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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玉随心缘-第25部分

小说: 玉随心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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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德子说,宛宁公主执意想要进来寝殿,被侍卫们拦下,吵闹了半刻不得法,最后传命要公子你去门前问话。”
嗳?果然,又是这位公主!这两日忙着为皇后诊治,差点就将她给忘了。
“呵,”萍儿放下了茶盏,轻笑一声,道,“这位公主几日里已是吵闹上数回了!哎,也是难为她一片孝心。您就快去吧,奴婢也该回去侍候娘娘了。”
说着,她站起身微施了一礼,没等我答话已向门外走了去。可走出两步却又微顿下了脚,回身望向我道:“对了,林先生,奴婢也正想着问呢,娘娘这病既有了起色,这封禁什么时候可以打开呢?”
“呃……这要看皇上什么时候回宫了。”算一算,在过个三五日应该就可解封了。可是这封禁是皇上圣口亲下的,没有御令谁又能说解就解?
“哦,皇上亲率百官去太庙为娘娘祈福七日,如今已有三日了。”
还有四日吗?足可。
“想来在皇上回宫之日,便可打开封禁了。”我点了点头,想想,起身走到萍儿身边轻声问了一句,“我进宫为娘娘诊治的事,应尚未禀告过皇上吧?”
“恩……皇上身在太庙,外人是不得进去的。若不是这样,娘娘有了好转,皇上定是已连夜赶回宫了。”萍儿点了点头,看到我脸上些微的无奈转而笑道,“不过您放心,娘娘已补了一道宣先生进宫的懿旨。更何况先生治愈了娘娘的病这可是天大的功劳!圣上回宫后定是会有重赏的。”
哈……赏就不必了,能够平安出宫我已是很知足了。
“娘娘既已下了懿旨,我也就可安心了。”这悬着的半颗心总算可完全落下了。
同萍儿走到房门口,再侧头看了她一眼,我忍不住提醒她道,“这几日里萍儿姑娘侍候在娘娘身边一定要格外小心了,记得我叮嘱你的几点,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即刻告知与我。”
“先生放心吧,奴婢心里有数。”萍儿淡然地笑了笑,转身出了房门。
哎?也不知她是根本不在意还是真的对自己的体质很有着信心?
摇摇头,我走回桌边重又执壶续了盏茶慢饮着,“唔,小桃,记着等会送些花茶于萍儿姑娘。”
“知道了,公子!”小桃瞪了我一眼,撇嘴道,“公子你到底还要不要去见那位公主啊?”
“唔,自然要去。”
公主有令,我说不去成吗?而且,想到临进寝殿时,顾英亭那红红的双眼与苍白的面色……仰头将杯中的茶一口饮尽,我随手放下茶盏转身向门外踱去。唉,也是该去让那丫头安下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有没有亲猜到萍儿说的是谁啊~~~
花园漫步
隔着花厅的大门,听着顾英亭……恩,现在是该叫湛盈婷亦或宛宁公主了……听着她絮絮叨叨又哭又笑的,足足大半个时辰,几番劝慰又几番保证,反复再三的确应四日后便可让她进了寝殿看望皇后了,总算是将人劝离了坤羽宫。
坐在中途让小桃特意搬来的墩椅上,倚着厅门,我不禁长长吁了口气,这安慰人的活计真是比连看十几个病人还辛苦,至少不是自己这样不善言辞又少有耐性的人能胜任的!
抬手揉了揉微痛的额角,缓了片刻,方起身唤过站在一旁直打瞌睡的丫头抬了椅子离开。
回房灌了整整一壶茶,微打了个盹,我复又带着小桃绕去寝殿后面被隔离开的两间下人房看过那两个被染了病气的宫女。这两个宫女的症状比起皇后可就要好得多了。一番查诊,待闲下来时竟已是晚膳时分了。
依旧是两个小太监恭敬地提了膳盒来,依旧是精致繁盛却与之前绝无重样的菜肴糕点。
哎,也许在这皇宫中最幸福的便是这用膳的时候了!当然,对我这个刚住进宫一天的人来说,可寻的乐趣倒是很多。
匆匆用过晚膳,倚在竹榻上饶有兴致地翻看着昨夜尚未看完的几册孤本,这便是我所发现的乐趣之一了。
小桃一早被我打发去歇息了,不然要她看到我擅自翻动皇后的藏书,定是又要在耳边念上个天昏地暗了。说起来,昨日在看到这一室书卷的瞬间,我竟对被禁在这皇宫里反有了一丝的窃喜?
