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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名门艳女-第93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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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晨忙着又推开胡清泉说:“你来凑啥热闹?不关你的事。”
胡清泉还怒不可遏,杀气腾腾。
“欺负人,比不过她就明说,犯不着诋毁。我去过她的学校,又找到了宿舍,还遇上了学校主任,你说你知道一切,知道什么?看我不锤翻你。”
阿爸从里屋走出来,对胡清泉吼道:“老八,翅膀长硬了?把钱还来!嗯?还给我,我就马上付老三的学费,还来啊?”
汉晨忍不住说:“现在弄得好像我是罪人了一样,她读书要问我,你们吵架又逼我,成什么体统?”
汉今已到了面红耳赤的地步,三番五次劝我,好像是出于好心。
人就是这样的,一张薄得不能再薄的纸遮住眼睛。
就什么都分不清,如果大家都想办法将这张纸捅破,或者烧掉,很多事情就好得多了。
我被打了耳光后,对汉今的做法感到了绝望。
走出外屋来对胡清泉说:“姐夫,别争,穷嘛!没本事嘛!是该挨打。”
阿爸说:“老八,今年你必须还我的钱,我到了没法找工人的地步。”
阿爸说完就出门走了,汉今拉阿妈也出了门。
胡清泉气不过:“还没看出来,汉今你居然这么没有教养,枉自读些书,比我这个小学生都不如。”
我自言自语说:“我才多事,要不到钱报名,可以去学校找主任借。”
第二天,在胡清泉手里要了二十元钱,加上借陈思的三十元。
作为路费,返回九大。
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岳主任借学费。
不好的事还是发生了,岳主任意外重病。
她还在八方借钱,见这场景,我只好退出。
又去找班主任,可班主任也养着两孩子读书,手里借不出钱来。
我只得回寝室昏睡,也不想吃的东西。
过了一周的时间,学校正式向我发出最后通知。
要求立即交上学费,而我没有想到去找有关领导,讲明自己的难言之隐。
天黑下来,独自在九大的每一个角落去走走看看。
想着这几年书怎么读,如老是这样过日子,读来有何用?
这么一走,一看,让我渐渐落下了一串儿理还乱的泪丝。


、死守有桨声的边河

这是一所著名的大学,这里面的人都披着天才的声誉。
教学楼中,传出阵阵喧声,古典与现代争先恐后。
通往各个食堂的路上,我摸不到任何影子。
摸不到,任何学识,文章的博大慢慢变小。
无数的天才,各类花色品种齐备。
渺小已不只是短暂的一个瞬间,汉语与外文,交替着。
有许多荣耀高挂在校园四周,它使学生成为上下课的惟一标志。
教授的脚步声,从震耳欲聋到听不见一丝余音,他们是学校的灵魂。
我跨进了这所大学,认真地听了许多故事,也粗心地忘记了许多故事。
书和作业,不是新的生存方式。
最终只能弹一弹一身的书卷气,重新接受生活的安排。
在校园的最后一个角落,体验最后的看望与求知。
路过的人,仿佛在告诉我,没有钱,寸步难行。
一张张嘴巴,却像是在摹仿诚实的语言,却又谁也没有一双救人的手。
这个晚上,是离开学校的晚上。
我非常清楚地意识到,必须一天一天地向谎言靠近,并且低头。
牵挂没有,回味却让肌肤痛苦难熬。
那情景,的确让人老是想到黑色、逃避或死亡。
穷途末路的我,首先是从实际的穷困开始。
生命是不愿这样为我画圆圈圈。
我终究成不了上帝的宠物,迫使天才与蠢人共同合唱。
九大校门外,我踏上了伸远的路。
出口与进口,在挣扎在呻吟在追忆。
在看三年后的这一天,成为海市蜃楼。
我迎着将要早读的铃声,悄悄地——溜远。
终因踩不稳学校,却是踩着了抽搐和痉挛。
踩着了月亮和星光,踩着太阳和草木,最后去死守有桨声的边河。
走出了学校,依然是背着走北闯南的那个背包。
一声不响地走出校门,身份证、学生证,统统都带走。
没有给学校打招呼,没有给教授打招呼,没有给同学们打招呼。
好像,这一天就什么都与我无关了。
非常悲苦,却又从容。
到岷山转车时,停下脚来,去找关牧山。
关牧山领着我,来到泯江岸上的树林茶园里品茶闲谈。
我显得从来没有过的轻松,认为进九大读书完全是累赘。
没钱读,就不读,免得人前人后受气受辱。
关牧山仍然着装整洁,举止诱人。
我笑问:“知道我想告诉你什么吗?”
关牧山忙完了付茶水钱,然后才说:“不知道,不过,看你的神态,一定是好消息。”
我取出学生证,递给关牧山看。
过了一会儿说:“放寒假时,忘了把学生证和身份证带回家,还在边城闹了不少笑话。今天来找你,是路过这儿,准备明天回边城,出于礼节,应该来找你,哄了你第一次就不能哄你第二次。”
关牧山端起茶杯,没放下,有点吃惊。
“什么意思?”
我在桌上拿过学生证说:“这个证件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在我的心头失了效,我已经决定不读大学,回边城种庄稼或做别的一些事。”
关牧山突然大笑起来说:“开什么玩笑,居然不读大学,不信。”
我有些伤心:“大学,没读到我最爱的舞蹈专业。如果在学校里混上几年,肯定会把我逼成疯子,我喜欢松散的生活。”
我没等关牧山说话,就去小卖部买来一袋瓜子。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困狠了就受不住气,老是想寻找一种宁静的地方来生活,知道吗,从离开边城出来读书到现在,我一次舞都没跳,更谈不上比赛。”
关牧山不解地问道:“是不是在学校犯了错误,被开除了?”
我抬手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像犯错误的人吗?如果我都要犯错误,九大的学生起码要被开除全部学生。说真的,我是边城民委委培的学生,毕业就回去工作,我这种人不可能只希望落得一个部门来管束,上班有什么好处?你爸爸是生意人,他肯定能懂我说的意思。”
我说这番话,是背着自己的良心在说,有谁不希望铁饭碗?


