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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宫主,娶我可好-第16部分

小说: 宫主,娶我可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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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得微醺,瑞王微微踉跄的起身,怀中美人连忙去扶。
“走吧,跟本王回府,今夜你伺候。”
那美人舞姬出身,忽然得这天大的“荣幸”,连忙笑着答应,“妾身遵命。”
宴王府管家从另一边去扶瑞王,“奴才送四王爷。”
却在这时,荣喜忽地从远处过来,“启禀瑞王殿下,随行侍卫通传,仪升不见了。”
“什么?再说一遍!”
上一刻尚还微醺的瑞王,闻声,霎时沉了脸,目色严肃,哪里还见方才微醺的模样?
……
管家一路小跑着方才能勉强跟上瑞王,只见瑞王径直往书房的方向去。
“四爷,四爷,请留步啊,那里是书房,宴王不在那边。”
瑞王却哪里听得进去?径直大步流星走去,眼中虽有急色,却同时又有些胸有成竹般的骄傲。
管家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见前方瑞王倏然停下脚步,霎时惊喜,连忙追上前去,“四爷,奴才就说……啊,宴王!”
管家追上去方才看清,瑞王忽然停下竟是因为……前方竟拦了一人,宴王。
而此刻的宴王却是将管家也惊住了。
只见他头发微散,外衣也不知去了哪里,只着了中衣,而且已经凌乱不堪。还不止,此刻他怀中,竟抱了一床被子。不,不是被子,从那被子里隐约垂下的青丝来看,那里面有一个人,女人。
管家揣度,瑞王应是和他一样被这场面惊住了,所以就怔怔站在宴王面前没说话,只盯着宴王怀中那床被子,不,是被那被子密密实实裹住的女人,那样犀利的目光,似是想要将被子看穿,看出里面那女子的容貌。
宴王显然不悦瑞王的目光,紧了紧手中被子,勾唇,似笑非笑,“四弟怎会在这里?这么晚了,不早些回府?”
瑞王闻言,不疾不徐,面露愧色,“二哥恕罪,臣弟家中下人方才来报,那不懂事的仪升被二哥赶走了却又不知好歹折回了宴王府。我的人将她跟丢,怕她做出什么糊涂事烦扰二哥,臣弟这才连忙亲自来找,好领她回去教训。”
“一个下人而已,便是做出了糊涂事又如何?烦扰又如何?四弟还怕为兄处置不来一个祸害?四弟就不要多虑了,快些回去吧,恕本王现在无暇招待四弟。”
上官墨说罢,便要越过瑞王离开。
瑞王却忽地伸手将他拦住。
上官墨皱眉,目无表情看向瑞王,“四弟这是什么意思?”
瑞王温儒一笑,“敢问二哥怀中之人是谁?”
“四弟这话有趣了,”上官墨紧了紧怀中的被子,勾唇,“四弟想来也是明白人,这样也看不出?她……自然是本王的女人。”
瑞王扬眉,“君儿姑娘果真是本事,不过片刻便得到了二哥亲睐。”
是试探,可惜上官墨不接招。
两人正对峙,瑞王却忽地听书房那边传来尖叫,“啊!不要!宁王殿下不要!不要!仪升不是男子……”
瑞王听这声音,脸色当即大变,眼中急色掠过。原本还拦着上官墨不放,此刻却是急急丢下一句,“二哥请便。”就循声飞身过去。小桃红上官墨目光淡然瞥向上官未急切的身影,唇角勾了勾,却是冷极的弧度。
待宴王和瑞王各自往两边消失了,管家还愣在原地。
发生什么事了?
宴王衣衫不整抱着个裹着被子的女人,而瑞王追着一声尖叫便去了,那尖叫声似曾相识……
啊,不就是那弹琴的仪升么?
管家看了看周围,自我估量也没他什么事了,跟着离开。
……
到无人处,上官墨抱着被子几乎是脚不沾地的回到卧院。
一脚将门踢开,大步进去,将手中那“物事”放到床上。
里面的女人虚弱地翻了个身翻转出来,露出一张脸。
是沈意。
她一路都在默默流泪,此刻,眼睛都肿了,正怨恨地瞅着上官墨。
上官墨叹,俯身摸了摸她的脸,“好了,别哭,没事了。”
“拿开你的脏手!”沈意恨他,恨得咬牙切齿。饶是如此,她在体内药物作用下,微微喘着气,声音听来竟像是娇喘。
她连忙闭嘴,只用憎恨而厌恶的目光看着他。
所以说,有时人的目光和神态比言语更可怕。上官墨被她的憎恨和厌恶一看,当即就怒了,前一刻面对她的眼泪还颇有些耐心,见状,当即冷下脸来,“我脏?你再这样不识好歹试试,我立刻将你扔回给宁王!”
