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拯救女主大作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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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结束后,浓浓的月色中,布莎被架上鲜花广场的柴堆,明艳的火光照亮了天际。
在海边的千年古堡里,丁小玲和纳纹艰难的顺着长长的绳索向下攀爬,她俩早已经筋疲力尽。终于,手臂肿胀酸麻的丁小玲一不小心松了手,直挺挺的向下坠落。
一抹黑色的身影从古堡尖塔里的窗子中斜飞而出,该隐扇动着黑色的膜状翅膀盘旋着飞出,一把抓住丁小玲的腰带,将她丢在了城堡的大理石地面上。
“纳纹,你在这儿是打算逃走吗?”该隐一个旋身再次飞出,将抓着绳索悬挂在高空中的黑发少女拽住,他将她抱在怀里,在空中翱翔。
冷硬的海风在耳边呼啸,纳纹忍不住冒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紧张的直结巴:“我、我、我下次不敢了。”
“绝对没有下次了。”该隐把纳纹送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她丢在柔软的大床上,然后关上门去“处理”丁小玲这个罪魁祸首,那个女人实在是太让人不省心了,她竟然古惑着他的女人逃跑,最后还带着她将计划付诸行动了。
“你知道我抓你回来是为了干什么吗?”该隐很生气,愤怒让他的眼瞳看上去更加红艳,看到丁小玲迅速的摇头,他伏在她的耳边咬牙切齿的说:“你还想逃跑吗,不瞒你说,自从你被我的毒液感染,虽然还只是低等级的僵尸,但那也已经是我们血族的一份子了。”
“这是什么意思?”丁小玲惊讶的瞠大双眸,亚伦从来没有提过她的“病情”,所以她也从来没有想过被吸血鬼咬的后遗症。
“你应该感谢我,这永不腐朽的身躯和强大的灵魂可是上帝最好的馈赠!”该隐勾起嘴角,不禁邪肆的笑了起来。
“上帝的馈赠?”丁小玲讷讷的重复着该隐说过的话,然后看着男人凑近了她的脖子,她感觉不到疼痛,僵硬冰冷的皮肤被吸血鬼尖利的牙齿咬破,仿佛冻结的血液在这一刻拥有生命般的向着男人苍白的嘴唇奔涌而去。
“别惹怒我,你不过就是我的仆人,我的食物罢了。”该隐威胁的声音低低的传来,可是下一刻他却迅速的松了口。
披着红色斗篷的少女手里攥着银色的锁链,她站在高高的城墙上,锁链末端的银色十字架朝着该隐急速的飞来,锋利的十字形利刃直指男人左胸口的心脏要害。
该隐迅速的闪身,他毫不犹豫的从坚硬的墙壁上扯下用作照明的烛台,铁质的烛台挡住十字架上的利刃,银色的锁链将烛台层层锁住。就在丁小玲以为该隐将要败北的时候,男人手臂用力的一扯,在一股巨大的力量的作用下,银色的锁链从红衣女子的手掌中脱出。
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墙头上的人影翩跹而下,少女掀开头顶厚重的红色风帽,同纳纹近乎相同的容颜暴露出来。
“布里塔尼,我等你很久了。”该隐在丁小玲惊讶的目光中徐徐开口。
作者有话要说:
、第10夜 不朽灵魂(下)
红色的衣袂飘过,布里塔尼欺身上前,将该隐推倒在地,手中攥着的银色匕首没入男人的胸腔,刺中那早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
丁小玲愣愣的坐在地上,早已看的傻了眼,她不知自己应该高兴还是难过,好不容易找到了“客户”,她却和自己的攻略对象来了个“相爱相杀”的狗血经历。
“布里塔尼,你好。”丁小玲走到布里塔尼的对面,看到她面目决绝的压在该隐的身上,白皙的手掌被殷红的血液浸染,浓重的血腥气息在空气里蔓延。
“别过来,你这个邪恶的女巫。”布里塔尼眉头紧蹙,另一只手在地上一抓,抓过先前掉落的锁链。她用力的一甩,锋利的十字架霎时飞来,丁小玲惊出一身冷汗,连滚带爬的逃开。
她慌不择路,一头扎进纳纹的房间。
“丁丁,你来了,该隐他没有为难你吧?”被锁进房间的纳纹急得团团转,看到丁小玲之后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他现在没有时间管我了。”丁小玲气喘吁吁,惨白着一张脸。
“我们走吧,纳纹。”
“去哪?”纳纹神色微滞,丁小玲想要带她离开城堡,在被锁起来的时候她迫切的希望逃离束缚自己的牢笼,可如今自由就在眼前,她却开始犹豫。离开城堡意味着能够追寻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却要离开自己喜爱的男子。
“趁着这个机会,我们快走!”丁小玲急切的催促着,她希望纳纹离开,这样她的客户才有机会上位。
