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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第103部分

小说: 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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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说白了就是相媳『妇』,有此例开,其他人岂能容他专美,纷纷开始转行做起媒人来。

“呵呵,此事不急,长幼有序,质儿的事情,待俭儿成亲了再说吧。”楚洛微笑道。

“君瑞,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某人教训道:“长幼有序故然在理,但是岂能为此耽误了质儿的婚姻大事。”

“也不尽然,长幼之别确实要仔细斟酌才成,不能坏了规矩。”些人似乎是执赞成意见的,不过才说了句,话锋立即转了:“但是事宜从权,想必也没人说什么。”

“此言在理,况且只是见下面而已,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这人明显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古代的相亲可不像现代的随意,不满意可以潇洒走人,可是在宋朝,却要赔二匹彩缎给人家压惊,就算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挥霍无度啊。

只不过众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这点,七嘴八舌的为楚质的婚姻大事出谋划策,相互之间还因应该先去见哪家娘子而争论起来,根本没有询问当事人的意思。

“族长,你的意见如何?”说服不了对方,有人干脆找楚汲评理。

“此事不必急,待质儿参加琼林宴之后,再作决定也不迟。”楚汲微笑说道,似乎意有所指。

微微思考,有人恍然起来,拍案说道:“我们糊涂啊,质儿现在可是第一甲及第进士,朝廷的高官大臣也肯定想招其为婿,我们岂能草率从事。”

所谓天子门生宰相婿,中了进士之后,这并不是梦想,一切都可能实现,这种例子数不胜数,若是发生在楚质的身上,众人也不会觉得奇怪,可见宋真宗的那句,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有女颜如玉,在某种程度上说,可谓至理名言。

虽然众人讨论的话题让楚质十分的反感,但是他却没有愤然而起与之争辩,而是面带微笑,似乎是在仔细聆听,其实思绪飘飞,把这些话当成耳旁风,根本不在意他们说的是什么内容。

宴席就在这种热闹而融洽的气氛中慢慢进入尾声,黄昏时候,楚家的亲友们诚挚邀请楚质以后定要到自家作客,随后纷纷告辞离去,而楚府却依然没得到安静下来,日落时分,街坊邻居再次上门拜访祝贺楚质进士及第。

刚才因为府中客满,无奈之下只有客气赔罪拒退来人,如今实在是没有理由再回拒人家,只能吩咐厨房再设宴招待来客,还好今晚的客人比之昨晚减少许多,而楚府厨房也早有准备,才不至于连宴客的酒席都摆不出来。

而在这个时候,冯京和滕茂实才幽幽醒来,只是两人的精神似乎有些恍惚,闻酒『色』变,听到外面觥筹交错之声,顾不上失礼,直嚷着要离去。

闻迅而来的楚质见状,也知道以两人的状态,再饮酒的话肯定会伤身,吩咐仆役端上两碗已经熬制好的『药』汤,让他们服下,随后悄悄带着两人从后门走了出去。

“景纯,我们真是失礼了。”走到外面,经夜风一吹,冯京只觉得脑子顿时清爽许多,朝楚质拱手说道:“请替我们两人向楚大人赔礼,日后我们再前来当面谢罪。”

“些许小事,不必挂在心上。”楚质摆手轻笑道:“你们两个回去之后,定要好好休养两日,可别忘记陛下设下的琼林宴啊。”

“如此重要的事情,我们自然不敢怠忘,只是期望宴中不用饮酒。”『揉』着晕胀的脑门,滕茂实愁眉苦脸说道。

“酒宴酒宴,无酒如何能成宴。”楚质笑道:“不过你们大可放心,陛下亲临琼林宴,谁人敢像昨晚那般放纵。”

“言之有理。”冯京微笑说道:“景纯,车来了,我们也该告辞,琼林宴上再见。”

“琼林宴见。”楚质轻轻挥手,目送两人远去之后,再返回府中,只是不再赴宴陪客,而是借口不胜酒力,回到房中,迎接他的却是初儿秀美灿烂的笑容。


  第一百八十章 提点


第一百八十章 提点

第二天清晨,前来楚府拜访的客人依然不绝,楚质无奈,只好带着礼盒悄悄从后门,在仆役们的掩护下,悄悄的走了出去,当街拦了辆车,直奔何府而去,不久之后就到了目的地,付了车资,楚质轻轻拍门。

