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古代做乞丐-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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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无表情站在房间中央,面无表情。
绕过床去,打开衣柜,关上。
打开箱子,关上。
走进屏风里面,出来。
重新站在房间中央,扬声:“床下有老鼠,小姐。”
某女瑟瑟发抖中,打死不吭声。
“奴婢不骗小姐,昨天整理房间时发现了一只大老鼠。”
任命的钻出来。站在床边,伸手理理有些散乱的发丝,拢拢衣服,拂拂裙摆上的灰尘。
“记得把老鼠找出来揪出去,否则老娘今晚跟你睡!”最怕的就是老鼠。
面无表情:“奴婢房间里老鼠更多。”
忍气吞声:“那就早点清理,我不喜欢跟老鼠有任何直接关联!”
面无表情:“老鼠是清除不掉的。”
颤抖,颤抖,再颤抖。
疯儿,你其实是猪丧父派来气死我的吧?因为我打碎了他的很多珍品。
自言自语:
我不跟你讲话,我不跟你讲话,我不跟你讲话……
“公子要奴婢来问小姐,小姐没事吧?没被吓死吧?或者吓死了又吓活过来了?”
我被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猪丧父,每次每次都在我最脆弱的时候派疯儿来吓我。
“你家公子呢?叫他给我去死——”
面无表情:“如果公子死了就再也没有人给小姐提供生活费了。这是公子说的。公子还说,请小姐不必担心也不必害怕,斩无痕或许杀人如麻却也是出了名的信守承诺,她既然答应了公子会照顾小姐就一定不会伤害你。而且,小姐身边已经有小强了。”
心中一阵暖流。这个死人头还不是只会损我的。
“另外。”面无表情:“公子说,小强这个名字起得真好,一看即知是小姐的品味。小强对老鼠,天生一对。”
怒火上升:“告诉你家公子,他才是不折不扣的人间臭虫!”
“臭虫是何物?”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我与疯儿闻声同时看向门口。
我们口中的小强双手抱在胸前,斜倚在门框上,脸上挂着的是满不在乎的笑容。
呵呵,我暗自偷笑。
看来已经从打击中恢复过来了。看来我不必再担心他的情绪可以继续整人玩了——终于不再无聊了!
“就是跟小强同类的东西,是好东西,呵呵呵呵。”摩拳擦掌。
“心情很好吧,小强?明天我们上街去?”
他闻言脸色一变:“心情不好,小姐。”立刻垮下一张脸给我看。
满意。这才是好孩子吗,不要总是试图学你家公子打击我。
疯儿离开了。她很忙很忙,至少比我忙。
小强站在门口,难得正色:“或许这不是我该管的事,但还是想提醒小姐,离史公子远些,不要总为公子添麻烦。”
敏感的听出些其他意味:“什么意思?他对猪丧父做了什么?”
知道我不该多问,可人嘛,总有好奇心的。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到,摆明是故意吊我的兴趣嘛!
“史公子几天前要求公子帮了他一件事情。为这公子被王爷狠狠骂了。”轻描淡写一带而过,虽然我知道事情没有他形容的简单。
点头,我也正色:“我尽量。吩咐下去,从今以后只要史公子来访一律以我外出为借口回绝。”
小强很满意我的听话。
加一句:“只要看他没带礼物来。”
他踉跄一下,险些自门框滑落。
“我去看看锦鸡。”他的神情很像要掐死我。估计是在彻底崩溃之前先离开我,以免一个失手犯下滔天大罪。
微笑看他的离去。
早知道他们的世界不简单。也许我应该早点离开?
回忆来篇有点深度地
“吹面不寒杨柳风吹面不寒杨柳风风风”
眼前的景色赏心悦目,令我有了吟诗的冲动。可是:
“风后面是什么呢?风?风?风?”反复推敲,却怎么也想不出后面的诗句。
“古木阴中系短篷,
杖藜扶我过桥东。
沾衣欲湿杏花雨,
吹面不寒杨柳风。 ”
实在有人看不下去帮我说了出来。直觉反驳:
“不对。风后面还有。”
“没有。”
大怒。“谁说没有了?明明应该还有的……”
慢着——这个女人的声音是……
激动看着疯儿,莫非,莫非。
“你也是穿来的!同志啊!同志啊!找到组织了!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们就相认了!”一个高蹦到她的身边,紧紧握手表示我的欢迎。
疯儿总算有了表情:“奴婢不懂小姐在说什么。”
不懂?我摇头,又点头:“诗,诗啊。南宋僧志南的这首诗啊——虽然你背的不正确,风后面还有。”
小强以你是白痴的大便脸对着我:“这首诗是公子三年前侍御驾踏春之作。”
啊???
