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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第34部分

小说: 穿越之江湖守恒定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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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就这样敞着,过了许久,却再无动静。
这……算放过她了吗?苏晚站起来,走到门口探头张望。
门外空空荡荡,半个人影也无。美男果然是走了。
苏晚四下一看,才发现这里分明就是兰圃的后院,连玥的书房,格局跟桂苑一模一样。
提着她到这里,说了没几句话又丢下她就走,美男城主的思路果然是常人不可捉摸的。
虽然受惊不小,但总算平安无事,苏晚心情愉悦,哼着小调儿往大厅走。结果,直到她走出兰圃,都没有再见到任何一个连城的人。
回桂苑,吃午饭,一切如常。
直到晚饭时分,苏晚才从几名仆从婢女的闲谈中得知,连城一众人竟已离开聚宝山庄。秋大小姐整个下午都将自己关在房中,一直没有出来。
重逢
又丢下她!又丢下她!
聚宝山庄的东西看起来都是价值连城,苏晚只能忿忿地将摔不坏的靠枕扔到地上,跑过去捡起来,再扔回床上。折腾半天,累到不行,心头的熊熊烈火依旧燃烧。
NND就这么走了,招呼也不打一个,甚至没问问她究竟要不要一起回去。
至此,苏晚万分后悔没有早点问清楚连城的暗记,以至于如今犹如被抛弃的小狗。更可气的是,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包裹还留在他们那里,连天行弓都没有拿回来。
自己回连城?当然可以。但人再无耻也有个限度,如果她就这样回去,脸就彻底丢尽了!
发泄完毕,苏晚躺在床上,渐渐冷静下来。
或许……真是有急事?再或许……是因为自己对连玥说的话。
这时候才发觉,说那三个字的时候,虽然没有表情,但他分明已在隐忍怒气。能让沉默寡言的冰雕将一句话重复两遍,说明怒气值已达到一定高度。
原来,他转身离去,不是放过她,而是丢下她。
只是她不明白,自己想办法撮合他跟秋池,他为什么会这么生气。
天色早已暗下来。月光分外明亮,如银白色的薄纱,细细铺满地面屋角。枝影摇动,晚树寒香,偶有夜雀飞过,惊起几声栖鸟。
光影倏乎一暗,衣袂声入耳。
苏晚一惊坐起,向窗外看去。
月色妖娆,如雪如霜,只有不知名的小虫低声争鸣。
苏晚疑惑地揉揉眼,一瞬间却仿佛感应到什么,猛地回头!
床前不知何时多了个黑影。月光自窗口斜斜照在他脸上,只看到一只独眼明亮淡漠,左脸一道疤痕,自上而下深深划过。
“小言?!”苏晚压低声音,却掩不住口气中的惊异。
他果然会武功。
而且,能躲过丹凤六婢来到她屋里,武功还不弱。
月无言点点头,旁若无人地坐到床沿。苏晚还未及反应,就见他忽然弯下腰,捂着胸口低低咳了两声。
“你受伤了?”苏晚连忙扶住他。
“中毒。”刚说了两个字,他又一次咳嗽起来。
“怎么会?!谁下的毒?”
月无言轻轻一摇头。
“你先躺下!”苏晚从床的另一头跳下去,扶着他躺在她刚才的位置,转过身刚走了两步,又回过头,将被子拉过来盖在他身上,“我去找药来!”
话音未落,月无言突然坐起来,一把抓住她的手:“不用!”话说得过急,结果就是咳嗽声更加剧烈。
“你——”右手无法动弹,苏晚只得用左手绕过去拍他的背,“你怎么像个小孩子?我从连城带了些药来,说不定可以解毒。”
月无言默然片刻,摇头:“无用。”
苏晚一愣,随即有些慌了:“那怎么办?中了毒会死的!”
“水。”
水可以解毒么?苏晚将信将疑,却还是依言倒了杯水给他。
月无言喝了水,便盘膝端坐床上,闭目运功。
苏晚不敢打扰他,只得坐在凳子上,靠着桌子,一手托腮看着他。
过了许久,月无言仍是盘膝而坐,苏晚却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月光透过窗,照亮满室寂静。
苏晚醒来的时候,天光早已放亮。刚直起身子,肩头已滑落一件衣衫。
看到衣服,想起月无言,往床上看去,被褥枕头整整齐齐,竟空无一人。
“小言?!”苏晚慌忙站起。
他中了毒,也不知解了没,就这样不辞而别?
敲门声在此刻响起:“令主可醒了?”
