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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部分

宁王妃-第124部分

小说: 宁王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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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锋一手接住瓷瓶,却并未急着打开,修长有力的手指把玩着圆形瓷瓶,脸上却露出一抹无所谓的笑容,“这五年来,你丢了多少这样的东西在我身上,你何时见我用过?男子应顶天立地,何须在乎容颜?”
闻言,简珏冷笑一声,毫不留情地戳破尉迟锋的谎言,“我看,你是为了吓跑姑姑为你相中的姑娘吧。”
面对对自己了解甚深的简珏,尉迟锋神色坦然地一笑,将手中把玩的瓷瓶收于衣袖中,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略显疲态地嘟哝道:“知道就好,我这些日子累了,你让袁天去香雪楼吩咐钱俊一声,替我准备一桌好酒好菜,待我睡醒了就去大快朵颐。”
语毕,尉迟锋直接躺会躺椅,闭上双目沉沉睡去。
见状,简珏深深地看了尉迟锋一眼,见他一如以往那般不愿提起五年前的事情,便不再多话,领着袁天无声地离开了将军府。
书房内属于简珏的气息消失,原本深睡的尉迟锋却突然睁开了双目,右手重新拿出那只瓷瓶把玩着,半敛的眸子中却闪现出迷茫的神色。
他可以肯定,自己至今心中无一人,却在五年内潜意识地拒绝了多少母亲为他安排的千金小姐小家碧玉,莫说简珏好奇,就连他自己亦是感到不可思议。
简珏今日突然重提此事,绝非是因为自己母亲前来京城之事,看来,自己也必须趁着这段休整的时间将以前的事情整理一番了。
“宫里可有消息传来?”离开将军府,简珏坐入简王府的马车内,待马车开始往前行驶,这才出声问着袁天。
“平治帝在御书房召见了宋培臣,二人议事期间就连陆公公也被遣出了御书房。宋培臣进宫时面色阴沉,步履极快,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袁天挺直腰杆坐在简珏右手边,低声将宫中刚刚送出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之,简珏双眸微细,眼底放出好奇的神色,冷笑道:“表哥方才亦提到宋培臣在接应匈奴使臣时,看到赫连昊德身旁侍卫时神色微变,随后又十分在意那名侍卫,只怕他此次进京与此事脱不了干系。宋培臣身为大夏重臣,却对一名匈奴的侍卫如临大敌十分紧张,倒是好笑。”
说着,简珏自衣袖中取出一块令牌递给袁天。
袁天看清简珏递过来的令牌,原本平静的眼眸中划过一抹诧异,却是恭敬地接过令牌,对简珏点了点头,遂起身先行走出马车。
马车内一时恢复了安静,简珏一手挑起车帘往外望去,在将军府逗留了许久,此时已是傍晚,夕阳映照在大街上,铺洒下一层橘红色的光泽,遮盖住了这片大地上所发生的一切,却不妨碍他将一切揪出来。
天色渐暗,街道两旁缓缓尽数点亮了灯笼,各府门前更是升起了烛火。
“相爷,您回来了。”一阵马蹄声踏响相府门前的街巷,得到消息的宋管家立即放下手上的事情迎出大门外,立于马车外等候宋培臣下车。
一阵下车的轻响声传来,宋培臣一身正一品朝臣官服立于相府门前,目色深沉地看向宋管家,出声问道:“今日府中一切都安好吧。两位小姐呢?”
“一切都好。两位小姐均待在各自的院子中。”察觉出宋培臣平静的面色中略微夹杂着的阴沉,宋管家不敢有丝毫懈怠,立即小心翼翼地回道。
闻言,宋培臣微点了下头,便举步走上相府大门前的石阶跨入门槛走入府内。
“相爷,您是在书房用晚膳,还是去夫人院中?”一路跟随宋培臣来到书房,宋管家瞧着天色已经全黑,便小心地出声问道。
宋培臣转身走入屏风后,自己动手脱掉身上的官服换上常服,这才出声吩咐,“将晚膳送到书房,没有本相的吩咐,所有人不得踏入书房。”
“是。”得了宋培臣的嘱咐,宋管家不敢再多逗留,忙躬身退下,离去前更为宋培臣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宋培臣则转身走到书桌后坐下,一手搭在桌上轻敲着桌面,面色深沉、眼神狠厉,回想起方才在宫中与皇上的一番密谈,宋培臣的目色中更是闪过一抹辛辣。
从今日匈奴的举动看来,对方显然是来者不善了。
而尉迟锋突然将简珏私建骑兵营的事情上报朝廷,显然是受了简珏的指使。这两者之间是否有联系?简珏明知皇上容不下简王府,如今竟将自己的把柄主动交了出来,他想从中得到什么?亦或者他手中已经握有其他的把柄,因而变得有恃无恐?
