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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别惹警花王妃-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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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王妃啊…”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起身盯着浅荷,“这是第几次了?”
“第六次…”浅荷垂首,躬身在侧,小心回答。
“我不过是个伺妾!!”
润泽的唇嘟在一起,良久,发狠似的吐出一个字,“搬!”
昨日和张公公一起游园,发现一座很漂亮的小院落,清净别致,不料却是…却是元牧野跟一群金陵的头牌们居住的地方。
走进去不但残留着浓烈的胭脂味道,屋子里还有女人残留的锦盒水粉。看着就知道,这些女人刚走不久,还没有来得及打扫。
如果她跟这样的男人在一起,和哪些头牌们有什么不同!
“来人,”
门口男人一身白锦,骄阳适当的在他的身后映出光环,在门外站了很久。苏兮络的身影尽收眼底,她不喜欢看见他,他不是躲了吗?
对上他的鹰眸,这个男人的怒气她早已经见识过了,偃旗息鼓的总是他。昂首。
“立刻收拾本王的东西,王妃搬去哪里本王就搬到哪里!”
苏兮络愤愤的看着他,狭长的眸子是坚定,他没有在开玩笑。
“我去尼姑庵,你是不是也去?”
“去,去吧庵里所有的尼姑赶走,改成王府!”清冷的不带一丝温度,阔首进来,瞪了浅荷一眼。
浅荷瞄了苏兮络一眼,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病好后,苏的脾气好像变了好多,对王爷总是没有好脸色。
“好!搬,去莺燕阁!”
苏兮络杏眼里藏着蜜蜂的蛰子,那个地方莺燕阁居然里燕子楼那么近,以前的她是承受了多大的委屈。大步推了挡在面前的元牧野一把。
那些没有用的奴才,全吓跑了胆。好,她自己收拾。
“好,搬,我们都去莺燕阁!”
元牧野浑然不动,这个女人总是挑战他的极限,她撒泼的样子怎么也是那么可爱,一点也不让他觉得烦腻。她能闹,说明她健康。
白锦笨拙的收拾着包裹,心里的傲气被他击败,气呼呼的嚷道。
“是啊,你索性把哪些莺莺燕燕都养回来,一个给你暖床,一个你个捶背,一个给你斟酒,一个给你更衣!“
鼻子冷哼一声,胸口起伏,靠近窗口的时候却感觉到背脊的凉意,往后摸去却是冷汗浸透了中衣。
不是不打喷嚏了吗?怎么心底还是这么不安?
张公公时不时会来看看苏兮络,每日都有加急送到京城。皇帝早已知道苏兮络的事情,如果不是心腹在这里,兴许就自己跑来了。
“刚才烧东西了吗?”
一走进西厢就味道烧纸的味道还是刚刚烧过的,苏兮络蹲下果然在火盆上找到未燃尽的纸片。隐约看到上面的字,心里嘀咕。
“老爷子肯定是在烧什么废纸吧?”
张公公把她一闪而过的滤色放在了心上,这一招还是很有效果的。
“哈哈”虚应了两声。
“身子还不见大好,怎么大老早就起身了?王爷昨晚又不在燕子楼吧?”
关切的扶她坐下,泡了鲜茶。
“啊?哦,本来他就不在燕子楼里?”
苏兮络面色僵住,这个本来也就不是什么秘密。每日见她如同例行公事,晚上怎么会留下。好像,她从来没有见他晚上也留下的。
“这也难怪,金陵过几天有个花魁大塞,参加的都是头牌的姑娘们,她们多少和王爷有些交情…”
苏兮络依旧春风,眸子里的灿亮却明显的暗淡了下去。
没有那个女人能容忍男人出去寻花问柳,即便是以前的男人。
“是吗?不过这都是王爷的私事,我无权也没有兴趣过问。’啜了一口,喝得太猛,舌头被烫得有些麻木,滚烫也只能顺着咽喉噎下。
“是老奴嘴碎,改打!该打!”
举手便要罚,苏兮络抓住他的手臂,却咧嘴笑了。
“老爷子是明白人,我只求早日离开,何苦带着讨人嫌。只是心愿未了,等着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眼珠子飞转,皇帝交代的时候没交代的事情他都记在心里,可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他转交的。
“老爷子何等机敏,只是我怕他忘了。”
关于他的事情虽不是很清楚,但是脉络还能里的顺。这件事情后,她也就没有牵挂了。
“算算时间,不过几日了吧?”
