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和亲皇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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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舞轻扬适时的打断了凌月夕,越发的让大夫人以为凌月夕已经知道些什么。
凌月夕被舞轻扬打断,话锋一转,又带着嘲讽的语气。
“凌月琴,就算本宫容你如何,就算皇上宠你如何,一个女人,不能给心爱的男人生下儿女,真是可悲,可怜……哎,轻扬,咱们回去吧,凌月琴已经得到了报应,这比杀了她还要狠。哈哈哈哈……”
凌月夕笑的张扬,鄙夷的看了一眼瑟瑟发抖的凌月琴,迤逦而去。
院子里安静的出奇。
碧瑶宫的内侍宫女们远远的跪着,明黄的身影子然而立,身后是刑部尚书宏玉良,眉头紧皱,看到凌月夕一行人出来了,想要行礼,却被凌月夕用手势制止。
果然如凌月夕所料,她还未走远,就传来了乒乒乓乓的声音,接着是凌月琴歇斯底里的喊叫:“滚,滚,都给我滚,你们这些侩子手,还我的儿子,还我的儿子……”
“你疯啦!”
大夫人拉不住大喊大叫疯了似摔东西的凌月琴,只好啪的一掌掴在凌月琴脸颊上。恨铁不成钢的沉声骂道:“凌月夕刚走,你就中计了?抓不住皇上的心,你生了孩子怎样?凌月夕能放过你?”
“可是你说这次一定能扳倒凌月夕,我的儿子没了,可她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后,还是皇上心里的宝,你骗我……唔……”
想必是大夫人捂住了凌月琴的嘴,怕她再抖出些什么。
凌月夕转身望了一眼萧溯瑾,不再停留,噙着静默的笑意走出了碧瑶宫。面对凌月琴这种泯灭人性的女人,她好有什么好留情的!
晚晴初,淡烟笼月,风透蟾光如洗。
凌月夕望着依然阴霾的天色,心中唏嘘一番。
‘二夫人,我绝不会让你蒙冤!’
“嫣儿,你弟弟可在此行中?”
凌月夕突然问道。
“回娘娘,那天去行宫,奴婢瞧见他了。就在西远侍卫队中。”
嫣儿连忙回答。
“既如此,本宫这就去行宫,将你弟弟讨过来。”
“奴婢谢过娘娘!”
嫣儿满心欢喜。
玉黛瞧了眼凌月夕,低下头,心中暗忖,看来此次,皇后娘娘是非要至宸妃于死地了。服侍皇后已有多日,她从未看到皇后单纯清丽的容颜上有过狠绝的笑,那抹笑就像带着阴风,扫过人心。
行宫中,凌月冥双眉紧锁,脸色阴沉,听着黑衣人的汇报。
“看来这么多年,我们都被凌月夕的外表所骗!”
凌月冥自言自语,站起身,来回踱步,暗沉的眸中冰火两重天。
“少主,不如索性挑明了,属下带人闯天牢救出夫人小姐!”
凌月冥神色一凛,冷哼一声:
“你倒是有情有义,若不救,岂不是显得本尊无情无义了!”
“属下不敢,属下该死!属下只是怕他们顺藤摸瓜,查出什么!”
黑衣人立刻惶然解释。
凌月冥冷冷瞟了一眼,思忖一番,沉声道:“你先回西远部署,等本尊信号!”
“属下遵命!”
黑衣人一眨眼,不见了人影。这时,传来敲门声:“世子,皇后娘娘正往行宫走来!”
凌月夕!
凌月冥眸中精光一闪,若有所思打开房门,让小厮去唤连心过来。
连心今早听到了姐姐连巧的死,哭的昏死过去,这会儿吃了点药,身体倒也没太虚弱。听到世子唤她,立刻下地抹了点胭脂。
“世子!”
连心生了张好看的瓜子脸,下巴尖尖的很惹人爱,一双漂亮的杏眼哭的红红的,见了凌月冥,越发的显得弱不禁风,令人怜爱。
“心儿,别难过了。本世子会给巧怜讨个公道!”
“世子!”
连心投进凌月冥的怀中,呜呜的哭着,娇躯微颤。
凌月冥神色冷淡,声音却透着一股怜爱,手掌抚摸着连心的秀背,叹了口气,轻声说:“心儿,等过一阵子,本世子便纳你为侧夫人,可好!”
“真的?”
