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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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姆一边拎着东西一边搀扶苏凉末走进客厅,韩增和宋阁都在,占东擎话听到一半抬起头,见到苏凉末也只是冷眼别开,“你继续。”
宋阁缓了缓,继续方才被打断的话。
苏凉末穿过客厅上楼,她身体还很虚,回到家先洗个澡,保姆让她下楼吃晚饭,她不想吃,也就没有下去。
占东擎推门进来时苏凉末倚着床头在看电视,他并不理睬他,去浴室洗完澡出来,抄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
苏凉末躺回床上,身侧一阵窸窣,占东擎手臂已经贴到她背部,苏凉末退开些,这时候不想惹到他。
没想到男人却一个翻身,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他的这个动作苏凉末哪里会不懂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事,她身体倦怠无比,占东擎膝盖撇开她并拢的双腿。
苏凉末每根神经都开始排斥,“不要,我不想……”
占东擎使劲往里挤,苏凉末说不出的痛苦,比当时被他掐着手掌的伤口时还要疼得多,苏凉末散开的头发作无谓挣扎,雪花白的枕头上散了一团的黑色,她伸手想要阻止,占东擎按住她的手腕将她双手固定在头顶。
他纯属在发泄,且不管不顾。苏凉末被他禁锢在身体底下,一分一毫的地方都休想挪开,他握住她细腻的腰肢,每次用力都几乎将她撞碎后重组,苏凉末痛苦万分,她额角渗出薄汗,两条腿想要屈起却逃不开男人霸道地掠夺。
“疼吗?”半晌后,他的声音才在她头顶响起。
苏凉末挣开手,用掌心去挡他的动作,男人自顾重复,见她皱起眉头忍得辛苦,占东擎这才慢慢退出身,每一寸都似凌迟,像用一把尖锐的刀,在她体内逐渐加重刺挑。
待占东擎出来后,苏凉末迫不及待合拢双腿,她咬住手背,想用一种疼掩饰住另一种疼,可到底及不上,她蜷缩起身体,甚至按住小腹。
占东擎冷眼盯着她的动作,苏凉末白皙的肤色在灯光下衬出一种病态的美感,脊背微微弯曲,将曲线也展现得恰到好处,他还算是克制着自己,并没有在她身上释放。
苏凉末看到他起身往浴室走,她抽过被子裹住全身,占东擎披着睡衣出来的时候也没有跟她说话,两人背对背躺在一张床上,每个呼吸间都能碰触到彼此。
占东擎翻个身,苏凉末背影瘦削,这两天更加憔悴的不成样子,两人各怀心思,占东擎睁着黑曜石般的眸子看向天花板,照理说他不可能会留一个女人在他身边睡整晚,可苏凉末破了他的例。照理说,她劫了他的货,这犯到占东擎的大忌,他不可能会留她,可他最终也没有下去手。
这样的女人,他居然还让她安然睡在身边。
不适感并未在苏凉末体内逐渐褪去,他这是让她记得,不该她的东西别想插一脚。
苏凉末朦胧睡过去,翌日是被一股重力给压醒的。
她伸手推搡,意识也逐渐回到脑中,体内的疼痛还有余痕,苏凉末当然知道这不是梦魇,而是真实的有人压着她。
嘴里呢喃出声,她无力地抗拒,“不要,真的好痛。”
“不让你痛到骨子里,你以后会长记性吗?”占东擎薄唇凑到她耳边,他掐紧苏凉末的腿,她宛如泥鳅般在他身下扭转挣扎,那样的痛她是真不想再重复一遍。
他并没有立即进去,占东擎挥手将她颊侧的头发全部拨开,苏凉末目光里的沉寂被打破,她没法心静。
“别以为做什么事都能理所当然,我让你躺在这不是让你还敢有下次的,一分帐就要一分还,沈心黎那样的女人并不可爱,想要爬到男人头上去,你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他话音未落,已经强势挤入,苏凉末疼得倒抽口冷气,她想让自己的身体尽量配合,那样至少还能少吃点苦头,可她的僵硬和排斥不受控制,她痛得喊破嗓子也没用。
还是跟昨晚那次一样,他让她痛不欲生后就退出来了。
苏凉末在床上躺了半天,直到中午时分才穿衣服下楼。
