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第2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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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下一刻,虫草便发现自家公子的脸上绽开了笑容;是那种舒心的,发自内心的,又是极为温暖的笑容。
虽然虫草觉得公子和顾小姐的举动都颇为奇怪,可是这并不妨碍两人在虫草心中的光辉形象;此时见公子已经露出了笑容,虫草的那颗心便彻底放下了。
游庭钧将旧帕子拿在手里看了又看,许久,才小心地将它放入怀里;这时,游庄主从外面走了进来:“钧儿,昨晚歇得如何?”
今儿早晨的时候,游庄主是很早就醒了;可是他不敢过来看儿子,生怕儿子睡眠浅,万一被自己吵醒了反倒不好。
所以,一直捱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想想儿子终究是应该起床了;这才走到这儿,可巧,就看到了儿子和虫草不知在说些什么。
“父亲,昨晚睡得极为踏实,精神已是恢复了。”游庭钧没来由地一慌,似乎觉得有什么私密的事情被别人探知了一样;脸微微地有些红,眼睛也是躲闪着,不敢看向游庄主。
游庄主对儿子的表现觉得颇为奇怪,可是此时却不是能够深究此事的时候;要知道这用完午膳,儿子是要继续进考场去应考的。好在虫草也在场,到时得了空还是可以向虫草打探一二的。
想到这儿,游庄主只当没有发现儿子的异样:“你我父子早些用膳,下午进考场的时候也就不必太过匆忙了。”
“父亲说的是。”游庭钧自是一口应下。
这午膳是早就准备好了,以温润清淡为主,一直放在炉上温着;父子俩就一起用了午膳,游庭钧再歇息了一会,又将提篮里带的用品复验了一遍,这才登上马车往考场而去。
他们不是属于到的最早的,当然也不是最晚的;还是依着第一天进考场的样子,验身、验物,然后考生进考场。
和第一天比,有些考生便有了些萎顿的感觉;还有些面容十分憔悴,此时再进场时便让人感觉到了是在强撑着。
不过这样的情况,每次的考生中都会出现;担任考官的人是司空见惯了,参加考试的考生也都是有着心理准备的。
比如陶知演此时就是很憔悴的感觉,虽然经过了昨天晚上的休息,可明显还是没有恢复过来的样子;特别是和顾浩一比较,这种感觉就更是强烈了。
顾之琛很是担心,看着他下巴似乎隐隐泛青的样子,这种担心就更加明显了;可是,想要劝他不要再继续参加考试的话语却是说不出口。如果儿子不能在功名路上取得进展的话,那自己和儿子该何去何从呢?
事实上陶知演也是不愿意放弃的,他知道自己和母亲都没有退路,所以只能死撑到底;否则,难道真是回到陶府,然后再过那种连顾府下人都不如的日子么。
他知道自己的底子是差了些,如果一直呆在老家的话,确实连通过这次秋闱都是一种奢望;好在母亲带着自己到了外祖母家,同时给自己请了西席,自己在课业上才有了十足的长进。
特别是在最后的时间,自己和二表哥经常秉烛夜谈,二表哥给了自己太多的指点;这才让自己有了信心,相信自己一定能通过这次考试的。
顾浩看着表弟的样子也很担心,可是进了考场,还是不要随意交谈的好;因此也就只能担心而已,便还是折进了自己的那间小屋。
这几日,松鹤楼的生意清淡了许多;不过和其他的酒楼相比,还是属于极好的了。
只是往常在一旁坐着拿号排队等空桌这样的现象是看不到了,但是座无虚席还是能够保证的;不像有些酒楼,跑进去就是冷冷清清的感觉。
其实不仅仅是酒楼的生意不行,各行各业的店铺生意都是不行;除了京城,梁国其他地方的店铺也是这样的情况。
这几日各处都在进行着秋闱,上至朝廷下到百姓的心思可都是在这个考试上;即便各个店铺的掌柜伙计,又有几个是不在关心秋闱这事的呢?
