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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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倾痕挥挥手,所有侍卫都退下,城楼上只剩下三人。
“皇后,你也离开,从今天开始,没有朕的命令不可以离开浮尾宫。”
聂瑶珈心想,这分明是软禁嘛,早知道刚才就和骆殿尘一起飞走算了,她愤愤的甩袖,转身离开了。
骆殿尘说:“何必对一个女人这样呢,这样她只会憎恶您。”
“一个质子有什么资格来对朕说教,噢,朕忘了,你是个情场高手,但皇后可不是你的猎物。”栾倾痕要他摆正他的身立场和身份。
“皇上,你知道我为什么回来吗?是因为聂瑶珈,为了让她不背负骂名,为了她所顾及的一切,我甘愿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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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79 特殊的软禁
“够了!你会为一个女人着想?不会吧,你忘记你送她的玉戒了吗?不是想利用她挑拨我们的关系吗?”
“没错,当时我确实是这样打算,今后我也会一直拆散你们,得到她的心,她的人。因为,今天的我很清楚自己对她是怎样的渴望,她是个不同的女人,在我身边,会视如珍宝的。”说完,骆殿尘疯狂的笑起来,步下楼梯,笑声渐渐消失。
栾倾痕苦笑,说聂瑶珈不懂得取悦男人心,可能是错了。
六天后 浮尾宫
聂瑶珈一直看医书,不止,她还看了一些毒药的书,下毒解毒更令她看得入迷,从中学到很多。
小安子送来了一些不同粗细的针,药瓶,还有蝎子和蜈蚣等毒物,吓得小安子不敢靠近这些东西。
他不清楚皇后这是怎么了,皇上说软禁她,六日以来也未来看过她,可她呢,却日夜吸收着书中的东西,他识字不多,不晓得她看的是什么。
“真是厉害。”聂瑶珈看完一整本,这医治人的方法万万千千,她一时难以掌握,但下毒只要抓住几个要领,就可以任她施行了。
一位太监进来,他说皇上有口谕:“命您前去景心殿侍候四日,一直到新皇后选出来。”
“什么?算了,我还是接受在这里软禁。”聂瑶珈可不想天天面对着栾倾痕,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
“这可是皇上的口谕,不去,可是抗旨。”
聂瑶珈知道抗旨是不小的罪,没办法,她低着头没有精神的跟去了。
小安子看着浮尾宫,哎,皇上到底怎么想皇后的,明明不宠她,却总是放不下似的,太难捉摸了,还好他永远不需要懂得这些男女情爱了。
景心殿
麝香炉里烟丝缕缕,一片静谧。
栾倾痕一直未抬眼看坐下已久的聂瑶珈,专心的批阅奏折。
一直到入夜,清冷的月光洒进来,聂瑶珈坐不住了,“既然皇上找我无事可说,我要走了。”
栾倾痕忽然上前抓住她的胳膊,微眯着眼睛,“你有用处啊,为朕暖床吧。”
“什么?”聂瑶珈赶紧护住自己的前胸,紧张的说:“你不要乱来啊,不是有你的语贵妃吗?我可不会干暖床这事儿。”她瘪嘴,退后几步离他远远的。
栾倾痕又拉她上前,“你想让朕碰你,做梦吧,入秋了,晚上有些冷,你就充当一下热炭好了。”
“热……炭?让我自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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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80 谁调戏谁呀
“热……炭?让我自燃?”聂瑶珈只能作此想像。
“你不是变聪明了吗?朕的意思就是说……”栾倾痕没继续说话,而是拿行动来说,搂过她的颈双双倒在床上,双腿编缠过她的腰,双臂抱紧她的身子。
“啊,啊啊!你干什么!”聂瑶珈丢脸死了,挣扎起来。
“暖身子啊。你只要做到这点就好。”栾倾痕强压下她的挣扎,将脸凑到她的耳边,沉沉闭上眼睛。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还是你在期盼朕应该更进一步?”栾倾痕睁开眼睛凝视着她。
聂瑶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弄花楼里两人共度一夜,她没忘记,可栾倾痕不是在软禁自己吗,现在倒好,把她软禁到他身边来了。
仔细看着他的脸,也许他也不想自己当作敌人吧,她也是如此啊,明明立场不同,却无法真正的恨他,不能将他当作敌人。
聂瑶珈的目光垂下来,不巧看到了栾倾痕漂亮的锁骨,她探探头,轻轻勾起手指勾下他的衣领,哇噻,这男人长得这么好也就罢了,居然锁骨也这么漂亮,以前怎么没注意到哪。
栾倾痕销微动了动睡姿,不巧的是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胸上,却浑然未觉。
聂瑶珈倒抽一口气,真想给他一巴掌,咬着下唇,双手轻轻夹住他的手腕向上抬,刚要甩开,他的手再次袭来,这次是另一面胸,真是气死她也!