连心抬起头,泪眼朦胧的望着凌月冥,半是忧伤,半是欣喜。她本是凌月冥院子里的丫头,两年前因相貌可人做了通房丫头。侧夫人,是她连心想都不敢想的事。
“心儿……”
凌月冥发出蛊惑人心的轻叹,捧起连心的脸,深情的吻向她娇艳的唇。
“唔……”
连心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全身一个激灵,不由得吊上凌月冥的脖颈。她从未有过接吻的感觉。两年来,她都会静静的躺在世子的床上,然后熄了灯,与世子行鱼水之欢,他从未碰过她的唇。
凌月冥的吻逐渐加深,一只手隔着衣料撩拨着她身体,让连心全身发烫,湿湿滑滑,恨不得立刻……蓦然,凌月冥放开了她,带着一抹忧伤转过身。
“世子!”
连心浑身酥软,心底的渴望让她整个人飘飘的。
“心儿,本世子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帮忙?”
“世子,心儿生死都是你的人,何来能否帮忙?即使要心儿去死,心儿都不皱一下眉头。”
第87章 狡猾的小狐狸()
凌月冥温润的笑了,这一笑在连心眼中,是明艳的,光华璀璨的。
“心儿,若能平安度过这个坎,本世子绝不负你!”
“世子!”
心儿何德何能,让世子如此相待!
至此,连心别说是心,就连灵魂也给了凌月冥。
凌月冥眸中滑过一抹淡淡的厌恶,附耳巧语。
西远候凌茂则带着众人跪接凌月夕,凌月冥未到,凌月夕也未让他们起身。
‘他是在愧疚吗?’
凌月夕霜冻的目光凛然的扫过凌茂则,看到他脸色灰白,一副颓败的样子,像是一夜间老了许多。
凌月冥素白的长袍,迈着凝重的步伐走来,目光透着淡淡的伤感,跪地请安。
凌月夕心想,如果凌月冥是敌人,一定是个与萧墨珏相当旗鼓的对手。他深沉,不露声色,有种大丈夫能屈能伸的英豪姿态。
“西远候,二夫人尸骨未寒,你们该以世子为榜样,从今日起,西远候府中上下,一概素白,斋戒七日,若有违抗者,杀无赦!”
杀—无—赦!
三个字如一声惊雷,轰得一下,凌茂则也吃惊的抬起头,似不敢相信!唇上的胡须动了动,终是什么也没说,俯身听令。
太阳,破云而出,洒下万道光芒。
院落中跪着的人却感受不到一丝丝阳光的温暖,反而浑身发僵,似被封冻了一般。
“世子,本宫想跟你要个人,如何?”
“娘娘但说无妨。”
凌月夕不卑不亢,语气中肯恭敬,不管对方如何的盛气凌人,面对这样的凌月冥也难以发作。
“本宫身边的丫头嫣儿的弟弟苏青在你的侍卫队,可否送给本宫?”
“凌家的人都是皇后娘娘所有,娘娘可随意调动。”
真是会说话!
凌月夕暗讽,面上却依然保持着微笑,不动声色,懒懒的让众人平身,又用一种突然间记起事的语调自言自语道:“哎,大夫人诱使辰妃以腹中龙子换得二夫人身亡,想想,真是得不偿失!不知是‘天煞门’用错了棋子,还是有人信错了‘天煞门’!”
啊!
一院子二三十号人惊得面面相觑
凌茂则更是眼前昏花,险些站不稳。这才想起大夫人自昨晚去了碧瑶宫,到现在还未回来。
凌月冥袖中的手倏然握紧,眼角不着痕迹的抽搐一下,显然料想不到凌月夕当众如是说。
“回宫!”
凌月夕摔袖,在小安子的搀扶下坐入凤辇。
“轻扬,你留下几人与嫣儿陪同苏青前往凤栖宫!”
凌月夕高声吩咐。
舞轻扬立即安排几位侍卫留下。
凤辇刚刚起步,却从侧门跑进来一个秀致的丫鬟,跪在凤辇前。
舞轻扬立即拔刀,守卫在凤辇前。
他已经看出,这凌家对皇后并非善意,他要加强警戒,绝不能让皇后再受到任何伤害。
“皇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绿衣丫鬟俯身,双手抵在额前行大礼。
这唱的又是哪出?
凌月夕挑开帘子,打量着跪在地上的绿衣丫头。
“抬起头说话。”
凌月夕语气威严的说。
绿衣丫鬟抬起头,映入凌月夕眼中的是一张秀丽的脸,皮肤白皙光滑,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衬得眼前的人儿娇俏可人。
“娘娘,奴婢名唤连心,是连巧的妹妹,如今,姐姐已不再,奴婢不想再呆在这里,请娘娘将奴婢带走,让奴婢替姐姐赎罪!”