这个强盗;小偷,无耻之徒!人家本来想要显摆显摆的!
但是,他确定没有记错?
那——“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呢?也是你家公子作的?”
困惑之色:“不是。”
哈哈,窃喜——终于也由你不记得的诗了,也轮到我出出风头了吧。
清清嗓,咳嗽:“听好了啊,接下来这首老娘我做的诗!”
“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糟——卡壳了。后面是什么?
我急得满头大汗。
有声音悠然传来:“酌酒与君君自宽,人情翻覆似波澜。白首相知犹按剑,
朱门先达笑弹冠。草色全经细雨湿,花枝欲动春风寒。
世事浮云何足问,不如高卧且加餐。”
悠远空旷的嗓音。
回首,有人一袭白衣沿花路而来,身侧杨柳新绿万物初生,真真是赏心悦目。
近了,更近了,再近了,终于走到面前。
竟然是猪丧父。
也只能是猪丧父了。
我在期待什么?
失落的感觉一闪而过。
扬起笑脸:“不是据说被——禁足了吗?”特特把禁足两字咬的很重。
他一笑:“谁能禁得住我?”
灿烂啊——顿时赢得小强崇拜目光一个。
在我身边坐下,辞退了两人。
“没想到,你还能知道王维的诗。”他不经意提起。眼睛只是盯着桌上食物。
“啊?是王维的诗吗?”这首诗还是大学时看小说得来的,因为印象深刻勉强记住,都过了这许多年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还记的吧?
他无奈的笑。
真奇怪,怎么就觉的他今天特别顺眼?换了服装的原因?每次看到都着暗色系衣服的人猛地换上白色也还蛮帅的。
“没有文化就不要丢人现眼——尤其在这里,大部分的诗都被我剽窃过了。除非那些有典故的。”猪蹄子直奔盘中食物而去。
“啪——”被敲掉。
怒目:“你——”
摇头晃脑,顺便夹起太平酒楼的特制点心:“怎样?怎样?想吃自己去酒楼买嘛,这可都是我的辛苦劳动成果,岂容他人窥视!”
“你现在吃的喝的用的玩儿的哪样不是我出钱?”
狡猾一笑,要的就是你的抱怨:“我也知道我是米虫嘛……可我有什么办法?没有事业没有家庭没人疼没爱的——”
意味深长那
他叹息,深深叹息。
“想说什么直说。”
被看透了,倒也不恼。
“我想开家店。”
是的。我想开家店。可以不必太大,但必须有这样一个地方。
为我遮风挡雨,伤心时看到它欣慰;受伤时躲进它养伤;无聊时打发时间;没钱时找它要钱……嗯,大体就有这样一个地方好了。
人家当然也想学习穿越前辈们开它几家连锁酒楼,把事业遍及大江南北。可是人家还知道,打理酒楼是项非常劳心费神的工作。现代时有个阿姨家里开酒楼,从我七岁起看她家从小饭馆发展到后来的大酒店,开始一家人还是其乐融融的,在大酒店生意蒸蒸日上之时,叔叔外遇了。阿姨家庭事业两头煎熬,原本很健壮的一位中年妇女很快瘦到90斤以下。那时我父母已经去世,再见到阿姨时她说:“你爸妈去的早才没走到今天这一步,若还在,生意逐渐发展,难保不会同我一样!”
当时在心里狠狠咒骂她。你凭什么当着我的面这样断言!就因为他们都已去世随便你说什么都不能反驳了吗?
可是再大个一岁,两岁,当我也感同身受之时,很不孝的,我想她其实是对的。
有句话再正确不过——共苦,不能同甘。
当然也很想用现代理念来经营茶庄绸缎庄珠宝楼等等一切前辈们想到的事业。可是怎么办?我天生没有算帐头脑耶。还是初中时,放假给家里帮忙,明明是287元钱我愣生生砍去90,等人都走远了没影了自己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为这躲在厕所里哭了整整一下午。什么?说我笨?