单看这满室的藏书真的很难想象是一国皇后的书房呢。除去一些史书、诸子和杂文传记,竟有很多是当世才女也不会看的天文历谱、五行数术甚至兵法韬略,只是好象已尘封了很久。放在最前沿、经常被翻阅的到是一些诗赋、曲谱还有几本佛经。
却是便宜了我,虽然我感兴趣的只是其中一些传记和史书,但能选到几卷自己喜欢却于民间看不到的珍本真的很兴奋。昨日点着烛灯坚持到三更一气看了十几册,直到眼前模糊的再也看不清字迹方不舍地放了回去。
用了大半个时辰将两册昨夜没有读完的兵书翻看了一遍,我抬手揉了揉有些酸累的眼睛,回味思索了片刻,方一面舒展捶捏着四肢一面起身至架前将书仔细的按原位放了回去。
唔,书是看完了,可时辰却尚早,有些后悔昨夜一口气将书看了个大半呢。
蹙眉在房内转了一圈,走至窗前时侧头向外望了一眼,却见正是月华满天。突地想到寝殿西侧那座独属坤羽宫的皇家花园,不禁心痒,我索性提了一盏小巧的琉璃宫灯独自出屋往西面踱去。
坤羽宫后进的这座小花园,与花厅之间仅一影壁相隔。沿花厅西侧一直通到寝殿,虽不是很大,却精致纤巧、极具匠心。假山亭阁、小桥流水,曲径通幽处各色名贵花卉争奇斗艳,芳香幽兰、醉人心脾。
我提着宫灯从寝殿西侧的月洞门而入,沿着这幽幽小径漫步在满园浮动的暗香间。
此刻正是赏夜时,长空澹澹、满月如盘,恬淡的月色如柔纱般洒落,泄下一地的银霜,眼前的景致亦都笼上了一层朦胧的清辉,如真似幻,宛若人间仙境。步行其间,不免痴痴陶醉在这天地一色中。
当我从这花香月融中回过神来,已是站在与花厅相隔的影壁前了。而另我回神的却是花厅那一侧传来的几声急切的敲门声。一时间,人不免微微有些怔忪。
尚来不及感叹刚刚那一刻好似物我两忘的心境。影壁另一侧又低低传来了几句简短的对话声,相隔稍远声音模糊听不真切。可在这样的夜晚却仍显得很是突兀。不知道是什么人竟会这个时候来敲殿门,难道有什么重要的事要传禀?
摇摇头,没有多想,我转回身打算去园深处的亭阁坐坐。可,尚未抬脚转瞬却听到一声推动大门的‘吱嘎’声!
咦?我不禁微微诧异,这花厅的大门除有皇上和或皇后的口令,任何人都是敲不开的,即便后妃甚至公主都无例外,此刻入夜而开,难道是皇上突然回宫了?
轻轻熄了手中的灯火,我放轻了脚步转身隐于影壁旁的矮丛后。
这座花园与寝殿前廊间没有砖砌花墙,只是以灌木、矮松作隔,蹲身在后面,可依稀透过枝桠间的空隙看到另一侧的回廊。
刚刚将身形隐好,便见一道身影由花厅内转出,步履匆匆向着寝殿去了。我忙屏了呼吸偷眼望过去,可到底相隔的有些远,又有丛丛枝桠作挡,夜色里根本看不真切,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一个影子,应该是个男子,而且莫名的有些熟悉。看他不过只身一人,连个灯笼都没提,想来应不是皇上?
蹲在原地凝眉想了片刻,直感到腿都微微酸麻了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却少有的让我越发起了一分好奇。见那个身影早已转过弯角不见了影子,索性绕过了影壁,直接去花厅找小德子问个究竟。
“什么人?”小德子刚刚将大门重又关拢,听到脚步声回过头大声问了一句。
“小德子吗?”我淡淡应了一声,走到他近前。
“呀,是林先生啊……”看清是我,他忙俯身施了一礼,弯着腰笑道:“这么晚了,先生还没歇息呢。”
“恩,见月色好,出来走走。”笑了笑,我简单的答了一句,没在多绕圈子直接点话道:“方刚在花园那侧,听到这花厅的开门声,便好奇着过来瞧瞧。”
“先生真是好兴致,”小德子笑着奉应了一句,机灵地顺着我的话道:“才刚那是瑄王爷进了寝殿。”见我微有不解的样子,又低声接了一句“娘娘病时,瑄王爷正去了城外忙差,今日这是刚赶了回来。”
瑄王?皇后所出第二子,华国现序位上的三王爷?