她直接彻底的甩开他的手,栾倾痕便睁开了眼睛,“你干什么,朕明日还要早朝呢。”
“你……你吃我豆腐!我怎么能睡好?”聂瑶珈坐起来用手扇着风,脸上总是很热。
“有吗?朕睡着还能对你怎么样,你说说看。”
“你的手……碰了不该碰的地方。”真是难以开口说明白。
“那你还不是偷窥我的胸?”栾倾痕说话的样子相当无辜。
聂瑶珈的身板立马僵硬,他怎么知道!难道他长了第三只眼睛,“哼,看……看了一下下就能怎么样。”她只是瞧瞧,可他却是摸到了呢!
***第一卷结束了,人物的感情线,某些秘密和阴谋都将在第二卷呈现,珈珈能否再次获得皇后之位,对栾倾痕的感情也会因为聂荣事件的真相而改变,而痕痕又是怎么样对她呢?大皇子,墨亦,还有骆殿尘三位美男会因她怎样改变人生的轨道,也就是说,第二卷是爱情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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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081 刺客的到来
栾倾痕坐起来,他掰过她的身子命她看着自己,“好吧,让你看个够。”毫无预兆的扯开衣服,光着上身。
聂瑶珈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别过脸去,“有什么好看的。”
栾倾痕揪住她的衣领,“噢?依朕看,你的更有看头。”
“呲……”衣服被撕碎的声音让聂瑶珈真的吓到了,反应过来时,上身只剩下胸布,她紧忙拉上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吼道:“非礼呀!”
本以为这一吼进来个太监或宫女的,没想到竟是薜晚秀。
她一身的黑衣,很明显是‘低调’进来的,看打扮完全不像弄花楼里那个妩媚的名妓,更像是身手利落的杀手之类的。
她没想到进来却看到栾倾痕和皇后衣衫凌乱的坐在床上,心如刀绞,站在那里怔了很久。
栾倾痕披上衣服,敞露着前胸,缓步走到她面前,低沉的声音问道:“怎么这时候来,有何事。”
“主上,泌国皇帝病倒了。”她压低声音说,目光一直盯着穿衣服的聂瑶珈。
“有什么行动吗?”
“暂时没有。”
“好,你可以走了。”栾倾痕转身撞上站起来的聂瑶珈,她重心不稳向后倾倒,被他及时扶住。
薜晚秀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何必在她眼前上演这些亲热的把戏?她想安静退下,不料见到十几个黑衣人握着寒光凛凛的刀冲进来。
薜晚秀今晚身上并未带武器,可刺客一定是冲着栾倾痕的,她忙喊:“有刺客!皇上小心!”
栾倾痕将聂瑶珈推向床上,并合上床帷。
这些刺客身手极好,栾倾痕从墙上取下挂剑对付他们。
薜晚秀也空手和他们打,但这些黑衣人武功居然都很强,她一个人对付好几个有些吃力,一不小心被人从后背袭击受了伤。
聂瑶珈探出头来,看着打打杀的场面,栾倾痕也真笨,怎么不叫人,她清清嗓子,“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见她叫人,拿刀砍她,栾倾痕及时出掌,一道寒光而过,他们都死得无声无息。
“啊!”薜晚秀再次受伤,发出痛呼。
只剩下幸存的三个刺客,他们一把拉出聂瑶珈甩到地上,正巧,在栾倾痕的一左一右。
栾倾痕准备收拾三个刺客,其中两人用内力将刀刺向在地上的薜晚秀,另一人冲向聂瑶珈。
栾倾痕一个旋身冲去握住了那把刀,一掌攻向两人。
“啊——”
栾倾痕想到没有顾及到的聂瑶珈,只见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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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082 他心中地位
栾倾痕想到没有顾及到的聂瑶珈,只见她的脸上身上都是血,她双手正颤抖的握着从地上捡起来的刀,刺客的血沿着刀的边缘不断流向她的手上。
最后一个刺客倒地,聂瑶珈松开手,看着双手的血红,她眼有些花,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她的喘息已经不规律,双眼通红,怔在地上一动不动。
栾倾痕几步狂奔过去,握住她的手,急切的眼神凝视着她,“不要害怕,有我在。”
聂瑶珈的眼神缓缓抬起,看着他,摇摇头,理智一丝丝的回归,有他在?他选择先救薜晚秀却舍了她,要她此刻还相信他吗?
