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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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的疯儿:“换一首。”
好,换一首。
不假思索开唱:“你头上有鸡眼,鸡眼”
没等唱第二句,小强:“换一首。”
好,换一首。
“你是疯儿,我是傻儿,缠缠绵绵到天涯涯”最后的涯到一半塌掉了。
原因?你问我原因?如果有一个人用无比仇视的毒辣眼光恶狠狠盯着你,你能唱的下去?当然了,我能唱下去。但是,还有一个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你。我就,唱不下去了,非常之乖觉的让天涯变成永恒不出现。
“月半弯,好浪漫,月光下的你显得特别地好看————”自己唱不下去了。
“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串一个株幸运草串一个同心圆”打住。
“貌似心串起来就死翘翘了。”自言自语,假装没看到三道想杀死我的目光。
“好,来个经典的——!”清清嗓,开唱:“啊哈,去吧,没什么了不起,什么都依你,却迷失我自己,虽然我爱你,不许你再孩子气,寂寞的锦鸡,也可以不要你”(苏慧伦鸭子,改编。)
边唱边拿小眼瞅着斩无痕。
她脸颊绷紧,硬邦邦一句:“换一首。”
小强早已裂着嘴巴无声笑到岔气,遭她冷眼一瞥,立马乖乖站好。
憋住笑,努力警告自己不许笑出声来。
“啊啊啊郎君呀你是不是饿地慌你要是饿地慌十娘我给你下面汤……下面汤……”
众人脸色顿时铁青,无一例外。
就连我长袖挥过之处鲜嫩欲滴的花朵也好似垂下了头。
我兀自唱的不亦悦乎。忽然有拍手声:
“能把好歌糟蹋到这个地步也算你不容易!”
小强惊喜地抬头看向来人:“公子!”
虽不至于热泪盈眶却也激动万分。疯儿也是隐藏不住的欣喜摆在眼中。
唯一冷静的只有我跟斩无痕。
他身穿黑衣,渐渐走进。
“干嘛,几天不见不认识了?还是太想念我激动到无以言表?”
睁着眼,静止。
他眨眼:“喂,傻了?”
下一秒钟已没有人身自由。
八爪鱼一只牢牢挂在他身上,同时伸出双手探向脖颈处,收缩:“掐死你个王八蛋——我掐死你个没心没肺的王八蛋!”
“咳咳——”猪丧父被我的使力掐到咳嗽不止。
小强一惊,与疯儿两人上前好不容易把八爪鱼扒拉下来。
“咳咳……许久没见,这就是你的见面礼?”
恨的我咬牙:“我掐死你,把你掐回去,免的你整天拿那个威胁我——掐你回去开你的大奔……”
叹息:“这么说我也要把你埋进垃圾堆喽……”
定定看他半晌,他这次倒乖,不出声,任由我看。
“我当你死在外面了!”身边人体贴离开,留出空间来。
他痞里痞气的笑:“我死了谁养你?”
话虽暧昧,却真真切切饱含真情。
粗鲁抓过他价值不菲的衣袖,朝脸上胡乱抹一把。
“你个王八蛋,奔白痴……害老娘流眼泪了……知道不知道老娘的眼泪比珍珠还值钱比金子还宝贵?还我经济损失来!”右掌一伸,理所当然要礼物。
出去那么久……问你要件礼物不过分吧?
“怎么办呢,还真是没有礼物!”他还是笑。
气急攻心的照他腹部便是一捶。
“唔——”一声闷哼。
白眼:“很疼?”
点头:“疼。”
切——“装模作样!”
他苦笑:“真是很疼,都出血了。”
骗子!
“轻打一拳就出血?我是李莫愁还是灭绝师太?”
他哀叫:“不骗你,真的出血了。”扶着右臂的左手一伸,白皙手掌上赫然是斑斑红血。
啊————————————
响彻云天的尖叫。
白眼一翻,晕倒在地。只留猪丧父无奈苦笑。
————————————————偶是快乐的分隔符————————————————————————
坐在猪丧父身侧,小心翼翼:“那个,你没事吧?”
“怎能没事?先是有人对我又搂又抱严重损伤我的自尊心,接着有人打我一拳害我伤口裂开,再来有人白眼一翻不省人事害我还要抱她回来……”
学我的样子白眼一翻,尖叫一声:“啊——”作势向后倒去。
恨的牙痒痒,偏偏不能奈何。
“我害怕嘛……”
他又白我一眼:“害怕?确定不是晕血?”
疵鼻:“晕血?我?”