NO,NO,NO。
我不笨,只是欠缺一点点数学细胞。本身又经常三心二用的边做事情边走神。他都说过跟我走路要抓牢我的手,否则一不小心人就走丢了。
他呀,他呀——————
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心里为什么还是酸酸的,好像轻轻一按就会流出醋水?
我以为我真的不在乎了。
是不在乎了吧。不然不会想到他,不会想到他还这般坦然,不会激烈的大喊大叫,不会发誓一定要混出个人样来给他看,不会拼命拼命再拼命只想活的比他幸福。
幸福了,给谁看呢?
如果那个世界已经没有我的痕迹。
一把扇子重重敲在我额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捂住额头,瞪:“会疼——这是人头可不是你的猪头!”
猪头笑了。
人头也笑了。
“我想吃泡面。”
突然人头冒出这样一句话,猪头傻了。
“泡面?”
不耐烦:“就是方便面哪白痴——”
“去哪儿给你找那玩意儿?放着山珍海味不吃吃那玩意儿?”他很不屑的样子。
鄙视——
“没吃过不是?”
默认。
“我以前很喜欢吃。几天不吃就会发馋。后来每天都吃,提到它就想吐的地步。再后来不用吃了,也发过誓言一辈子不再吃了。谁知就真的来到这里不能再吃。”
那个人,总是说:你这样喜欢吃泡面当心将来变木乃伊!
记得我回答说:变木乃伊也要吃的。
后来这句话变成:如果我们真的变成木乃伊怎么办?
他那时的笑容很灿烂:别担心,变成木乃伊我们也还是在一起的。
呵呵——
“吃过。”
他僵硬的来一句。成功引来我的疑问:“你也吃过?”
“嗯,有一次追过一个女孩子。她喜欢吃,陪她吃过一次。”
“味道如何?”
皱眉:“难吃的要死!垃圾食品!”
笑——
“那个女孩子应该很伤心你的反应吧!”
他默然:“再没追过她。”
好奇:“为什么?”
再默然:“我们住在不同的世界。”
说得我一愣。没有想到他会如此坦诚的说出来。
不同的世界。听起来很可笑很遥远的词,却真实存在在我们每一个人的身边。
“我一直认为你是没心没肺的人——今天看来也有故事嘛!”他带着笑意打量我。
扬头,笑的好灿烂:“这个世界上没有故事的人哪里有?”
“不介意你的故事跟我分享?”
又是一愣。他向来不是这种追究别人隐私的人。
“故事,说出来给别人听过才能真正在自己心中也变成故事而已。否则,对别人永远都是故事,对自己却不是。”眨眨眼,对我飞一个媚眼:
“好东西要大家分享嘛——说出来我给你找泡面去!”
失笑。
有什么分享不分享呢?我的故事太平凡普通。对我或许是了不起的故事,在他们看来也许只是个笑话而已。
大学时遇上过一个人。他是个长相普通的人。自然而然有了感情。也一直认为他是跟我一样的人。大二,父母双亡。她的母亲第一次出现在葬礼上。至高气昂。
结束后找到我,要我跟她儿子分手。
我们开始抗争。
两年。学费,生活费,样样都要自己挣。我都不明白为何要这般坚持。
感情有很深吗?开始确实没有达到那般的深度吧。
眼看要毕业,经济状况也好了起来,他却告诉我:“我要结婚,新娘不是你。”
为什么?
太辛苦了,这是我的极限了。
我们最辛苦的时刻已经渡过,为什么?
我不是能吃苦的人,最辛苦的时刻是硬撑,想试试自己的底线在哪里。而现在,我知道了我的底线,却再也不想回到底线去。
不恨他,真的不能恨他。
我最辛苦最无助的时刻是他陪在一旁。怎能恨他?
还是要恨。
他的母亲说过一句话: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放弃,对你对他都好。
那时我眼睛多亮啊。声音清脆,底气十足。
不就是所谓门户之见吗?二十一世纪的今天我不信还有跨不过去的鸿沟!
她笑了,笑我的年轻:
等着看吧,他会离开你的。你们,不是一个世界。
有的,跨不过的鸿沟。
“完了?”见我再也不说话他问。
点头:“完了。我就跑到这里来了。不能给他看我的奋发图强千娇百媚悠悠自在……本来我还想,某个高级宴会上,我身穿高雅的小礼服,芊芊玉指拈着水晶杯,目光迷离的看向舞池。他走过来,问:‘你怎么在这里?’突然一个帅气英俊潇洒多金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