品,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好意思拿着女子之物招摇过市,让人笑话,潇洒的折扇出现之后,自然成为风流年少不可缺的行头。

“还真有些新颖,扇面似乎还有字画。”有人附和说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楚质请来的托。

经某人提醒,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到扇面上,只见楚质三人手中的扇面里,或是青山绿水、虫鱼鸟兽、花草树木,旁边还附有诗词字句,在小小的方寸之间,形成妙趣横生的画境。

什么是雅,什么叫情趣,在炎热的夏季,旁人用衣袖或者丝帕抹汗,而人家怡然自得轻摇着柄精巧美观的扇子,招来阵阵香风缭绕之时,还能欣赏着扇面中的字画,这简直就是难以言喻的享受啊,察觉众人羡慕的目光,楚质嘴角悄悄绽放出一缕笑容,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成功了一半。

在议论折扇精美风雅之时,众人已经到来贡院的题名碑林之中,自宋朝建国建隆元年开始第一场科举取士至今,按一次一块碑计,这里已经立有三十多块石碑,来到此地之后,众人的注意力也逐渐从折扇转移到题名碑上,带着激动崇敬之心,瞻仰着先辈们的丰功伟绩。

想到以后自己的名字也将刻在其中,留名青史,受到后人崇拜,谁也没能掩饰住兴奋之情,如果不是有礼官在旁,恐怕有人忍不住喜极而泣了。

进士题名碑制式大体规范,碑首以卷云纹为主要纹饰,基本刻有统一的篆体字“赐进士题名记”,材料为白『色』大理石,而题名碑的格式为碑首刻铭文碑名,碑身为正文内容,以正楷直排刻写,碑身分为了两个部分,上部为皇家诰示,申明朝廷开科取士的动机目的,伴随一系列溢美之词,下部则为进士名录。

在礼官的指引下,从从来到碑林最深处一块痕迹明显较新,用红绸布摭盖住的石碑前,不用提醒,谁都知道这块石碑就是今科进士的题名碑了,几百个进士争相围观,可惜有红布挡住,看不清上面的内容,让人焦急不已,纷纷哀求似的看着一旁的礼官。

“吉时未到,诸位莫急。”礼官笑容满面说道。

古代吉凶之说深入人心,做什么事情,都讲究趋吉避凶,听到礼官之言,众人也没有办法,只能忍住焦虑心情,待会着所谓的吉时到来。

心中着急,加上天气闷热,刚刚觉得清凉一些的进士,又开始大汗淋漓起来,特别看到楚质几人,抚扇微摇,轻松惬意的样子,心中羡慕之意,越发浓郁。

好不容易熬到礼官所说的吉时,在几个进士齐心协力之下,石碑上的红布瞬息被扯了下来,刷的一下,碑前立即挤满的心急如火的进士。

只见碑铭上部为皇家诰示的开头,是书写诰示者的官名和姓名,也就是赐进士翰林院学士臣赵概奉勅撰字样,接下来便是诰示正文,无非是今科录取了多少人之类的话,诰示之下,是当科的进士题名,直排书写,先书写名次,最为醒目的自然是第一甲赐进士及第,而其中又以冯京的名字排在第一,让人难以忽视。

近五百个进士姓名以及籍贯,密密麻麻的刻写在石碑正面,而碑铭的上部又有诰示之类的内容,余下的空间也不多,所以刻写进士的名字也不会太大,有些站得太远的进士,根本看不到自己的名字,心中着急啊,忍不住用力往里挤,场面顿时变得热闹之极。

好不容易等四百九十八个进士,一一寻找到自己的名字所在位置,心满意足的散落开来,热切的抒发自己心中的激动时,礼官也随之站了出来,宣布此次题名活动结束,任由诸位进士自由活动。

难得进贡院朝圣,以后未必有机会再来,进士们当然不愿意这么快离去,三五成群的观赏起碑林中的其他进士题名碑来,看着一个个熟悉的高官大臣的名字,却激发了不少人的雄心壮志,都是在碑上留名的,既然人家可以做到这步,那自己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如果是现代人,心情激动难以自抑,会有许多可以抒发情绪的选择,但是在古代,特别是文人雅士,一般来说,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吟』诗填词,要知道许多文章诗篇,都带有作者强烈的情感,引起读者共鸣,才得以留传后世,为人所知。

就待进士们灵感迸发,诗如泉涌之时,却忽然发现了个问题,这里是贡院先师圣庙碑林,旁边都是石碑建筑,偶尔有几棵树木,却少了『吟』诗填词必备的文房四宝,而且这次是来祭祀圣师的,不是参加文人宴会,谁也没有准备有笔墨纸砚。

虽然说进士之中也不缺乏记忆力强悍之人,偶尔有几个还能做到过目不忘,况且自己所作诗词,短时间之内,也不至于遗忘,但是已经习惯在『吟』风咏月时留下墨宝的文人士子们,面前没有笔纸,总是感觉少了些什么,有的进士才诵了句诗词,下意识的想执笔写下,却发现没有,文思顿时受到影响。