“楚公子来了,请随小的来。”何府院子见到来人是楚质,立即『露』出笑脸,热情敬请他客厅中小坐片刻,奉上茶水之后,马上去禀报何涉了。

“楚公子,学士在书房,请您移步。”过了片刻,院子匆匆回来说道。

何府的书房,楚质也不陌生,驾轻就熟的顺着回廊走了几步就到了,在书房门窗的镂空处就已经见到何涉正在奋笔疾书,不知是在练字还是在伤画。

书房之门是大开的,只是楚质没有着急进去,害怕打扰了何涉的兴致,而是选择在门外等待,在门外站了片刻,直到见何涉搁下笔,楚质这才连忙走入书房,取起书案旁边的『毛』巾呈了上去。

“来了。”何涉接过『毛』巾,擦拭了下额面,微笑说道:“瞧我这字如何?”

“昨夜因看蜀志,笑曹『操』孙权刘备。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只得三分天地。屈指细寻思,争如共、刘伶一醉?人世都无百岁。少痴騃、老成玌悴。只有中间,些子少年,忍把浮名牵系?一品与千金,问白发、如何回避?”楚质轻声念诵,喃声说道:“这是范相公的词。”

“可解其中之意?”何涉含笑问道。

“学士自然明白。”楚质恭敬说道,就知道何涉不会平白无故让自己看什么字,原来是借机教育自己,范仲淹这首词,大意是昨天夜里读《三志》,不禁笑话起曹『操』、孙权、刘备来。他们用尽权谋机巧,不过是枉费心力,只闹了个天下鼎足三分的局面。与其像这样瞎折腾,还不如什么也别干,索『性』和刘伶一块儿喝他个醺醺大醉呢。

人生一世,总没有活到一百岁的,小的时候不懂事,老了又衰弱不堪,只有中间一点点青年时代最可宝贵,怎忍心用来追求功名利禄呢!就算作到了一品大官、百万富翁,难辞白发老年将至的命运!

何涉的意思非常明白,当然是希望楚质能珍惜少年时的好时光,努力的学习,不要因为功名利禄而耽误了学问上的积累。

“以你的聪明才智,自然能明白老夫的意思。”何涉微笑道:“可是知易行难,这首词是老夫特意写给你的,希望你时刻紧记才是。”

“老师放心,回去之后学生定然将此词糊裱,悬挂在显眼之处,以便时刻提醒自己。”楚质认真说道,当然,知易行难,恐怕连楚质自己也不敢担保是否能按要求做到何涉的意思。

“记在心中即可,何必拘泥于形式。”何涉不在意道,反正词已经送出去了,怎么处置他也不想『操』心理会。

“学生心中杂念颇多,害怕一时忘记了。”楚质笑道。

“滚滚红尘俗世,又有谁能做到心无旁骛。”对于楚质的诚实,何涉向来是非常欣赏的,闻言轻叹说道:“希文何尝不是如此。”

“不过。”何涉脸『色』一正,认真说道:“你要记住,上为朝廷社稷,下为庶民百姓,此念再杂,也是正道,若是为了一已私欲,无论如何的冠冕堂皇,也不能称之为杂念,而是小人『奸』邪之心。”

“学生明白,当以范相为榜样,为国谋福,绝不敢为已循私。”楚质恭敬说道,反正宋朝推行高官养廉政策,楚质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学人家贪污受贿也可以过得很舒服,况且凭自己的本事,想要钱还不容易,怎么会做贪污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

“希望你莫要忘记今日之言。”何涉叹气说道:“可惜你在老夫身边日短,老夫还未教授你为人处事的正道,你又要离去了。”这就是经师和老师的差别,前都只教经文典籍,而后者却更加注重培养弟子的心『性』,这才会有师者如父的说法。

“老师平日里不是已经言传身授了吗,学生无时不在学习之中。”楚质微笑道:“况且有些道理不须言传,只能体会才会明白。”

“景纯啊,老夫这些弟子之中,以你的天赋最高。”何涉欣慰笑道。

“老师,恕学生斗胆直言,入老师门下许久,却未与诸师兄会面,实在是。”楚质吞吞吐吐说道。

“呵呵,你又如何知道没有与他们见过?”何涉捋须轻笑起来,似乎有些小得意。

寻思片刻,不得其解,楚质直接说道:“学生糊涂,请老师明示。”