保姆本来正要喊她吃饭,占东擎坐在餐桌前,眼睛穿过客厅错落的阳光落到苏凉末脸上。
知道她身体刚恢复,保姆刻意备了几个清淡的小菜。
宋阁和韩增从外面进来时,宋阁手里提着个皮箱径自走到占东擎身边,“擎少,这是外堂那些人孝敬您的。”
“都坐吧。”
这两个是他的左膀右臂,三天两头出入青湖路。
韩增自从上次的事后见到苏凉末一眼都不多看,宋阁替占东擎将箱子打开,苏凉末埋着头吃饭,保姆给她盛得是碗粥,她嘴里淡,但一下不能吃太油腻。
抬起头忽然看到有什么东西迎面砸来,苏凉末想避开时已然来不及,成摞的美钞,其中一打正好打在苏凉末握住汤勺的手背,她手一松,勺子哐当掉在桌上,碗里的粥也洒了,烫的人要命。
宋阁和韩增都望过来。
苏凉末轻揉手背,占东擎又把皮箱内的钱一摞摞朝她扔,苏凉末坐在原位动也不动,两人面面相觑,韩增藏匿不住眼里的幸灾乐祸,但这会学乖了,一句话没说。
直到箱子里面的钱清空,占东擎砰地合上皮箱,甩出去的动作伴随皮箱落地的剧烈声响传到苏凉末耳朵里。
“你不是喜欢钱吗?给你这么多还不够是不是?但一口气吃成个胖子不容易,怎么,真看不上?”他字字句句针对她,眼角眉梢尽是嘲讽,更多的其实还是愤怒,气她的不知好歹。
“你们两个先吃。”
韩增和宋阁坐在面前面,可这会谁敢动筷子。
不少钱还砸在了盘子里,苏凉末跟前满目狼藉,宋阁侧过头看她眼,她脸上并没有惊慌恐惧,占东擎一口气难以下咽,宋阁也知道先前在码头的事,“擎少,这样的女人留着是祸害。”
苏凉末就说宋阁是笑面虎,关键时候可比韩增要阴狠得多。
占东擎视线冷冽,他点起根烟,手掌支起下巴后看向对面的苏凉末。
她应该是自知理亏,以往那张厉害的嘴巴这几天都跟被人缝起来似的,任你说任你折磨就是不还口。
他摆明是故意羞辱她,什么话难听就专挑什么话说。
宋阁的话占东擎听进去了,他摆摆手,“你们两先走。”
他们如蒙大赦,赶紧推开椅子走人。
苏凉末伸手把那些钱推开。
占东擎冷笑声,神色阴恻恻的,“干嘛不拿起来?”
苏凉末抬起眼帘看向他,男人指尖的烟星吞噬着他俊朗的脸部轮廓,他都这样说了,苏凉末又伸手去把钱一摞摞拿起来。
“你要早这样听话,你要明说喜欢钱,我给你就是了,何必弄成这样?”占东擎见她蹲下身去捡,眼里浸润着嗜血的潋滟绯红,他伸手将烟掐熄,“走,上楼睡觉吧。”
苏凉末一听睡觉两字,捡到半途的钱掉落到脚边,占东擎不打她,却喜欢用那种方式惩罚,可当真是疼得钻心痛得彻骨。
、57居然嫁祸给他!
苏凉末坐在床沿见他从浴室出来,她两腿并拢,占东擎伸手按向她肩膀。
苏凉末身体一抖,“能别那样吗?”
“哪样啊?”
“你不觉得难受吗?”她不肯配合,必定是干涩难以前行的,她就不信占东擎能爽到哪里去。
他腿一弯坐到沙发上同苏凉末面对面坐着,“我不爽,可也不会痛。”
苏凉末垂下头,“我知道,你这样惩罚我对你来说已经算轻的了。”
哼。
占东擎冷哼声,“你知道就好。”
“这件事就这样算了,要是还有下次,我怕你真吃不起那个苦头。”占东擎算是对她网开一面,也没再深究,“后天霍老爷子生辰,你跟我一起出席。”
“我……”她想拒绝。
占东擎了然,看着她的视线带有嘲谑,“怎么,还为霍老爷子那次的事心里不舒坦呢?”他起身走到她跟前,“老爷子对沈心黎一直很欣赏,沈心黎那女人精明,平时一点便宜不肯让他占,那次霍老爷子可把她折腾得够呛。”
苏凉末听了浑身不舒服,占东擎笑着坐到她身边,“你不也没想到过有天会跟我睡同一张床上吗?所以说世事难料。”
“但她至少跟你爸……”
“跟我爸怎样,她一不是我爸原配,二不是他真正珍惜的人,况且陪霍老爷子的那一觉,我也没少往外掏钱。”
说到底,就是场交易。
苏凉末尽管不想去,但是占东擎开了口,还有截货的事在前,她怎么都没有立场拒绝。
霍老爷子生辰当日,占东擎亲自接苏凉末出去,她平时不爱打扮,苏康出事后更没参加过任何聚会,但苏凉末不算小家子气的人,她换好礼服出来,尽管设计师给她配了件低胸的藕粉色紧身礼服她也没觉得多别扭。她肤色白,衣服都能衬起来,占东擎眼角浅眯,觉得满意,让人打理好头发后便带着苏凉末离开。
坐在副驾驶座,苏凉末还是觉得不适,毕竟这样的衣服太过紧身,玲珑曲线被包裹的连见缝插针的可能性都没有了,随着她的呼吸,胸前风光更是旖旎惹人遐想。
