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性-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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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可咄咄逼人,“别来这套,想要靠男人违约吗?你刚才的话这么多人都是见证。”
苏凉末将手抽回,她慢慢站起身,连体裤装的设计将她的身形拉得很长,她伸出手,露出手臂上点点淤青,苏凉末将合起的两张牌拿在手里,忽然就甩向对面的唐可。
她动作又急又快,直到脸上感觉到疼唐可都没什么反应,苏凉末顺手抄起另外三张牌,她嘴角噙起抹笑,眼里流光溢彩般的闪耀,她双手撑于桌面,“我只问你一句,同花顺是不是比四条大?”
唐可摸向发烫的脸,她难以置信地望向桌面,“不可能!”
她双手胡乱将几张牌凑在一起,也让周边的人看得个清清楚楚,果然是同花顺。
苏凉末嘴边的笑越发肆意,“怎么样,看清楚了么?”
唐可恼羞成怒,伸手直指向她,“你最后一张牌分明看都没看,你凭什么知道是同花顺?”
“我是没看,可我就是知道,你怀疑流简的赌场我没话可说,可这场牌是霍老爷子亲手洗的,你还有什么好怀疑的?”苏凉末口气清冽干脆,伴随着话语声重重砸在赌场内围,流简吐出口气,吓都被吓死了。
唐可脸色灰白,霍老爷子坐回去,“我可没有偏帮任何人。”
她肯定不服气,揪着占东擎的手臂,“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我不信!”
流简学唐可先前的样子,他甩着手里的车钥匙,“愿赌服输,脱吧,看看里面穿没穿内衣呢?”
唐可咬紧牙关,“我还要赌。”
“你先把你欠下的兑现了再说。”苏凉末坐回流简身侧。
一双双看好戏的眼睛均投向唐可,她只能求助占东擎,“东擎,我要赌回来。”
“你先问问人家肯不肯。”
唐可僵在原地。
苏凉末百无聊赖的拿起水杯,“你想玩就陪你玩个尽兴,好歹赌场开张要图个好彩头。一千万换你身上的衣服值不值?但我事先说好,十把之内你要赢不回去,钱留在这,衣服也留在这。”
她和唐可的目光均落向占东擎。
苏凉末看到占东擎点点头。
她握住裤腿的手紧张松开,唐可坐回原位,占东擎示意韩增开出张支票。
宋阁起身,绕过赌桌将支票送到苏凉末手边,“苏小姐,请。”
苏凉末看也不看眼,“开始吧。”
她就是要唐可输,且输的一败涂地。
连续几把下去,周围的人不得不相信苏凉末连赢绝不是因为运气,她面容清丽,若不是化了淡妆,说她是个才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都会有人相信。她拿牌不若唐可那般焦急,气定神闲间偏偏有股子沉静。
唐可的手在慢慢抖,一把把的赌注往下押,输的越来越多。
她偷偷看了眼边上的男人,占东擎只是盯着她的牌面,没有多余的表情。
流简坐在边上开玩笑,“擎少,让你破费了,今晚送出去的筹码全靠你收回来了,以后多来玩玩。”
占东擎笑了下,并没说话。
玩到最后一把,唐可的脸上都是汗。
苏凉末喝口水,眼睛透过透明的杯面注意唐可的举动,她嘴角沾着莹莹水渍,苏凉末将杯子往手边一掷,右手将全部筹码推出去,“最后一张牌了,你跟不跟?”
唐可咬牙,她就不信苏凉末运气那么好!
“梭哈。”
苏凉末夹起手里的底牌,咻地飞出去,那股子凛冽的气势竟是无人能挡!她稳坐在座椅内,扬起的下巴挑起嘲讽笑意,唐可的眼睛被牌角撞了下,在看清楚底牌后,她全身力气犹如被抽尽般无力地坐回去。
全场的人都惊呆了,宋阁皱起眉头,看向旁边的占东擎。
苏凉末手边是大堆的筹码,到底代表了多少钱她没有具体算,她这时候只觉畅快淋漓,心里郁结的一口气也总算借此疏散些。众人看向她的视线不无难以置信和赞许,苏凉末忽略掉占东擎眼里的那抹复杂,她伸手拿起那张一千万的支票交给流简,“再把这些筹码兑现,看看我今晚赢了多少钱?”
