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惹警花王妃-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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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兮络睫如蝉翼,展翅若飞,
“浅荷,若是让你跟着我东躲西藏我是放心不下的,还是早点回王府吧?“
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元牧野要折磨她,她身边的人也自然会送到牵连。
“我不回去,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王府我是不回去了,我就跟着你就好。王妃你也不要回王府了,那个地方…“
浅荷把手上的衣服摔在床上,握住臂膀,咬着唇,秀眉紧紧的皱在一起,那段回忆实在是太可怕了。
“那我也会遣你离开,你应该看得出来,王爷他,他不会放过我身边的人…所以,浅荷,是我害了你。“
苏兮络盘腿坐起来,练习着吐纳,这样会让她好受些,心里也没有那么憋闷。
“王妃,你也不要再回去了,燕子楼太脏了。太脏了…“
浅荷哭着奔过来抱着苏兮络的腿大哭起来,扶着她的肩,笑容凄然,眸子里如同注进了一滩春水,现在的她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浅荷,我知道你委屈,如果元牧野用那种方式对了你,我会让他付出他该有的代价,你是我最亲的了,我自己已经不在乎自己了,可是我在乎肚子的孩子和你…”
苏兮络说的极淡,但是却很用力,这些是她最后的底线了。
“扑腾…扑腾…”
什么东西飞进来,落在苏兮络的手上。
主仆二人都认得它—大黑鸽子,元牧野的大黑鸽子。
“王妃,看看…有信…。”浅荷取下信条递给苏兮络,抹了一把眼泪,幸好这只肥肥胖胖的黑鸽子来了,不然还真的会忍不住把那些事情给说出来。
苏兮络现在的状况可不能再受到什么打击了,怀着这个孩子已经很辛苦了,还要操心破案。
苏兮络把纸条捏在手上,展颜对浅荷到,“帮我换壶新茶吧…有点渴了…”
手里的东西却是千金,听着浅荷的脚步声走远,才拧眉打开字条:
“燕子楼,软玉温香,夜夜春宵,汝归,奈若何?“
纸条在火焰里跳跃,闪着莹莹的光。看着最后的一角也燃尽在烛火里,苏兮络却不知道如何来表达自己的情绪。捂着胸口处,心随着烛光跳动得厉害。
他还真想得出来,在她的床上和别的女人欢娱,夜夜生香,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为了孩子吃尽千般的苦,他却暖玉温香?
她的床上,她苏兮络的床上,她的男人却和别的女人抵死缠绵…
很刺激吧,他更有快感吧?
“燕子楼,软玉温香,夜夜春宵,汝归,奈若何?…“苏兮络拉了拉袖子,看着那琥珀色的珠子,胃里一阵恶心,趴在墙角吐起来。
每次看见那证物就身体的反应就特别的敏感,脑海里也不断的浮现出那些场景,那个恶心的企图轻薄她的男人,那躺在血泊下的尸体。
一件件,一桩桩的压在心里,挣脱不了…
“汝归,奈若何?”
黑鸽子的眼睛在黑暗之中闪亮,突然忆起某人的眸子,在黑暗之中却更加的妖娆。
此刻,不过是”汝归,奈若何?“
只是,元牧野你还想着“汝归?”
他们还能回得去吗?
浅荷风风火火的跑进院子,打了招呼,赶紧盛了水洗手,
苏兮络见她满头大汗,却先洗手,打趣笑她,
“浅荷,你怎么一直顾着洗手却不洗把脸,额头上可全是汗…”
浅荷搓着手,对着苏兮络咧嘴一笑,
“我一直在路上就惦记着,您不习惯别人照顾,现在您身子重,要是别人照顾我不放心,就赶了回来。刚才路上帮路上拎了点东西,结果那个提把上全是汗渍,我看着米黄色都快染成灰色了,想必都是汗湿的。手上也不自在,觉得蛮脏的。我感觉回来洗手,免得我现在白白嫩嫩的手,被汗湿了,结果成黑色成灰色就不好看了…”
苏兮络恍然大悟,看着白布包着的珠子,一直觉得很熟悉的珠子,颤声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浅荷…我明白了…”
穿越:别惹警花王妃 第八十章 原来是她们?第八十章 原来是她们?