而湛然却也在这个节骨眼上向世人公布了他与玉轻尘之间的关系,且那天自己细观湛然对待玉轻尘的态度,的确不同一般。湛然文韬武略无一不精,是大夏大家闺秀心中的良婿,却愿意为了玉轻尘冒险,只怕这其中定是受到了另一方的莫大威胁,否则凭着湛然的人品相貌家事,想要求娶玉轻尘并非太大的难事。
除非,这个对手,是简珏!
思及此,宋培臣原本轻敲桌面的手猛地握成拳,眉心一皱,眼底却射出一丝寒芒。
午夜、宋园。
月色阑珊,众人均已入睡,宋园内一片宁静,袁珊却在此时蹑手蹑脚地来到内室,走到玉轻尘的床前,低声道:“小姐。”
玉轻尘早在袁珊踏入内室时清醒了过来,此时正坐起身,从一旁拿过一件薄外衣披在肩头,完全清醒的眸子透过月光看向袁珊,低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少爷病了,此时正高烧不止。”袁珊忙弯腰凑近玉轻尘,将刚刚得到的消息告知玉轻尘。
闻言,玉轻尘修眉淡拢,已起身下床,一面快速地穿着衣裙,一面认真地问道:“何时发现的?他今日都吃了些什么?除去高烧,还有何症状?”
袁珊立即为玉轻尘点亮烛台,同时回答着玉轻尘的问题,“小少爷睡前只吃了乳母的奶,之后便睡下了。之后一切正常,只是在半个时辰前便开始哭闹,之后便开始高烧。此时府医正在那边看诊,却找不出小少爷的病因。”
玉轻尘听着袁珊的禀报,原本淡拢的眉心渐渐加深,那孩子从自己带回相府那日起,生活等一切均十分正常,为何会在今晚发生高烧?
“走,去看看。”只是,未亲眼看到孩子的症状,玉轻尘亦不敢妄言,快速地穿戴整齐,立即领着同时起床的水绿离开宋园。
一路上夜风徐徐,凉丝丝地清风拂过脸庞,让玉轻尘头脑越发清晰,入目之处虽有灯火照明,却依旧掩盖不了夜晚到来的事实,玉轻尘目色清冷,踩在石子路上的脚步显得格外沉重。
“哇哇哇……”尚未踏入院落,内室中已转来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第171章
“哇哇哇……”尚未踏入院落,内室中已转来孩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听到孩子难受无措的哭喊声,玉轻尘冷静的面色一凛,目光中划过一抹寒芒,脚下的步子不禁加快了几分,越过圆形拱门踏入院子。
淡*的烛光透过木棉窗洒在院子中,照亮了原本漆黑一片的院落,而孩子嘶哑的哭喊声则让炎热的夏晚更显得焦躁。
“大小姐,您来了。”得到玉轻尘前来的消息,原本立于门外不敢有任何动作的乳娘立即迎上前,恭恭敬敬地对玉轻尘福了福身。
见孩子的乳娘如今被遣出正屋,玉轻尘眉头不着痕迹地一皱,随即双目不动声色地将此时院中的情形打量了一遍,见除去乳娘与日常照看孩子的两名小婢女外皆是宋夫人与宋书瑶带来的人,便知宋夫人与宋书瑶早自己一步来了此处。
冷冽的目光一扫映照在木棉窗上重重叠叠的人影,玉轻尘并未立即急着进去,只低声对乳娘道:“手腕。”
乳娘听之,立即明白玉轻尘的用意,快速地褪下手腕上的玉佩首饰,将手腕伸到玉轻尘的面前。
玉轻尘见状,伸出右手,两指轻轻地搭在乳娘的脉搏上细细地把脉,同时双目详观着乳娘的脸色与神态,去发现一切正常,不似中毒的症状。
暂时撤回右手,玉轻尘自衣袖中取出针包,抽出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法熟练精准地刺进乳娘手腕的肌肤中,半晌,才缓缓捏转着银针自乳娘肌肤中取出,却依旧未发现银针的变化。
“大小姐,奴婢平日里十分注重饮食,绝不会贪吃乱吃。这几日的吃食也与平日相同。只是却不知小少爷这是怎么了,竟高烧不止。奴婢是戌时伺候完小少爷用完最后一次奶,随后小少爷便睡着了。奴婢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也如往常一样,在小少爷床边的软榻上躺下了。只是到了午夜,小少爷突然哭闹了起来,奴婢上前一看,竟发起了高烧。”乳娘将这一夜她所知晓的一切完完本本地说了出来,脸上眼中皆是一片担忧茫然之色。
玉轻尘细细观察乳娘的神情,见她眼中浮现着不解的神色,便知此事怕与乳娘无关。
孩子如今虽还吃着母乳,却也开始食用饭食,难保饭食中不会被动手脚。且乳娘始终只是普通人,若是高手趁着她熟睡之时潜入内室对孩子下手,也并非不可以。
