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妹也穿越-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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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居王吓得紧紧地闭起眼睛,不敢再看在铁架子上的儿子。
周礼挣扎着,哀嚎着,可是暗卫死死的按住他,他身上的皮肉都熟了,焦了。
庆丰帝狰狞的一笑,暗卫又拉起周礼,给他翻个身,再次按在铁架子上,又一声的惨叫伴着肉香味。
安郡王的腿簌簌发抖,不争气的尿了。活了这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景,还是他的亲生儿子在活活的被烤啊!
庆丰帝站起身,看着铁架子上被烤的半死不活的周礼,拿起一把小刀割下一块被烤熟的肉放在盘子里,由毛德子端起送到安郡王面前,“皇叔,来尝尝吧!”
安郡王死也不张嘴,庆丰帝眼中戾气一闪,狠狠的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硬是把肉塞了进去,捂住他的嘴不要他吐出来。
安郡王眼泪鼻涕一起流,拼命的呕吐,可是咽下去的肉那是好吐的啊!他干呕了半天也没吐出来。
“怎么样?”庆丰帝眉眼俱笑的看着安郡王,“味道怎么样?要不要再来一块。”
安郡王大叫道:“你是魔鬼,你是魔鬼。”一直温文儒雅的皇帝居然这么的狠,他不敢相信这是他一直看到大的侄子吗?那个温润如玉,干净善良的侄子。这么会变成这样子?
“我是魔鬼,在被你们逼着登上这个皇位的时候我就是魔鬼了。”本来自己只想做个富贵清闲的王爷的,是安郡王和太后图谋不轨,害死了自己的父皇,害死的自己的兄弟,硬是把自己架在上面做皇帝的。还把自己的妻子儿女个个迫害死,自己早就是魔鬼了。
看着死的透透的周礼,庆丰帝对毛德子说,“你过来伺候朕的皇叔用膳。”
毛德子把周礼身上的肉割满一盘子,恭敬的递到安郡王面前,“奴婢来伺候您用膳了。”
“皇叔你慢慢的享用吧!你的三个儿子朕会一个一个的送过来。”庆丰帝弹弹衣摆,施施然的走出去了,还有太后那个贱人没收拾呢。他的眼中戾气很盛。
两天后,京郊篱笆村的一户姓赵农户家娶新娘子了,这家是出了名的穷,弟兄六个也没有个婆娘,一溜的光棍。今天是赵老大成亲了,十里八村的人都来喝喜酒。大伙跑去看新娘子发现这新娘子虽然岁数大点,还是个哑巴,不过真是俊啊!和戏文里说的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大美人一样的漂亮。看的不少男人眼红不已,“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这赵老大在哪里弄回来的美娇娘啊?”
这新娘子就是当今的太后,兰姬。
她那日好好的自己的寝宫里,被庆丰帝抓了起来,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庆丰帝开启了她和安郡王用于幽会的秘密通道。眼睁睁的看着情人被狼狈不堪的抓住。
在惶恐不安中,她被灌了哑药,挑断了手筋被卖到这户人家。
兰姬很兴庆自己没被杀死,她知道自己的罪过有多大,不过庆丰帝还是放过她了,让她继续活着。就算过的穷苦一点也没事,只要活着就好,好死不如赖活啊!
送走了来闹洞房的相亲们,赵老大急不可耐的钻到房间里,看着灯光下的女人,口水流下三千尺,兴奋的搓着手,“媳妇,你真好看!”一式饿虎扑食的压过去,简陋的木床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
赵老大满足的起身,在兰姬细嫩的小脸上摸一把,门外传来赵家老二的声音,“大哥,你好了没?”
“催催催,你催个屁啊!进来吧!”赵老大很不满。
赵老二笑嘻嘻的进来,看也不看正在穿裤子的赵老大,色眯眯的看着还躺在床上的兰姬,垂涎的道:“能不催吗?你弟弟我今年三十多岁了,还不知道女人是啥滋味呢。”
在兰姬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爬到床了。
赵老大寻个凳子坐下来,看着自己的弟弟和新娘子在一起摇床脚。
不一会,赵老二不甘的起身,恨恨的在兰姬的身上拧几把,兰姬白皙的身体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赵老大撇撇嘴,把门打开,早就等的不耐烦的赵老三立刻钻进来,接着是赵老四,赵老五…
兰姬糊里糊涂的知道了自己是他们兄弟六个共用的媳妇,不过没事,只要自己还活着就好了,管他是不是被这留兄弟同槽而食呢。不过兰姬还是料到这六兄弟的卑劣性,她这样的美貌,可把这村子里老少爷们给馋坏了,不管事有老婆还是没老婆的,都馋着呢。
这赵家兄弟觉得是个赚钱的好法子,公然的在家招客,管他是谁,只要给点好处就可以去和兰姬快活一把。有时候一把鸡蛋,几条鱼,或者是免费用一下耕牛。兰姬马上就是这附近几个村子里男人最爱,女人痛恨的暗娼了。不过不知道这兰姬是不是练过什么采阳补阴的功夫,居然一直活到了七十多岁才死。
------题外话------
我最喜欢虐炮灰了,手简直是停不下来的码字啊!哈哈!
