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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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说,花若水也已明白,笑了笑:“慕容潇潇已召集人手追查你们的行踪,先离开此处。”说完,也上了车。
马车前行,走出很远,苏晚才道:“爹,你怎么会这么巧来救我?还跟小言一起?”
花若水面色微沉:“你可知有人围攻连城?”
“嗯,知道。”
“我早与各门各派议定,会去西域查证凶手,却不料很快传来有人大举围攻连城的消息。我与连玥在西域行动时一在明,一在暗,听闻险些城破时还觉奇怪。事后派人去查,才知原来连城被攻,是慕容山庄暗中助力。”
“什么?!”苏晚惊诧。
“西凤派掌门刘子青带人攻城之前,曾私下与一位孟姑娘会面,而这位孟姑娘,便是慕容潇潇的表妹。”
“是孟琛?”
“你见过她?她可在慕容山庄?”
苏晚点点头。
“若非得知此事,爹也不会来慕容山庄,也不会知晓你被囚于此。”花若水轻叹,“是爹不好,让你受这许多苦。”
“我也没想到他会变成这个样子……”苏晚失神地看向车外,“以前……他是对我极好的。”
花若水冷笑:“若非慕容山庄在南武林还有些作用,爹岂会容它继存。”
“那现在怎么办?回西域继续找线索吗?”
“司徒前辈尚留在西域,倒不必着急。你先随连玥回连城,此番连城受创,也需要修整,还要调度些人手,以防万一。”
“那爹你呢?”
“爹还有些事要办,无法将你带在身边。”
苏晚沉默一瞬,道:“爹,如果再去西域,带上我好不好?”
花若水还未说话,连玥已道:“不行。”
“为什么不行?”苏晚忿忿,忍不住拔高声音,“我不想再当笼中鸟了,不想再尝受人摆布的滋味!”
车里安静下来。
两个男人对望一眼,花若水才淡淡笑着,摸摸她的发:“好,爹答应你,见影。”
车行半日,来到一个小镇。在镇口,花若水留给两人一匹马和一些干粮,择道而去。
想不到老爹这么小气,苏晚撇了半天嘴,总算得到连玥的解释:“镜花楼的车太过显眼,且坐车不如骑马快。我们须避开追踪,尽快赶回连城。”
没跑过江湖的人果然想不了那么深远,苏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忽然想到一件事——跟连玥一起骑马?那岂非……可以轻薄很久很久?
两人在镇上稍作停留,也很快启程。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了。
为了缓解童鞋们的怨念,俺先上番外吧。
穿越江湖 之 搞笑版
曾经某蛙给我写了这些,浪费了可惜,贴上来缓解急速飙升的怨念值。啊哈~
片段一
场景:苏晚落崖
颠覆版——
啊啊啊啊。。。Pia。。。
苏晚从悬崖摔下。悠悠醒来。。。
眼前两个古装男银在刀来剑往。
“穿越?”武侠迷苏晚的眼眶湿润了。
“Cut。。。哪来的小妞?穿帮了穿帮了!重新来。”
一个大胡子拿着大喇叭从苏晚面前走过。。。。
苏晚的眼眶再次湿润了。。。
片段二
场景:叙离的钩
恶搞版——
叙离:汗,不好意思,拿错了,这是鱼钩。。。
又拿出一个。
叙离:汗。。。这是我老婆的耳钉。。。
又拿出一个钩,上面还挂着一个袜子。。。
叙离:。。。衣服钩。。。
一个接一个的钩子从怀里掏出来。
苏晚:哇,你是机器猫啊。
叙离:。。。。。。
片段三
场景:关于姓名
绝倒版——
苏晚:那右煞神是右使了?
沐天阳:。。。不是,他姓右,名煞神。。。。
片段四
场景:关于吃饭
吐血版——
魔教食堂
苏晚:我爱吃大虾、螃蟹。反正就是带壳的。
沐天阳:给她来盘瓜子。。
苏晚:。。。。。
片段五
场景:韩锥的锥
话说苏晚想看看右煞神的锥子。。。
韩锥掏摸了半天掏出了一根,呃,一根绣花针。
苏晚想起叙离,大汗:“呃,你老婆的绣花针?”
韩锥悠然道:“不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做铁杵磨成针不?杀得了人多了就磨细了〃
苏晚大窘:“呃,为啥是黑色的?血染的?”
韩锥悲愤:“连城穷啊,锈成这样了,也不给我换一根!”
苏晚(瀑布汗):。。。。
片段六(其实看到这段我极度无语。。。。。。)
关于月无言的脸。。。
魔教说书人:“各位看官,你们知道月无言脸上的疤是从那来的么?”