这丫头,话里有话!或者,她是有备而来!
“既如此,便跟在本宫身旁,世子也说了,这凌家都是本宫的,何况一个丫头!”
凌月冥立即上前几步,躬身道:“娘娘所言极是!”
凌月夕瞟了一眼身后畅然而立的苍老身影,心中亦是伤怀。听说,凌茂则与二夫人夫妻伉俪情意浓浓,想必当初,凌茂则也是爱极了二夫人,否则,同一时刻出生的女儿,凌月夕怎么就成了凤女?
回到凤栖宫,凌月夕从连心口中得知一切后,更是气愤,伤心又是唏嘘。
这就是所谓的爱之深,恨之切吧!
一个男人,发现挚爱多年的妻子曾背叛过自己,又宠若至宝的将她和别的男人生的女儿抚养成人,这期间付出的爱,感情,在那一刹那变成了深深的恨意。
大夫人可真算是机关算尽,城府够深!
可是,这期间,凌月冥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凌月夕总觉得那个所谓的哥哥并非他温润尔雅的外表。
晚膳后,萧溯锦踏着月色前往凤栖宫。
月光下,舞轻扬笔直的身姿投下长长的影子,长廊上,五步一岗,个个精神抖擞。这些侍卫都是凌月夕出征时亲口吸了蛇毒的士兵,有几人还是副官级别,如今,都心甘情愿,倍感荣幸的守卫凤栖宫,守护着他们心中的女神。
“皇上!”
舞轻扬许是没想到皇上这么晚会过来,先是一怔,随即俯身请安!
“不必多礼,幸苦了!”
外殿的门是虚掩的,萧溯锦因为凌月夕睡下了,便放轻脚步走了进去。
寝室亮着淡蓝色的光芒,他听到了玉黛的声音。
“娘娘,属奴婢多言,只是那个巧喜,着实让人生疑。”
“黛儿怎么想?”
一声‘黛儿’让玉黛心中猛然一震,随即感到一股暖流滑过心房。
“娘娘,若奴婢是连心,定会怨恨姐姐的死,是娘娘所逼,所有人都知晓连巧作证二夫人谋害辰妃腹中的龙子,如今连巧在凤栖宫自缢,矛头自然指向娘娘。若再加上凌家的颠倒是非,连心又怎会对娘娘忠心。奴婢怀疑,她说出有关二夫人被陷害的事实,为的是取得娘娘的信任!”
凌月夕手臂圈着双腿坐在穿上,头搁在膝盖上,偏着头莞尔一笑。
“黛儿越来越聪明了!那连心此番定是被人指使以身涉险。”
凌月夕秋月明眸闪过一抹狡黠,缓缓道:“如今大夫人和凌月琴均被压入天牢,凌月冥,或者那个什么‘天煞门’,都要蠢蠢欲动了。很快,敌人就要‘弃暗投明’了!”
“呵呵呵呵,朕的皇后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第88章 愈陷愈深()
萧溯锦呵呵笑着从蜿蜒的屏风后走过来。
“你偷听我们谈话!明日我便命人将这屏风都撤了!”
凌月夕不悦的嘟着嘴。
玉黛向萧溯锦行了礼,退了出去,脸上带着一抹笑意。
“好好好,是朕的错,你怎么罚朕都可以!”
萧溯锦明眸善睐,宠溺的说着,人却倒在了凌月夕身旁。
“好!罚你……”
“夕儿,朕好累!”
凌月夕还没说完话,萧溯锦闭上凤眸,喟然叹道。
“朕八岁封为太子,十二岁登基,步步如履薄冰,尤其是父皇的牺牲,更将这天朝砸在了朕的背上。朕也想过逍遥的散仙日子,可是,肩负着责任,朕只能在孤高的皇位上算尽心机。夕儿,高处不甚寒,有多少次,朕感觉走不下去了,可是,自从有了你,朕的人生,才有了意义。”
“父皇是为你牺牲?”
凌月夕不由自主的问道,她想起了那晚在寒月宫,凤依兰说起的那些往事。刚开始她也是半信半疑,毕竟谁都没有证据,可是今晚萧溯锦无意说出这番话,凤依兰的猜测定然是对了。
蓦然,萧溯锦睁开眼睛,深深的凝睇着凌月夕,一只手掌覆在凌月夕的手背,声音迷离:“夕儿,不要离开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