当然,既然有人能随身携带书籍,那自然会有人随身携带笔墨纸砚,问题是僧多粥少,几百个进士,一人一首诗词,就有几百首之多,况且有的人作起诗词来,都是量产的,能随身携带的纸张,肯定不会太多,当然满足不了众人的需求,有几个机灵的进士,立即想到去贡院向官员们求取,虽然众人都觉得有些不意思,但是无奈之下,也只能如此了。


  第二百零五章 名人效应


第二百零五章 名人效应

这时候,众人又发现手中有把折扇的好处,旁人在苦等笔墨纸砚之时,人家状元公冯京已经欣然提笔,在自己扇面空白处挥毫泼墨,片刻时间,一首不俗的感怀诗立即呈现在众人面前。

“汴梁贡院有名祠,满地丰碑满壁诗,为辟异端扶正道,至今千载仰为师。”旁人扬声『吟』诵出来,立即得到众人的一至赞赏,怎么说呢,虽然这首诗没有什么经典字句,可是却应情应景,符合进士此时此刻的心情,而且说实在话,越是庄重肃穆的场合,越难写出花团锦簇、盛传后世的诗篇文章来。

在方寸之间的扇面题诗,自然不像在纸张上字如斗大,旁人看看得费力,有人眼睛悄悄一转,微笑开口说道:“当世兄,可否借诗一观?”

冯京是什么人物,心胸开阔,义薄云天,既然有人问了,当然不会拒绝,洒然一笑,慷慨大方的直接把折扇递了过去,那人满心欢喜接过扇子,说是欣赏冯京的诗字,其实是在悄悄打量形制新颖的折扇,只觉竹制折扇外观华美典雅、轻巧玲珑,不时轻扇几下,顿时觉得清香绕身,舒爽清凉,予已的感觉就是雅,风雅之极。

“数日没见,当世的书法似乎大有长进啊。”有人聪明,其他人也不笨,一脸惊叹似的说道,自然而然的伸手要拿折扇,准备细细评赏,拿扇之人也不好意思不给,只有恋恋不舍的松开手来,心里已经决定,自己也要有这样一柄折扇。

就当几人在为冯京的折扇斗智斗谋时,其他人却把主意打到了楚质和滕茂实身上,有心胸坦『荡』的,直接开口索求观看,腼腆些的就拐弯抹角的暗示,一时之间,楚质三人身边热闹之极。

经过对比,众人也发现,三柄折扇之中,又以楚质的较为美观,扇面上绘着一幅花前月下图,几个雅士正对月小酌,一阵清风拂过,古松微颤,几人闭目以待,画中洒脱飘逸之意境跃然纸上。

“开合清风纸半张,随之舒卷岂寻常。花前月下团圆坐,一道清风共自凉。”有人拿着楚质的扇子,轻声『吟』诵,忍不住询问道:“景纯,这诗似乎出自你的手笔吧。”

“文通兄过奖了。”楚质微笑道:“涂鸦之作,予以自娱自乐,怕是难入名家法眼。”

“这样说来,不仅诗是景纯所作,图也是你所为。”沈遘点头赞叹道:“我还在寻思是谁人画出这幅意境隽永的花前月下图,没有想到也是出自景纯之手,字画相映成趣,风雅别致,妙不可言啊。”

“原来折扇并没有诗画的,就像我这柄一样。”亮了下手中扇子洁白如雪的扇面,滕茂实轻微笑道:“后来景纯觉得扇面过于清白,有些不雅观,干脆自己绘上字画,可惜我不像景纯多才多艺,就没敢献丑。”

如此情趣之举,旁人一听,眼睛里掠出灼热之『色』,特别是那些自我感觉字画颇有功力的进士,恨不能立即尝试。

“景纯,这扇子你们是从哪里寻到的?”过了片刻,终于有人开始打听这个问题了,相对而言,这样问话还是比较含蓄,起码没有直接询问是从哪里买的。

“潘楼。”楚质扬声说道,察觉不少人微微点头,显然已经记了下来,心中的喜悦忍不住涌到脸上,笑容越发灿烂起来。

不久之后,几个进士返回,身后有小吏抬着一箩筐的笔墨纸砚,文房四宝到位,诸多进士自然开始挥毫舞文弄墨作诗填词,却不知为何,见到楚质几人潇洒挥扇、风度翩翩的模样,却忽然少了几分『吟』风咏月的兴致。

几箩筐的纸墨耗尽,从进士的诗兴也挥霍一空,也不知是谁提议的,纷纷兴高采烈的散去,他们自然高兴,毕竟祭拜先圣先师之后,接下来就是科举的重头戏,赐官授职,进士及第后的各种赏赐和庆祝活动,只是一次『性』或一时的荣耀与风光,而士子们的终极目标却是仕途,说白了就是做官。

做官有什么好处不必多言,读书人十年十几年几十年寒窗苦读、青灯黄卷的寂寞孤独,怎么可能就为了一时的风光得意,只要成为朝廷官员,那就可以长久的风光得意下去,当然,在古代为官,肯定是有些危险『性』的,但是收益却远胜于风险,千百年来,绝大多数世人都没能抵挡得住为官的诱『惑』,前赴后继的投身其中。

进士们出了贡院,纷纷热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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