第一百零三章 你的改变
张公公自然是知道苏兮络所为何,这事也是临行的时候皇帝交代过的。只是心里隐隐还是觉得不安,现在的苏兮络有别前两个苏兮络,出嫁前的她是烂漫的,出嫁后的她的幸福的,现在的她却是异样的犀利和陌生。
放下吧,近日都是有密保到京城的,可是这件事却犹豫着要不要奏上。
“浅荷,有什么就说吧,吞吞吐吐的,一点也不想我底下的人,“
屏风后面的苏兮络褪下中衣,隔着四君子水墨的沙曼忍能瞥见浅荷的欲言又止。
“浅荷当然一直是您的人了,只是…”垂首立在一侧,贝齿轻咬着双唇。
“只是浅荷有些担心。“
款款站在她面前,盯着她的眸心。“担心什么?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身子有些弱,但是我的底子强过不了几日我都能上山打虎呢?“
“浅荷是觉得您变了很多…“吸了口气,仰起头直视着苏兮络,”我觉得您变了。“
苏兮络咧嘴一笑,鼓励的看着她。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地方待着总是有个戾气包围着她,解脱不了。
“我觉得您变了,温和的人变得暴躁,淡然的你变得犀利…’
苏兮络靠着窗,静静的听着浅荷的心里话,这些偶尔也能从丫鬟的眼里看的出来的。只是,她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若隐若现的笑在她被夜风吹的冰冷的脸旁绽放,如同春里灿然的一树桃花待着凄迷。
“王爷现在变了个人似的,对你那么好,您都不拿正眼瞧他前几日王爷亲自端来的羹汤,见您没有睡醒就牧野叫醒您,结果您起来直接说冷了摔了一地;昨日王爷差人送回他亲自摘的雪梨,结果您看都没有看全部赏了…“
“闭嘴!“不带一丝温度的男声在院内响起,浅荷收声赶紧跪下。
苏兮络怅然,虽然不记得他,但是他的气息却让人窒息。
如果不是他做了极度对不起她的事,她怎么可能单单失忆忘了他?如果不是对不起她,怎么会怀着内疚如此迁就?
元牧野大声呵斥着浅荷,苏兮络心里却容不下,他越的迁就就越是心虚!否则,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承受一个女人对他的漠视。
“你都听见啦?”回转过身,看着一身戎装的元牧野,陪着剑的他沾染着清晨的清辉,眸心却是幸福里疲惫。
“即使你躲出去了,我也不能接受你!我不是你的妻,你不是我的夫!你送来的汤,我洒了,你送的梨我赏了,院里的秋千我也折了”
苏兮络挑衅的仰首看他,却擦觉不到他的丁点怒气,这却跟肯定了她的猜测,在张公公含糊的词语中也略知道他用最残忍的方式深深的伤害了他,不可原谅的伤害。
“我知道。”元牧野脱下头盔,却手一乱晃动了发簪,几缕发丝顺势垂下来,呼应着他青色的胡茬和一脸的倦容。
“汤洒了我再送,梨赏了我继续摘,秋千折了我重新修理!这些我都能做到!”
元牧野按捺住心里的暗涌,这个女人清傲的如临雪山之巅,俯瞰着苍生。他不过是渺渺中的一员,只是她的心是他伤的,他就要补回来!
“是啊,”苏兮络自嘲的笑笑,“你让下人对你的所作所为悔讳莫深,你让我孤立在这深宅里,你让人人都在背后骂我,你能做的自然很多!”
“兮络,”她的胸口起伏得厉害,语气却是异常的平静,她心里头太多的疑虑!但是,他根本就不能也不可能是解密的人。
“这些我不会做,不是我元牧野的作风。兮络,我希望你能快乐起来,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他的语气如同上他铠甲上的余晖,淡淡的祈求总是她心里不忍。
可是她不能控制的心底散发的戾气,看见他的局促和不安,她只想逃离。
“可是我不快乐!元牧野,我一定也不快乐!所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件事情。“别过头不看他,自顾自道,”我曾经答应了一个故人一件事情,现在我要去兑现,我要亲自去做,并且我不希望你跟着我,你的属下跟着我!我要一个人好好的静静!“
元牧野半眯着眼睛,此刻是苏兮络眸心落在他身上,她的目光清涟,却能灼伤他的眼。半晌方问出,
“兮络。你是要永远离开了吗?”
苏兮络眼帘下垂,看着他沾了些灰的皂靴,蹲下身子,用袖拭擦鞋尖的尘土。一丝不苟的小心拭擦着,
“你的鞋脏了!”
