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再复仇-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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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依偎了一刻还是半刻,帘子挑起,玉芬捧着盒子走了进来。
顾缪茆茆瞥见玉芬手里捧着盒子,不由微微一愣;心想并没有吩咐过她拿什么盒子过来?那此时此景,便是另有缘由了。
顾香冷也是感觉到了娘亲身躯似乎呆了一呆,便似有心灵感应一样,望向了门口;果然,看到了捧着盒子的玉芬。
顾香冷便把身子坐正了一些,但仍然赖在顾缪茆茆的怀里,不肯离开。
玉芬走到跟前,施礼后便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都讲述了一遍;然后,才将捧着的盒子放到了桌上。
顾缪茆茆乍一看到盒子,也是颇感意外;如此普通的盒子,为何老夫人还要巴巴地让可玉亲自送来。
再回想刚才还是和顾之琛等小辈一同陪老夫人用早膳,老夫人却并没有提及这件事;现在隔了不多时候,却是又忽然想起,让可玉拿来,不由得觉得这只盒子真是很重要。
看了看挂在盒身上的钥匙,又想到老夫人说这里面的首饰都是给香儿的;便拍了拍香冷的背:“既然祖母说是给你的,那便由你来看吧。”
顾香冷也是好奇地看向了盒子,不过她的想法却是和娘亲不同的。
那次,自己在小考校上得了头名,祖母特意拿出了一套餐具供大家用餐;即便以自己现代土豪的眼光,那也是没有看到过的奢华。
所以从那以后,自己便知道;这顾府的家底,远远超出自己的想象。而对此最清楚的,估摸着只有父母亲大人和祖母大人了。
因而眼下,自己确实是对这盒子里到底有着何种宝贝而倍感好奇。
虽说好奇有可能会害死猫,可眼下自己这只猫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再说,祖母和娘亲都授权了,好奇一下应该也是无妨的。
再仔细一看,盒子上挂着的是一把金锁;在金锁上面,用金线缠着一把金钥匙。
看到这儿,顾香冷不由地又感慨了一下。
明明知道,这盒子上的锁和钥匙都在同一处地方;可怎么那么多年过去了,就是没有其他的人会拿了钥匙打开来看一下。
这是说明古人的诚信意识好呢?还是说明这种高门大宅中的等级制度森严?
当然此时,却不是考虑这事的时候。
顾香冷很利索地拿好了钥匙,然后将钥匙准确地对准锁芯;只听“咔嚓”一声,锁开了。
然后,将开了的锁取下,轻轻放在了桌上;再然后才猛地一下子打开了盒盖。
这,顾香冷看着眼前的一切,一时之间竟然找不到用来形容的词语。
怎么说呢?
映入眼帘的,就是满满的一盒首饰;眼前的这个紫檀木盒子,确实是一只首饰盒。
可是,顾香冷觉得用首饰盒还不能很好地表达清楚自己的感受;因为,在她的眼里,眼前这一只首饰盒,简直就是一只聚宝盆。
就凭着香冷在现代时一直混迹于珠宝拍卖行的眼光来看,这一盒里宝贝真是极多:有特级天然冰种绿玉手镯,有祖母绿耳环,有和田玉发簪,等等。即便是放在现在的顾府,那也是足以震一震大家的。
顾缪茆茆见了,自也是楞了一下;看着盒子半晌,似有所悟的样子。
“娘亲,您看?”香冷见这一盒首饰太过贵重,不由轻声咨询起娘亲的意思。
虽说顾府的财力了得,可那也只是就整个顾府而言;还没到一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就可以独立地拥有这些绝世珍品的时候。
顾缪茆茆一愣之后,早就恢复了素常的模样:“香冷,长者赐不敢辞;既然是祖母给你的,那便收下吧。”
“嗯,娘亲,香儿马上就去好好地谢谢祖母!”顾香冷乖巧地接口。
“那倒不必,稍等些时候;娘亲会跟你说的。”
“好,香儿听娘的。”
第206章 205 今儿恢复早朝
今天的早朝,到现在还没有结束。
太和殿中,群臣还在跪着,是黑压压地跪了一地。
没有跪的呢?那就只有两个了。
一个,是斜靠在龙椅上的百里皇上;另一个,就是站在皇上身侧的卫公公了。
今天竟然会上早朝,这是所有的人都没有预料到的。
自从百里皇上身体抱恙之后,这早朝似乎就是形同虚设了。
每每清晨,文武百官到了太和殿内,稍等会儿,便会有小太监出来宣布,今天的早朝又罢免了。
于是,在众臣的预料之中,大家便掉转头,慢慢地往外走去。
