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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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不许大家告诉夫人,为的是担心夫人焦虑了对身子不好;可说到底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又有哪个人敢借了胆子去欺瞒夫人呢。
湖边的人都散了,连同湖面都慢慢恢复了平静;那宽大的荷叶仍是在微风中微微摇摆,晃出了一湖的荷叶田田。
此时,皇宫的正门在吱吱呀呀的声音中,慢慢地向两边开启。
宫门极重,这正门又是很少有开启的机会;此时伴着夏日里刺眼的阳光,便显得有些突兀和刺耳。
等到宫门完全开直,人们方才瞧出了一些端倪。
只见先是一队太监慢慢走出了宫门,手里都拿着静鞭;这鞭子是用熟牛皮做的,有10多米长。
人们看到这些人,不由一惊;静鞭甩起,便是意味着有人要出宫。
只是,眼下皇上的身子却是不好;连早朝都不上,该不会选在此时出宫吧。
那除了皇上,便只有皇后能用这样的仪仗了;可皇后要出宫的话,她是要干什么呢?
静鞭过后,便是品级山;皆由青铜制成,看那大小而似乎并不是最大的。
再随后,自然就是旗子、扇、麾金节、华盖等等;执着这些物件的太监宫女一路慢慢向前行去,也使得看到的人心中疑惑更甚。
终于,人们等到了,看到的是一幅凤撵,心中所有的猜测才算是找到了答案;原来出宫的果然不是皇上,看来皇上的龙体康健堪忧呢。
可是,皇后此时出宫又是为了什么呢?疑惑的人们再次把目光投向了凤撵后面。
第318章 皇后上门提亲
距离凤撵约两三步后,就跟着几个朝廷官员;当然只是从他们身穿朝服才看出来的,至于是何种级别的官员,那普通百姓当然是不清楚的。
再后面,也是两列宫中的太监,手里捧着各色物件;队伍最前面的两人手里,却是各抱着一只大雁。
大雁?大雁!
这难道是要结缔亲事的节奏吗?
亲眼目睹此事的,不由在心底轻轻低呼起来。
这梁国有风俗,男女结亲,要经过三书六礼的程序。
三书,是指:聘书、礼书、迎亲书;而六礼,则包括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等六个步骤。
其中的纳采,为六礼之首。
也就是说,当男方看上了女方,就向女方求婚,同时延请媒人做媒;女家同意后,再收纳男家送来的订婚礼物,所以称之为纳采。放在现代的话,也就是男方去女方家里提亲的这个环节。
而在梁国,男方给出的纳采礼一定要用上大雁;主要是取那阴阳往来,妇人从夫之义。所以此时一看队伍中有人手抱大雁,众人便都自然地联想到了姻缘一事。
可是,这结亲一事,需要皇后出面吗?还是说,是皇后名下的皇子要娶妃?
这一想,众人便八卦起来了,好奇因子立马膨胀,纷纷在心底盘算起来。
都知道皇后膝下共有三位皇子是她自己所出:四皇子、八皇子,那位自小抱养在她跟前的二皇子当然也是算在她的名下的。
按说,三位皇子都未娶妃,此时自然都有可能娶亲;可是按照长幼的顺序,倒应该还是二皇子的可能性最大。
不过,世人都知道,那位二皇子虽然名义上是出自坤宁宫,可毕竟不是皇后亲自生下;在这个推崇血统的年代,那就不止是差了一点两点的。
所以说,在世人眼里,如若是二皇子求娶,皇后是不必亲自出宫的;那,如果不是二皇子的话,难道是四皇子?当然,八皇子还年幼,也没有越过了四皇子抢先提亲的理。
想到有可能是四皇子,大家的眼睛就更亮了;看着这条队伍渐渐远去,便有那闲着的人慢慢跟在了队伍的后面去一探究竟。
皇后此次出宫,并未清场;事实上,是刻意没有清场。
前一段时间,可以说是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自己在深宫中一直忍辱负重,低调行事;为的便是韬光养晦,可以在不声不响中积蓄实力。
眼下,时机虽说还未完全成熟,可也已是相差不多;自己这一方还真的可以说是万事俱备,就缺兵部的这个东风了。
所以得到皇上首肯后,自己是喜不自禁,也知道此事拖不得,又赶紧连夜布置;今天,让自己的整幅仪仗出现在百姓眼中,为的便是要替远儿造势,让世人知道皇上心中的储君人选是意属四皇子的。
此话不可明说,但是绝对可以让别人去意会。
皇后端坐在凤撵里,当真是一派雍容华贵;看着道路两旁的百姓依次跪倒,又能够真切感受到凤撵过去后身后百姓那崇敬的目光,心中倒是并没有昨天那般的喜悦。
昨天从飞霜殿出来后,自己的心中是被喜悦所包围着的;可是稍后便冷静下来,知道接下来还有许多的硬仗要打。