淡淡的几个字,直刺元牧野的心脏,重新凝眸在她的身上,却看见了她随便挽起的发髻,碧玉的发簪隐在她如瀑的发丝里,光亮的玉闪着妖异的光。让他心里一惊,那个傍晚娴静女子倚在窗口一针一线缝制战袍的模样迅速涣散开去。
“你这是做什么?算是对我的祈求吗?“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见他的靴子脏了自然而然想去擦拭,他抓住她的双手传来的颤动,她却正色。
“我说过我会回来的,如果你食言,可能这辈子就再也看不到我了!“
苏兮络拍开他的手,后退两步。
如果他欠了她的,那就必须讨回来。
“一个月为期!如果你欠了我,我是一定要讨回来的!所以…我一定不会先离开!“
第一百零四章 不安
“老爷子,”进西厢的时候正巧看见张公公在打拳,元牧野站了半晌,张公公却想没事人一样对他视若无睹。
“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我还以为你的耐心被兮络那孩子磨平了呢?”
一身中衣,这么多年的宫廷生活,察言观色是最基本的生活技能了。既然他称呼自己为老爷子,就是把他自己的位置摆在了当年的他抚养的小孩上。
“我有事。“负手而立,这个鹤发的老人是先帝爷救下的,所以一直尽心扶住着年幼的元寄尧,对元牧野也照顾有加。即便到了现在的这个权利和声望,仍然严于律己,不贪不取。深得朝廷上下的敬重。
“兮络要出去散心,我想让您劝劝她,不行的话至少陪着她!”
眉尖上挑,元牧野就是元牧野,即使求人也难奈的傲气。细细的把苏兮络和他的约定说了,张公公衣袖中的手指敲着骨节,一节一节。
“你都劝不得我如何还能使得上力,并且这孩子心理苦,能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别人不明白,吴王妃莫名其妙的的流产,莫名其妙的失忆还独独不记得王爷你。我们心理还不明白吗?”
元牧野心里一紧,背上却凉丝丝的,眉头拧着着清晨的水雾,
“是我对不住她!”
“王妃说她会回来就一定会回来的,我明白你的意思,也能理解你的难处!不然这样,就由我的人远远跟着,确保她的平安!“
张公公轻托着杯底,捏着杯盖漾着茶韵一圈一圈。只是一个女人,苏兮络已经不能接受元牧野了,勉强留住只是大家都不幸福罢了。
浅啜了一口,抬眼时回廊却没有元牧野的身影,只见海棠晃眼。
离开的时候元牧野并未来相送,只是派人送来了一条墨色的披风,苏兮络不明其意塞在包袱里捧着骨灰坛单骑远去。
苏黎,这个人毕生难忘,这个rou体的爹爹,她答应过的事情不会食言。只是撒进溪水的时候,天空飘着小雨,不湿衣却能模糊人的实现。
虽然不解到底和元牧野发生了什么。那种看见他时刻骨的凉意却驱散不去。
是的,他没有食言,一路上没有发现跟踪的人。在客栈里,苏兮络一个人在房间里待了四天,可是第五天夜里,只是喝了一杯茶直觉得头晕目眩,往后倒过去!!
“公公,公公!“
侍者连怕带滚跌了进来,跪倒在张公公和正在对弈的元牧野身旁。已经十七天了,一大早就来到西厢和张公公对弈,只是经常心思恍惚,若有所思。
“公公,不好啦!不好啦!”
元牧野抓住来人的衣襟,暴怒的气场在场的每个人都能很强烈的感觉得到。
“说,是不是王妃出事了?她怎么样了?快说!”剧烈起伏的胸口压抑不住的怒气,他已经后悔了无数次了,这个女人,千万不准出事的。
“王妃她,王妃她…”
侍者眼睛微红,从怀里取出一小节布,颤动着呈上来。
“兮络…”僵住的表情滞留在凝固的空气里,只觉得心里有个热流在翻滚。她不会这么狠心的,她就是他的命啊!
“怎么可能呢?她那么热爱生命,我死了她都不会死的!好个大胆的奴才,竟然敢用一块布来欺骗本王!来人,拉下去砍了!”
侍者早也身如摔糠了,“王…王爷…一场大火,那晚上的大火…。”
不待他说完,冰冷的手指已经掐住了他的脖子,卡的脸上更是苍白。
‘王爷喜怒,待我们问清楚此事。“
“王妃办完正事,在悦来客栈开了一间房,在里面独自住了4天,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兄弟们见王妃也正常,连续几日都如此,便也放心些。可是,晚上,王妃的所在的天字房却找了火…“
“好个大胆的奴才,居然编出此的故事糊弄本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阴鸷的目光闪着杀气,臂膀出用力,提起了侍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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