☆、第七十章 我表哥是状元郎
朱文娴百般无聊的坐在床上,她都被幽禁了半年了,这期间世子没来,自己也没出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世子。
满怀心事的她没注意到这几天这宅子里的下人都惶惶不安的,悄悄的议论着出路。
管家妈妈的儿子侉子急匆匆的跑进来,拉着她就到一边僻静的地方说话,“娘,我打听清楚了,王爷逃走了,王妃和世子,还有几个爷都被抓了起来,王府也被抄了。”
“那怎么办?这宅子是世子名下的,万一被抄了怎么办?”管家妈妈惶然道。
“我这几天瞧清楚了,王府里的下人都被卖到边境去了,男的充军,女的为军妓。”侉子也很不安,充军啊!可不是去当兵,是在最前面送死的啊!
“儿子啊!你说这么办?娘都一把年纪了难道也会被抓去做军妓?”管家妈妈瞪大了眼睛,不会吧?
“我的娘啊!府里的赵嬷嬷你知道吧,都小七十的人了,也被卖到边境了,只不过刚刚出京城就死了罢了。”
“这么办啊?儿啊!娘可不能去,你想想办法啊,你是咱们家的独苗啊,不能去充军送死啊!”管家妈妈哭了起来,花团锦绣的王府这么就这样倒了呢?
侉子贼头贼脑的看了一眼四周,压低声道:“娘!这宅子里不少值钱的东西吧!咱们干脆就卷了钱财逃得远远的算了,回老家买上田地,盖上大宅子,您老也可以享享福不是。”
不错!管家妈妈心动了,这宅子自己是总管,里面可是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呢,随便一样拿出去都够自己花一辈子的。
“不过,这里还有一个…”她指了指朱文娴的屋子,这个女人怎么办啊?
侉子不在乎的道:“没事!她不过是个外室罢了,现在世子都自身难保了,她能翻起什么浪。”
他眼馋朱文娴可是很久了,这么的一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凭他一个小厮可是平日里享用不到的,不如趁机…嘿嘿!
“娘,你去把值钱的物件都收拾好,我去料理那个小娘子,天一亮咱们就走。”
管家妈妈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是想去祸害朱文娴了,不由的白了他一眼,“快点去,不要惹出什么乱子来。”
侉子眉开眼笑的走了,管家妈妈也立马去收刮值钱的东西了,现在安郡王府是树倒猢狲散,不走是傻子。
朱文娴拿起一个银质的小剪刀,剪掉一截灯芯,侉子悄悄的潜进来,一把抱住了她,在她脖子上乱啃。
朱文娴吓了一跳,手一哆嗦把灯给弄灭了,就听一个男人压低声道:“宝贝儿,你想死我了。”
她还以为是世子来了,惊喜的转头。“世子!”
男人含糊的应声,急切的拉扯着她的衣裙,朱文娴乖乖的顺从,被男子抱上了床。这世子可是好久没来了,她的报仇计划还要靠世子呢,还有这宅子里的那起子给她软罪受的小人,只要把世子服侍好了,这帮人一个都不会放过的。
朱文娴嘴角勾起一丝恶毒的冷笑,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娇媚的哼哼着。
等到了天要亮时,被折腾了大半夜的朱文娴腰酸背痛的看清楚身边的男人,吓了一跳,快活一夜的男人居然不是世子。
她惊叫一声:“你是谁?”