“噢!我起了!等等啊!”苏晚一边应着,一边把衣服捡起来,团了一团,塞被子底下,才去开门。
门外的人丰姿俏颜,轻颦浅笑:“令主昨夜睡得可早,连灯也没点。”
苏晚干咳一声,岔开话题:“灵犀怎么来了?”
灵犀笑笑:“婢子是来向令主辞行。”
“你们要走了?”
“是。婢子稍候让厨子准备些干粮。令主若也要走,想带什么我一同吩咐下去。”
“为什么?”苏晚讶然。
“鉴宝大会已结束,此间事毕,婢子等便要回谷,过了午时下山。”
“鉴宝大会结束了吗?”
“是。昨日胜出的五人中,秋大小姐一个也未选。”
苏晚恍然。
秋池本就看中了连玥,如今连玥走人,剩下的几个她自然不会选。
“那其他人呢?其他人也今天走么?”
“这……婢子不知。”
苏晚苦着脸:“你们走了,我怎么办?”
灵犀抿嘴一笑:“令主自是回连城去,待到八月来栖霞谷参选。”
“啊?”
灵犀见她满脸愁容,不由得轻轻道:“令主……可是不想回去?”
“我……没……不是……”
“可惜令主并非栖霞谷中人,否则,便可与婢子一同回谷去了。”
苏晚笑了笑:“就算可以,我夺了你们栖霞谷的赤焰令,栖霞谷的人恨我都来不及,怎么肯让我去。”
灵犀咬了咬唇:“其实……婢子希望令主能够胜出,继续执掌赤焰令。若有可能,也希望令主入主栖霞谷。”
苏晚一愕:“我?!”
“是。”灵犀仿佛鼓起勇气,飞快地道,“以往谷主便任赤焰令主,令出一门,无人可逆。但自八年前起,谷主不知为何,竟许赤焰令独立于谷主令之外,致使为夺赤焰令,谷内派系纷争,内斗不止,栖霞谷早已日渐颓弱。若继续下去,灭门只在早晚。”
“可是我……”
“今日一别,数月再见。令主可仔细考虑,再作决定。”灵犀低身一福,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转身离去。
苏晚立在门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半天消化不了。
八月比武夺赤焰令也懒得去,她还想让自己把栖霞谷谷主的位子也搞到手?江湖真是太疯狂了!
改写江湖历史这种伟大的事业让别人做去吧,咱只负责吃喝玩乐,顺便游荡……咳咳,不是,是游历一番。
打定主意,苏晚立刻把刚才的对话抛到脑后,反身回屋。
一踏进门,就被映入眼帘的人影吓了一跳!再细看,竟是月无言去而复返。
他皱着眉,提着刚从被子下面扒拉出的衣服,抖了抖,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俺要开始写丑男了,大家忍住!
要乖乖看哦,不许威胁俺哦,否则。。。否则后面不给糖吃,涅嘿嘿~
下山
“你、你、你……”苏晚正想质问他为何突然来又突然走,把她屋子当什么了,但看到那件衣服,却忽然什么责备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中了毒,却怕她着凉,将衣服给了她,然后自己穿着单薄的衣衫出去。
想到他中毒,苏晚又急了:“小言,你的毒……”
“可暂时压制。”月无言已穿好衣服回过头来,“你何时下山?”
“我也不知道。”苏晚想起弃她而去的连城众人,心里又开始不爽,“没地方可去。”
“为何不回连城?”
“他们不要我,走都不给我说一声。我再也不回去了!”苏晚忿忿,又道,“再说,你中了毒,总得想办法解了才行。”
月无言沉默片刻,忽然道:“抱歉。”
“抱歉什么。”苏晚摆摆手,“我们是朋友,你有事的时候,我怎么能丢下你?”
月无言抿了抿唇:“方才我去了宝方阁。”
“宝方阁?”
“聚宝山庄的灵丹宝籍都在里面。”
“你去找解药?”苏晚恍然。
月无言点头,坐到桌旁,倒了杯水一饮而尽。
苏晚看着他的淡淡发紫的唇,分明是没找到解药,忍不住担心:“为什么会口渴?”
“此毒性热。”
“热?”苏晚灵机一动,“要不我去找人要点儿冰块?”
