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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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睁大眼睛看着栾倾痕,他叫自己夫人?怎么有种强调她是他的人的错觉呢?人家还没谈完,他叫她走,多不好啊。
“你先走吧,我有事和朋友谈谈。”聂瑶珈继续和宇文辰霄聊着。
宇文辰霄悄悄说:“我没事的,你随他回去吧。”他感觉到栾倾痕强大的占有欲,很奇怪,自己好歹也是副将军,怎么他觉得栾倾痕散发出来的气场非常强大呢?
栾倾痕站了一会儿,没有表情的离开了。
聂瑶珈看到了栾倾痕不悦,可是她只是想帮宇文辰霄的忙,人家上次救了自己一命,她认识船家,所以想给宇文辰霄找条船而已。
……
晚上回来,麻婶做了一桌的菜给他们,自己和天香刚要回去吃点,被聂瑶珈叫住了。
“麻婶,你们一起过吃吧,今后也要一起吃饭。”
麻婶看了看栾倾痕:“你和小岩吃吧,我们在隔壁吃点就好了。”
“不行的,我知道你们一定吃得很简单,小天香还在长身体呢,你就留下来一起吃吧。”聂瑶珈笑着再三劝道。
麻婶说不过她,只好带小天香坐下来。
栾倾痕夹了一块鱼肉给麻婶还有小天香,然后给聂瑶珈夹了一块:“鱼肉可以让身体更好,你不是常常要应付很多男人吗?”尤其是在男人的男字上,他说的重了。
聂瑶珈自然听出他的意思了,把鱼肉还到他碗里,“鱼肉可以强身,你也可以去应付很多女人。”同样,把女字说得别有寓意。
“还是你吃吧。”栾倾痕将鱼肉还给她。
她又把鱼肉送给他,“你要多吃点才是。”
两人不断的送来送去,麻婶和小天香眼巴巴的瞅着,连句话都插不进去。
栾倾痕把鱼肉送到她面前时,鱼肉被他们夹得烂掉,从中间断了两块,一块掉在了聂瑶珈胸前的白衣上。
栾倾痕掏出手帕给她擦着,聂瑶珈渐渐睁大眼睛望着他。
栾倾痕擦着擦着,突然收回手,原来自己一直在擦她的胸部?他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自己额头上出了汗,捧起碗优雅的吃起饭来,可是却吃的心不在焉。
麻婶不停的眨着眼睛,疑惑不解。
聂瑶珈的脸也红了起来,她本想自己擦擦,可是他却像自己亲密无间的人为自己擦,她看着天真的小天香正朝她笑,好像一个小孩子都在笑话他们似的。
小天香说:“小岩哥哥的表情比以前多了。”
栾倾痕看看小天香:“吃饭吧。”小孩子总会把一些事实说出来。
后来的半个月里,栾倾痕与聂瑶珈在一起忙着做生意,晚上栾倾痕睡躺椅,聂瑶珈睡床。
聂文后来派人说,聂惜若回朝城省亲了。
大路上敲锣打鼓,鞭炮声一阵高过一阵,聂文与王凤飞站在府前风光无限。
聂惜若坐着皇家马车来到府前,见了父母眼泪都流下来了。
进了府中,聂惜若就找聂瑶珈:“瑶珈呢?”
聂文说:“她成亲不久,不过,应该正过来了吧。”
果然,聂瑶珈和栾倾痕一起走进来。
聂惜若第一眼就是看到光芒万丈的栾倾痕:“你是?”他是聂瑶珈的夫君吗?那小岩呢?
“见过娘娘,我是小岩。”栾倾痕没有看她,如今她是高高在上的妃子了。
“什么!你是小岩?”聂惜若怔怔的望着他,小岩原来不是因为长得不好才将脸掩饰,是因为长得在俊美才……她的眼睛马上又湿润了。
(对了,今天一万字更新哟,为灵儿打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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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瑶珈知道聂惜若是什么样的心情,聂文和王凤飞也知道,他们都沉默着。
聂惜若自觉失态,她说:“妹妹,我有话问你。”
她独自走出了客厅,聂瑶珈耸耸肩的跟过去。
两在凉亭内,聂瑶珈问:“你想问我什么?是关于小岩的事吗?”
“不,我想问你,听没听过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这句诗?”聂惜若将画像边的字说给聂瑶珈听,不放过她的每个神情,想看出个什么猫腻。
“听过啊,很不错的诗,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聂瑶珈一点不懂聂惜若的问题。
“那,你知道皇上叫什么吗?”
“栾墨亦。”这可卉国人都知道的事嘛。
聂惜若也不知道从何问起了,她皱眉,“你真的不记得三年前你是谁吗?”