所以,大殿下并不着急。
本来一直是忙得脚不沾地的感觉,趁这几天难得的空闲可以稍稍地喘口气;正好可以看看庄园里这些精卫的训练情况,也看看自己手里的实力到底有了多少长进。
从齐国传回来的信息说王后自从回国后,是莫名地安静;非但没有去寻衅过齐王,甚至整个人都收敛了不少。
自己听了却是有种隐隐的不安,总觉得是大暴雨来临之前的那种平静;给人造成一种假象,可到时却打个措手不及。所以,自己这儿是必须要抓紧训练的。
还有这几日正好是梁国在进行乡试,自己倒是觉得其中有一些是可以借鉴的地方;等回到齐国后,自己也可以在这个方面进行一些改进。
只是,一切都要等到尘埃落地后才能动作;就不知道齐国的那位王后,此时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第392章 王后又见国师
只是这一次,大殿下并没有猜对王后的用意到底在何处?王后如此按兵不动,不是因为接下来会有什么大的动作,而实在是在暗自惶恐着。
这份惶恐,一方面来自于齐王,另一方面却是来自于梁国的三皇子;而所有惶恐的根源,只是在于自己的那根金钗被自己给弄丢了。
自己直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把那根金钗藏得好好的,怎么就会丢了?是无意中被顺走的,还是本来就是冲着这根金钗来的?
如果,这根金钗的秘密被大白于天下的话,自己的处境将变得极为糟糕,甚至可以说是会陷入绝境;既会受到齐王的追击,同时也会失去国师的庇护。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自己都不知道,普天之下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让自己得以藏身的。
眼下,金钗在三皇子的手里,可恨他还一直拿这事来要挟自己;自己也曾怀疑过金钗在三皇子的母妃玉妃的手中,可是却苦于那也是在皇宫里,而且玉妃又被软禁着,所住的地方戒备自然是比以前要森严好多,手下的暗影想了好几次方法都无法混进去。
所以,这根金钗至今还没有回到自己的手里。
还有可恨的,是自己的那个二儿子,只知道吃喝玩乐一点都不能替自己分担掉一些事情;单从能力上讲,他确实是比不过大儿子的。只是可惜,大儿子是齐王的儿子;而他则是国师的儿子。
所以,因着自己对齐王的厌恶,自己还是选择了扶持二儿子。
想到了二儿子,王后不由得想到了他的生父,也就是齐国的国师;是的,一点都没有弄错,当初国师和自己在一起,然后就有了这个齐国的二殿下。
当年,自己和国师交往后,将最重要的证据放在了那支金钗里;自己也曾明确告诉过国师,自己的手里有着和他交往的证据。
这许多年,国师也曾劝过自己对权势放手,特别是劝过自己对大殿下放手;甚至还曾亲口说过,二殿下并没有治国之才,齐国的王位如果传到二殿下的手中,那绝对是一大祸事。
可是,每次只要自己提及那支金钗,也就是提及俩人交往的证据,国师便会闭嘴不再说什么;而且还会默默地支持自己的所作所为,虽然自己知道,在他的内心其实是极为反感这样做的。
眼下,国师还不知道自己把金钗给弄丢了;如果他知道了,会怎样呢?
王后越想越怕,心中的恐惧就像是潮水一样,一波又一波地涌动着;可是眼下,自己却是压根就想不出一丝的办法来。
王后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只觉得自己的脸上写满了沧桑;眼神空洞而无助,有一种深深的倦意在其中忽隐忽现。
王后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她真心希望自己能够永远像这样;一直地闭着眼睛,不用再看外面的一切,也不用再去思考所有的事情。
可是,这终究只是希望而已;许多事情还是需要自己去面对去解决的。王后无奈地睁开眼睛,却突然发现她的身后站着一个人。
“啊!”由于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王后显然是被惊吓到了;等她反应过来身后那人是谁时,早已是尖叫了出来。
“拈花,莫怕!”国师见王后被惊吓到了,不由自主地深深懊悔起来;一面赶紧出声劝慰,一面在心里埋怨自己做事太孟浪了,怎么也不先通报一声再进来的。
“国师,你怎么来了?”好在王后很快就平静下来了,招呼国师坐下。
这儿是王后的寝宫,宫内服侍的也都是王后的心腹;对于国师和王后的关系,大家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此时见国师到来,下人们早就全部退了下去;这是在主子面前当差的基本素质,等到主子自己开口赶人的时候那就太晚了。
是以此时,整个寝室内就只有国师和王后两个人。
“拈花,刚才吓到你了。”国师颇有些愧疚。
“拈花”是王后的闺名,他一直喜欢用这个闺名来称呼王后。
王后几不可见地皱了下眉,只是稍纵即逝的动作,所以国师并没有觉察。
当初也是一个偶然的机会吧,让国师知道了自己的闺名;从此后,他便一直喜欢这样来称呼自己。
每次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听到这个称呼,自己一直都是脉脉含情的样子;其实他不知道的真相是,每当他这样叫她的时候,她的脑海里都是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游师兄!