月无言看她一眼:“热性以凉缓,以冰克。”
苏晚脸红。
“没有解药怎么办……小言……”
“我以内力压制即可。”
话虽这样说,但仅仅到了下午,已变得更加严重。
月无言运功时突然晕厥,吓得苏晚又是掐人中,又是拍他喊他。但皆无效。
他紧闭着眼,毫无反应,手脚冰凉,额头却热到烫手。
明知道屋里突然多了个男人,让人知道会引起很多麻烦,但苏晚已顾不得这些。丹凤六婢走了,慕容潇潇和花若水都跟连城不对盘,她只得让桂苑的婢女赶紧去请司徒秀。
司徒秀很快到了,同来的竟然还有花若水与花莫问。
给月无言把完脉,几人一时沉默。司徒秀也不复往日的嬉笑懒散,神情凝重地捋了捋胡子:“是番塬三鬼。”
“番塬三鬼是什么人?”苏晚问。
没有人回答她。
花莫问皱了皱眉:“爹,此人……”
话未说完,已被花莫问打断:“因果尚且不明,不可妄加论断。”
他转向苏晚:“晚儿,你要救他?”
“是的,干爹。”苏晚说着,却看向司徒秀。
司徒秀摇摇头:“乖徒儿,这种毒救治起来十分麻烦,师父我老人家也没有法子,只能暂时用功力压制。”
“师父,你也没有办法?”苏晚失望。
花若水忽然道:“司徒前辈说没有法子,可是因为少一味药?”
“是啊。想当年连城外遍地都是这种羌芫花,却被一群人杀过去,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若有羌芫花,司徒前辈可有办法配药?”
司徒秀眼睛一亮:“你有?”
“镜花楼恰好种了一圃。”花若水微微一笑,“炮制过的干花也有。”
司徒秀猛地一拍大腿,喃喃道:“是了是了,你若没有,还有谁有?哈哈!果然是这小子命大。”
听了半天,苏晚只听懂这一句,忙道:“师父,是不是他有救了?”
“是有救了,不过还需费点儿事。”司徒秀笑眯眯,“你要救他,就跟着你干爹回镜花楼去,师父我去弄几味药来,再去镜花楼找你们。”
“去镜花楼?”苏晚愣住。
月无言是连城的人,去镜花楼……去镜花楼……
花若水点点头:“既然如此,与秋庄主的事今日便要谈定了。”他看向花莫问,“莫问,你可有把握?”
“既然秋庄主看得起孩儿,孩儿便走这一遭也无妨。”花莫问淡淡一笑:“快去快回便是,定赶在爹大寿前回来。”
花若水看着他,欣然含笑:“好。”
“干爹……我、我有话跟你说……”苏晚迟疑地看看花若水,又看看司徒秀。
花若水拍拍花莫问:“莫问,你这便去与秋庄主商议罢。”
“是。”花莫问应了声便开门出去。
花若水这才看向苏晚:“晚儿,有话但说。”
苏晚顿了顿,终于还是说出口:“他……他是连城的人。”
花若水却并不惊讶,微微一笑:“怎么?”
“如果你不想救他,还可以反悔……”
“既然答应了你,爹自然会救他。”
“真的?!可是……如果去了镜花楼……”
“你怕我对他不利?”
苏晚不语,默认了。
“我早知他是连城的人,若要害他,方才便不会说出有羌芫花来,任他自生自灭岂非更好?”
“你知道?”这一回,轮到苏晚吃惊了。
“在此之前,我已见过他。”
“你们……见过?那他中的毒……”
“此前我并未见他中毒,也不知他为何中毒。但爹答应你,不会害他。你信不信爹?”
苏晚咬了咬牙,点头:“我……信。”
“既然如此,你收拾停当,明日随我下山。”花若水不再多言,起身拍了拍苏晚的头,又对着司徒秀拱一拱手,便自离去。
他一走,苏晚又可怜兮兮看着司徒秀:“师父……”
司徒秀苦笑一下,唉声叹气站起来:“唉,这什么世道啊,做师父的像徒弟的跟班似的,有事要抗着,有病要治好,没准儿还得替徒弟跑腿……世道啊……”
第二天,苏晚乖乖跟着花若水一众人,准备下山。
月无言被安置在一辆马车中,为了避免发生什么状况,司徒秀还点了他的睡穴。
由花若水出面,这样一个突如其来的人也没引起任何怀疑,苏晚不由得感慨,在江湖中有名望果然好处多多。
得知苏晚突然要走,慕容潇潇很是意外,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既然已认花楼主为父,去镜花楼住些时候也好。慕容山庄里镜花楼不远,过些日子我去看你。”
因为月无言的缘故,从前日起就没再见过他,自然也不可能跟他提起要走的事。苏晚自觉有些对不住他,连忙说好。
一切准备停当,花莫问走过来:“妹妹,走吧。”又对慕容潇潇笑了笑,“慕容兄,就此别过。”
“花兄保重。”慕容潇潇微微欠身,笑容轻柔,“小晚,此去路途我无法在你身边,一路小心。”
苏晚点点头,跟着花莫问走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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