“时常会面,却不记得,若是让叔平知道,肯定伤心不已。”何涉大笑起来。

“赵学士是我。”楚质真有些楞住了,这个真是没有猜测过,毕竟平日里赵概总是称呼何涉为学士,从来没有叫过老师,现在想起来,这应该是为了避嫌,毕竟朝廷最忌讳的就是唐朝时的座师关系了。

“明白就好,不必明言。”微笑了下,何涉轻叹道:“老夫诸多弟子之中,也唯有叔平和你在京中,再过不久,你又经离去了。”

“那学生不走了。”犹豫了片刻,楚质咬牙说道:“学生向朝廷申请守选,留在京中聆听老师教诲。”

申请守选,就是意味着放弃朝廷直接授予的官职,而参加由审官院主持的铨试,通过之后再授予官职,这也是第五甲进士想做官而必须经过的程序,如果过不了这关,永远只能是个选人。

“胡闹。”何涉口中斥喝,心中却有些感动,轻声说道:“怎能拿自己的前程轻率说笑,逢年过节记得给老夫修书一封即可。”

“学生年纪尚轻,怕是不懂为官之道。”楚质低声说道:“还不如留在老师身边聆听教诲,待学有所成,再为官也不迟。”

“为官之道,不过是尽忠职守,为国为民罢了,又有何难。”何涉笑道:“况且新及第进士初入官场,都是只予副职,州县之事,自然有正职管理,你赴任之后,须认真体会,一年半载,自然明白该如何为官了。”

“若是不能胜任,岂不是有负朝廷所托。”楚质轻声道,上辈子最多也就管几个人,如今却要为官一任,以后可能要治理一方,楚质心里还真是没有底气,正是因为有着千年的远见,楚质才清楚,理想与现实往往是有差距的。

就想范仲淹革新的本意是好的,而且非常有成效,可惜一样遭遇到失败的命运,如果自己成为某县的知县,手执生杀大权,受到现代观念的影响,根本不考虑实际,自以为是,与王安石一样,认为这样做才是有利于民的,随意发布了条政令,可是在执行或者在某方面出了差错,利民不成反而害民,这种事情,无论古今,屡有发生,一点也不稀奇。

“景纯,你多虑了。”何涉大笑道:“官衙之事,老夫一时半会与你解释不清楚,不过老夫可以明确告诉你,为官是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并不复杂,以你的聪明,恐怕只须几日就可以熟悉官衙事务,不用担心是否胜任。”

“为官自然容易,学生倒也不怕,只是不知如何能安民罢了。”楚质说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似乎宋朝建立之初,就存在农民起义的问题,哪怕是经济文化都可以称为盛世的仁宗年间,抛开对外战争的失利不说,国内也不怎么平静。

一些将领或者土司判『乱』也不提,那纯粹是个人野心问题,可是问题在于,什么样的遭遇才能『逼』得一帮安份守已的普通农民,走上反抗朝廷的道路,如果是偶尔几起,那只能说是概率问题,可是自宋朝建立到现在,这种事情几乎没有断绝过。

如果运气不好,自己分配的州县,恰巧发生这种事情,丢官楚质倒也不在意,最怕因此丢了小命,那可大大不值啦。

自然不清楚质的担忧,何涉笑道:“谨守清正二字,自然能安民,其余事情,自然有官衙各司负责。”

做官要清廉、公正,谁都清楚,在现代有详细的法律法规,绝对不能赖到法律存在漏洞上面,可是古代却不然,一部宋律,里面的法令有的含糊其辞,有的相互重复,有的自相矛盾,有的模棱两可,歧义颇多,一切以官员的评判为准,这样自然避免不了发生错判的事情,楚质不相信自己可以时时刻刻做到明察秋毫,没有丝毫差错。

见楚质还有些忧虑之『色』,何涉笑着说道:“景纯,还未为官,岂能胆怯,若是遇到不明之事,难道不懂修书回来吗?还有你家中长辈,为官多年,心中自然有一番见解,何不时常求教,再不然老夫虽辞官多年,但尚未糊涂,有些事情还是能提点你的。”

“老师所言极是,学生受教了。”楚质恭敬说道。

“可惜不知你将去何地赴任,不然老夫现在就可替你谋划一二。”何涉笑道,心中似乎有些微急切,可能是勾起了往日官场生涯的回忆。

“期集之日还未结束,朝廷应该还未决定。”楚质笑道:“反正此事赵师兄肯定比学生了解情况,老师大可问他。”

“此事他也管不了。”何涉笑了下,若有所思道:“说到期集,景纯,你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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