既然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那顺势而为自然是明智之举;可是任谁都会知道,这明面上的平静即将打破,接下来的京城不知会迎来怎样的腥风暴雨。
凤撵终于到了该到的地方,尚书府早就府门大开;田尚书带着全部家人在门口迎驾,其中自然包括他那还有三年才及笄的嫡女田菡。
百姓人家,男方上门提亲,女方是属于一家有女百家求的时候,自不必去做那讨好男方的事情。
可是,官宦人家就会有些儿不同,这皇室之家就会有些儿更多的不同;比如此时,就充分体现了这种不同,女方家竟然全部在大门口迎接着。
不过话说回来,也根本就不能用阿谀拍马这样一些词来形容田尚书;此时礼数还在,总不能皇后亲自上门提亲,田府却是摆出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吧。
所以在今天上午,宫中来人报信后,田尚书就特意命下人打扫庭除,又赶早儿地让家人都早早地用了午膳;然后,便齐齐地候在了府前。
好在才在门口候了没过久皇后的凤撵便来了,好在皇后很是和蔼可亲;还没等田尚书带着家人下跪,便命姬公公给制止了。
随后,皇后下了凤撵,亲自拉过了田菡的手,这才带头走入了田府的大门。
游庭钧找到葛院长说了赌约之事,院长自然是应允的;如此贤者,却也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葛某久闻顾小姐才气过人,又是绝世容貌,游兄可要好好把握。”
葛院长既然能够设局让游庭钧愿赌服输,自然是把这位小老弟看作了忘年交;又兼游庭钧只含糊说了今后会很忙,又提及要为顾夫人诊脉,这才会开口玩笑两句。
游庭钧听了,耳朵一红:“葛院长见笑了。”却也不解释。
葛院长见此情景,便知道自己方才的玩笑十有八九倒是真的,心中也替游庭钧感到高兴;只是同时,却也含糊地说道:“医者历来是以慈悲济苍生为己任;游少主是为神医,自然也是菩萨心肠。”
游庭钧听了心中一凛,知道葛院长应该是在勘破局势的情况下才说了这样的话;可不就是为了提醒自己,在双方交战的时候,可是要尽量避免伤及无辜的百姓。
心中便不由感慨,这些高能贤者对世事的洞悉力;可再转念,心中便又坦然了,这天下事,又会有多少能瞒过眼前这些人呢?
想到这儿便抱拳应下:“院长放心,游某行事,但求问心无愧。”
这种时候所有的话都不能说白了,大家彼此之间的意思到了便可;说完,两人相互拱手,游庭钧便告辞出了学院。
本想着即刻便赶往顾府,再去看看顾夫人的气色;可想到快近晌午了,时间上颇为尴尬,好在松鹤楼便在鹿鸣路上,便带着清风、虫草拐进了松鹤楼用餐。
第319章 信物在京何处
此时松鹤楼里,当然是一片热闹的景象;楼外等着不少的车夫,又伴着马匹不时地打着响鼻,连带着整条的鹿鸣路,也似乎有了不少的生机。
店堂内,此时已经是座无虚席;虽然每桌上有的两人有的三个,人数都是不等,可竟然是真的没有的空余的桌子了。
从泰学书院出来,游庭钧就摈弃了黑齿夫子的模样;此时俨然是翩翩一公子,在店堂内这么一站,便有种鹤立鸡群的感觉。
他看着此时的店堂,心里有微微的惊奇;自己以夫子身份在学院呆了三个月的时间,每天都在这条街上走过来走过去的,倒还是第一次发现这条鹿鸣路上的店铺竟然也能够有这许多的生意。
而且,此时店堂内人虽然多,可似乎并没有别的酒楼内那种特别嘈杂的感觉;所有的食客也都在攀谈,可却似乎是故意将声音给压低了一样。
这个发现,使得游庭钧很是好奇;当下便举目四望,想看看这儿和其他酒楼有无不一样的地方,结果还真是被他给发现了的。
在大堂的一侧,也就是靠墙的地方,搭着一个低低的台;很低,却不是太小。
台上放着一架古筝,一个清秀的姑娘此时坐在古筝前;微微低垂着头,正投入地弹奏着面前的乐器。
曲子的旋律是自己没有听过的;算不上热闹,却很是欢快。高高低低起起伏伏,便一下子抓住了大家的心;想来是不忍心破坏这动听的曲调,大家才会不自觉地就压低了说话的声音吧。
游庭钧看着觉得新鲜,不免多看了几眼;要知道自己也算是经常外出游历的,却从来没有看到过酒楼里有这样的情景。
他当然不知道,这是顾香冷把现代的一些经营模式运用到了此处;在现代的西餐馆、高档会所等地方常见的乐器或是小乐队的现场伴奏,被顾香冷天衣无缝地移植到了此处。
并没有额外收费,却是给了食客更多的享受;这是松鹤楼在糕点之外,赠送给食客的又一项免费服务。想得这样周到,这生意真是想不火都不行啊。
伙计早已是热情地上前招呼,且看到游庭钧的样子,便知道眼前的这位主子不差钱;且此时店堂内早已坐满,招呼着便往楼上请。
“嗨,这位客官,您楼上请了!”