这样的情况,一开始是隔三差五地出现;慢慢地,也就是经常性地出现了。
再慢慢地,几乎也就是到太和殿里面站上一站,然后总会有小太监出来说上一句罢朝,然后大家就是在意料之中的各回府上。
朝臣也是习惯了这样的形式,且并无怨言。
一来,是“食君俸禄忠君之事”;连上个早朝都要埋怨一二的话,又怎么可能做好朝廷的栋梁。
二来,天气温度不低。不像冬季那样,从热被窝里爬出来了一会再回去暖被窝,那才是真真让人难受的事。
第三,这每天虽然不早朝了,可是自己和同僚之间总也都要有个见面攀谈的机会吧。
如此一来,不在一个衙门内的人;便趁着这样的机会将那有的重要的或者不重要的话说上几句,倒也是应该的。
于是,今天一开始,也是和往常一样;到了上朝的时辰,并没有任何动静。
于是,大家便了然了;十有八九,今天又会罢朝了。
于是,众臣便等。
等了一刻钟,没有任何动静;便再等。
又等了一刻钟,却听到了太监在一声声的传唤着:“皇上驾到!”;在微微露面的晨曦中显得特别的响亮清晰。
这下,等在太和殿内的众臣倒是一惊;不为着别的,只是许久都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一时不习惯而已。
又等了一会,才见到了百里皇上坐着龙撵来了;然后,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的喊声中,颤颤巍巍地坐到了龙椅上。
接着,又过了一会,才听到皇上有气无力地喊了声“众卿平身!”
这声音,透着疲惫和乏力;落在大家的耳中,自然是各各在心底有着不同的盘算。
谁都没有想到,此刻百里皇上也在细细地打量着大家;透过那眯着的双眼,又较好地掩藏了眸底的一抹精光。
百里皇上等大家起身站定后,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朕这身子,哎,也不说了;多亏了众卿,众卿辛苦了!”
百里皇上的声音虽然并不响亮,且还断断续续;好在这太和殿上,皇上讲话的时候是其他人都不敢吱声的时候,底下的众人还算能听得清楚。
当下齐齐答道:“臣等惶恐!”
说白了,这句“惶恐”本来也只是一句走过场的客套话而已。
难不成皇上坐在那儿,夸奖了自己几句;自己就马上飘飘然地不知道东西南北了?总也要表示一下自己的谦虚的态度的。
可谁料到,下一刻,皇上那虚弱的声音便再次响起了:“你们是该惶恐啊!你们都说说,这灾区的赈灾一事该怎么说?啊?!”
这,大家可是都明白了;感情皇上是为了这次灾区赈灾的事情,才不顾身体的虚弱赶来上早朝的呀。
这一想,便觉得这事儿有些复杂了。
三皇子先大张旗鼓地往灾区而行,可是过了那么些时候都没有回来,大家便知道这差事办的不咋样了。
随后,京城中就有隐约的风声出来,说了三皇子在灾区的种种;当然,一切也都是坊间的传言而已。
至于这传言是如何而来,到底是不是四皇子他们传出的,一切都不清楚。
正当大家都在私底下猜测时,却是二皇子又前往灾区了。
这下,朝中哗然。
这样的举动,不是明摆着三皇子在灾区没有处理好相应的一干事务,这才会又派了二皇子前往的嘛?
而且,二皇子从小是养在皇后跟前的;这,这一想,似乎就微妙了起来。
不过,眼看着宋丞相和四皇子都没有举动,二皇子到了灾区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情况发生;大家便抱着狐疑的心,观望了起来。
可此时,却在这个上朝的时候被皇上提起了;也难怪,心中的想法自然就会多了。
各人的动作看似不经意,眼神却已经在相互打探了;也是拘着在大殿上,否则的话,恨不能三五个围在一簇,细细地商量好了才作罢。
当下,大殿上便是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主动开口应到。
这自然也是在百里皇上的预料之中的。
宋丞相是老狐狸;他不开口或授意,他那一派的人是绝对不会开口的。
眼下,宋丞相肯定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掌握了多少的情况;所以,绝不会抢在自己面前开口,免得泄露了他的底。
而四儿那一派的,应该也是唯四儿马首是瞻吧。
只是,百里皇上望着站在前面的四皇子百里承远,眸光不由地凝重了一下。
说句心里话,当然也是不能让其他人知道的话;就目前来说,他倒也确定不了,自己这个儿子心里是如何想的了。
就拿自己近段时间所做的这些事来说,哪一桩哪一件不是挤压他而抬高三儿的?
