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王休想碰我-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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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忙替纳兰嚣捊掉衣服上的尘土。
“哼!”纳兰嚣一掌将车夫掴倒在地。“没有的东西!怎么驾车的?!”
车夫忙从地上爬起来,捂着脸辩解道:“王爷,是这位姑娘杀死了咱们家的马,马车才会翻倒的!”
纳兰嚣这才回过头来,注视着道路正中间的浅歌,只见她抱着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姑娘,一脸刚毅的看着自己。
好久没人敢这般无畏的和自己直视了。真是个胆大不要命的丫头。
纳兰嚣皱着眉头,脸色发青。这是他发怒的前兆,一群人皆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退。
渊离笺上前扯了扯浅歌的袖子,浅歌将宝儿递给渊离笺,自己则是大敕敕的走向倒地而亡的烈马,手上一用力,便将马脖子上的簪子扯了下来。
喷涌而出的血溅在了浅歌的脚边,司空见惯了的浅歌,看都没看一眼,便掏出手帕,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
纳兰嚣的杀意
将簪子递到宝儿手上,宝儿乖巧的说着:“谢谢姐姐。”
浅歌伸手捊了下宝儿在刚才的事故中,变得有些凌乱的头发:“以后别冲到马路中间去了,这很危险的,别让你娘亲担心。”
“宝儿知道了。宝儿不会让娘担心的!”
宝儿懂事的拿着簪子回到她娘亲身旁,而完全被忽略的纳兰嚣脸色变得更加的铁青了。
“哪里来的丫头,竟敢杀害本将军的烈马!”
纳兰嚣怒睁着眼睛,对着浅歌是一脸的杀意。
浅歌毫不忌惮的对上纳兰嚣的眼神:“今晚是皇上的寿辰,宫里这么多的人,纳兰将军却让车夫在宫里如此跋扈的驾车,差点撞到人。我只是为了救人,才不得已击毙烈马,比起一条人命来讲,一匹马不算什么!”
看着浅歌毫不惧怕的眼神,纳兰嚣心里暗处点点头,这个丫头比兮儿要强上好几倍。
如果能够收为已用,倒是不错。
想到这里,纳兰嚣脸色柔和了些许:“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浅歌微微抱拳:“倾浅歌。”
纳兰嚣脸色兀的一变,眼神里的杀意更加的浓烈了,没想到她便是和兮儿抢皇甫夜的竺浅歌!
纳兰嚣仔细的打量着浅歌,那份淡然与冷静,还有一招便将烈马击毙,这些都是兮儿所没有的。
这么一个强敌,他纳兰嚣怎能放过?!
“浅歌姑娘,你错了,在我纳兰嚣的眼里,一条人命,远没有我家的烈马的命这般重要,还有你让老夫从马车上摔下来,老夫的颜面何存?!今天为了老夫的颜面,定要好好的教训你!”
纳兰嚣说着,便捊起袖子,抽出腰间的佩剑,眼底杀意四起的走向浅歌。
浅歌沉着脸,看来这个纳兰嚣,是想借些替纳兰兮解决一个劲敌。
她不是潋水,不会平白的牺牲自己。
既然他送上门来了。那正好,她也替皇甫夜教训下这个猖狂的人,替潋水姑娘报仇!
浅歌也毫不畏惧的解下腰带,飒爽的抖了抖腰带,好在伽汐教了自己一点点古代的武功,本来是防无极门的,现在倒是派上了用场。
腰带充沛着真气,柔韧却又散发着力量,既可以断金,又能以柔克刚。
纳兰嚣的剑则在暗夜里发着幽光,灯火下,剑身显得更加的刚毅。
一看便知道是把宝剑。浅歌冷冷的盯着纳兰嚣,这把剑再好,也敌不过渊离笺的碧水剑!
她连碧水剑都能克制住,还会怕这么一把铁剑?!
一时间,剑拔弩张,两人就这般对峙着。
渊离笺紧张的看着两人,一边命人去把皇甫夜请来。
浅歌舞动着腰带,主动攻向纳兰嚣,凌厉的腰带,尖端夹着银针,利剑般的刺向纳兰嚣。
纳兰嚣没有料到,浅歌竟然主动攻击他,心里暗自赞许着,有魄力的丫头,可惜,却是他的敌人,所以必需除掉!永绝后患!
纳兰嚣这般想着,便也毫不留情的剑向浅歌,锋厉的剑锋,在灯火的照耀下,反射出夺目的光泽。
尖锋对决
渊离笺心都纠到了一起,但是看着浅歌平静的脸,知道她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再想起以前浅歌不也是赢了她的碧水剑,便沉着的看着两人的比拼,她对浅歌有信心!