苏兮络恍然大悟,看着白布包着的珠子,一直觉得很熟悉的珠子,颤声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浅荷…我明白了…”
“王妃,您明白了什么??”仰面看着她,大惑不解。
“浅荷,你快把珠子洗洗,用火碱水洗…快…”掩不住喜色,苏兮络捧了珠子到浅荷面前,胃里却是翻滚的难受。
等着那股子感觉过去,苏兮络赶紧含了一颗梅子在嘴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轻拍了小腹一下,
“你说你才多大点,现在就闹得厉害,等你生出来看我怎么治你…”
“王妃…王妃…”
虽然这是县衙比较幽静的小院,闲杂人等还是不能入内的,包括县令本人。
“怎么样了?”衙役甲气喘吁吁的跑进来,佩刀跟着身子摆动的韵律一前一后。
苏兮络示意他坐下,倒过一杯水,
“那个报信的樵夫如何了?找到了吗?“
“王妃真是料事如神,我们兄弟把附近的山头都找遍了,根本找不到那日我们见过的那个樵夫…“
灌了大口水,“不过…“
苏兮络身子前倾,怔怔的看着他,
“不过什么…快说!“
“不过,我们问道那日傍晚的时候,一个樵夫在对面的山上倒是看见有两个人骑马离开客栈…“
“傍晚时分,观看的位置有多远,能否目测到是两人骑马从客栈出来?“苏兮络脑子飞快转动,虽然想快点破案,但是也不能让证据经不起推敲。
“王妃放心啦。兄弟们站在樵夫说的位置测试过,如果是打马经过的话,会看的更清楚。因为有距离差,所以只能知道是两个人,但是看不清楚是男还是女?”
“好,很好。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我是傍晚晕倒的,尸体在清晨发现的时候已经僵硬多时。但是…”
苏兮络起身,清冷的目光落在那柄做工精细的凶器上,
“但是,我醒来的时候,刀锋上还有猩红鲜活的血迹…除非…”
苏兮络止住脚步,顿了顿,两手紧紧相握,
“除非,他们是离开后又折回…”
“那折回,现场就王妃您一人,目标就应该是…”衙役甲也惊讶着快要揭晓的谜底,也感慨这王妃的命运也太多坎坷了。
“是的,他们的目标是我…可是,为什么我毫发无损,刀上的血迹从何而来…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苏兮络幽然,谜底解开原来一起都是为了自己,她才是事情的核心。
“王妃…我回来了…“
浅荷兴冲冲的跑进来,手里拿着一颗珠子,不过,
衙役甲瞠目结舌,“这…难道这是那颗琥珀色的珠子…“
苏兮络点点头,这种熟悉的感觉,眸子里盛下这抹紫色,也盛下了那呼之欲出的凶手。
“还是我们王妃聪明,这个用火碱水一洗,上面的汗渍血渍都没有了。你们一直说这颗是琥珀色的珠子,我们还差点被你们给误导了,现在还原了,是紫色的!“
苏兮络看着浅荷的兴致高扬,心里却是发凉,她应该离开的越早越好。
“你们说说,如果我死了,或者我不在了,谁得利最深,或者是得利最多?“
“王妃的意思是,得利最大的人可能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浅荷和衙役甲相顾点头
‘是的,如果绊倒我得利最大的,就是最大的嫌疑人。“
苏兮络淡然,她累了,想太多,脑袋很疼。
“我本人什么也没有,唯一有的就是王妃的这个头衔比较宝贵,无论王爷如何不宠爱,我还是正妃,就是正妃的这个头衔…“
苏兮络收好珠子,转身进了屋。剩下的事情,有人会办好的。她现在需要的就是好好的睡一觉,无论凶手是谁?都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衙役只是把这个结论告诉了其他的衙役,其它的衙役炫耀了下自己得到的最新消息。结果却满城风雨,大家都在猜测着陷害吴王妃的人,就是王府内新晋得宠的两位小夫人。
吴王妃牵涉鸿发客栈命案之中,非但没有因为自己是王妃的身份藐视公堂,身怀六甲的她还决绝了回王府的机会,最大限度也只是住进了县衙的僻静小院,被侍卫看着也没有怨言。
大家都盛传吴王妃是被冤枉的,矛头直指王府的刘谢两位小夫人。如果王妃出来事,她们就有了做正妃的机会。
这件事情成了人们的饭后的谈资,有人说王爷贪恋美色,枉顾夫妻道义。有人大骂刘谢二女,更多的就是为王妃掬一把同情的泪水。
这件事,一直是最大的新闻。人人以得到这件案子的最新消息为荣,毕竟牵涉的可是当地权势最大的王爷和王妃。
“王妃…现在这件案子已经停了好几天了,为什么您一点也不着急呢?“
浅荷也听见外面的一议论纷纷,每次苏兮络总是淡淡的笑。也看不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王妃,如果您现在要逃出去也可以啊?“
苏兮络用书敲了她的头一记,“傻丫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四周监视我的眼睛吗?不要说我离开,就算是你离开也是有侍卫偷偷跟着的。“
“王妃…王妃…有人来投案啦…“
第八十一章 你是凶手??