这皇家与一些当权大臣的资情我进都城前也仔细作了打听,能知到的当然不多,大都是些台面上众所皆知的事。
这华国目前在世的七子九女中,除璃王、瑄王已在宫外建府,四个公主嫁出宫门外,其余几位因年龄尚幼,都尚住在宫内。而这璃王、瑄王加上宛宁公主都是由皇后所出,也是最得当今圣上赏识与宠爱的子女。
只是两位王爷这几日里恰巧都不在都城,晌午时我还听湛盈婷不断抱怨着她的父皇与两位皇兄呢!到这晚间人便已赶回来了。
不过,我不解的却不是这个……
“即便是王爷,没有御令也是进不得寝殿吧?”
这才是我奇怪的地方,寝殿的大门是皇上御口亲封的,要是这般容易打开,湛盈婷也不用在殿外闹上几日了。
“啊,先生您是不知,这瑄王爷可是有着皇上特赐的御用金令,在皇宫内没人能阻拦的。”小德子满脸堆笑地回道。
看他的表情这也是宫内尽人皆知的,算不得秘密。看来这位瑄王爷倒是很得今上信任啊,而且权利也是不小。只是以前都没怎么在民间听过这位王爷之名呢,百姓们交口相赞的从来都只是璃王……
呵,摇摇头不禁觉得好笑,收回了全然没必要的思量。
这瑄王也好、璃王也罢,全然与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最多不过似两条相交的直线,交点过后,不可能会有再一次的相遇,我费心思想这些又作什么?
抬头看了看天色,与小德子招呼过,我略想了想还是慢步回了花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各位亲的支持啊~俺会尽力多写些的~
话说,俺家男配啥时才能出场呢~~急啊~~~
月色滋香
坐在园内架于石桥上的‘滋香亭’内,不在去想那世间烦乱的纷扰,抛空了思绪沐浴在水雾纱幕般的月华下,感受着四周幽柔的静美与缠绵的暗香。一时间,好似身已不在这架古亭,不在这座皇宫,甚至不在了这凡尘俗世,而是融于了那天地一线的朦胧迷离间,时空都仿佛于这一瞬静止。月转花移人亦非,浮生若斯……我怔怔地看着摊开的五指间那徐缓流转的朦朦银辉……
“沐秋……”
一声轻唤好似于时空之外传来,似梵音入耳,蓦然打破了这一方凝滞的空间。
我诧异回头望去,竟见王景宣一席素色袍衣、广袖宽服,于月色下缓缓走来。修长的身影在银色的清辉中透着股超脱凡尘般的清逸傲然。
“你……”他径直走至我身前,只迟疑似地轻吐了个字便顿住了口,随即就那么默不作声地望着我双眼,眸中似有些什么说不清的一转而过。
“景宣兄?”我有些忪愣地站起了身,看着身前直直望着自己的人,不明所以地唤了他一声。
“哦,没什么……”顿了顿,王景宣轻摇了摇头方似回转了神,却是没再多说,只微微勾起唇角一抹笑意,转言问道,“沐秋刚刚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想什么?嗯……自己也无从而知吧?却是想不到如此轻柔纯澈的月色竟是让人的心也不觉酥软悠远起来,于刹那间仿若化开所有坚硬的外壳,**裸地暴露出掩藏心底最深的那一缕虚妄。
“景宣兄,你……又怎么会在此处?”
敛了心神,微滞的脑子也重新转了起来,我这才意识到,自己此刻最该惊讶的是此时此地加之眼前这个人……这个家伙,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呵,沐秋已是想到了吧。”
没有答话,王景宣对视着我双眼,缓缓加深了唇角的那一抹笑意,轻挑了挑眉,月辉下眉宇清扬,“在这里看到沐秋,我也很是惊讶呢。”
“原来……是瑄王爷,草民真是失礼了。”这个时候了,不用想也知道了。呵,看来自己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却不知这于王爷见礼是否要行跪礼呢?
“沐秋不会是怨我一直没有秉明身份吧?”
似看出了我所想,王景宣笑了笑,牵我坐于一旁的石凳上,“我非是有意隐瞒,只是觉得沐秋并不会在意了这些。”
我很在意,如果早知道你是王爷,我一定会躲的更远一些。
“而且我于沐秋相交只因性情相投,以友相称与身份全无任何关系,我到是更希望沐秋不会因了我这个身份而避着我。”
……还敢说不是刻意隐瞒?
“不过想来是我多虑了,沐秋本是超脱之人,定不会介意这些世俗身份的。”
不必套这样一个高帽子给我,便是我想介意现在也来不及了!
可恶啊……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自己竟都没有看出他的身份呢?
细想下来,相处间许多细处足以让自己猜测出几分了。可是,我不过单单只是想到他定然不凡的出身,却是从未曾有将他与这森峨皇宫连想在一起过?
禁不住有些懊恼地撇了撇嘴,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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