“无妨。一开始因着没有提防,有一点点害怕;不过看清是你,这心便是定了。”因着还要借用国师的势力,王后此时还是一幅乖巧的样子;边说边将身子朝国师靠了过去,完全是一幅小鸟依人的感觉。
当然,王后的话虚虚实实,可也没有完全欺骗国师;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国师如此通透聪慧,又岂是那么容易被骗的?
可是这次,国师的反应也有些异于往常。
“拈花,你有心事。”国师自然地伸出手搂住了王后的肩膀,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
对于眼前的这个女人,国师自认还是很了解的;这段时间见她行事相当地一反常态,便知道她是遇到了棘手的事情。
王后一惊,没有马上说话。
国师方才说的这句话,表明他已经觉察了自己的一些异常;可是,他对事情到底是知道了多少呢?是完全掌握了情况还是在试探自己?
还有,如果他知道那份能够威胁到他的证据被自己给弄丢了的话;他会不会从此就不再帮自己了?还是有更为可怕的后果,他会不会先下手为强,直接将自己给灭了,从此以后高枕无忧?
对于国师的心思,王后是不清楚的;所以她只能以沉默来应付,直到国师再次开口。
“拈花,和你认识这许多年,你其实一直没有把我放入心里吧;其实我只是想对你说,只要有我在,便会护得你一份安全。”
国师慢慢地将王后的身子扳向自己,双手搭在王后的肩膀上,直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
王后震惊地看着国师;两人相处这些年来,国师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地表达着自己的情感。
“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吧,两个人一起想,总会有解决的法子的;我也不催你,等你想好了再告诉我,我先告辞了。”
国师不顾王后的愕然,继续微笑着说完;随后,他将王后的身子轻轻朝自己拉过了一些,又轻轻在王后的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便起身走了。
王后目睹着国师的背影,泪水瞬间就涌上了眼眶;她确实很是感动,只是她还是不能决定,是否要将事情的现状悉数讲出来。
第393章 是否要去赴约
王后在纠结、迟疑、委决不下的同时,梁国的二皇子百里荣皓也正坐在屋子里在发呆。
百里荣皓的生母不是皇后,自然和伊皇后长得不像;可是他和百里皇上长得也不像,可见那就是和他的生母,也就是生产时血崩而亡的那位宫女长得很像了。
能被选入宫中的,即便是普通宫女的长相也不会差到哪里去;且不说清秀端正是最起码的要求,还有些倒确实是长得很靓丽的。
百里荣皓的生母便是属于这靓丽中的一个。
换句话说,如果生母不靓丽的话,当年即便在百里皇上酒醉后,那也是不会临幸于她的。
可是普通宫女美则美矣,实在是少了那份贵气;所以到了二皇子这一代,虽然是自小就养在皇后跟前的,却是无论如何都没有培养出主子的那份威严。更兼此时眉头紧蹙,便让人有了种愁苦的感觉。
这间屋子的屋门是关上的,如此便将一些不相干的事情都隔在了外面;可是即便此时没有人来打扰,百里荣皓却仍然觉得很是烦躁。因为方才,他已经被人打扰到了。
方才,他也是坐在了书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就这样坐着。
自从那次遇刺脱险后,他在身体慢慢恢复的过程中,便经常采用这样静静坐着的方式。
有时是在室内,有时实在户外;有时把自己藏在那树荫里,有时却是直接沐浴黄昏时的那缕落日余晖。
每当这样坐着的时候,他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什么;就这样静静地坐着,静静地享受着这样的时光。
每当这样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