“滋!”银针和铁剑摩擦出星星点点的火花,发出滋滋的声音。
浅歌手腕灵活的翻转着,腰带便如水般的缠上了铁剑,长长的腰带顺着铁剑缠上了纳兰嚣的右手,银针顺势狠狠的刺进纳兰嚣虎口处的太谷穴。
纳兰嚣只觉得虎口一阵剧烈的刺痛,手渐渐的变得麻木,剑险些从手里脱落出来。
浅歌紧紧的扯动着腰带,纳兰嚣忙一个马步站稳,脚下的砂石都被踩成了碎砾,腰带越来越细。
浅歌只是冷冷的盯着纳兰嚣,银针刺入的穴位是萧羽哥哥教的,那是一个非常隐秘的穴位,刺向那里,却能让人的手暂时麻木,失去控制。
纳兰嚣右手越来越虚弱无力,豆大的汗从额头上冒出。
而反观浅歌,呼吸平稳,心神平定。
纳兰嚣深知,这样下去,对自己非常的不利,便用左手稳住右手,咬着牙关,硬是用蛮力将剑从浅歌的腰带里抽了出来。
“嗞!”腰带被剑锋割断。巨大的脱力使得两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浅歌退了几小步后便收住了脚,定定的看着纳兰嚣。
而纳兰嚣则没有这般好运,一直退到车夫扶住他才停下来。
“老爷,您没事吧?”车夫紧张的问道,却被纳兰嚣用力甩了开来。
“哼!”纳兰嚣从来没有一招便被人击败过,稳了稳身形,威严的扫了眼四周,那些偷笑的人马上收拢了笑容。
浅歌不怕纳兰嚣,并不代表他们不怕。纳兰嚣只需要动一下手指,便可以让他们家破人亡。
浅歌没等纳兰嚣喘口气,便甩动着腰带继续向纳兰嚣袭去。
纳兰嚣阴着一张脸,看着再一次主动进攻的浅歌。却也是丝毫不敢懈怠的提剑迎了上去。
银针在夜色下散发着幽柔的光泽,但若有人认为这光泽是温和的,那他便大错特错了。
凛冽的银针,在夜色里,不易被发觉,藏在腰带里,没少让纳兰嚣吃苦。
纳兰嚣也明白这一道理,无奈年纪大了,对于细小的银针,他并不是每一根都能发现。
纳兰嚣每一次剑刺后,便会闪躲一步,和浅歌保持一定的距离。
浅歌嘴角勾起一个冷笑,如果这便是你的实力,那也太弱了吧?!看我不把你的真正实力给逼出来!
腰带翻转,浅歌脚尖运气,一个华丽的旋转,身形便来到了腰带上。
浅歌宛如一只轻盈的灵燕般,飞上了腰带。脚尖踩着腰带,轻轻一踢,腰带便加速飞向纳兰嚣。
空气因这凌厉的攻击而变得炽热。纳兰嚣忙舞剑防御,剑气所到之处,腰带皆化为碎屑,在空气凌乱的飞舞着。
浅歌袖口一扬,密密麻麻的银针便如雨般的向着纳兰嚣的面门狠狠的刺去。
纳兰嚣忙施展轻功,飞上高空中,躲避银针。
浅歌的杀意
“就是这里了!”
浅歌在心里暗自说了一声,脚尖用力踢向腰带,腰带便迅速的袭向正一心躲闪着银针的纳兰嚣。
“蹦!”腰带狠狠的击在了纳兰嚣的腰上。纳兰嚣身体受到如此猛烈的撞击,一口气没提上来。
“噗!”一口鲜血从嘴里吐了出来,纳兰嚣的身子便如脱线的风筝般,直直的掉了下来。
“嘭!”
重重的落在地上,扬起阵阵尘土。
“好!”渊离笺一阵拍手叫好。
浅歌冷冷的看着车夫从地上将纳兰嚣扶起来,纳兰嚣灰着头,狠狠的擦去嘴角的血迹。眼底是噬血的凶狠。
“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让老夫受这般伤的人!老夫不发狂,你当老夫这么多年的沙场生活是白过的吗?!”
纳兰嚣猛的大吼了一声,脸色变得黝黑。
空气凝成一股漩涡在纳兰嚣的周身旋转着。风沙卷起,刮在浅歌脸上,生疼。
众人皆是大惊。纳兰嚣,他要出他的绝招了吗?
浅歌定定的看着纳兰嚣的反应,身体却紧绷着保持最高的警戒。
看样子,纳兰嚣是要使用他的底牌来战胜自己了。
众人看着浅歌一脸的平静与淡漠。皆在心里暗处钦佩,这般定力,一般人可无法具备啊!
