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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部分

千古一帝大凰儿-第213部分

小说: 千古一帝大凰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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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楼里的男人都喜欢舞光弄剑没事打人偷‘袭的么?
为啥他表哥不呢?
明赫轻松闪身,一步向后回旋,长臂伸手一捞,抓着泠绾的剑鞘,鞋底碰地一挣,身子平地飞起,向后退跃几米。
嗞~~~
剑刃抽出鞘盒,在清白的月色下,颤动如银蛇摆尾,发出长长的抖音,清脆响亮,划破夜的宁静。
“还来!”
明赫的身手,泠绾从没见过,但仅凭适刚短短几招就夺了自己手里的兵刃,泠绾看得出,明赫的武功和自己不相差下。
“先道歉!就还你!”
明赫赖歪歪的走回自己悬在两颗树杆中央的吊塌下方,身子向上一翻,抱着剑鞘倒了下去。
哼!不就是想问问他帐里那女人有什么好的吗?
不就是想知道自己主子为什么笑的那样开心吗?
有必要拿剑伤自己?
还敢踢自己?
他当自己十五年人生白混滴?
“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泠绾走到悬塌上,用剑柄顶顶明赫的背,疼得明赫腾的坐起,一剑鞘打向泠绾,泠绾没想到明赫出手的速度比他想象中的还快,侧身一躲,被剑鞘的边尾打到肩膀,顿时,疼痛如火,烧延而至。
“你。。干吗不躲?”
明赫望着泠绾皱起眉宇沉下的脸色,抱着剑鞘研究般的问道,眸内,迷茫的很。


、喔,原来是没躲过

“。。。”
这回轮到泠绾没话说。
小少年的一句话,差点没把泠绾气得吐血,闷出内伤。
他没躲吗?他真的没躲吗?
明明就是躲了成不成,只是。。没躲开!
但这话,能说么?
十三影的老大没躲过小娃娃的随手一击?忒丢人了吧!
打死也不说,坚决不承认!
泠绾的心里,纠结了半天,脸色从黑到白,由白转到紫,向青绿的颜色发展了两次,最后重新回到黑色,变为正常。
“少来惹我!”
少年懵怔之际,泠绾伸手夺回自己的剑鞘,转身走回树下,靠着树杆继续休息。
“喔。。原来是没躲过。。。那怎么不早说?害本公子瞎想了这么久!”
在泠绾快要入眠的时候,忽然听到小少年想明白事情前后的抱怨话语,睁眼一看,小少年趴在吊塌上抱着几片树上刮落的槐树叶子睡得正香。
泠绾心机一动,从地上捡起几颗小石子打向系着吊塌的两颗槐树上方的树枝。
沙沙沙沙沙!
槐花树叶成群飞舞落下,抖动一片,小少年可怜的被埋在树叶里,不见了身影。
一夜好眠,帐内帐外的人儿都睡得好眠。
泠绾因为自小在暗楼里受到训练的刺客本性,睡眠较轻,有任何风吹草动都会马上清醒过来。
“什么状况?哪来这么多的树叶子?”
大清早,明赫从一堆槐树叶子中冒出脑袋,迷糊的睡醒状态,晕晕的。
泠绾在对面树枝上听到,睁开眼缝眯着望去,看到明赫头上沾满的槐树叶子,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俊美的少年暗楼里有得是,泠绾身为暗楼楼主身边的贴身侍卫,自是见过不少,明赫的外貌丢在暗楼里,最多算是中等偏上,可能有树叶子的清新外观装扮的比较得当?泠绾忽觉得睡在树叶里的明赫有让人眼前一亮心动怦然的感觉。
“都是露水哇!!衣服湿啦!主子,我要换衣服!”
明赫困难的从树叶里爬出,脑袋还不太清醒,一把没拽住吊塌的边袋,硬实的摔在地上,立时清醒。
“哇!!好痛好痛!主子,明赫受伤哇!”
大叫一声,小少年飞快的冲进大帐,一会儿,被慕容秋涟拎着衣领没有怜惜的扔了出来,又摔了一次。
泠绾看到,笑得不能自持。
这个小娃的脑袋是露水做的?
他当帐内只他主子一个人睡?还是他压根就忘了女皇在他主子心中的地位?
“喂,小娃,要不要一起吃早膳?”
心中漾起一抹不常出现的同情,泠绾跳下树杆,友好的把手伸到明赫面前。
“吃早膳?本公子才不要跟你吃!”
昨个不是要杀自己的?怎么一晚上就改变心思了?
拍开泠绾伸出的手,明赫撑地站起,向膳营快步走去。
“为什么?”
被人拒绝了好意,真不是滋味。
泠绾跟在明赫的身后,问得不依不饶。
“两个大男人一起去吃膳?本公子和你关系好么?”
明赫见到泠绾跟着自己走来,脚步越发加快速度,可是怎么加快都一样,泠绾就是能保证跟在他身边一米左右的距离,笑呵呵的望着他的背影,眸里那股时而变得沉黯的光色,不甚通明。
慕容秋涟听到帐外两人打哑咪似的对话,埋首在女人的肩头,闻着女人淡淡的发香,留恋着。
“。。你不是睡在外帐的?”
女皇被慕容秋涟的男子气息吵醒,朦胧的睡意中忘了身上的伤,抬手攀上慕容秋涟的怀,俯首吻去。
一秒钟的时间不到,慕容秋涟还来不及阻止,就听到女皇一声夹着吸气的尖叫。
“啊!!好。。疼。。”
女人摔下慕容秋涟的身,倒在床塌上,胸口和小腹处均渗出湿湿的血迹,看得慕容秋涟既是喜悦又是慌乱。


