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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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自己再抬起头来时,却发现公孙夫子正一脸激动地走动欧阳盼兮的跟前,声说道:“妙、妙啊,不愧是京城第一才女!”从此,欧阳盼兮就有了这样的名号。
学堂里的其他女学子听了公孙夫子的评价,自然是对欧阳盼兮产生了深深的嫉妒;奈何技不如人,也是一个个地只有羡慕的份,灰溜溜地回复了夫子,当然没有一个人的答案是敌得过欧阳盼兮的。
等只剩下一个自己还没有回复时,公孙夫子看了眼自己的神情,也就没说什么,微微摇了摇头就宣布了本次考校的名次。
当然欧阳盼兮是排在第一的,然后各个小姐的名次依次排序并加点评;自己每每回想到这一幕,对公孙夫子倒是十足地佩服的。几乎是完全地同步,公孙夫子能完全中肯地对大家的回答作出评价,这份功力还真不是一般的人能够达到的。
至于自己,自己现在想想都要笑了,前世时的自己还真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哪;自己在经历了最初的愕然后,竟然也就释然了。
当时,自己是这样安慰自己的:欧阳姐姐是自己的好姐姐,自己跟她从来都是不分什么彼此的;她想借这个机会扬名也是应该的,本来姐姐就是一个才气过人的人嘛。再说了,即便真的由自己将对联内容说了出来,旁的人或许也会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自己想出来的吧。
这样一想,自己倒是真的没有任何的芥蒂了;即使欧阳盼兮在事后对此事没有过任何的介绍,自己也还是待她如初。现在再想想,只觉得自己就如同故事“农夫与蛇”中的农夫那样,好心好意地一心帮助欧阳盼兮这条毒蛇,有什么吃的用的穿的戴的也都是第一时间想到了她;可临到了了,却被毒蛇反咬了这么一口,害得自己死不瞑目只能重生报仇的。
不过今世,自己可是再也不能干这样的蠢事了?顾香冷刚刚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会再给欧阳盼兮有任何剽窃的机会;突然间却有一个邪恶的声音闯入了她的脑海:是这样直接地不给欧阳盼兮剽窃的机会好玩呢,还是等看着欧阳盼兮爬到高处后再摔下来更好玩呢?
好吧,顾香冷只能承认是自己堕落了;因为这两种方案几乎没有交锋的时间,自己就是毫不犹豫地提笔写下了那幅对联,然后还是把宣纸压在了砚台下。
公孙夫子见季明毅力在看顾香冷已写好的作品,心中一动,也踱了过来。要说,如果是放在以前,公孙夫子是绝对不可能对顾香冷的作品感兴趣的;在他的眼里,顾香冷也就是这么一块朽木,任凭如何雕琢也是不可能成为精品的。
可是,事情的发展是有些出乎意料的,而那个白莲节就是一个转折点。
白莲节当晚,自己是和顾浩彛谝黄鹛教质剩傻诙炀吞酱牛凳枪讼憷涠猿隽艘环粤南铝桓仗秸飧龃攀弊约菏呛芪匏降模皇堑北鹑税颜夥粤×朔诺阶约旱氖樽郎鲜保约夯故浅粤艘痪摹
你看,这上联是“汤中品淡咸,熬去浮华得真味”,这下联对的是“面外知生熟,煮成韧劲申至情”;不管从对仗的工整还是对联的意境来说,这样对出的对联都是上乘之作,而且还糅合了出对人和应对人对人生的一些感悟在内。
因此,如果说是顾香冷的大哥顾浩曦所作,自己还是相信的,听说顾大公子当时就陪着这位小妹;可如果说是顾香冷自己所作,自己多少还是存在着一些疑虑的。
从此,一颗好奇的种子就在公孙夫子的心田里种下了,连公孙夫子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竟然还有如此的八卦因子,所以这次进入学堂时也特意多留意了一下顾香冷;顾香冷也没有想到,自己在白莲节上的举动竟然会引起如此大的轰动,也可算是一种意外的收获了。
眼下公孙夫子自然的踱了过来,不过也只是一种好奇而已,完全是没有任何的期冀的;他顺着季明毅的目光,慢慢地看了过来。
一、二、三……顾香冷用五种字体写了同一首作品;且慢且慢,先不说这字体的好坏,单看这首词,就是一首好词啊!