众摇头。
说书人:“江湖上传说很多啊,有人传说月无言的大仇人是连玥,他为了报仇将自己毁容混入连城,就为了报仇。”
月无言(阴险状):“嘿嘿,我咬苦胆,我卧柴房,就为宰了魔教那豺狼。”
说书人:“还有传说,月无言的脸是被花见影划的,哎,可怜的帅哥啊。”
花见影(穿皮靴舞长鞭):“哦哈哈,帅锅,你就从了我吧!!”
说书人神秘地说:“其实还有传说,月无言就是城主,脸是化妆的。每天从书房进去,化完妆从后门出来,还弄个不召勿入。美其名曰体验生活。“
苏晚恍然大悟:“我说书房的香味那么熟悉那,原来和小言身上的味道一样。”
说书人一拍桌子,大声:“还有传说,月无言是正道的卧底,他就是等待时机一举颠覆连城。”
月无言(惊惶四顾):“啊,大哥,这在连城耶,会出人命的!”
说书人无视,继续说:“其实还有传说。。。”
月无言(被打败了):“大哥,我招了,别造谣了好不?我的脸是出生时候脸着地摔的。”
说书人:“小样,我还说你脸是被猫挠的那,还武林高手,连只猫都打不过。。。。”
月无言:。。。。。。
二人世界
想象中,共乘一骑是件浪漫而美好的事,但在实际经历之后,苏晚已根本对“浪漫”两字没了想法。
马踏如飞,劲风刮在脸上,刀割般生疼。花见影皮肤好得很,不用面霜,照样水水嫩嫩,白里透红,但即便如此,半天风吹下来,苏晚连笑都僵硬了。
这还只是开始。
以前跟司徒秀和慕容潇潇一路游荡的日子,如果不是没钱或者赶不上宿头,通常都能好吃好睡,心安理得。而如今,非但随时要担心慕容山庄的人追来,还要尽量避免连玥的出现引起正派人士围攻,只能低调低调再低调。恐怕……这一路都要在荒山野岭露宿了。
抱着这样的念头,当看到连玥在一个山间破庙前停下时,苏晚已没有什么惊讶。只是看着他优雅的背影在庙门前拴马,心中忽然有些内疚。
如果不是她不肯跟他回去,如果不是她任性地要赶他走,他根本不必陪着她亡命,只消坐在连城城主的大椅上,勾一勾小指头,就有一堆人争先恐后冲过去,替他张罗好一切。
他还是穿着月无言习惯穿的衣服,但这样的男子,无论从哪里看,都不适合风餐露宿。
荒废的庙宇也不是全然空无一物,似乎有人住过的痕迹,墙角堆了些凌乱枯黄的干草,香台前散落着几个蒲团,破旧而脏污。
两人一脚踏进庙里,扬起满地尘灰。连玥顿了顿,忽然道:“去捡些柴来。”
“哦,好!”苏晚正觉对不住他,闻言连忙跑出去,卖力地干起粗活累活。
等她抱了一堆粗细长短的柴回来,惊愕地发现庙里已经干净整齐很多。连玥半蹲在地上,先垫了几个蒲团,然后将草摞成一堆,铺平,漂亮的手指如弹琴一般,动作熟练而细致。
苏晚看得发愣,呆呆道:“你……”
他将草铺好,又试了试是否平整,这才站起来:“睡这里。”
“你整理的?”
“嗯。”
“还扫了地?”
“嗯。”
苏晚觉得自己真不应该低估古代男人——特别是古代江湖男人——的动手能力。哪怕是养尊处优的城主大人,也不像她想象的那么家务无能。
他走近,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的干柴,但只看了一眼,便轻轻蹙眉。
“怎么了……不好吗?”苏晚脸一红。
和师父师弟同行的时候,捡柴这种活儿通常是轮不到她做的。她只要负责把铺位准备好,然后等着他们生好火,就开始烤野味。如今交换了分工,立刻显出她的不够专业。
“无妨。等我。”说完这句,连玥很快走了出去。
苏晚略一犹豫,还是追到外面,却已不见他的人影。抬头看看昏暗的天,只得又回到庙里。
古代很多山林没有开发,也没什么野生动物保护区,如果随便乱走,不小心碰到个豹子老虎,倒了霉也没地儿哭去。
庙并不大,干净的墙角是软软的草垛垫着蒲团,一看就很舒服的样子。颠簸半日,身体早已疲累不堪,她在心里小小挣扎了一下,便忍不住躺上去。
不料这一躺,直接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一股淡淡的肉香飘过来,苏晚皱了皱鼻子,嗅了嗅,慢慢睁开眼。
外面早已黑透,明亮的火光映照四壁,柴在火中爆裂,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连玥静静坐在火堆旁,手中拿着根枝桠慢慢转动,上面串了个烤得油亮的东西,似乎是……山鸡?!