、食,人,色,也

“来人,传医保!快!快!”
血水大量渗出,不容慕容秋涟多一分的擅自喜悦,向着门外失控的吼道。
“是,将军!”
快跑!快跑!再快一点跑!
新上任的小主子将军好可怕!一遇到女皇的事情就像要吃人,别人都没活路了!
帐外守着的小侍听到慕容秋涟的吼声,腿脚打颤的跑去军医帐。
“烟儿,如果疼,就。。喊出声音来,涟儿不会笑话你。”
女皇的额上,疼得激出了汗水。
女皇咬紧的双唇,印上破了血丝的牙痕。
女皇红润的眼眶里,有清浅的泪花在荡漾。
女皇眉间的那朵妆花,红艳似火,妖冶的似能窜出火光,大气强势,仿佛能烧燃整座天下。
慕容秋涟握着女皇颤抖的手心,看着女皇身上俞渐流多的血水,紧张的不敢呼息,生怕自己一动,塌上的女人就会跟着疼。
那样,自己也会疼的。
“呵。。朕没事。不疼。”
说话时,女皇勉强勾起一唇笑意,苍白无力!
心内莫名有点惭愧,怎么能一大早的就犯‘色‘瘾?
好了伤疤忘了疼?
问题是,她的伤疤不是还没好?
色‘女,疼死好了!
女皇在心里把自己骂得很严重,强烈鄙视中!
“总是这样倔强,倔强的让涟儿心疼。”
也倔强的让他惊慌!
他怕无法掌控塌上这个品性独端,肆意独行的强悍女子。
他想以柔克刚,成为女人身上的那根软肋,可倒最后,他只能以‘痴’克刚,在她的面前,如果他没有扮作小傻子骗她入塌,他现在,可能已被女人关进大牢像漠语妆那样被锁着吃牢饭了。
他不想,真的不想!
“呵呵,是朕犯糊涂了。还没睡醒就。。。呃。。不怪朕吧?”
男人眸内的忧伤让女皇看得不忍,女皇换了可以逗男人开心的话题,说的同时,还用手臂揉揉男人的发头,好像男人此时在她的眼中,是个惹人怜惜的小孩。
“。。。”
他敢说怪么?
再说,他为什么要怪?
女人不是因着心里有他,才会这样的?
他应该高兴,非常高兴。
是的,在她没有跌回塌上的时候,他已经高兴的快要离魂出窍了。
谁叫是他先喜欢她的?
明赫说过,先喜欢上对方的人,就是上辈子欠了对方的那一个,这辈子在茫茫人海中还债的那一个,也是上辈子不珍惜感情的那一个,更是这辈子付出最多的那一个。
慕容秋涟不晓得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女人的,要不然,怎么会在见到女人的第一眼就不舍得归去了?
“怪朕了?也是,劳累十多天,眼睛都没睁开就被朕欺负,是该怪朕!”
慕容秋涟凝思的时候,女皇开始述说起滔滔不绝的自责感,等慕容秋涟从思绪里回神,女皇已说的口燥舌干,没疼死,快累死中。
“烟儿,涟儿。。爱你!”
吻上女皇仍在坚持自责中的唇瓣,舔去上面的血味,慕容秋涟挑开女皇的贝齿,一品女皇的香甜。
“嗯~~啊!!”
不长记性的伸手搂上慕容秋涟的肩,女皇再次疼得尖叫起来。
震破耳膜的叫声,叫得慕容秋涟怔在边旁,哑口无言了。。
现在的女皇,主动性强,攻击症状猛烈,需求若渴,非比寻常!
是否?
食,人,色,也!
无从抵挡,无以招架!