空气中翻滚着炽热的热浪,风沙肆意的刮向人们的脸上,而离纳兰嚣最近的浅歌,更是完完全全的接受着风沙的吹刮。
细小的砾石刮在脸上,生疼。浅歌脸色有些凝重,握着腰带的手紧了紧,双腿向下压了压,让自己在大风中还能保持着稳步。
从这风势可以看出,纳兰嚣所使出来的功夫,绝对不弱。
毕竟他这么多年来的征战沙场的生活可不是小孩过家家那般简单。
浅歌深呼了一口气,平静的看着气息暴涨的纳兰嚣,心里暗处忖度着。
他纳兰嚣虽然多年征战,可是她自己也是从小就过着杀戮的生活,要比身上的血腥味,他纳兰嚣未必能比赢自己。
如果此时胆怯的话,那岂不是说现代的刀枪比不上古代的弓箭?!
“我还真想体验一下,你这多年的沙场生活到底是冲在最前头,还是躲在战士们背后。来吧!”
浅歌用力的甩了甩腰带,真气灌入,柔软的腰带便马上变成一柄利剑,刺向纳兰嚣。
纳兰嚣把双手握着铁剑,向着浅歌砍来。
一招,两人都是最大限度的发挥自己的力量。
众人皆是识趣的退后了一步,两人全力的一击,难免会殃及池鱼。
纳兰嚣眼底的杀意越来越明显,凭他在皇甫国的地位,杀一个人,皇甫夜也不敢拿他怎么样。
而现在眼前的这个人,更是阻碍他大计的绊脚石,所以纳兰嚣便是下了死手,致使的招数又狠又准的袭向浅歌。
浅歌自然也是知道纳兰嚣所想,她不是皇甫国的人,就算皇甫夜罩着她也难敌众口,但这并不是说她就是怕事的人。潋水这仇,她今日便替皇甫夜报了!
“一招!”浅歌轻呼一句,眼底的杀意浓郁到了极点。
他的宠溺
“住手!”
就在两人的剑锋即将碰触的时候,一句威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势头。
只见皇甫夜青着脸快速的向两人飞来。举手间便是轻轻的化解了两人的攻势。
纳兰嚣眼睛微眯,没想到这个小皇帝竟然强到了这种地步!
浅歌倒是无所谓的收回腰带,毕竟在皇甫国的地盘上,她若是真和纳兰嚣动起武来,万一皇甫国的臣子们同仇敌忾的针对自己,那就算是皇甫夜也保不了自己。
慕容笺悄悄的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了一片。
走到浅歌面前,瞪了她一眼,若不是皇兄来得及时,她真担心浅歌会特殊的到伤害。
浅歌自然是知道渊离笺心里的想法。安抚的揉揉她的脑袋:“别为我担心啦,我是那种冲动的人吗?放心,没把握的事情,我是绝不会做的!”
渊离笺这才笑了笑,浅歌的实力,她可是一直都有信心的。
“倾浅歌,你本是我国的客人,却对着前辈如此无礼!”皇甫夜瞪了浅歌一眼,不由分说便是不顿痛骂。
浅歌愣了一下,没想到皇甫夜会当着纳兰嚣的面这般骂自己。
渊离笺知道浅歌心里是受了委屈,悄悄的从后面伸出手,握着浅歌。
皇甫夜看着浅歌委屈得愣在那里的样子,心里也是一痛,他哪次不是把她捧着呵护着,从未对她说过这么重的话。
没理会浅歌,皇甫夜看着纳兰嚣幸灾乐祸的表情,喝道:“纳兰将军,你身为两朝□□,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一个女子出此杀招,你就不怕辱没了你的名声!”
没料到皇甫夜不仅骂了浅歌,更是连自己也骂得个狗血淋头,甚至比浅歌还更甚。
纳兰嚣刚才还幸灾乐祸的脸,马上变得惨白,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阵白,甚是滑稽。
浅歌看着皇甫夜刚毅的侧脸,心里滑过一阵异样的别绪,原来自己是误会他了。
他一开始骂自己,是为了替自己出这口气,只有这样,他再去指责纳兰嚣的时候,纳兰嚣才无话可说。
看着皇甫夜紧抿的嘴唇,浅歌心里浮起一阵感动,这个男人,一直站在自己的前头,倍加的呵护着她。
不问来路,不问原因,便无条件的信任她,宠溺着她。只是……
“对不起,这份好,我承受不起,请原谅我的自私。”浅歌在心里默默的说道。
“纳兰将军,这次参加宫宴的人,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贵客。你这般在宫里横冲直撞,别的国家的使者还以为咱们皇甫国都是些跋扈没教养的人!”
皇甫夜铁着脸狠狠的教训着纳兰嚣,纳兰嚣低垂着头,恭敬的脸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