苏兮络用书敲了她的头一记,“傻丫头,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四周监视我的眼睛吗?不要说我离开,就算是你离开也是有侍卫偷偷跟着的。“
“王妃…王妃…有人来投案啦…”
苏兮络蹙眉微舒,心里斟酌,不过的一个替死鬼吧。听得浅荷兴高采烈和衙役甲打听着罪犯的是何许人也。
“可惜这个年轻人了,羽扇纶巾的小后生,居然制造了鸿发客栈的命案?”
衙役甲幽然叹息,浅荷忙问,
“那现在有人来自首,我们家王妃就是没有嫌疑了,我们也可以走了?”
衙役甲挠了挠头,窘迫的看着淡然的苏兮络,崩出两个字,
“不能!”
苏兮络咧嘴一笑,“我也不想走…哈哈哈…只是最近煞气太重了,肚子的小东西也闹得慌…附近可有佛堂…”
手心里的紫色珠子咯得直疼,难道一定要把后面的真凶挖出来吗?
现在已经有人顶罪了,为什么还要和元牧野有什么牵扯呢?
她现在不是警察了,她没有那个义务为人去伸张正义,不肖的说这鸿发客栈也不是干净的地方,就当是处罚他们了吧?
来认罪的人,虽然可能不是元凶,但也是帮凶,怎么也应该受到惩罚的。
黑夜来袭,苏兮络大氅过身,独自去了死牢,有些话还是要说出来,同是天涯沦落人。
苏兮络从他讶异的眸子里看到了自己清冷的倒影,苏兮络支走了狱吏,在提省犯人的囚房看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
宽大的囚服裹着他结实的身材,少年的眸子平静如秋水,无欲无求。几丝散发垂顺的披在颊边,他白皙的肤色上有两道深深浅浅的血痕。
“他们打你吗?”双手握住帽檐,摘下来,精致的五官,淡如蔷薇的唇色,苏兮络在袖子上闻了闻,来之前在那里涂了些清凉的药水。
少年凝视着苏兮络,心里猜测,“你是吴王妃?”
如果在鸿发客栈行凶的是这个人,应该对她还是有些印象,“我记得你,我还记得跟你一起的旁边的那个姑娘?”
苏兮络语气极缓,注视着他神色的每一丝变化,
少年的唇紧抿听见苏兮络讲到旁边的那位姑娘时,眸子在一瞬间放大,放在桌上的手指轻轻的无规律的敲着桌面。
“哈哈哈…王妃当时晕乎乎的倒在那个猥琐的老男人怀里,难道是有心被人轻薄??”
少年露齿一笑,狡黠的逼视着苏兮络的眼睛,语气里夹着浓浓的戏虐。
“不错,不错”他的反应能力和表现出的沉着还是让苏兮络刮目相看,
“以你这样的资质,他日定会成大器,奈何为情所恼。为了一个爱上别的男人的女人,毁了你自己,更重要的是这个女人爬上了别的男人的床…”
苏兮络开始有些厌恶自己,心里压抑的喘不过气来,那个女人是爬上男人的床还是她的男人拎着别的女人上了她自己的床呢?
舌根发苦,下面的话更是难以出口。
少年半眯着眼睛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却是不语,只是手指上弹得更快了。
“她以前跟你说过的那些情话,她会爱你一辈子,她会陪着你,一直陪着你…”
“现在你看看,如果你像离开一晚的话,我可以给你担保,你的那个女人她是如何的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她娇柔的身体曾经属于过你吗?或者她属于过你,只是她现在属于别人了…”
苏兮络掐了自己的手臂一把,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她不是在吃醋,她也没有难过。
攻心为上,她感叹如此儿郎,却为情所扰。
他的目光清澈,
“王妃太多心了,此事系属我一人所为,大丈夫敢做敢当…”
苏兮络站起来,脚上又不舒服了。这个地方不宜久待,莞尔一笑,
“我得走了,孩子才不到三个月已经折腾的厉害了,怀孕生产是很辛苦的事情,现在我每日都不能好好睡觉,每天脚部都浮肿得厉害…如果你有心的话,回去看看你的母亲吧…”
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说了。至于能怎么样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王妃…咱们准备怎么办?”
浅荷为刚刚吐过的苏兮络倒过一杯水,苏兮络感激一笑,在她最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