、我就像触了电一样

关牧山还是不解我的思路:“上回不是说你要出来谋生吗?怎么谋到中途又退缩了?按你这样想,我还考军校干啥?”
我随机改变:“回边城仍然是谋生的一个过程,我所说的谋生,是指艺术路线上的谋生,当然也包括了活命的因素,但是,一旦在边城住厌了,就又出来走走,谋生还要等我到了有成就的时候才谈。你是男生,固然不能与我们女的相比,你就应该考军校,好好发展。如果让你们男生来过我这种日子,真没意思,在一些特殊的环境中还不能直接面对世人,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这回,关牧山多少明白了点:“你这是一种超凡脱俗的举动,不过,风险太大。”
“风险是个人承担,大与不大就要看一个人的胆量,活下去的方法很多。还有,能活三十来岁足够了,过了四十岁还活着的人就叫苟且偷生。我脑海里的偷生,就是指的四十岁以后,那段时间的艺术家,只能算是一般的动物。”
关牧山从认识我开始,就觉得我的思维与众不同。
听起来可听,想起来可想,没有一些值得嫌疑的意图。
“回边城生活,有保障吗?”
我看着泯江河水,忽然间绞心的痛。
只差点没有落下泪来,这一次,我做到了没让关牧山看见。
没转脸回来说:“有保障,家在那儿,饿不死!”
“以后教我跳舞,行不?”
我这才回过头来趣笑关牧山。
“那要让你成了老大爷的时候,再教吧!那时候我也不是人了,就尽量教你。”
关牧山说:“不教算了,我想要你写信给我,你在九大给我写的八封信,我看了很多遍,可以从你的信中去学别的东西。”
我取出笔和纸,写了一个边城气象局的地址来交给关牧山。
“如我没时间写信给你,你就写信来。”
离开茶园,关牧山带着我沿泯江河下走,转到大渡河岸边。
滔滔江水冲淡了我的思绪,到底该如何面对回边城的事。
被关牧山的笑声取而代之,余下的便是海阔天空的胡扯。
天色近晚,我准备去住店。
关牧山拦住说:“今晚就到我家里去住,让你见见我的妈。”
我不肯,关牧山不依。
我说:“明天早晨要搭早班车,在你家里去住,会误了时间。”
关牧山不听我的解释:“明早送你上车总可以吧!”
说完伸手拉住我的手就走,我就像触了电一样。
跟着爬上石梯,上了街道。
第二次被有感觉的男人握住手,使得我不再肉麻。
只感到有种火辣辣的热量,在全身回旋。
关牧山招了一辆出租车,以军人的语气对我说:“不服也得服,我还没摆架子呢!”
我经历了与邓凡高的一段故事后,不再去想恋爱的话题。
只把关牧山的拉手,当成是一般的行为。
出租车司机按关牧山的要求,开到了张公桥的后街家门前。
这是一幢不太出色的居民屋,天蓝色的磁砖和绿白相间的油漆。
将三楼一顶的块状层屋,抱围得像朵巨大的蘑菇。
红色的围墙,又将这朵蘑菇紧紧地抱着。
进了院门,关牧山大声喊:“妈!妈!出来一下,看看谁来了。”