占东擎不由皱下眉,最终一句话没说。
霍老爷子早前也是帮派的,就算一把年纪了,对外声称金盆洗手,可暗地里做起生意来并不含糊,只是深知后生可畏,不想让他们一双双眼睛盯着他,所以也就自己隐退下来。
今晚到场的都是御洲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个世界除去黑与白之外,还有个介于中间的灰色地带。不少人带着漂白的身份,但黑道的背景更能令他们在白的世界里周旋继而游刃有余。
渐渐地,头顶的一片天也就黑白不分了。
苏凉末挽住占东擎手臂刚要进去,听到一阵刹车声传入耳中,回过头看到流简正举步而来,旁边跟着同样盛装的苏宛。
两姐妹在这样的场合下见面,少了从前剑拔弩张的戾气,有人出来迎接,占东擎和流简属于两两相厌,谁都懒得应付。
苏凉末走进会场,韩增和宋阁也在,相孝堂也来了不少人,霍老爷子一身喜庆唐装,沈心黎在边上不知听到什么话,笑的微微弯了腰。
霍老爷子见他们进来,撇开众人来至跟前,苏凉末接过酒杯,同占东擎敬他。
老爷子精神矍铄,“苏小姐,我打开始就看出东擎这小子对你有意思,这不,以后都是自己人。”
沈心黎跟在后面,嘴角露出不屑的笑来。
占东擎紧搂着苏凉末的腰肢,她堆着连自己都觉得虚伪的笑,还打开始就看出来,那他在警局那番信誓旦旦的话说给谁听?苏凉末看向霍老爷子满脸皱纹下的笑容,“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呸。
这话是占东擎和苏凉末在心里头默默说的。
霍老爷子笑意吟吟地喝下酒。
流简不屑一顾,连敬酒环节都省了,正好周正进来,挡了老爷子。
这种场合占东擎只需要女伴露个脸,待他出面应酬,苏凉末就退到了边上。
沈心黎走到她身侧,压低声音开口,“你打算什么时候送你爸走?”
“现在还不行,货的事动静太大,估计要过段日子。”
沈心黎看她眼,“真要瞒着东擎?”
“你从他手里抢东西,不也要瞒天过海吗?”
沈心黎忍俊不禁,朝她举了举杯,“行,希望以后还有找你合作的机会。”
这是最后一次,但苏凉末没有说出口,她同沈心黎碰杯,嘴角微展喝下半杯香槟。
苏凉末来到自助餐区,打算先填饱肚子。
角落有现制的冰激凌,苏凉末走过去挑选,一阵熟悉的烟味窜入鼻翼内,这味道她说不上熟悉,但跟别的烟味还真的不同,她抬头,看到一组落地窗帘,一条男人的腿若隐若现,苏凉末端起盘子打算离开,不想男人正好从里面走出来。
是流简。
他今天穿着正式,黑色的手工西服陪简单的亚麻白衬衣,冷漠高贵,自有一派独特的气质。流简这人天生有股阴戾味道,这么年轻就能坐上相孝堂的第二把交椅,论手段,自然是高人一等的。
他看到苏凉末,便挑起笑来,她并未跟上次那样落荒而逃,反正人多。
流简走上前,望了眼她盘子里的冰激凌,“回去跟他试过吗?”
“什么?”苏凉末完全没反应过来。
“我给你推荐过的,你似乎记性不好。”
苏凉末想起了杜蕾斯,她隐怒,身边有不少衣着鲜艳的人经过,她维持脸部微笑的线条,送给他两字,“变态。”
流简脸皮厚,拿起苏凉末盘子边缘的刀叉冲她扬了扬,“你今天穿得这么少,迷药藏在了哪?”
“你这么好奇?”
流简盯得她发毛,苏凉末避开他的手,“以后有机会你会知道的。”
苏宛站在走廊口瞅了许久,流简挡在苏凉末跟前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他刚才说去抽支烟,还不让她跟着,没想到是冲着苏凉末来的。
她走近流简身后,听到男人的话暧昧无比,“我现在就想看。”
苏凉末见到苏宛,越过流简向前,“我记得你最爱吃的,给你。”
说完,就把盘子塞给了她。
流简盯着苏凉末快步离开的背影怔神,其实他也没把她怎样过,总比占东擎当众用手指破了她的身强吧?怎么见到他反倒跟见了猛兽似的。
苏宛心里颇不是滋味,她把盘子放回台面,“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你想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