布里塔尼狠狠地转动匕首,该隐胸口的伤立时鲜血如注,可就在这时,他嘴角噙着血迹,红色的眼瞳渐渐地笑弯。
少女惊疑不定的看着那抹诡异的笑容,紧接着胸口便是一阵难以抗拒的疼痛。布里塔尼疼的近乎失去了知觉,她佝偻着身子从该隐的身上滚落,红色的斗篷里,一片刺目的鲜红染满衣襟。她不敢相信的掀开衣领,在她的左胸上,出现了和该隐位置相同却比之更严重的伤。
“你忘了吗?”该隐从地上站了起来,捡起掉在地上的银色十字架,对布里塔尼说:“如果不用这属于上帝的圣器,你是不能伤害我的。”
血液的大量流失让布里塔尼意识一阵恍惚,耳边隐隐约约的传来破碎的声音,教堂的穹顶上圣母抱着圣子的华丽壁画映入脑海。她记得牧师念过的圣经里提到的片段:“……地开了口,从你手里接受你兄弟的血,现在你必须从这地受诅咒……”
杀死自己的兄弟,该隐得到了惩罚,被打上了属于上帝的烙印。
“……你种地,地不再给你效力,你必须飘荡在这地上……”
那个印记便是见不得光亮,吸食鲜血为食,该隐是这世上第一个吸血鬼。
“……凡杀该隐的必遭报7倍……”
杀害该隐要遭受7倍之报,杀害该隐的后代的必遭报77倍……
意识渐渐抽离,布里塔尼终于在剧烈的疼痛中合上了双眼。
“丁丁,你说的是什么意思,趁什么机会?”纳纹从丁小玲的话语中察觉到一丝端倪,仿佛预感到该隐的危机一般,她担心的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个、那个……”丁小玲不会撒谎,她变得语无伦次。
纳纹很着急,她推开被丁小玲撞坏了的大门,着急的跑到了城墙边上。湿冷的海风迎面吹来,她在城堡上到处寻找,只看到残留的斑驳血迹,去见不到该隐。
“人呢?”该隐受了伤,纳纹很担心,对丁小玲说话的语气里带了埋怨。
“你别急,让我想想办法。”丁小玲也慌了,她站在墙边上向下看,城堡的底层没入一片黑暗中。该隐和布里塔尼都不见了,这陌生的地方只剩下她和纳纹了,她们该怎么离开呢。
一片黑色的影子在城墙上缓缓地降落,亚伦将黑色的翅膀收在身后,自己的身份暴露,不便在忒迷斯城继续逗留,他便想要迅速的推动纳纹同该隐之间的感情进展,让订单快速的达成,他好早一点回到现实世界。
“亚伦!”丁小玲惊讶的喊出声,而纳纹看到牧师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捂住黑色的长发,她害怕亚伦将她带到教会去,于是慌乱的躲在丁小玲的身后。
“别担心,他不会伤害你的,他还得看你脸色行事!”丁小玲拍了拍胆怯的少女的背,尽管她不懂她在说什么。
“该隐呢?”亚伦终于察觉到不对。
“他和布里塔尼一起消失的。”丁小玲耸耸肩,她知道布里塔尼尚且安好,一旦目标“死亡”订单就会结束,她和客户会同时回到现实世界。
亚伦跃下城墙,走到丁小玲身边,面带鄙夷的咂舌:“你可真行,不仅找不到自己的目标,好不容易找到了人还能弄丢。”
“你管我呢!”丁小玲忍不住冷哼一声。
亚伦转了个圈,揶揄道:“你的这份冷静在下实在佩服,我应该好好地向你学习才是。”
“帮帮忙,找找人。”丁小玲说。
就算丁小玲不说亚伦也会去找该隐,但是这个狡猾的男人装作很为难的样子,对丁小玲说:“这个嘛,你是在求我办事吗,拿出一点诚意来。”
“……”少女一阵语塞,少顷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一般,苦着一张脸说:“我求你……”
“哈哈。”亚伦心情愉悦,发出爽朗的笑声:“你可得记住,你欠我一个人情。”
丁小玲不情不愿的点头。
男人理了理自己黑色的长袍,席地而坐,沾着地上残留的血迹画下繁琐的魔法阵。丁小玲艳羡的蹲在一旁,看着男人专注的模样,生怕打扰到他,不自觉的屏息凝神。就连纳纹也忍不住安静下来,许久的沉默之后,亚伦掸了掸衣摆上的灰尘,开口说道:“该隐的确和布里塔尼在一起,他们回到了城里。”
“那我们也回去吧。”丁小玲想也不想的说。
“他们为什么回城里?”纳纹的手再次拢了拢自己的黑发,她的头巾不见了,黑色的头发暴露出来,她不知道回去以后会不会被人们当做恶魔烧死。
亚伦看着黑发的少女:“你别担心,如果真要回城里,我会帮你把头发染成金色,这样谁都不会注意到你。”
几乎片刻的时间,亚伦就配好了转变发色的药水,纳纹小心翼翼的将气味难闻的魔药喝下,在药物发挥作用的一瞬间,她的头发就从黑色变成了璀璨的金色。
“要回去你们可得有个心理准备啊。”亚伦话里透着隐隐的担忧,在城堡中的两名少女还不知道忒迷斯城里发生的变化,他们乔装打扮一番才出发。
亚伦张开翅膀,一只手挎着丁小玲,另一只手抓着纳纹。
“大侠好臂力啊!”俯瞰着脚下浸溺浅浅月色中的森林,丁小玲心中一阵雀跃,亚伦却使出吃奶的力气拽着二人,近乎咬牙切齿道:“你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丢下去?”