如果香冷能够知道公孙夫子此刻的想法,估计她的头上是会掉黑线的;这首在香冷眼里是名家的作品,在公孙夫子的眼里却是变成了香冷自己所思所想的内容。
其实,这也是定势思维害死人吧,香冷在抄唐代诗人李贺所作的《河南府试十二月乐词》中的这首词时,脑中想到的只是有现成的作品可以信手拈来;却完全没有想到这是个架空的朝代,唐代是哪个朝代?不知道;那唐代的诗人李贺是谁?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眼下的公孙夫子,因为不知道唐代因为不知道诗人李贺,自然的就把这首描写仲夏景色的词,看作了是顾香冷的作品。
而顾香冷在此时,是犯了顾此失彼的错误;因着心思全部在那幅对联上,所以对于第一项考校内容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根本就忘记了现在处在一个架空的朝代,结果因着这个无心造成了自己的名声更劲。
公孙夫子在看,季明毅自然也在看。
词是这样的:“雕玉押帘额,轻縠笼虚门。井汲铅华水,扇织鸳鸯纹。回雪舞凉殿,甘露洗空绿。罗袖从徊翔,香汗沾宝粟。”这一字一句,都带给人无尽的遐想,真是字字精雕细琢。
再看那字体,却是五种字体各具风韵;特别是行书的飘逸秀丽,顾盼多姿;草书的纵横捭阖,恣肆浪漫,都是不可多得的佳品。更兼之顾香冷将那楷书堪堪写成了簪花小楷,又是给人以别样的感觉。
就在两位考官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愕的同时,欧阳盼兮也看到了这一幕。
第102章 101 上午考校结束
要说今天在学堂里的这些女学子中间,欧阳盼兮的才情自是出挑的,而她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的。
每次到学堂,欧阳盼兮几乎一直是最早的一个,将笔墨纸砚等全部摆放好后,才会有其他的小姐姗姗来到;每次夫子授课,欧阳盼兮总会在最前排坐下,授课时笔记记得最认真的是她,回答问题最多的是她,向夫子提出疑惑最多的也是她。
也就因着她天生的聪慧和后天的努力,经过了这些时日的苦学,她在诗词方面的造诣倒是真的跟同龄的小姐们拉开了一定的距离;也由此成为了夫子眼中的好好学子,京中贵妇人们教导女儿时的好好榜样。
每当别人赞誉她的时候,欧阳盼兮的脸上总是挂着得体的笑容;同时以谦逊的态度,不卑不亢地说上几句。由此引得大家更是人前人后地赞誉她的温柔贤淑啦、才气过人啦,诸如此类的等等。
其实,众人看到的,只是欧阳盼兮如此努力的一面;不知道的是,她为何如此努力的原因。
只有欧阳盼兮自己心知肚明:唯有闯出才情这一条路,才可能为自己的将来谋划一个好的前途。
自从母亲被夺了执掌中馈的权利后,欧阳盼兮在府中的日子是越发的艰难。不仅削减了月例,母亲又被逼无奈拿出了嫁妆;好不容易自己和母亲去寺庙住了半月为祖母祈福稍稍扳回了一局,可也只是名声好听点罢了。
再随后,过氏越发刁难,借着节俭的由头,连自己乘个车出个门都要推三阻四的;自己有时气不过了,寻个时机敲打她一下,过氏倒也会收敛一段时间。可是,没过多久,便又是故伎重演。
这样的日子长了,自己也颇有些心烦:父亲是个昏庸的,此时的心思明显地偏在过氏身上;母亲又是个弱的,每每都要自己出头才行。
自己虽说心机手腕还是有的,可毕竟只是一个弱女子,即便再能干又有什么用,只这婚姻大事都还是要长辈来定夺的;这样的日子久了,可实在是让自己看不到期盼的。
从那时候开始,自己就知道,未来的幸福是只有通过自己来谋划的。可是,本来自己是一心系在了季哥哥身上的,近来却连这样的期盼都渺茫了;不但季哥哥告知自己是无望成为正室的,连舅母都不似以往那样待自己了。
自己就如同是一叶孤舟一样,在大海里都找不到该往哪儿去;也正因着如此,这才气的名头是自己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必须是牢牢地把握在手心里的。
因此,自己才拼命地学习诗词曲赋,才拼命地提升自己的才情名气;当然在需要人陪衬的时候,就往往选择了顾香冷作为绿叶来衬托自己。
自从知道要进行这次考校后,自己表面上装作不甚在意;甚至于其他小姐向自己询问时,自己也会将自己的一些心得告诉给她们,因此更是赢得了大家的交口称赞,都说自己是个光明磊落的人。
