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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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有非走不可的理由,甚至说我是不身不由已。他失忆以后,你们可以重新灌输他新的事物和人,他就可以如从前一样,不会因为我的离开而颓废伤心。”
墨亦与阮秀芜相互对望一眼,如果只能这样做,为了栾倾痕,他们只有点头了。尤其是墨亦,上次栾倾痕误以为聂遥珈死掉,已经不顾生命的度日。
阮秀芜也深知,栾倾痕为了聂瑶珈连皇位都肯舍弃,若聂瑶珈离开,他一定会接受不了,陷入无尽的痛苦之中,从此萎靡不振。
下午,栾倾痕回来,手里捧着一束小黄花,送到聂瑶珈面前,“来,鲜花配美人。”
聂瑶珈接过来,闻了闻花香,“好好的花,你摘了它们。”嘴里埋怨着,可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这何止是花呀,这是春天的味道。”他坐下,亲自倒了一杯茶。
聂瑶珈看着他倒下茶,正端到嘴边,突然握住他的手,犹豫了一会儿,眼中经过痛苦的挣扎,又松了手:“当心茶烫。”
栾倾痕望着她,“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放心吧。”说完,他大口大口的喝下。
聂瑶珈看到茶杯里只剩下茶叶,望着他深邃的双眸,右手抚上他的脸颊,“就算我在天边,你也是我永远牵念的人,你忘记一切,把回忆都交给我,我来好好珍惜。”
栾倾痕笑着,眼皮一沉,晕倒在桌上。
聂瑶珈却崩溃的痛哭起来,抚摸过他弯弯的发,“保重。”
栾倾痕趴在桌上,他似乎听见,一滴泪落进心里,却动荡着整个心湖。
春光明媚,宫里传出一个消息,前皇帝栾倾痕患了怪病,不过经半个月调养已经好转,但记忆丧失,忘记了许多人。
沁国
骆殿尘也已经回钟轩殿,他听到这个消息感觉自己也患了病,不然怎么记忆怎么不全了呢?
脑海中还经常会想到聂瑶珈的脸,他迷惑,怀疑,可是当务大事,是要强练沁国军队,是该闯就一番大事了,他要栾倾痕和他的卉国在这个世上消失!
四个月后,墨亦终于劝服所有大臣,将皇位还给栾倾痕,而他被封为睿王爷,阮秀芜搬到了他的王府里住。
栾倾痕虽失去记忆,可是判断力和决策执行都如从前一样,令大臣们安心不少,也渐渐认为,他继任皇位是对的。
更加因为沁国虎视眈眈,正需要栾倾痕来主持大局。
谁也没有在栾倾痕面前提起聂瑶珈,整个卉国皇宫就像没有这个女人似的。
又是三个月后,冬雪纷飞,街市上还热闹着。
繁华的街上,栾倾痕一身黑色便装,身后跟着司徒冷保护,走在人群之中。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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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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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们眼前出现一个从天下落下的男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哎哟他妈的疼死大爷我了!”地上的男人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指着酒家二楼上的另一个男人说:“杜植!你这个混蛋!”
被称为杜植的男人趴在二楼的栏杆上,吐着瓜子皮,“江大承我告诉你,就凭你家的财力也想娶夏家的千金大小姐!我呸!”
“哼,你以为你家就有钱啊,彼此彼此!”
杜植扔掉瓜子,“给我下去打,往死里打!”他一说话,楼上他的随从便从楼梯上下来,包围了江大承。
百姓们纷纷围观过来,栾倾痕与司徒冷在人群中。
江大承的几个随从此时从人群里挤出他身边,江大承哈哈大笑,“你有人,我也有人!”
就在两方就要动手的时候,二楼的一个女子说了话:“真是世风日下,真不是知道你们的父母生你们下来有什么用啊。”
杜植看到二楼上只有坐着一个戴纱斗笠的女子正处事不惊的坐着喝着水,他们在旁边打架,她居然还敢吃完饭,真是有点意思啊。“你说什么屁话!”