、颠倒不分地移步下楼

关牧山忙回头对我小声说:“我妈姓杨,就称呼杨阿姨。”
杨双琼出屋来,没注意到我的存在。
闭嘴不答:“我在练香功,别打乱我。”
杨双琼转身又进屋去了,那一副身体,让我吃惊不小。
顶着大肚子,一件长大毛衣,遮不住她移位似的走动。
尤其是那张像是被人打肿的脸,完完全全地将本来可以高耷的鼻梁淹没了下去。
一个“胖”字,已经不能说明问题。
一顶毛线帽子,活生生地将两个耳朵藏了起来。
关牧山对我说:“我妈就是这样,只要她练完,就话多得烦人。”
我笑而不答,跟着关牧山进了他自己的屋间。
一架钢琴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会弹钢琴?”
关牧山笑着说:“哪里会!这架钢琴是爸偶然买来做摆设好看的。”
我见房里的书桌书架上,放了许多中外名著。
床头上还挂了不少的人物画,居然有很多我的照片。
这,让我意识到,他真的喜欢我。
粉红色的窗帘,在两盏壁灯的光线下透出一股浓浓的幽香。
我刚要说话,见杨双琼上楼来了。
忙走出屋去:“杨阿姨,打扰您了,不好意思。”
杨双琼不高兴地走过来问:“你是小山同学?”
关牧山快步走出屋:“她就是上回我给你讲的那个汉艳,在九江大学读书。”
我忙说:“现在已经——”
关牧山没等我说下去,就背手碰了一下我。
又对其母亲说:“她已经是第二次来岷山,是专门来教我学习的。”
杨双琼听了,立即变过笑脸来欢喜不止。
忙说:“你就是艳子!好!好!你们摆,你们摆,我下楼煮饭去。”
说完,就颠倒不分地移步下楼。
我突然小声问:“怎么可以这样说?”
关牧山走回屋里,让我也进去坐。
“你不知道,我爸、妈都最尊敬大学生,我已经把我和你的事早就告诉了他们,如果说你不读大学,他们会不理睬你,我妈更喜欢跳舞的人,平时,家里绝对不让进一名普通人。我妈长期一个人住在家里,妹妹一直读书,很少回来。我只有一年一次回家探亲的机会,我说过,我们家里人都知道你的事,不要说漏话,一定要给我这个面子,因为,我这个家里从不能乱来一名女的。”
见关牧山的眼睛,不停地在偷瞧我的脸。
便不自然起来:“你们家太富裕了。”
关牧山却说:“我们并不富裕,爸爸辛苦了一辈子,挣钱都挣得伤了心。这幢房子是他们挣了整整三十年的钱来建的,现在家里经济算是富裕了点,我要在大人身上拿千把元钱来用,还是能办到。这次部队没让我转业,反而是让我请假回来自学,然后参加5月的军校考试。”
我听了关牧山的话,后悔得直拍脑门。
心想:“怎么在白天还有理有据地跟他讲不读大学的理由!怎么就没有想到向他借钱来报名?唉!急死我了。”
关牧山见我拍打自己的头,便问:“干啥?不相信我?”


、纯收入不过十万

我苦笑起来说:“没什么?只是在想,你妈的名字和你的名字一定有意义。”
关牧山得意起来:“那还用说,我妈,叫双琼,琼是海。我就是取了爸的姓,用了妈的意,其实你的名字更好听。”
我淡淡地说:“我爸是庄稼人,他对几个子女采用了,今晨丰收粮食,来作为名。由于我是女孩儿,就在丰字旁边加了一个色字,变成艳。而我六弟汉食害病死了,就只有今晨丰收粮,没食,说明日子不好过。”
直到杨双琼在楼下叫吃饭,我们两人才下楼去吃饭。
杨双琼不停地帮我夹菜:“从成都下岷山来,很方便,以后你要常来我这儿,啊!”
我难色满面,但还是说:“一定来,教关牧山读书的事,可能要靠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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