其实,她们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自己所说出口的,只是泛泛而谈的道理而已。知道了,并不见得能有助益;不知道,也不见得会有什么损失,这样行事倒是还能帮助自己赢得美名,又何乐而不为呢?再说了,平日里自己摸索出来的那些真正的经验,自己可是不会告诉给她们听的。
而且,自己非但不会告诉给大家听,在暗中自己已是连着挑灯夜读了好几天;自己还细细地把公孙夫子喜欢的诗词内容又都翻看了一遍,只看得含贝很是不忍,觉得自己太苦了。
可是,自己却是真心明白;现在自己所受的苦是算不得什么的,如果将来不能凭此得到季哥哥的呵护从而有个好姻缘的话,那到时候的苦才是真的苦呢。
昨儿晚上,也是很晚才睡的;可是今儿一早,自己没等含贝来唤,早早地就醒了。赶到学堂的时候还是第一个,其他的小姐们都还没有来;自己虽然睡得极少,却也不感到疲惫,反而是一幅精神抖擞的样子。
今天,自己只是在看到季哥哥踏入学堂的时候,小小地激动了一下;随后,就摈弃杂念,专心地听公孙夫子讲述考校的要求了。
等听完夫子的要求,自己觉得今天的考校还真不是太过复杂的。这第一项考校内容,纯粹是考平时的功底;自己平日里学得扎实,自然是不怕的。这第二项的考校内容,也只是稍许繁杂了一些;只要用心想想,却也不是太难的事。
因而,欧阳盼兮等公孙夫子宣布完考校内容后,就认真地投入到了考校之中;虽已做过十足的复习,还是对每种字体和每首作品进行了细细地斟酌关联,才谨慎地落笔了。
等五幅作品都完成后,欧阳盼兮不由地稍稍松了口气,想到:第二项的内容要到下午再进行考校,自己可以利用中午的时间再细细思量,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欧阳盼兮复又看向眼前的作品,对这些作品心中还是满意的;因而不由得起了邀功的心思,便开始留意起学堂内的情形了。
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本在学堂前面的两名考官,此时也开始慢慢地走到学子的身边,开始评看起大家已完成的作品了;于是,便稍稍大胆地四处张望了起来,希望能看到季哥哥的身影,然后让他来看看自己完成的作品。
可是,先是朝左朝右地看,欧阳盼兮没有发现季哥哥的身影;又将身子转动的幅度稍微放大了一些,还是没看到;等她终于忍不住慢慢地将脑袋完全向后拧去时,却赫然看到了顾香冷不知在写着什么然后将写好的纸条压在了砚台下,而季哥哥和公孙夫子看着顾香冷完成的作品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
“咯噔”,欧阳盼兮明显感到了自己的心脏猛地跳动了起来,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地蔓延开来,渐渐地开始压得自己喘不过起来了。
这,难道?不,不会的,欧阳盼兮虽然感到了阵阵心慌,可她仍然为自己打着气:一定是这个顾香冷平时太过愚笨,这次能写出五种字体,夫子们都觉得对她来说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了,是以才会露出如此惊讶的神情的。对,一定是这样的情况。
如此一想,欧阳盼兮觉得自己的心里好过了一些。
就在欧阳盼兮自我安慰的时候,还有两名考官也注意到了公孙夫子的表情,当下就走了过去,脚步不免显得有点急促。也是难怪,在学院里呆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是第一次看到公孙夫子露出了这样的表情的。
四位考官的举动,让欧阳盼兮给看了个清清楚楚;同时,也引起了学堂里其女学子的关注。
因着时辰已近晌午了,这些学子们多多少少地都已完成或快完成第一项考校的内容了;心下就没有刚才那么焦虑了,也是慢慢安定了起来、放松了下来。
有的学子也想看看夫子的评价,便和欧阳盼兮一下悄悄地搜寻起来夫子们的行踪;可巧的,就看见这一堆的夫子都围在了顾香冷的书桌边上,在悄声地指指点点着。
不过,此时看到的夫子们,表情已然是恢复了正常的;因而有几个小姐又在心中窃笑,看来这次考校的最后一名,仍是这位大名鼎鼎的顾府大小姐了。其实这样才是最好的,有人垫底又可以吸引大家的关注点,才可以将其他人的不足给忽略了;看来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