被他威胁,沈意眼中眼泪不由自主就涌出更多,却仍是强撑着冷笑,“你又不是没做过,你索性害我到底就是,现在还来装什么好人?上官墨,我当年真是有眼无珠瞎了眼才会爱上你,你竟然卑鄙下流到这种地步!若是可以选择,两年前我宁愿死也不要遇见你!”
上官墨听她第一句话,危险地眯了眸子。却在听到她之后的话时,眼中瞬间凝聚起疾风骤雨。
而后,出手,将她抱回,竟是毫不犹豫抱着她往外走去,阴鸷道:“好,既然你宁愿死也不愿遇见我,那我救你也是多余,现在便将你送给宁王!”
此刻,沈意心中的痛心和失望早已超越了她对宁王的恐惧,被上官墨抱着往外,她竟还能毫不犹豫反唇相讥,“我知道你要杀我,却又碍于瑞王不好亲自动手,所以你便将我送给宁王那禽。兽。糟。蹋。你以为我事后会羞愤去死,对吗?上官墨,你还真是想错了!羞愤去死这种事情都是留给懂羞耻的女人去做的,我呢?我懂什么廉耻啊?两年前我就可以无名无份的跟了你,那今日再和宁王睡一回又何妨?说不定我还能从他那里得些好处,到时,我必定不会忘记你今日牵线之恩!”
“你!”
难得,从来喜怒不形于色的上官墨此刻竟被她气得生生停下了脚步。只恶狠狠瞪着她,额角青筋迸出,仿佛恨不得用目光杀死她……如她一般。
她也愤恨地看着他,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两人互相仇视,却不过片刻。随即,沈意只觉身子一轻,她竟是被他生生扔到了床上。
她只觉身子被摔得散架,尚未反应过来,只听得“撕拉”一声,她身上的衣服已被用力撕裂开去。
“既然你不知羞耻,那便陪本王睡。本王是储君,身份比宁王高贵,你想要什么好处?你陪我一夜,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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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风玉露相逢(4)
宫主,娶我可好,金风玉露相逢(4)
他阴鸷的狠话掷落在她耳边,随即,那曾经熟悉致极的身体便覆上了她,只是此刻,却让她陌生得恐慌。
“我不!”
沈意早已分不清是怒多余恨还是恨多余怒,只要想到他拿剑杀她不成竟然还对她下药,要将她送给宁王那禽。兽糟蹋,她就好恨也好怒,更悔。
那年上元节……她不该出门的,她不该出门,如果不偷偷溜出去看花灯,回来怎会遇见受伤的他?又怎么会救他?后来……爱上他?
如果她的生命里不曾有他,即便命运仍是到了这一步,但到底她不会伤心碛。
被一个陌生人算计,和被他算计比起来,被他算计无异于将她千刀万剐。
他不顾她的拒绝,狠狠看着她,唇用力碾过她的,如蹂躏一般。
同时,手指翻飞,毫不留情撕碎他的衣服侏。
沈意只听得耳边布帛破裂,却浑身无力,只得乖乖躺在他身下,只能用力咬他。
上官墨被咬,吃痛,眼中却只是露出冷笑,不放松她丝毫,甚至吻得更加深入,那姿态竟仿佛是……不顾死活,死也要和她死在一起!
两人唇齿相交之间,血腥厚重弥漫。
他的膝盖将她双/腿顶开,又将她身上扮男装裹身的冗长布帛用力一扯。
“撕拉!”
霎时,床上弥漫全是碎裂布片,纷纷扬起又落下。
而在那碎布之间,却有一张纸……
上官墨看见了,双目一眯,原本死也不要放她的姿态,此刻却是主动放开她,伸手就要去抓。
沈意察觉到他动作,想起那张纸……那是……!
刚好那纸张落下正落在她旁边,她当即什么也不管,不管自己现在浑身赤。裸,一个翻身就将那张纸压在身下。
上官墨比她慢了一步,触手,只抓住她肩上如凝脂一般的肌肤。
她被下了药,浑身滚烫,他触手,竟是被惹得心神一荡,却也没有放开。
“让开!”只是冷冷命令趴在那里的某人。
沈意又不是白痴,这时怎会让开?
如果今晚注定要失。身的话,那失。身就好,这东西……应该会让她没命的。
像她这样的境遇,早就是失节事小,失命事大了。
好死不如赖活着不是吗?而且她活着还可以保护她娘,她答应过外公要保护娘!就为了这个,也足够理由!