她站起来,声音仍然有些颤抖,“我不害怕了,皇上,我先回宫了。”
此时,侍卫军大批的冲进来,却见这样的情景,齐齐跪在地上:“皇上受惊了,请皇上恕罪。”
栾倾痕哪里有听见他们的话,视线一直跟随聂瑶珈的,他似乎有些明白她的心情了,上前抓住她,“到里面沐浴一下吧。”
聂瑶珈推开他的手,失望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僵硬的步子硬是走出了景心殿。
薜晚秀躺在地上,伤口虽然痛,可心里终于甜了,一直无法看透的栾倾痕也许对自己是有感情的。
深夜里,景心殿那边灯光通亮。
聂瑶珈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墨亦的药房,推开门,看见墨亦后,跌倒在地。
醒来时,烛光微弱的晃动,周围的一切异常宁静。
“醒了,你受了伤,幸好没伤中要害。”墨亦边说边为她擦着手上的血迹。
聂瑶珈知道自己受了伤,刺客当时先是刺中了自己,她才……
“我杀了人,亲手杀死了他。”
墨亦的手一顿,“你是自卫,不必放在心里成为你的阴霾,知道吗?”他深怕她会因为此事而放不下,想不开,会让这个恶梦一直缠着她。
“放心,我会尽量去忘记。”聂瑶珈强挤出一抹笑,忍着痛起身,“你总是帮我救我。”一直没有让她烦忧过的人就是墨亦了,他身上的一股安宁气质感染着她,他是最不会让她感到压力的人。
“可是我有些想成为让你烦忧的人。”墨亦低着眉将沾有血迹的手帕清洗,拧干放好。
聂瑶珈是明白这句话的,只是淡然的一笑,在这里,她不能给任何人一份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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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沉浮 083 夺命的拥抱
本来差点接受着栾倾痕,可今天见他护着薜晚秀的情景,也该清醒,栾倾痕与她出游那时第一天便迫不及待的去了弄花楼,一定是找她的,现在又把她弄进宫里,虽未宠幸她,也许那正是因为爱她的表现吧,看他们还有一些她无法知道的秘密似的。
才知道,她是个顶着皇后头衔的局外人。
墨亦轻轻笑着,他想起桌上写完的家书,折好装进信封里。
“墨亦,还有三天皇后竞选就要开始了,我的伤不会有事吧。”她不想因受伤而失去夺回皇后之位的权力,她要让太后和杭问语清清楚楚的知道,想推倒她这位皇后就是妄想,皇后的位子她想做便做,谁想轻易推翻她,她偏要做得更久才行。
这件事情上,她不喜欢成全,更不会退让。
“放心,只要不牵动伤口就不会有事。”墨亦找了一件干净的男衣衫,递给她,“这是我的衣服,换上吧。”说完,他转身走出了药房,合上门,守在门外。
聂瑶珈换好衣服,衣服太大,她只好挽起穿,闻闻居然有股药香,但目光落在了信封上。
上面写着母亲亲启。
墨亦居然有个母亲啊,她以为他是孤儿呢,不是说身世不方便说吗?他的母亲会是怎样的人?难道他是某位大官的儿子,大官被害,他与母亲逃亡在外?电视剧里不经常这样演吗?
非礼勿视,聂瑶珈还是忍住了好奇,不再关注那封信。
回到浮尾宫门前,一道黑影便上前拥了她。
将她抱得好紧好紧,扯动了伤口,她痛得的轻吟,“谁!”
“你让我担心死了知道吗?”是骆殿尘的声音。
“你先放……放开我,伤口好痛啊。”她捂住伤口,比刚受伤那会更痛。
自责一下子涌进骆殿尘的心里,他焦急的问:“看过太医没,怎么我没听说你受伤了?”
“没事,轻伤。”聂瑶珈抬眸看他一眼,骆殿尘的关心她不知道是真还是假,或是出于什么目的,像上次的玉戒……对了,玉戒还在栾倾痕那里。
“你们……在与刺客厮杀时,有没有听到什么。”骆殿尘似乎很想知道刺客的事。
“没有,他们一进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