“每一句话里都带脏字,敢问你,有没有进过学堂学过礼仪啊。”那个女站起来就撞过他的肩走下楼。
她来到江大承他们之间,“你们怎么不打了,继续啊。”
司徒冷在栾倾痕身后,觉得这个女子的声音怎么有些耳熟啊。
江大承正在气头上,说:“兄弟们!给我把这个妞绑走!”一看他就是起了色心,色眯眯的盯着她。
江大承正要抓过她,司徒冷如风一样将他推开,令他倒在地上。
那些随从马上一起冲上去,司徒冷抽了剑准备抵挡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却腿软的跌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司徒冷纳闷的问。
女子说:“这些打架的人都中了我的三沙毒,楼上那个也不例外。”她说完,拍拍江大承的脸,“这毒会让你们十几天无力下床,你们还要去夏家提亲,可怎么办啊,呵呵呵呵……”她说完,笑着走出人群。
司徒冷收好剑,“真是个……阴毒的女子。”
人们渐渐散开了,留下江大承和杜植等人在地上出糗。
栾倾痕看一眼那女子的背影,对司徒冷说:“谁是夏家的大小姐?”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半个多月前好像城里的首富收了一个女子当义女,好像很漂亮,大家都去提亲。”
栾倾痕恍然大悟的点点头,“看来大家都在为自己的婚事着急,朕……我也应该甄选皇后了。”他对自己的想法赞同的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朝前方走去。
司徒冷瞪大眼睛,跟在他后面,自从皇上失忆,这几个月下来就是处理国家大事,一直和睿王爷还有阮夫人在一起,阮夫人曾小心的提过让他找一个女人,可他就是一个女人都不碰。
人失忆,连性子也变了?不仅不碰女人,整个人冰冷的天天像裹了层寒霜。
如今他终于自己开口说要选皇后了,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
夏府
两头石狮威猛的立在大门两旁,朱红的大铁门缓缓开启,两边的仆人一齐恭敬的对进门的戴斗笠女子说:“大小姐。”
女子略点头回应,迈进了高高的门槛儿。
她回到房里,麝香炉内袅袅升烟,奢侈的房间应有尽有,样样东西华丽无比,但不失俗气。
解下斗笠,才看清,原来这个女子正是聂瑶珈。
她坐在妆台前,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眉目如画,倾国倾城。
伤心的离开栾倾痕以后,她没有再与任何人联系过,是怕听到一点点栾倾痕的消息就会动摇,更会伤心。
本来她接受着自己即将穿越回去,却在出宫后发现,沁雪玲珑玉佩不见了,身体也没有出现过什么信号,她当时真想哭死,可是栾倾痕已经忘记了一切,她怎么可以再次走进他的生命里?
她与唐寿住在山里的草屋,却因为发生雪崩,他们只好投奔唐寿年轻时的伙伴夏正柯,他是城里的首富,家业庞大,有四个儿子都已四十多岁了,可就是没有一个女儿,就在半个多月前,夏家认她作义女,圆了自己的女儿梦。
有时候,她也会想起聂荣夫妇,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偶尔的挂念他们。
收义女那天排场很隆重,所以不少人看到聂瑶珈貌美如花,出尘脱俗,夏家的门槛儿便天天有人踩。
夏正柯天天高兴,说原来有人来提亲他作为父亲是怎样怎样的心情,不过他放话,夫君由她自己选。
聂瑶珈只往外赶人,什么富家公子,王公贵胄她一个也不喜欢,唐寿说她是因为忘不了栾倾痕。
唐寿曾经提过,要她也喝下夺情盅,把栾倾痕也忘记一了百了,可她不舍得。
就这样,她经常在夏家附近看着去提亲的人,能阻止就阻止,令人觉得夏家的门槛儿越来越高了。
栾倾痕回到宫中,立即写下圣旨,命卉国各城各县首富的千金各出一女,进宫竞选皇后。
第二天圣旨一出,卉国都轰动了,从各处奔来的富家千金齐聚皇宫城外,住满了大小客栈。
大家对皇后的位子虎视眈眈,只有一个人例外。
夏正柯与唐寿坐在聂瑶珈对面,夏正柯一直苦口婆心的劝:“瑶珈,你长得好,气质也佳,那些富家女都不及你一根头发,为什么不想进宫呢?若是能当上皇后,那你这一生可是风光无限啊。”
唐寿拉拉夏正柯的胳膊,“老夏,你不知道她的事,有机会再跟你解释,不过她不能进宫。”
夏正柯纳闷的望着唐寿,又望望闷闷不乐的聂瑶珈,只好说:“虽然很奇怪,不过瑶珈,你自己决定,不过义父要告诉你,城里名门望族几乎都知道我收你做义女了,若你不进宫竞选,恐怕会惹来抗旨的大罪啊。”
聂瑶珈蹙眉,进宫竞选也可以,大不了暂时毁容,全身而退以后再恢复容貌,这样既没有抗旨,又不会被选上。
“好,我进宫试一试。”聂瑶珈拍桌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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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止水 1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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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寿愣住,张口结舌:“你你……确定?”再见栾倾痕,她控制不住自己怎么办啊。
“嗯,师傅,我一定会全身而退的!”