流简全身的血液跟着沸腾,唐可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苏凉末拉长的眼线下眸子多了些许妖娆的魅惑,她忽然伸出一只手,指向唐可,“还有那条值一千万的裙子,你要记得给我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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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唐可身上的印记(两个男人都不要)
、86唐可身上的印记(两个男人都不要)
唐可脸色煞白,握紧的拳头放在桌面上。
流简招呼过服务员,“清算下。”
占东擎则让宋阁准备支票。
不过一会的功夫,唐可让占东擎砸掉了几千万,但旁边人不觉得奇怪,占东擎对唐可的纵容也不是一天两天。
唐可心里也发虚,以往赌场失利从没像今天这样倒霉过,占东擎让宋阁将填好的支票拿过去。
流简看了眼,递给苏凉末。
她并未伸手接,“给我买套房子吧。”
“成,你要十套我都给你买。”
霍老爷子笑着插嘴道,“老二,你家里不还藏着一个吗?”
“老爷子,你没听过一山还比一山高吗?”
霍老爷子闻言,大笑出口,“成,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想不到苏小姐年纪轻轻,赌技却一流,以前是做什么的?”
苏凉末客套地回道,“今天全凭运气而已,赌博这种东西,被人骗得多了慢慢也会学精,我胆子比较大,所以不到最后的死牌我一般都会拼一下,不甘心坐着等死。”
“好,有魄力。”
唐可坐在原地,眼睛扫过占东擎的脸,见他神色绷紧,她脸上也挂不住。
不少人过去找苏凉末攀谈,苏凉末端起流简手边的酒杯起身,她侧身朝向流简,“你不是说想给我找点事情来做吗?”
“是。”
苏凉末将酒杯朝流简聚了聚,“把这个赌场交给我,我替你打理。”
流简目不转睛盯着苏凉末,“你是在说真的?”
“嫌我不够格?没事,你可以先教我。”
这毕竟是流简斥了巨资的,若说单凭苏凉末的几把牌他便做出决定,未免也太草率,苏凉末缺乏管理经验,再加上出入赌场那些人的身份特殊,他怕她压不住。
可她眸子内点缀出的自信又不得不令流简折服,且不说能不能够打理的好,至少苏凉末不会再觉得无所事事自暴自弃,光凭这一点,流简就觉得值!
他点点头,“好,交给你。”
苏凉末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她示意服务员倒满,转过身面对赌桌上的诸人,“今天在场的都是御洲道上有头有脸的人物,要是感兴趣的,以后可以来捧场,当然大家不用怕,我不出手,除非像唐小姐这样嫌钱多的自动送上门,那我肯定没有拒绝的理由是不是?”
她话语轻松玩笑了几句,四封堂的老大拿起酒杯,“就冲着这儿有个年轻貌美的女赌神坐镇,老二赌场的生意以后就不会差。”
“承蒙您的吉言,我敬您。”
占东擎看到她扬高下巴,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流简将她拉回身侧,“少喝点。”
她眼里藏匿起来的微微刺痛逃不过流简的眼睛,“都要给你买大房子住,你以后摆点好脸色给我看。”
唐可站起身,“东擎,我们走吧。”
苏凉末抬起眼帘,“唐小姐,你是不是忘记把什么东西留在这了?”
一众人的目光看过来。
唐可冷笑声,伸手去够裙子后面的拉链。
宋阁看向占东擎,见他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他跟韩增就更不好插手。
唐可弯腰,将双腿从裙子里面挣出来,她甩着手里的超短裙,“想要是么,给你!”
黑色的蕾丝文胸包裹住一对浑圆,白皙的肌肤能掐出水来,两条腿的线条也是恰到好处,最让人刺眼的,莫过于唐可胸前的一抹玫红。
有过那方面经验的人应该都懂是什么。
霍老爷子暧昧得将视线扫向占东擎,笑了笑没说话。
苏凉末也看到了,连带着脑神经都被刺激的突突疼痛,她硬生生将视线别开,右手落到膝盖上,想握紧却发现没了握的力气,她伸手又想遮住眼帘,可不管是睁眼闭眼,那一抹红色却犹如生根发芽般蔓延来蔓延去的。苏凉末强勾起嘴角,牙关在轻轻颤抖。
占东擎将旁边的外套拿起,替唐可裹在肩头。
男人的西装边沿遮住唐可的臀部,露出两条长腿,她将手臂伸出去挽住占东擎,“我们走吧。”
苏凉末郁结团在心头,心还是会痛,不会因为她说麻木就忘记了痛是怎样的感觉。
占东擎起身说了什么话她没听进去,门口的服务员替他们开门,唐可迈起脚步时朝诸人摆了摆手,“我们先走,你们玩得尽兴,苏小姐,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多赢些钱,拜拜。”
几人径自来到停车场,占东擎坐进车内,唐可头挨向他的肩膀,“东擎,不好意思,害你输那么多钱。
占东擎扯了扯她身上的衣服,”身上的东西怎么来的?“
唐可装糊涂,”什么东西?“她将领口拉低后凑近,”是这个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脱衣服前掐的那两把我可都看在眼里。“
唐可将大波浪拂向背后,”我就是要让她难受,你瞧她得意的样子,东擎,她摆明是冲着你。“”是你挑衅在前。“占东擎将头靠向椅背。”她身材肯定没我好,是不是?“
占东擎皱起眉头,唐可握住占东擎的手放到胸前,”你摸摸。“”滚!“占东擎语气不算重,他将手收回,”以后见到苏凉末躲着点。“”为什么?“唐可不服气,”我今天也就是运气差点,我改天一定要翻本。“”今天丢的脸还不够大吗?