大笑:“搞错对象了吧,我最最不怕的可就是血了……或者说根本就没什么我怕的东西。想我赵云当年可是人称赵大胆……”
等等,他那是什么表情?可怜,悯惜?
“容我提醒,你的身后有一只长大约12厘米的老鼠在探头探脑。”
花容失色。勉强笑着,动都不敢动:“你,开玩笑的吧——”
他淡然开口:“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以免惊动老鼠兄弟……”
受不了了——“啊——”
惨叫一声跳上对面的椅子。
回身,紧张兮兮的寻找:“在哪里?在哪里?我不是说过要彻底消灭老鼠吗?为什么还有?”
左找右找都找不见,身体一僵,抬头看猪丧父。
他正笑的贼兮兮:“赵大胆,嗯?”
怒——
“你耍我!”上去就想揪他衣领,想想到底没伸手。欺负老弱病残不算好汉!
他不以为意:“赵大胆?赵云?”
心中尴尬无比,却不得不死鸭子嘴硬道:“对,我就叫赵云,怎样?你能吃了我还是喝了我?”
再一次无比痛恨为我起名的算命先生。说什么龙凤呈祥,逢凶化吉,遇难成喜,皆自一个云上来。
我倒真是云了;云回大包皇朝当古人。
现在怎样,又一次被嘲笑了吧?
果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赵云?三国时期的英雄赵云?你哪点像赵云?难怪死活不肯透漏自己的名字,哈哈哈哈哈哈哈。”
抑制不住的朗笑声飞出花厅。
随手拿起一个茶杯丢向他:“还笑——”
“啪。”落地有声。
端着碗走近猪丧父的疯儿低头看看地上的碎片。
面无表情。把碗递给猪丧父:“公子,吃药。”
转向我,面无表情:“雨花呈祥冰纹盖杯。”
求饶的看着她,可怜巴巴的眼神。
面无表情:“价值二百五十两白银。是公子两个月前带来的专用盖杯。为当今圣上亲手相赠,并曾明言:东西不值钱,难得此杯雅而不俗,出尘而入世,贵不在瓷器雕纹却在于构思精巧 心思敏捷,实为朕生平所见之上品。如此珍物也只得竹桑傅能配一用。”
傻眼。不是吧?这次打碎的来头这么大?
嘿嘿看向猪丧父,希望他能为我解围。
他一脸旁观者的看好戏状态:“疯儿,你平时都这样跟小姐说话的?”
面无表情:“偶尔,小姐打碎东西或者不小心撕裂字画时。”
煞有介事点头:“疯儿。”
“是。”
“记得提醒我为你长月钱!”
面无表情:“多谢公子。”
“不用谢。今后我跟小姐在一起时多拿些珍贵瓷器给她用。”顿顿:
“我不在就要她继续用木碗好了!”
猪丧父——
磨牙:“不必!我有史荧迩送的各样瓷器!一大堆!”
猪丧父眼中精光闪了几闪,随即隐去。
“面汤呢?”
话题转换过快以至于我没有反应过来。
“嗯?”
“你刚刚不是唱说要给我做面汤吗?杜十娘!”
笑。
“那个啊,等明天去面馆吃吧。”
他坚持:“我饿了。”
“噢。”看着疯儿:“你家公子饿了,还不快去给他准备饭菜。”
面无表情,不动。
投降:“好吧,我去。”
府里厨房材料不如面馆齐全,我也极少下厨。因此只是简单做了一碗骨头汤面。
看来他是真饿惨了,不若平日吃饭挑剔,唏哩呼噜的一碗面下了肚。
“一般般。”最后下评语。
哼。不与小人一般见识。若真是一般般你会全部吃下?
“你究竟去哪里了?怎么临走也没打声招呼?”
他淡然:“去了北边一趟。走的急,来不及告诉你。”
眼中又闪过精光,同时有狠毒神色:“这段时间委屈你了。我都听小强说了。哼哼,胆子都不小嘛……放心,我会一个个找回来!”
“消停点吧你!先把伤养好再说!”送他白眼一枚。
“再说我这不活蹦乱跳着呢吗。倒是你,号称武功高手怎么不堪一击?”
他以笑带过:“看你倒真是活蹦乱跳的很。又兴起新招唱歌来折磨人了?不过你是什么破嗓子?五音不全嘛根本。”
再送白眼一枚:“没你唱得好,连小龙人都不知道。”
他一怔,缓缓吐气:“又欠下他一个大人情……”
正色道:“这次不是你欠他,是我欠的。”
他失笑,却不是嘲笑:“你与我又有何分别?”