此事疑点重重、牵扯之面太广,一时倒是不易查出幕后的指使者。只是,这孩子既然已被太皇太后亲自检查过,排除了为湛然子嗣的嫌疑,对平常人而言倒是没了利用的价值。可如今无缘无故发生这样的意外,若非是真正的意外,那便是有人下手,端看接下来的事情是否能够让她找出蛛丝马迹,能够让她顺藤摸瓜地牵出幕后之人以及其真正的用意。
“你随我一同进去吧。”孩子的哭叫声始终不得停歇,玉轻尘心生不忍,低声叮嘱了乳娘一声,便在水绿打起帘子的同时踏入正屋。
屋内中除去孩子的哭喊声,便是婢女们走路时悉悉索索之声。
玉轻尘领着水绿与乳娘二人穿过正屋走入内室,只见内室中挤满了人,宋夫人与宋书瑶二人端坐在圆桌旁,二人神色轻松泰然不见半点焦灼心疼之色,只一面品着手边的清茶,一面冷冷地望着围绕在床前为孩子诊断的府医。
“这孩子怎么这么吵?来人,先去熬些安睡汤进来,灌些安睡汤让他睡去,也好过这大半夜吵得大伙不得安宁。”许是孩子哭闹的久了,宋夫人将手中端着的茶盏重重地搁回桌上,秀眉一皱,神色中带着一丝厌弃地开口。
一屋子的婢女婆子听之,不但无人反对,竟还有人立即谄媚似得对宋夫人母女点头哈腰,随即快速朝着外面走去,想来定是顺着宋夫人的心意下去熬制安睡汤。
乳娘听见宋夫人竟命人给那么小的孩子熬制安睡汤,原本便有些难受的脸上顿时闪过一抹紧张,却又碍于宋夫人的身份地位而敢怒不敢言。
玉轻尘眼角余光捕捉到乳娘的表情,心中对她点了点头,脚步却往旁边一转,挡住了那婆子的去路,面色微带肃正之色地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婆子原本心心念念想着讨好宋夫人,谁知竟被突然被人挡住了去路,青云路被人从半路上砍断,婆子脸上腆着的讨好笑容瞬间敛去露出凶恶的神色来,抬起头来便出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胆敢……”
只是,话尚未说完,婆子便看清了玉轻尘的容颜,脸上的嚣张跋扈瞬间转变为诧异震惊,一时间竟呆立于原地回不过神来。
“你说我是什么东西?”玉轻尘一声轻笑,眼底冷光凛冽,漆黑湛亮的双眸静静地盯着面前心慌的婆子。
那如明镜般明亮的眸子看得那婆子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寒意,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浑身居然轻轻地颤抖起来,不禁忙转头看向后面,双目求救地看向宋夫人。
宋夫人与宋书瑶听到玉轻尘的声音同时转过脸来,宋夫人眼底划过厌恶,宋书瑶眼中闪过敌意,二人面无表情的看着玉轻尘,均没有开口说话的打算。
玉轻尘同样冷目迎上宋夫人与宋书瑶的视线,当着二人的面清清楚楚地开口,“来人,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婆子拉下去打三十大板,之后撵出相府。”
“是,小姐。”水绿听之,立即上前,动作敏捷地将那出言不逊的婆子制服,强行压着人往外走去。
“大小姐,你敢,我可是夫人的人。”那婆子见玉轻尘竟连宋夫人的面子也不给,又听得玉轻尘不但要打她板子更要将她撵出相府,一时间急了,忙梗着脖子大声呼喊着。
宋夫人见玉轻尘竟是动真格的,一时间恼羞成怒,一手用力拍在桌面,站起身怒视着玉轻尘威胁道:“玉轻尘,你敢。我的人,你也敢动?你忘了,我才是相府的主母。”
玉轻尘见宋夫人动了真怒,清冷的娇颜上却绽放出一抹浅笑,竟是和和气气地开口解释道:“母亲,这婆子以下犯上,对我出言不逊,难道您还要姑息养奸包庇自己的人?况且,这样的人,您常年带在身边难保不会惹事,将来若是冲撞了京中的贵人,累得相府四面树敌,皆是整个京城皆会指责您这个当家主母不会主持中馈,受连累的始终是相府。”
“你……”宋夫人岂会料到素来强硬的玉轻尘竟也有软绵的一面,自己蓄满全身力道的一拳打在她的身上,竟如打在棉花上,使得宋夫人气得满面通红,手指着玉轻尘和善的笑颜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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