换了别人,即便是换了他的母后;在此情势下,不是也有过乱了阵脚的事情,在后宫中带头集捐善款的。
这小子却是明显比他的母后能沉得住气,还是如以往一样的行事;只是,这沉得住气的时间似乎也长了一点吧。
再长下去,可就不是沉得住气,而是要怀疑他本就懦弱了;可是,如果真是懦弱的话,他同样拥有暗影组织,那又该怎样解释呢?
百里皇上再次打量起面前的儿子,只见他还是一派温润如水;脸上,甚至还带了一丝的微笑。
他就那样地站在,站在了群臣的前面;可不知怎么的,百里皇上却是从那优雅淡定中,看到了一种不一样的东西。
或者,可以称之为气质;其实,应该是称之为气场。
百里承远的身上,正散发着一种别人没有的东西;然后,就让他在这一干朝廷重臣中,很容易地就脱颖而出,也很容易地就吸引了皇上的目光。
百里皇上满意地收回了目光,然后又是有气无力地开口:“既然众卿不知如何作答,那便让卫公公来代朕说吧。”
此言一出,殿下更是肃静;大家都不知卫公公会说出些什么,又有哪些是和自己相关联的。
第207章 206 金銮殿上情形
卫公公的声音也很轻;只是和百里皇上所不同的是,他的声音虽然轻,在整个大殿上的人却都能清晰地听清楚,显见是有深厚内力的。
事实上,即便是刚才皇上那有气无力的声音,在殿中站着的臣子也都是竖直了耳朵拼命地听了,力求让自己仔仔细细一个字不落地听进去;此时卫公公如此清晰的声音,又怎么会这样轻易放过呢?
于是,大家都听清楚了,说的是二皇子到了灾区后的所作所为。
如何的办事神速,如何的亲力亲为;皇上此时盛赞的自然就是二皇子了。
百里皇上仍是睁着惺忪的眼睛望过去,只见宋丞相的脸色阴晴不定;再看四皇子百里承远,却仍是刚才的优雅淡定。
看得百里皇上都不由地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看来还真是一只小狐狸!
骂的时候当然没有想到,他就是这只小狐狸的亲爹。
听完了一长段的夸赞二皇子的话后,却听到卫公公话锋一转,轻轻地说了几句;大意不过是赞三皇子事前所募善款极多,因而在此次赈灾中出了大力,等等。
这下,大家不是狐疑,而是心惊:难不成说到最后,皇上还是不舍得训斥三皇子;所以才会话锋一转,又为他挽回些许的颜面?
不过,也只是猜测而已;或者说,也仅仅是刚有了这个念头,便马上被打断了。
因为接下来,大家便听到皇上那虚弱的声音再次响起了。
“众爱卿听了,意下如何?”
虽然这声音还是有气无力的,远没有卫公公刚才的声音来得清晰响亮;可为什么,大家却觉得这一字一顿的声音,远比刚才卫公公的声音要来得有冲击力呢?
这声音,落在大家的心田上,就似那小锤子一样,一下一下;虽然无力,却也敲击得五脏六腑有着那生生的疼。
“谁来同朕说说,这每年的水灾该怎么治理?”
百里皇上仍是一字三喘地说完;可等他说完了,底下还是一片寂静。
估摸着又过了一刻钟,底下还是一片寂静。
所有的朝中重臣都是眼观鼻、鼻观心;虽然一个个仍是把身子挺得笔直,头却是低低地垂着,尽量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
文官如此,武官亦是如此;即便是如宋丞相,也绝不可能在这样的时候,做那只出头被枪打的小鸟的。
因此,百里皇上坐在高高的龙椅上,朝下望去;只看得见每一顶官帽都是安静地没有一丝声响,每个人的五官却是一点儿都看不到了。
小锤子还在一下一下地敲着。
“这许多年了,每年都会有这水灾;诸位都是朝廷的重臣,难道就没有想过要用什么法子来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