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爱成性-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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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梓矜也在旁边劝,苏康却仍然坚持,“我不想别人再知道我的行踪,那样等于自己捧了个定时炸弹,凉末,等爸爸身体恢复好之后,你要想办法把我带出疗养院。”
“爸,你可以相信他。”
“不可能,”苏康叹口气,“你还小,这里面很多事你都不懂。”
苏凉末隐约觉察出苏康这样的态度可能并不完全是因为她现在跟着占东擎,但到底为什么这样,她还想不通。苏康的状况很好,已经在慢慢恢复,几人又聊了几句苏泽,苏凉末是偷偷跑出来的不能多待,离开病房时正好医生进来查房,她垂着头出去。
苏凉末左思右想,苏康这样坚持可能是不想她今后还被占东擎捏着,毕竟他掌握不了他的行踪,也就没法子再留着她。
走出疗养院,苏凉末尽量小心地打车回去。
她回到别墅后在玄关处换鞋,没想到占东擎这个时间点会在家,男人眼睛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苏凉末走进去,占东擎的视线盯得她全身发毛。
“你去哪了?”
苏凉末手握紧包带,“就出去走了走。”
“去了哪?”他深邃不见底的眸子就这么直勾勾落在她身上,苏凉末强自掩饰,“你怎么了?”
占东擎双手按向眉宇间,令她招架不住的眼神也藏在阖起的眸子内,苏凉末没什么好心虚的,她只不过去趟疗养院,不行么?
“我的话你全当耳边风了?”
他依旧是那个姿势,没有抬头。
苏凉末立在客厅中央,“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别拐弯抹角。”
男人抬起头,眼神凌冽,“需要我给你爸换个你找不到的地方吗?”
她原本还在强撑,这会听了他的话直接咬紧牙,“我是去了疗养院,我又没做别的,占东擎,我欠你的我正在偿还,你用得着非要这样步步紧逼吗?”
“偿还?你说的是肉偿么?谁躺我床上说是自己心甘情愿的?”
苏凉末觉得他不可理喻,“情愿不情愿的你还不知道吗?”
他眼见占东擎眸色忽而转冷,苏凉末也不想跟他对着干,但心里实在委屈,占东擎腾地站起身,手指指向门口,“要这么不情愿的,你就给我滚!”
苏凉末哪怕再能承受,但毕竟年轻,她才23,何时被人指着鼻子这样骂过?
她一咬牙,转身就朝门口跑了出去。
、55忽冷忽热地伤害(精彩热)
苏凉末几乎一口气跑出别墅群,车也没开,像个游魂似的不知道要去哪。
家里现在空荡荡的,疗养院更去不得,她其实从刚才跨出大门的时候就意识到,她最后还是要乖乖自己走回去,可当时的情况她忍不住,苏凉末一步一步走向前,毫无目的。
所幸出来时没把包给落下,苏凉末打车想去朋友家,大学时候玩得好的几个都在市里面,她下了车掏出手机,可想想还是不敢联系。
万一牵累到她们,占东擎那样的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
她转了公车,想去家里看看。
苏凉末站在小区门口,能看到她家所在的楼,这会已经傍晚时分,不少人家都亮起灯火,苏凉末回想起以前,这是时间点妈妈总是买好菜在厨房忙活,苏泽喜欢看动画片,占着客厅的电视机谁也不许调台。
苏凉末本想进去,但现在家里没人,周边邻居肯定又开始议论纷纷,何苦进去接受那些状似好心地询问安慰,实则刨根究底的试探呢?
自己的生活,在别人眼里哪怕再怎么凄苦可怜,说到底不过是为他人添了饭后谈资。
她转身走出去,拉长的背影说不出的凄凉。
身后传来脚步声,苏凉末眼见有人越过她挡在跟前,她停住脚步一看,自己竟被好几人给围在了中间。
“给二哥打电话,就说人我们逮着了。”
居然是相孝堂的人,她太大意,明知他们这会恨不得掀了青湖路的地盘要逮到她,居然还回家让他们守株待兔。
在流简来之前他们没对她动手,只把她堵在原地一步都走不了。
流简车子开得飞快,隔那么远都能听到跑车的轰鸣声,其中一个男人手撑到苏凉末耳边的墙壁上,流简将车停稳后落下车窗。
“二哥,把她抓回去交给老大吧?”那男人说着要动手。
流简手肘支于车窗外,他摘掉墨镜,左手朝那些人扬了扬,“你们先走。”
“二哥?”