、传说中的吻别

“皇上,言医士到。”
帐外适时响起小侍的报禀声阻住女皇不停口的尖叫。
慕容秋涟从怔神中清澈,喊了一声进来,自己快步下塌闪身到屏风后更披衣衫,其速度之快是赶在医士与小侍走到女皇塌边之前的。
“见过皇上,见过将军,小臣来迟!”
军中不比皇宫,没有森严紧密的规矩。
医士给女皇和慕容秋涟行了见礼,便打开医箱取出勾剪棉团,吩咐小侍打来热水与麻醉花汁兑在一起,用棉团沾了麻醉液放在瓷盘里,端到塌前摆放好,准备剪开棉纱,替女皇诊伤。
“禀将军,臣要替皇上处理伤口,需得脱尽衣衫,还请将军就外避行!”
言而有礼的把慕容秋涟请出内帐,医士检查过女皇的伤势,在女皇看不见的视角里无奈的摇摇头,取来药汁白纱,重新包扎。
“伤势如何?”
伤口涂了麻药,不是很疼。
女皇闲暇之余,瞥到医士愁眉紧锁的脸色,很严重?
“回皇上,幸好缝合伤口的棉线未断,没有损坏伤口的愈合。但臣以死谏言,房塌之事是万万不可再行。一旦缝线断裂,胸伤倒还好说,臣只怕腹伤露出内器,悔之晚矣啊!皇上乃贵泽天下,肩负百姓安康之重任,怎可这般任性,只图房塌之‘欢?”
包好女皇的伤口,医士跪地扣头,忠言逆耳。
“。。。”
女皇没有回声,僵着面孔挥挥手示意医士退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背起药箱,医士吓得一头凉汗!跑的很快,比狂风的速度还快。
“烟儿,烟儿?”
慕容秋涟看到医士匆匆离去,以为是女皇伤势出了新状况,急急跑进帐内,看到女皇僵化的面容,心急如焚。
“朕没事,伤口都包好了,你不去军营吗?”
被手下的臣子误会是小,没有省悟是大。
女皇自认是个领悟力较强的君王,怎能总做让人误会的事情?
“嗯。就去!”
被女皇一催,慕容秋涟方发觉时间过得很快,不走不行了。
“去吧!你的人那么多,朕不会有事!”
一想到帐外还排着那么多数不过来的神秘男人,女皇的身上就没了伤口的疼,全转移到脑袋上。
头痛如麻!
“不许觉得人多,等我回来!”
女人受伤之后,心里所有的想法都会表露在脸上,慕容秋涟看出了,宠溺的落下一吻,向帐外走去。
“呵呵,传说中的吻别?古代也兴这一套?”
慕容秋涟离开之后,泠绾就换班走进帐内贴身侍候,穿上布裙,主要负责给女皇端茶递水喂膳,外带做此小侍该做的活计,比如扫地?擦桌子?洗茶杯?
女皇看到泠绾一声不哼的作事情,颇有几分家庭妇男的奉献感觉!是那种成熟、稳重,老实的俊美男人!
“泠绾,叫他们进来做就行了。”
出声制止泠绾的擦桌子业务,女皇不是觉得泠绾干不来,只是觉得有点屈才。
这种情形,就类似你叫一个杀手去救人一样,困难的难以想象。
“无妨。我擦的桌子比他们擦的干净!”
换而言子,他比外面那些小侍优秀,即使做些低档的婢民活,他仍比小侍们完成的好。
“哈哈!要不要朕夸你几句?”
看不出来,泠绾挺会说冷幽默的。
“皇上若是想,泠绾自是愿意。有证据送去给主子看了,证明泠绾没负了主子的重任!”
桌面擦得干净清亮,泠绾洗好抹布放在一旁,出去倒水,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个血人,走两步就跪趴下了,被泠绾扯着衣襟拖进内帐。
“她是?”
女皇起疑,疑惑泠绾怎么领了个将死之人进帐。
“古臻海!”
泠绾倒起一杯昨夜的凉茶泼向蜷缩在地面上软化不动的女子,女子甩甩头,醒了意识。


、坏了城防的小鱼卵

“喔?古臻海,抬起头来见朕!”
女子的模样,比外街的乞丐还不如。
脏污的发丝上,凝着大片干涸的血块,一身干洁的医史官服现在满是深褐色的血土,她的下肢,如果没有被慕容秋涟打废就算是不幸中的万幸。
“皇上?”
古臻海不清的意识里听到有人提到女皇的称谓,扬头在屋中看了一圈,视线搜寻到塌上垫了高枕的女子,古臻海当即热泪盈眶,爬向女皇床塌,伏身拜倒塌前,哭腔喊到:“臣、臣见过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来吧!”
女皇居高望低,只望到一团血色对着自己扣拜,面前,全是血色的脏味,引得食欲作呕。
“回皇上,臣、臣起不来!”
哭腔打了结,古臻海的话里藏着点点委屈。
“喔!那就别起来了。你怎么舒服怎么呆吧。要不趴着?泠绾,拿床棉垫过来!”
女皇大方应着,瞅了泠绾一眼。
泠绾取来棉垫往古臻海身旁一扔,站到女皇塌边静静候着,冷眼观瞧。
“谢吾皇赐垫!”
古臻海趴上棉垫,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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