这个陌生的男人,现在正光溜溜的在自己的床上,神情说不出来的惬意,这到底是谁啊?她慌了。
侉子懒洋洋的的睁开眼睛,“叫什么叫?我当然是你的相公了。”伸手就在朱文娴的身上上摸一把,啧啧!细白嫩滑的,这可是楼子里的花娘比不了的。
“你滚开!你快点走,要不然我可要喊人了。”朱文娴压低声道,话是这样说的,不过她可不敢叫人进来,这事被世子知道了自己就没活路了,还是把这男人吓唬走再说。
“呵呵!你喊啊!喊啊!”侉子根本就不在乎,在这个宅子里自己老娘是最大。
看到侉子有恃无恐的样子,朱文娴慌了,天马上就亮了,要是被管家妈妈那个老太婆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编派自己呢。她哀求道:“求你了,你快走,要不然我和你都要死的。”
侉子嘿嘿只笑,“怕什么?爷包管你没事。”色眯眯的凑上去,“怎么样?昨夜爷伺候的你爽不爽啊?要不要再来一次啊?”说着就动手动脚的。
朱文娴快要晕了,这时管家妈妈在窗外低声喊道:“你这个死孩子,瞎折腾什么?还不快走。”
朱文娴一下子愣住了,看着悻悻然的侉子,明白了,原来管家妈妈知道的。见侉子下床穿衣服,她也不怕羞了,拉着他质问道:“原来你和管家妈妈是一伙的,你别想走,我要告诉世子爷,要你们都死。”
管家妈妈见宝贝儿子还没出来,索性进到屋子里,一听朱文娴这话,气不打一处来。狠狠的给了她一个大嘴巴子,冷着眼道:“贱人!你要谁死?”说着又要去抽她的脸。
侉子心疼的把管家妈妈拦住,“娘,你别打坏了啊,我心疼啊!”转身对朱文娴道,“宝贝儿,被爷看看。”
朱文娴一把推开他,恶狠狠的对管家妈妈道:“我要去告诉世子。”
“世子?哈哈!你的世子早被皇上抓到大牢里了,你要去就去。”管家妈妈冷笑道,贱人!天天摆主子的架子,现在靠山倒了看你现在怎么样。
朱文娴一愣,摇头道:“不可能,世子是安郡王府的,和皇上是堂兄弟怎么会被抓起来?你撒谎!”
其实她心里有点信了,要不是世子出事了,这管家妈妈怎么会伙同她儿子把自己个糟蹋了。
“不会,不会,不会这样。”她摇头,她还有大仇没报,她还要梅家家破人亡呢,世子被抓了,自己要怎么办啊?
侉子拉着她,“安郡王府现在倒了,你啊还是跟我走吧,只要以后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日子。”
看到侉子那张猥琐的脸,朱文娴心里一阵呕吐,嫌恶的推开他。“滚开!不要碰我。”
侉子的脸很不好看,这个贱女人居然嫌弃自己,“哼!叫我滚?昨晚是谁紧紧的巴着我不放的,那个放荡样子比楼子里的花娘还荡。”
朱文娴又气又急,伸手就扇了侉子一巴掌。
侉子怒了,反手一巴掌抽回去,“贱人,你居然敢打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啪!啪!’就是几巴掌,一点也不怜香惜玉,打的朱文娴娇俏的小脸蛋肿的像猪头。
管家妈妈也很想打,不过她看着时间不早了,拉着侉子道:“儿啊!咱们还是快走吧,不要管这贱人了。”
侉子不解气,又狠狠的踢了朱文娴一脚,不过看到她在地上簌簌发抖的样子,心里又怜意大起,伸手拉着她,“起来,只要你好好的跟着我,我会好好的待你的。”
朱文娴疼的厉害,怨毒的看着侉子:“呸!你是什么东西?我表哥可是当今状元郎,我要去告诉表哥把你们都抓起来。”
她才不要跟着这对母子走呢,她要留着京城报仇。先用梅贵的名号把这两人吓走再说。
侉子一听,心思转了起来,不带走,可是舍不得这个标致的美人,带走,要是被状元郎知道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干脆…他眼中凶光一闪,不如杀了这女人。
朱文娴被他的杀意吓着了,暗自叫苦,自己只是想吓走他们,可不是叫他们杀自己的。她吓的抱头缩在一边,“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是瞎胡说的,我和表哥叫有仇的,我是吓唬你的。不要杀我。”她也不嫌侉子长的难看了,豁出去一把抱着他,拼命的在侉子脸色亲着,“你带我走吧,我愿意跟你走,愿意一辈子伺候你,你带我走吧。”
侉子一模下巴,“你起来穿好衣服,跟我走。”他还是舍不得杀了朱文娴,先带着再说。
朱文娴乖乖的穿好衣服,心疼的看着管家妈妈把自己的金银首饰都拿走了,她安慰自己,没事没事,这些东西以后会回来的。
不过这种想法是美好的,事实是残酷的,她们刚刚出了房门,就被一阵喧哗声吓了一跳,远远看过去,大门那里有火光,不一会这火光转到这内宅了,是一队御林军。她们被包围了。
朱文娴和侉子,管家妈妈傻愣愣的看着御林军,乖乖的束手就擒。
管家妈妈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完了,完了!都怪你这个贱人,要不是你我和儿子早走了。我不要去做军妓啊!”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