“如果我还记得,就不一定留在这里了。”她若有自己的家人一定会找的,何必留在这里呢?对聂文的恩她这两年多为他赚了不少银子,也算还清了。
聂惜若装作没事一样,“我只随便问问,若你想起什么,我可以帮你找找,毕竟现在我是皇上的妃子了。”她没有忘记聂瑶珈夺爱一事,心里在慢慢盘算怎样报复她。
“你在宫中可有见过什么稀罕事?”聂瑶珈随意的聊着。
“有,我碰见过一个疯女人,听宫女说她叫连依,是前皇帝的妃子,被前皇后折磨的疯掉了,我最害怕疯子,所以将她关在她自己宫里。”提起这件事,她是印象最深刻的,因为让她看到,宫门深似海,一不小心,会被人踩在头上,再无翻身之日。
也常拿这件事来警示自己,千万不能出差错,否则地位不保,性命堪忧。
“姐姐,别怪妹妹说得不中听,听说皇上本来是个王爷,只因三年前和沁国一战前皇帝因战乱失踪,假如,我是说假如那个前皇帝回来,现在的皇上会把皇位奉还给他,你也就不再是皇帝的妃子,而是王妃。”
聂惜若没想过这些,因为她根本不相信前皇帝还能活着。
“谢谢妹妹提醒,姐姐的命不会那样曲折吧,妹妹是不是吃不到葡萄在说葡萄酸啊。”聂惜若毫不动气,气定神闲的说道。
聂瑶珈也不示弱,笑容里带着清冷:“是啊,我没有尝到皇宫里的葡萄是什么滋味的,可是这宫外,我可是尝到了颗最甜最香的葡萄呢,可惜有人尝不到了。”说完,她笑呵呵的走掉了。
聂惜若当然知道她是指小岩,气得在凉亭内跺脚。
当晚,聂家上了许多菜肴美酒,贺喜聂惜若回家。
聂瑶珈喝了许多酒,醉倒在栾倾痕的怀里。
聂惜若看到这个画面,心都碎了。
吃完饭,王凤飞将聂惜若叫进房间里,掩上了房门:“女儿,娘跟你说,你啊多吃点补药,为皇上生下龙嗣,将来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皇上……根本没有碰过我。”聂惜若不明白皇上,她看到的栾墨亦看那幅画的眼神都比她这个大活人温柔的多。
“什么?为什么?”王凤飞着急了。
“我怎么知道。”
“女儿,有时候女人也要主动一些,皇上的性子一定是儒雅俊秀对不对,他应该像个仙人一样,对女色并不感兴趣是不是。”
“娘你怎么知道皇上是那种人?”聂惜若看着母亲,有些佩服她。
“娘吃过多少盐,你呢?你听我的,这种男人是没有尝过女人的好,所以他才没有碰你,只要你大胆一点,以后绝对会常常召见你的。”
聂惜若深深的叹气,点点头。
……
聂文喝着茶,对小岩说:“本来想请我恩公一起过吃的,可他好像有什么心事,吃不下,你们也没有正式见个面,等以后有机会吧。”
“是。”栾倾痕扶着旁边坐在椅子上的聂瑶珈,她总是不老实的晃来晃去,他分着心照顾她。
“瑶珈醉得不轻,我还是先送她回庄园吧。”他横抱起聂瑶珈,退出了客厅。
在回廊里,聂珈珈的头靠在栾倾痕的胸前,她轻轻呓语:“都是坏蛋……都……”
她在说谁呢,栾倾痕不禁暗笑她,也许正在做着什么被人欺负的梦吧。
“站住!”对面的唐寿出现,大声制止了栾倾痕的步子。
“你是?”栾倾痕并不认得他,只觉得这老头一惊一乍的。
唐寿看到他们两个人这种动作,这种暧昧,作势扇着自己耳光:“我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看看瑶珈的新郎是谁,若我知道是你,也许你们……”
栾倾痕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更觉得这老头脑子有些问题。
唐寿上前抓着他的袖子:“你告诉你,你是怎么来到朝城的?”他一定要搞清楚。
“好像是身中数箭,从海上飘到这里的岸上……怎么了?老伯好像认得我。”栾倾痕是这么感觉的。
“你说你叫小岩?”
“是。”
唐寿把了把他的脉搏,“原来你是受重伤所致,难怪你会失去记忆。”
“老伯真的认得我?”栾倾痕很希望有人认识他,能告诉他自己是谁。
“不不不……谁说我认得……你呀?”唐寿吓得退了好几步,他还没想好怎么办,当然不能引起栾倾痕怀疑。
一个人可以失去记忆,可是不能改变他的观察和思考,栾倾痕一向睿智,深不可测,他不能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那……没事的话,可以让一让路吗?”