这时,又有店内的食客认出了眼前的是游神医,激动之下便起身挤过来行礼;游庭钧自是恭敬还礼。这一来一往的,又有更多的人关注到了游庭钧,然后也站起来行礼,游庭钧便又是还礼。
这一段楼梯拾级而上,竟然走得很辛苦,也是走了些时候的。
等到了二楼,却是清净了许多;只是二楼雅间,此时也已经全部坐满。
伙计嘴里便嚷道:“嗨,客官,这二楼都满了;您是否更上一层楼?”脚下却不含糊,也没等游庭钧应声,便打头往三楼而去。
心里想着:这位公子年纪虽轻,却是风度翩翩;身上所穿的也是上好绸缎制成的长衫。更何况刚才那些食客都是称呼他为神医,想来该是不差钱的。
果然如他所料,游庭钧不差钱,而且是相当的不差钱。
他当然知道在三楼用餐的,这菜的价格应该会和楼下有些差距,可仍是和伙计一样,眼都不眨一下脚下也没有半丝的停顿,就跟着上楼了。
此时他心里所想的,只是对这家酒楼的掌柜产生了些许好奇;能够花上这许多心思来经营这家酒楼,看来这位掌柜也不是一个俗人。至于这菜的价格,那难道是蝴蝶山庄的少主会关心的事情吗?
那位成功激起游庭钧好奇心的掌柜,此时也在松鹤楼里;而且方才楼内所有食客的情况,待会都会呈现在佟掌柜的书桌上。
这道旨令,是齐王亲自下的。
此次松鹤楼开业,北门先生很是费了番苦心,安插了一些侍卫到松鹤楼当伙计,可以随时保护好大殿下的安危。
当然,趁着此次庄园在招募长工,北门先生又是安插了大批的侍卫前去报名;同时还有书僮和车夫、丫环可以随身伺候,再加上一些隐在暗处的暗影,想来大殿下暂时是没有什么危险了。
可是齐王还是不放心,他觉得酒楼来往人员太过嘈杂;虽说是一个收集信息的好场所,可这安全的事情也是应该要考虑的。
因此便亲自下令,要侍卫随时收集了食客的情况以防万一;佟掌柜也曾笑过这是小题大做了,可惜抗议无效,北门先生自然是牢牢贯彻齐王的旨意,将整个松鹤楼防得像铁板一块。
当然这些侍卫在负责安全的同时,也还承担着传信的任务;此时佟掌柜手里拿着的一封密信,就是刚刚从齐国传过来的。
信是齐王亲笔所写,佟掌柜现在对父王的笔迹已经是一眼就能看清楚了。
信中说,齐王已经能够确认,王后此次真的丢失了一件非常重要的物件;而且根据王后的重视程度来看,说不定拿到了这个物件后,还可以有利于瓦解王后的势力。
同时,更为重要的,却是根据蛛丝马迹的线索推断,这个物件已经是到了梁国的京城;至于具体在京城的哪里,却是还不知道。
因此,齐王要佟掌柜无论如何也要想办法查出这个物件到底在京城的什么地方;必要时可以动用一切手段,可以悉数调动北门先生手下所有人马,只要能尽快找出这物件便好。
当然,齐王在信的最后也是提及,行事时一定要小心,要注意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