“不让!”她这时浑身软成一滩水,趴在那里倒是刚好一副誓死护卫的样子。
“沈意,不要以为你耍赖我就拿你没办法。”
“有办法我现在还能耍赖?”
想也没想,脱口而出……那是曾经熟悉至极的对话。
话落,两人都是一怔。
记忆,果真是恐怖至极的东西。过去的记忆太美好太恩爱,可以让她在面对他的算计时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却也可以让她即使在憎恨里也脱口而出这样近乎撒娇的语气。
凝滞,前一刻剑拔弩张,气氛刹那间凝滞。
沈意一时苦涩在那里,只双手紧紧抱着那张纸。
上官墨静静看着她白皙美好的身子,他看不见她的脸,却也能猜到她此刻的悲伤。他长长闭了闭眼,认输。
“不是我。”嗓音,微紧。一厘米的阳光他是从不屑于解释的,尤其她憎恨他的模样代表了不相信他。她恨,他难道就不恨吗?她怒,他难道就不怒吗?
她甚至还能说出恨不得死了也不要遇见他的话。
她又怎知,他为她,曾经放弃了多少?两年前,为了她,他决意不再回朝。她又可知,不回朝代表着放弃天下最尊贵那位子?那是天下所有人求之不得的!
他为了爱她,付出到这个地步。可是,她却放手了。就在他打算向她提亲当日!
他怒、他恨。
那晚,他对她说,既然背叛,还去找她做什么?
可她又怎么知道,他找过她。
即便自尊不容许他这么做,但他还是做了。然而,他看到的是什么?
他看到的是……她主动对上官未投怀送抱,求上官未娶她。
当时,他就在窗外,亲眼看到那个他爱到骨子里想要疼爱一辈子的女人,对别的男人投怀送抱,甚至不顾廉耻求嫁。
他愤然转身,从此远走。
他听闻她死讯时是什么感觉?他以为他会快意,毕竟她背叛了他。可不是,她死讯传来,他痛极攻心走火入魔,险些丧命。那时,他竟想着……也好,若是真死了,也算与她重聚了。
他恨自己的无能为力,两年自我麻痹自我放逐竟还是忘不了她。一个月前,他为自己找了理由回到帝都,却让他看到了什么?
他看到她了。
他以为是自己想她太深,出了幻觉。更不敢相信,她手中竟还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
那是哪个男人的孩子?若是他的,不可能这么大。
那一刹那,愤怒多余一切,竟然忘记了,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便是她的,也不可能这么大。
他一路尾随,却听得那孩子叫她,“仪升师父……”
仪升,仪升……反过来念便是——沈意!
竟然真的是她!
他一路跟着她,亲眼看到她牵着那孩子进了皇宫。
那一刻,他便想,他不会再放过她!就算囚禁,就算将她锁在他身边,他也不会放过她。
而后,远游十多年的宴王忽然轰轰烈烈回朝,天下都在津津乐道揣测原因。她又怎么知道?是为了她,只是为了她!
可看他等到的是什么?先是和瑞王筹谋算计他,再是将他当成禽。兽!
他没有用铁链刺穿她的脚踝从此将她锁在他床上是他顾念好生之德!竟然还要开口向她解释。
“不是你什么?”
他忽然莫名一句话出来,沈意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啜泣了一下,幽幽地问。
然后,她就听到身后的男人拳头紧得作响的声音。
她被吓得瑟缩了一下,到底还是怕疼。
他见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中重重叹了一口气。
如果宠爱是一种习惯,那么只怕他到死也改不了这个坏习惯。
拉过床上薄被,轻轻将她光/裸的身子裹好。
沈意以为他是要把她抱起来好拿她的书信,连忙死死扒着床单,哼哼着不愿意。却只听他在她耳边长长叹了气,“盖好,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还是你就是故意的在诱。惑我?”
控制不住自己,诱。惑……沈意联想到这句话的深意,颤了颤。夫色撩人:众宠小娇妻他顺势将她的身子裹好,又将她连人带被抱到怀里,深深看着她,“给你下药,要将你送给宁王的不是我。”
沈意微微张了嘴,毫不掩饰惊讶。
上官墨双目一眯,危险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是……没错,但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如果真不是他,却被冤枉了,以他的坏脾气不把她往死里折腾才怪,竟然会和她解释?
“还嫌刚才被折腾得不够?”他挑眉,竟然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目光瞥过地上那一地碎步。
沈意缩了缩,好吧……想了想,又不对,“那你明明就是要杀我!明明就是她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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