在忒迷斯城里,人们举行一场哀伤的吊唁,教皇在一个寂静的夜晚里去世了,没有人知道他的死因。
格朗城主在庄园里举行一场盛大的宴会,他的葡萄酒厂将要扩建,与他而言,生意的扩大事件值得庆祝好事。街道上,百姓沉浸在悲伤之中,教皇的离去让虔诚的信徒痛彻心扉。而格朗庄园里,厚厚的围墙将悲伤阻隔在外,格朗城主满面红光,在欢呼的宾客中高举酒杯,他说他今天所获得的成就应该感谢他美丽的妻子。
加百列教堂里新上任的牧师同蒂娜夫人交好,私下里对她言听计从,没有了教皇的管束,教会的权利落在了加百列教堂里唯一的牧师手中。于是城主格朗先生获得了空前的庞大权力,教会与贵族之间的矛盾第一次得到了统一。
这一切的一切,的确归功于格朗城主那美貌的妻子。
正是蒂娜夫人夺取了伟大的教皇的性命。
权利中心移交之后,格朗城主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排除异己,于是在新的法令颁布之后,对于女巫的禁令更加严厉。忒迷斯城里施行了让人匪夷所思的连坐制度,女巫的家人需要一并处死,于是那些在政治上同格朗城主敌对的人们,他们的妻子都会离奇的被举报为女巫,以至于整个家族收到牵连。
在高压政策之下,忒迷斯城陷入一片恐慌。
“我们想要借宿一晚。”在小旅店老板探究的目光下,丁小玲摘掉了厚重的风帽,好在亚伦的魔法改变了她的容貌,城里的人并不能将她认出来。
“我们这里只剩下最后一间房了。”旅店老板狐疑的打量着少女身后的另两人,精明的眼珠转了转,在确认这三人与街道上贴着的通缉犯不是同一人之后终于松了一口气。
听闻只剩下一间客房,丁小玲回头询问的看着亚伦,一直等到男人点头,她才决定在旅店住下。夜晚,纳纹和丁小玲住在客房里,亚伦独自在窗外的大树上歇息。
作者有话要说:
、第11夜 吸血惊情(上)
布里塔尼缓缓地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缀着流苏的床顶,身上盖着柔软的天鹅绒被,胸口的疼痛已然消失。她微微掀开被子,红色斗篷上的血迹干涸,胸前的那片肌肤依旧光滑如凝脂,不见半点伤痕。
“你终于醒了。”该隐坐在床脚,绯红的双瞳里目光深沉:“你对这里是否感到熟悉?”
“不。”布里塔尼从大床上坐起来,雕花床柱上挂着的浅色纱帐蒙了厚厚的灰尘,匆匆岁月流淌,模糊了那做工精良的帐幔最初始的面容。
“很多年前,你在这里出生。”该隐微微低眸,手里把玩着一张古老的相片,黑白两色的相纸上是怀抱着一双女婴的夫妇和两个仆人的模样。
“这里是我的家?”布里塔尼从床上站了起来,红色的长靴踩在地板上,老木头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这就是我的妈妈?”布里塔尼拿过老旧的照片,照片上的妇人笑颜如花。虽然离开母亲的时候还是襁褓中的婴儿,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声音告诉她,她叫布里塔尼,她还有个姐妹叫纳纹。
“没错。”该隐将照片翻过来,那发黄的相纸上写着:“纳纹罗西亚,布里塔尼罗西亚,两位小天的降临。”
“我的老师说,是他把我从吸血鬼的手中解救下来的。”布里塔尼欺身上前,一把拽住该隐的胳膊,布帛破裂的声音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