流简把墨镜丢向仪表盘,几人见状,赶紧离开。
苏凉末深刻理解到什么叫冤家路窄,她杵在原地没动,流简眼睛盯着她,似笑非笑也没有别的动作,这样僵持了许久,苏凉末提起脚步,身后并没有汽车发动的声音,她拔腿就跑。
不过几百米的距离后,男人一脚踩住油门,几秒钟就把她给追上了。
流简像是存心耍着她玩,苏凉末往哪跑他就跟到哪,她累得精疲力尽,索性站在马路中央。
流简的车堪堪停在他身侧,苏凉末双手撑住膝盖,望过去的视线正好同她相对,她气喘吁吁,“你有完没完?”
“没完。”
“我说过了那次的事要找就找占东擎。”
流简伸出手拽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近,苏凉末腰几乎撞到车门上,“那码头的事呢?我找谁算账?”
“码头?”苏凉末心里其实跟明镜似的,“我没把你怎么样。”
“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一觉醒来就睡在地上,你给我用了什么迷药?”可流简并不记得,苏凉末要是真出手,他肯定会有所察觉,不可能不声不响就这么睡过去。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苏凉末打死不承认,“我可以发誓。”
流简冷嗤,“女人的誓言最不值钱。”
苏凉末缓过气来,她直起身,“你究竟想怎么样?”
“上车!”
她又不傻,转身又要走,流简把车倒过去,“你是有多傻,要跟车子比速度?”
“可我又没得罪你!”
“我让你上车,不然的话就把你拖回相孝堂,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苏凉末瞥他眼,她绕过车身坐进了男人的副驾驶座。这段日子跟在占东擎身边,她能屈能伸的性子倒养得极好。
感觉到好像坐上了什么东西,苏凉末往座位上一摸,是包被她坐瘪的避孕套,盒子开封了,一猜就知道是在车上用过。
苏凉末满脸嫌弃,把手里的东西丢向仪表盘,“咦!”
她顿时觉得浑身不自在,说不定就在她坐得位子上面……
流简看了眼,唇角勾勒出笑意,“难道占东擎上你的时候从来不带套子?”
苏凉末脸涨红,脑子有病!但占东擎要她的几次确实没带套。
“杜蕾斯超薄型的,比凸点那些要舒服,我推荐给你,”流简目光落向前方,“不过这是我的感受,以后用了你也要告诉我声,毕竟那种事双方都要愉悦才行。”
苏凉末脊背冒出冷汗,她望向紧锁的车门,看来她是遇上变态了。
她有些后悔那么冲动就跑出来了。
流简眼睛透过内后视镜堂而皇之看着苏凉末的神色,他就是故意的,一个小姑娘还不经吓?看她以后还当他的面张狂。
他拍档加速,车子犹如离弦之箭飞驰在路上,流简开车很横,不要命似的,好几次都差点跟正常行驶的车要撞上,前面有交警,苏凉末想着这回他总不能把马路当成练车场,没想到流简丝毫没有停车的意思,车子直直压过黄线开出去。
交警似乎想拦,但看了看车牌号,又缩回去。
苏凉末的这点小心思哪里能逃过流简的眼睛,“你只要告诉我,你当天是怎么对我下药的,我就放你走。”
“我说过没对你下药。”
流简猛踩油门,苏凉末赶紧系好安全带,这会是下班高峰期,他却偏要上演出飙车的戏,苏凉末被甩来甩去脑子发晕,流简见她没什么特别的表情,他想起自己有次心情不爽,边上坐着苏宛,他也是开了快车,当即就把她吓得惊叫连连。
这么看来,苏凉末还有点意思。
流简慢慢把车速降下来,苏凉末手往包里面探去,他一把按住她的手腕,“这会我看你还怎么逃。”
“你会把我带到相孝堂吗?”
“之前城北仓库的事是占东擎干的吧?”
苏凉末哪里敢乱说话,“这是你们帮派之间的事,当时视频里那些话确实是有人逼着我说的。”
“你跟我说句实话会死?”
他以为他是谁啊,苏凉末要真和盘托出那才是自找死路。
她甩开流简的手,快速摸到包里的手机,但流简并没有给她拨电话的机会,她把苏凉末的手机连带着包都丢向后车座,“敬酒不吃吃罚酒。”
流简开车把她带到一家娱乐会所,车还未停稳,苏凉末就已经蓄势待发,等车门锁一打开,她立马推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流简修长的腿跨出驾驶座,手臂搭在车的顶棚,也不急着追,他边笑边摇头,仿佛她逃生的法子是多么幼稚。
很快苏凉末就被人拎回去,流简挥手示意手下将她放开。
苏凉末磨着脚尖,随时有再跑的意思,流简拍上车门向她走去,“你要再敢动一步,信不信我抱着你进去。”
她抬头看向娱乐会所的标志,这种地方一看就是销金窟,千杯难买美人笑,拼的不就是钱?