唐寿一看自己挡着人家的路,马上笑嘻嘻的闪到一边,栾倾痕抱着聂瑶珈向前走着。
唐寿对着回廊的柱子猛打,脚也用上了。
栾倾痕拐弯时看了唐寿一眼,“原来真的是个疯老头。”
……
将聂瑶珈放在床上,青青说:“我来照顾小姐吧。”
“她喝得这么醉,力气大得很,你很难照顾好她,放下毛巾,我来就行了。”栾倾痕过去拧着毛巾。
青青想,这样更让他们增尽感情,她偷偷笑了,马上合上门走了。
栾倾痕用毛巾擦着聂瑶珈的脸,渐渐的,将她的妆全擦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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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用毛巾擦着聂瑶珈的脸,渐渐的,将她的妆全擦了去,他看到的是一张纯净脱俗的脸庞。
发觉她的发髻会让她睡得不舒服,他取下了钗。
披散着长发的聂瑶珈忽然坐起来,抱住了栾倾痕,“倾痕……”
倾痕?倾痕是谁?
栾倾痕听着她叫别人的名字,心里酸酸的,他握住她的肩膀推开她,因为用力过猛,聂瑶珈睁开了眼睛。
两人距离很近的看着对方,栾倾痕很清醒,聂瑶珈很糊涂。
“谁是倾痕?”
聂瑶珈微微挑眉,摇着头:“倾痕是谁呀?”
栾倾痕罢休了,不打算再问。
不过看着她没有上妆的样子,居然是这样的清纯,与平日完全像两个人,她的发正滑过他的手背。
她迷蒙的眼睛望着他,粉嫩的唇正微微动着……她身子向后倾倒,头仰了回去。
栾倾痕怕她摔自己的头,两手一扶她,聂瑶珈的头便弹了回来,嘴唇正好亲在了他的唇角上。
栾倾痕没有紧张的感觉,反而是熟悉,她的味道,这种唇碰唇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有很多故事,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不过有种感觉让他很舒服。
聂瑶珈不知道发生什么了,她只是离开了他的唇,只想睡觉。
可栾倾痕双手扶住她的颈,含住了她的唇,淡淡的酒香围绕在唇齿间,他不断的吻着她,继续寻找那种特殊的感觉。
忽然,聂瑶珈感觉自己不舒服,栾倾痕问:“你难受吗?”要不要去准备一份醒酒汤呢?
刚想完,聂瑶珈吐了栾倾痕一身。
……
清早,太阳都晒到屁股的时候,聂瑶珈醒了。
她的第一感觉就是头很痛,然后,她看到睡在床上,并且上身赤裸着的栾倾痕。
“啊!小岩你怎么在我床上!”聂瑶珈马上起来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栾倾痕被她吵醒,赤着上身盯着她,睡眼还未睁开:“因为你醉了,我照顾你,你却吐了我一身。”
“那也不必睡在我床上呀?”
“照顾你到很晚,只是睡了一小会儿,就到天亮了。”栾倾痕看着她嘟着嘴唇,想起昨晚的情不自禁,感到自己好像做了对不起聂瑶珈的事一样。
“那……昨晚没发生什么吧。”聂瑶珈倒不是讨厌他在床上睡觉。
“只是有点小意外。”栾倾痕的眼睛不敢对视她的。
“什么小意外?”聂瑶珈觉得自己不会是出了洋相吧。
“你的……嘴唇碰到了我的。”
“你说什么?为什么会那样!”聂瑶珈摸着自己的唇,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
“就是那样发生的。”栾倾痕不多做解释,自己起身找了件衣服:“我先出去了。”
聂瑶珈捂着额头,保证今后再也不多喝了,竟在人家面前出丑。
几日后,唐寿决定离开了。
他只希望聂瑶珈过平淡的日子,所以不打算将事情揭发出来,虽然对栾倾痕有些不公平,不过他想,就算栾倾痕没有失去记忆,他也一定愿意这样和聂瑶珈相守。
所以,他平静的离开了。
聂惜若也该回宫去了,她始终没有将画像的事告诉任何人,她害怕第二人知道就会有第三个,然后无数人知道,那么,聂瑶珈的身份也许会被揭开,不论她是不是画像中的人,她都不想冒这个险。
坐上马车,一直张望着小岩的身影,可是她还是没有如愿见到他,落寞的放下帘子,心痛的走掉。
又过了半月
聂瑶珈听说皇宫正选上好的茶叶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