唐寿却不太相信的摇着头,对夏正柯说:“你的干女儿啊……很快就不能陪伴你身边了。”
“若能当上皇后,我也替瑶珈高兴啊。”夏正柯不知真相的笑起来。
本月十日,近千名少女陆续进宫,五彩夺目的华丽衣服像无数美丽的蝴蝶,在金碧辉煌的宫中穿梭,成为一道亮点。
林公公负责着检查每个进入的人,看过她们手里的名牌与自己册子上的名符不符。
当他接过一个叫聂瑶珈的牌子时,大惊,抬眼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真的是聂瑶珈,可脸上怎么像起了斑点似的,最重要的是她怎么进宫啦!
消失了大半年的她又回来了!他忙还给她名牌。
聂瑶珈看看他,沉默的走了进去。
林公公经过初选,将一些丑陋庸俗不堪的人都淘汰掉了,只剩下不到六百人。
而刚过中午这些女子经过基本的礼仪等考核,才她们进入紫銮殿,请皇上一一审视。
聂瑶珈站在最后一排,即使这样,也不能阻止前排的少女们回头看她,都说她这么丑也能进宫,真是厚脸皮。
她不顾流言,大胆的抬眼看到龙椅两侧坐着阮秀芜和墨亦,百官站在两旁,而林公公高喊一声:“皇上驾到!”
少女们一齐跪下,齐呼:“见过万岁。”
聂瑶珈愣了半晌,也跪下,将头埋得很低。
栾倾痕坐在龙椅上,脸上并无喜悦之色,只是挑眉,打量一眼下方的女人,对林公公悄悄嘱咐一些话,才说:“开始吧。”
墨亦与阮秀芜相视,听说栾倾痕自有一套选拔皇后的方法,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看看,这皇位是怎么被栾倾痕折腾出来的。
林公公往前一步对着台下讲:“各位,皇上要你们做三件事,一是让你们在场可以变多丑就变多丑!开始!”
台下一片哗然,少女们好不容易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现在要她们扮丑,她们犹豫了半晌,开始扯乱自己头发,或是擦去红唇,把脸上的胭脂涂乱……样样能用的都用上了。
聂瑶珈却只是看着栾倾痕,那么远,她却看到他眼睛里包含着些复杂的东西,为什么都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他的眼里还不能清澈见底?
“停!”林公公一声,台下的女子们已疲累不堪。
大臣们看着这些女子个个像疯子一样的滑稽可笑,就低下头去无声的哑笑,因为看到此人此景真的难以忍住笑。
栾倾痕看着台下的女人蓬头垢面,嘴角轻轻勾起,他站起来,亲自去挑最丑的女人,结果过关的只有一百多个,其它的都被淘汰出局,抹着泪出宫了。
栾倾痕走到聂瑶珈面前,“抬起头来。”声音冷得比外面的风都冷。
聂瑶珈缓缓抬起头,眼睛不敢直视他。
墨亦与阮秀芜看到聂瑶珈大吃一惊,他们心慌的看着他们,栾倾痕站在她面前那么久了,会不会想起了什么?
栾倾痕歪了歪头看她,说:“你扮得……也很丑,你也过关了。”
聂瑶珈泄气的闭闭眼睛,怎么会这样!无心插柳柳成阴了!
栾倾痕凑近她,聂瑶珈瞪大眼睛看着他,这张脸她思念了大半年,他在自己的生活里根本处处存在着,因为她经常会看到他的幻影,虽然抱不到,触不到。
“朕听到……你的心跳很快。”他眯着眼睛盯着她。
墨亦已经站起来,他担心的握紧拳头,栾倾痕为什么唯独对她盯了那么久?
聂瑶珈刚要试着回答栾倾痕,却看到栾倾痕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认识你!”
认识!所有人齐齐望着他们,大臣们一看,大部分已经认出聂瑶珈来,怎么她……真是不懂这女人和皇上怎么牵扯不断呢。
墨亦与阮秀芜都紧张的看着形势,搞不好,栾倾痕想起从前了?
聂瑶珈吞了吞唾沫,故作振定的问:“皇上怎么认得我?”
“朕的储藏阁里有一幅画像,你就是画里的人!”栾倾痕双手环胸,说:“不过画里的人可没有脸上的红斑点。”
聂瑶珈与大家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