“我不信我永远这么背。”
“你赌不过她。”
唐可一听越发来气,“为什么?”
占东擎闭目养神,“没为什么,别去自取其辱。”
唐可别过身,不再同他说一句话。
流简沉着脸将苏凉末带出赌场,她回头看了眼大门,转过身却见流简早已出去老远。
苏凉末快步跟上,两人坐进车内,苏凉末见流简面色难看,“怎么了?”
“刚才那些牌局,你是怎么赢的?”
“你不是就坐在我边上吗?”
流简侧着身,“凉末,到今天你还不相信我?我知道你运气好,但不可能好到连牌都没看的情况下你就敢跟她赌。”
她半晌沉默,抬起头看他,“流简,我不瞒你,先前传我会摄魂的话是真的,我还能见到鬼,你信吗?”
流简见她不像在开玩笑,“见鬼?”
“是,我养了个小鬼他叫小小兽,所以我能想赢就赢,他似乎也有这方面的天赋,我没怎么教他,但我想要什么牌他就能给我拿什么牌。”
这席话听在耳中令人匪夷所思,流简却点下头,“我相信。”
“这样的话你也信?”
“信啊,你嘴里说出来的我就信。”流简身子往后靠,将右手臂枕在脑后。
苏凉末望向窗外,流简拉了下她的手臂,“快两年了,御洲这个地方,今后你们见面的机会还很多,凉末,占东擎和唐可的关系你也看到了。”
她打断他的话,“这跟我没关系。”
流简却兀自说道,“唐可是突然闯进我们视线的,谁都不知道她和占东擎是怎么开始的,你要难受你就和我说说。”
“我不难受。”苏凉末敲了敲,前面的司机将车发动。
回到流简的住处,苏宛抱着豆豆在门口等,这种感觉很奇怪,苏凉末跟在流简身后进去,被人虎视眈眈看着,就好像她是小三似的。
“回来了。”苏宛笑着打招呼。
流简伸手接过豆豆,苏泽也从客厅出来,“姐姐。”
苏凉末拉过苏泽的手,冲跟前的苏宛道,“过两天买了房子我们就搬出去。”
苏宛接话,“搬出去干什么啊?住在这挺热闹的,再说房子一时不好找。”
苏凉末扯下嘴角,最终还是没有拆穿苏宛的‘好意’,倒是苏泽开心地拍起手,“真好,姐姐,我们可以不用住在这了。”
苏凉末看到他的样子,忍不住心头一酸,流简不在的时候苏泽到底在这受过多少委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是,我们马上就搬。”苏凉末后悔在牢里的消极,她没想到过苏泽在外的日子,没了她的庇佑,他寄人篱下不说,还得时时战战兢兢。
流简以为她在赌场说得是玩笑话,“你真要搬走?”
“不然怎么办,留在这当电灯泡?”
“你不用走。”流简目光扫向苏宛,苏凉末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话来,她赶紧将流简的下半句打断,“我已经决定了,再说我替你赢的钱总够买个房子了吧?”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苏泽,走,我们进屋。”
苏宛瞅着苏凉末牵苏泽进屋的身影,流简把豆豆交还给她,二话不说上了楼。
苏凉末将苏泽哄睡着,她走进浴室,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没法看,占东擎说是流简口味重,把她弄成这样的,她拨开镜面上的水雾,想到唐可身上的痕迹,苏凉末伸手遮住脸,心里剧痛难忍,她能装作若无其事,可痛剜得太深,一点牵动都能令它复苏。
她将手指放到胸口的地方,狠狠用力,眼看着痕迹由红色转为淤青,她下手向来重,不管不顾。
苏凉末掬把冷水洗脸,听到外面有敲门声。
她披上浴袍出去,打开门见流简站在外面,“有事吗?”
“赌场的一些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