苏凉末边走边向四周张望,这儿应该是相孝堂的地方,走进去还不知道会怎样,虽然时间还早,没到真正夜生活的黄金点,但会所内已经聚了不少人,流简打开其中的一间包厢,示意苏凉末跟进去。
有小姐进来伺候着,流简坐到沙发上,见苏凉末站在原地不动,“你说我要是把你藏在这地方,占东擎能找着你吗?”
“你为什么非和我过不去?”
流简挥手让那小姐出去,“我的名声毁在了你手里,你当我好骗是不是?你要没下药我能睡在那种地方?”
说到底还是面上过不去。
流简之前过的也是刀口舔血的日子,可明枪暗箭的至少有个准头,他栽苏凉末手里那次可真是莫名其妙,还弄得灰头土脸。
他起身朝她走去,她自然要躲,可包厢就这么点地,苏凉末很快被他拉住手臂推进了沙发里面。
流简开始动手动脚,“让我看看你把药藏在了哪?”
“没药,我看你真的是需要吃药!”
“嘴巴还硬是吗?等我搜出来有你好看!”流简掌心贴住苏凉末腰际的肌肤,一把滑腻,柔到不可思议,他差点没绷住,苏凉末嘴里开始咒骂,“流氓,混蛋!”
包厢门忽然被推开,流简正暗自惊叹这手感,猛地被人撞破,心下来气,“没长眼睛是不是?滚出去!”
门口的人影呆呆定在那,包厢里灯光昏暗,苏凉末从流简身下探出视线,一时也没看清楚对方的脸,流简指着门口,“耳朵聋了,滚!”
那人走进来,层层神秘的面纱被头顶斑驳的灯光剥开,苏凉末在看清楚对方的脸后,吃了一大惊。
流简皱起眉头,“你怎么来了?”
“我猜你可能在这。”
这地方流简也经常会带苏宛来,她自从跟着流简后,他身边的人都说他转性了,不会再出去乱找女人,苏宛甚至以为自己就是那个能降得住他的人。
她看出流简的不悦,但并没有走出去,苏凉末伸手将男人推开。
“你为什么会在这?”
流简听出苏宛话里的端倪,“你们认识?”
“何止认识,她爸爸是我亲叔叔。”苏宛目光自始至终落在苏凉末身上,自然也看到她整理衣服的动作。流简释然,怪不得她们眉眼之间有些相似。
苏凉末起身就要走,流简把她按回去,苏宛一看,心下了然,“你又看上她了对不对?”
流简想着苏宛年纪到底小,平时跟他闹他也没放在心上,这会看来真是没完没了了,“苏宛,我跟你说过,你想走的话随时可以走,但你要留,就摆正自己的位子,别多管我的事,烦!”
这话是当着苏凉末说的,苏宛更加下不了台,可她忍着口气站在茶几前硬是没说话。
这不是苏凉末所熟悉的苏宛,苏宛骄傲,至少从来没见她跟谁这样低声下气过。
门是敞着的,一名男子敲了敲门板,“二哥,出事了。”
流简站起身,临走时对苏宛吩咐,“看紧她,等我回来。”
出去之时又把门给反锁了。
苏宛居高临下盯着苏凉末,“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苏宛,你不是在读研究生吗?”
“我的事不用你管,再说你又能好到哪去?”
苏凉末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不想跟你吵,你有办法让我离开这吗?”
苏宛沉默,但眼睛里的戒备很明显,苏凉末走向门口,“他刚才没有对我怎样,待会可就真的说不定了。”
窸窣的脚步声轻而坚定,苏宛手按住门板,她挡在苏凉末跟前,“凉末,你说我们跟着这种人会有幸福吗?”
占东擎和流简,就是她们嘴里的这种人。
“你明知道会彷徨,为什么还要下这样的决定?”苏凉末不懂,苏宛家境优渥,也不存在像她那样的问题,照理说不可能会跟流简有交集。
“我要说一见钟情,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假?”
抛开所有的可能,似乎也只有这点能说得通。
苏宛目光沉寂,她跟着流简的日子都能数的过来,可她沉陷的速度却快得犹如陷进了藻泽地,不给她挣扎的时间,就把心双手奉给了那个男人。
“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