苏晚眼睛亮了亮:“小言,你回来啦?”话音刚落,肚子却在此时不合时宜地“咕噜”一声,让她瞬间涨红了脸。
连玥抬眸看了看她,忽然轻轻一笑。
火光映在他几近完美的脸上,忽明忽暗,将他的脸颊勾勒得更加削瘦,愈发衬得那笑容仿佛带着蛊惑。
妖孽啊妖孽……
苏晚对山鸡的兴趣立刻被转移,盯着他的脸一眨不眨,直到一根枝桠伸到面前。
“可以吃了。”
不等她有所动作,高大的身影已移到身旁挨着她坐下,修长的手指撕下一片鸡肉递给她。
精致的脸就在面前,触手可及。
心瞬间收紧,几乎跳出胸口,她连忙接过,低头猛吃,却听他的声音响起:
“味道如何?”
“好吃!”
“很久没有做过这些,有些生疏了。”
听他话里有话,苏晚有些好奇:“以前经常做吗?”
“嗯。”
“为什么?连城以前……很穷?”如果不是穷到要到处奔波,没事谁整天野营啊?
他轻轻吐了口气:“你都不记得了……”
苏晚猛地干咳一声:“……我?”
“幼时你……很固执,常常要我与叙离偷偷陪你出城玩,打来的山鸡和狍子,便这样烤着吃。”
“叙……叙离?!”
“记起了么?”
“什么?”
“你曾找过我,问我是否可解除婚约,因为你想……嫁与叙离。”
“噗——”
满嘴的鸡肉差点喷出来,苏晚顾不得擦嘴,抓住他的衣袖:“你答应了?!”
他垂眸,勾了勾唇:“嗯。”
苏晚石化。
原来当初花见影是知道自己有婚约的,还自动自发跑去跟当事人说,咱俩散了吧,因为我看上别人了。
估计表白的时候被谭凤撞见,发现两人在摘星楼上纠缠不休,便怀恨在心,以至于后来阴差阳错差点把她的小命给玩完了。
可惜她对第三者一直抱有鄙视的心态,所以,虽然对叙离也有过好感,但自从知道他跟谭凤有一腿儿,便很爽快地单飞去了。
前因后果终于串联起来,半晌,苏晚闷闷地扯下一条鸡腿塞嘴里:“那你现在可以把这事儿忘了。”
“嗯。”他看着她三下五除二吃完,又撕下另一条也递给她,“你说过,你不是花见影,来自另一个世界,叫苏晚。”
只要是她说的,哪怕无稽,他也选择默认。更何况,她前后实在相差太多,也算重新相识。
“对哦!”苏晚笑眯眯接过,顺势靠进他怀里,“我是苏晚,不是花见影,所以,以后你只准叫我小晚。”
好吧,她承认,她这是吃醋……
但,没有哪个人会希望自己每天被喜欢的人叫做另一个人的名字吧……?
吃完收拾好,苏晚这才发现一个问题。
“小言,你睡哪里?”
连玥走到墙角,坐下。
“不行。”苏晚伸手拉他,“就算是夏天,夜里也会冷,你怎么可以坐这里睡?”
他反握住她的手,摇摇头:“睡吧。”
“不要。”
“睡。”他淡淡吐出一个字,闭上眼。
“小言!”苏晚推他。
再没反应。
见他毫不退让,苏晚有些气馁,但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当即跑回草垛上躺好。
夜深后,枯枝燃尽,火苗渐息,庙里的温度低了下来。当最后一点火星湮灭,庙里蓦然陷入黑暗。
苏晚躺在干草上辗转反侧,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小言,我怕……”
没有回应。
“好冷……”
还是没有回应。
苏晚不再说话,过不多久,便有压抑着的抽泣声响起,轻轻的,在这样寂静的空间却分外清晰。
但只抽了几下,便听到细微的动静,一个温暖的怀抱很快靠近,下一刻,整个人被圈在臂中。
虽然是为了让他能躺下来好好睡个觉,但被这样拥着,温暖和甜蜜一起涌上心头,格外满足。
她得逞地偷偷一笑,将他环着她的大手包在双手中,安心睡去。
第二日,继续赶路。
身后还是那个熟悉的怀抱,却越来越觉得贪恋,连迎面吹来的风都温柔了许多。
但不知为什么,连玥不再拣人迹稀少的山路走,反而带着苏晚走大道,直接进了城。
作者有话要说:清水又有爱。
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