“猪丧父——”
“我自幼长在富豪之家,从小学的是权势斗争争宠。在王府,也是一般一样,无非更加激烈更无人性而已。幸而,幸而,我并非孤身一人来此,并非孤身一人奋战。以前不懂为何老天为何把我丢在这里,于争斗中也无甚兴趣,不过为保命,为生活更好。我是受不了普通生活的。我们这种人,在聚光灯下生活太久,久到离开聚光灯就无法存活…… 之前留你不过为找路回去,毕竟你是起因。可北边一劫,我险些丧命。生命危急之时想的最多的反倒是你,也不是别的,只是如果我死了,你一个人在这里该怎样生活?那些人能否放过你?以你那又懒又馋又不爱负责的性格谁又肯照顾你。我说过,我们是亲人。那时并非真心话。可现在……”
他双目炯炯:“我们是亲人。相依相存。从今而后为你为我为我们在这个世界的存活而努力。”
我无法说话。怕一出声就哽咽出来。
我又何尝不知?你的心思你的想法全在言行举止中透漏。我也怕你会在放弃回到现代的想法同时放弃我。所以不停的试探,试探你的底线。
“我们有权利追求更好的生活。”他断言。脸上写着掩饰不住的霸气。
这种人,这种人。
“好,我就站在你身后永远支持!”
也只能是站在你身后,支持。你们的世界终究离我太远,我没有兴趣也没有心思去参加。
“喂——”他叫我。
回神。
“其实我带了礼物给你。”
欣喜:“在哪儿?”
努嘴:“后院假山。”
蹦蹦跳跳的跑去看。片刻,后院传来怒吼:
“猪丧父————”
厅内的猪丧父扯起嘴角满意听到的中气十足。
翠花,呵呵……跟我斗?终究是嫩了点!
院内。
我双手叉腰看着假山上活蹦乱跳的三只五彩斑斓飞凤鸡。
身边站着疯儿。
面无表情:“公子说,这三只飞凤鸡价值千金得来不易。还希望小姐手下留情不要烧它们的翅膀不要拔它们的羽翎不要欺负它们,不要半夜跑来聊天不要讲故事不要说笑话不要唱歌给它们欣赏。否则它们会像锦鸡一家一样连夜搬走,说不定到时小姐身边又要多个江湖第一杀手来作陪。啊,还有,不要给它们喝酒……不要邀请它们跳舞……”
猪丧父……
仰天长啸,怨气直冲云霄。
我跟你没完没了——————
偶很勤劳吧????
貌似史公子才是主角,怎么包括偶在内都倾向于猪丧父了?还真是越写他两个越顺手失败
决定了,以后加重史公子戏份,谁是男主嘛,就看缘份了。
头上一只锅,屁屁上一只锅,再穿个盔甲看谁还能打偶
谢谢两位大大的武器,那个,谁提供颗原子弹鸟???
2006年的最后一天
挺胸,抬头,双目平视,面带微笑。
不怕不怕,她身后站着伺候的丫鬟我身后还站着杀手呢!
不能否认,放在桌下的双手在不由自主颤抖,无论如何安慰自己无论如何做心理建设。该抖的还是会抖,该紧张的一样紧张。
登不上大台面的我古今皆此。不会因为换个地点换个身份就突然无所惧无所谓。
对面坐着一位贵妇人。优雅端庄仪态万千却高傲。傲的眼中只有自己。
突然想笑。我总是如此,紧张到极致反而容易脱线,面对熟悉的场面又怎会不想笑?
当年他的母亲找上门时我紧张到想哭,却笑了。
如今我还是紧张到想哭,却依旧笑了。
场景相同心境已不再。
当年的我心心念念皆是怎样留个好印象,怎样想办法要她认同我。而今的我……是啊,我对他没有目的没有杂心,我为何要怕?我紧张什么?
想到这里心下安定不少。
端起温柔但高深莫测的微笑。果然身边存在一个捉摸不定的人还是有好处的,经常对着史荧迩的脸,他的特有表情我也能学个八九不离十。
贵妇人没有耐心等待。
“你就是王翠花?”
“是。”
“你可知我是何人?”
鄙视——高瞧你了——连当年他母亲的一半都不到。
你不已经自报家门了吗,现在又来问这种白痴问题!!
想归想,嘴上还是要恭恭敬敬:“忠王妃。”
我得罪不起也不想得罪的人。
你是皇族我是平民,随便动根小指头都能捻死我,我向来不自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