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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名门艳女-第87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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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多元工资钱的偿还,由茶场和修房户共同负担。而且我绝对申明,在每年的茶场总收入里抽取四千到六千元钱的公益金来支付离场工人的一部分工资,什么时候还完,就什么时候了事,不定死时间。请各小组长通知自己组里明年准备上班的新工人,不许反对抽取资金的事,否则我们一概不认,这就是我的条件,大队必须答应。”
一组组长站起来说:“不行,茶场有钱就该茶场全部负担,新工人上场就该全部分到钱,一切按合同办事。”
汉今一拳击在桌上,将桌板都击破了:“你操涨了是不是?老子让你去坐牢,你们几个在我阿爸背后耍的骗局,哄我不懂?”
汉今一把拉过汉德来对一组组长说:“有什么事我不知道,我的哥什么都告诉了我,不是看在大家挨邻住近的份上,就一分钱的账不认,你也没办法,还要把你们几个一起送上法庭,看谁是输家?”
一组组长被吓呆了,他没文化。
一听说“法庭”二字就心慌,而汉今就是抓住了许多村民对法律的不认识来唬人。
因为,村干部就只知道说世面上的大套话:“按合同办事。”
而合同的出入,又往往掌握在有文化的人的口中。
村长假装想压一压汉今的火气说:“合同上是这么写的,变得了吗?”
汉今转过身对村长说:“合同是活的,是双方共同的意思,骗到手的合同,在法庭上站得住脚吗?我再说一遍,不是看在为整个红村办有益的事情,我今晚就写诉状告你们去,一分钱不认账,让工人到你的家来要钱吃饭,你信不信,把我惹火了,没你的好日子过。”


、神经系统出了问题

村长和几个村干部细想了一下,知道事情本身就有点亏阿爸。
就同意重新改了承包茶场的合同内容和出资建红村的协议。
把债、权、利按汉今的要求一一重订。
阿爸在一旁生闷气,一言不发,好像是任人摆布一样。
在回家的路上,汉今对阿爸说:“其实,这件事闹大了真是闹到法庭上,我们才是输家。因为,我们找不到一点证据,德哥是堂兄,不能成为证人。再说,大队的出发点一点都没错,是你自己犯下的错误,幸好我的软诈帮你救活了四万元资金,要说一分钱都不认账,到哪儿都说不过去。”
阿爸说:“这个我知道,但是,有点不明白,我一向是清醒的人,在那天老是昏昏沉沉,本来可以顺手推到大队上,却还惦记着怕工人见没了收入会不干活。现在想出来,不但换汤没换药,反而还讨了一肚子的怨气。”
汉今安慰:“羊毛出在羊身上,明年你就少收一点就是了。还有,一定要对会计、出纳吃紧,不要到头来,一分钱没贪污,反而被他们倒打一钉耙。你为了补足胡清泉借的钱和我用的钱,恐怕明年都还要将工钱补上,村民要怎么想就由他们去想。”
汉今把原本回来与阿爸商量制茶技术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第二天就投入到拉电线、安装电动机之类的村内事里去了。
……
一切建设搞好后,并没像当初的村干部说的那样,红村人民将世世代代不忘记。
而是觉得阿爸应该做的,住上新居的人,还没过上几天就忘了是谁的功劳。
阿爸没讨一句好话,从此也就对所有红村人反感。
虽说款子最终来自于大家,但没有阿爸的力量,什么都没办法。
俗话说,借钱还要看地方,不是谁都有钱借出来的。
也不是谁能借得出钱,包括贷款都一样,担不了保,银行的门依旧打不开。
红村有了动力电,就有了几个打米厂,茶场也改用了电动机,生产、生活都方便了不少。
这就乐坏了那些没到茶场上过班的人,他们一点意见没有,反正是不亦乐乎。
而将要离场的工人就不同了,怨气不断。
暗骂阿爸的行动,并且开始了出工不出力的举动。
新申请到来年上场的新工人,心里虽然不愿承担来年的补偿支出。
但嘴里还是得保持平静,因为他们怕阿爸反悔,拒绝他们去上班。
到时,连个小钱都捞不着。
经过了这些不愉快的事,阿爸已将汉收中考失败的事情淡忘了。
他似乎还认为汉收正在读书,而不是已经考完,这是他希望的事。
话说汉收和汉今,在查阅分数无出入之后。
只得痛苦地接受这铁的事实,未去怨恨招生办。
两人刚出教育局,就碰上胡清泉。
“走!到气象局去坐坐,吃了午饭再走。”
汉今走过来问:“三妹的伤好了没有?”
胡清泉笑了一下说:“你干些事,不说你了,自己过去看吧!出院了。她的脚老是发抖,医生暂时也没办法,说是什么神经系统出了问题,要打个把两个月的针才能复原,是过逾惊吓了的原因,伤口和瘀血倒差不多好了。”


、上路不缴养路费

汉今看了一眼汉收说:“谁叫她瞎混,不走正道,这只是一次小小的教训,希望以后改正。”
胡清泉不想与汉今争论,心里想:“什么都没做错,教训一词也就太不合情理,你汉今还自以为是。”
汉今对胡清泉说:“就不去了,下午还要过二区茶场,家里也有很多事情要办,改天再来。”
汉收却说:“阿哥不去我去,反正我是空手空心空人一个。”
来到气象局,汉收看着躺在□□的我。
低下头来:“对不起。”
我将脸立即转到里边,不理睬汉收。
怪他那天不帮我,反而有想帮汉今的打算。
汉晨问:“分数查出来了吗?”
汉收闷声说:“没有,是只有四百一十六,我什么都完了,连家都不想回去,众多人的眼睛看着我,不好受。”
汉晨说:“如果听了我和你三姐的话,去读高中,就不是这样,现在谁还把中师中专放在眼里?你居然也跟阿哥一样搞小见识,这样的短期效果更难堪,读了高中,就是考不上大学也比初中生好!”
汉收低下头,仿佛是在接受一次贵贱分家的洗礼一样,虔诚地听着。
听着汉晨讲解,却找不要理由推自己。
胡清泉抱起天仁说:“我女儿,将来一定要让她读高中考大学,只要考上,就八面威风。”
“我现在又到了选择读书的时候,阿哥先前还是说让我复读,直到考满最后年龄期为止。今年报了边中的高中,四百一十六分读高中是没问题,只是这样一等,就要等三年,家里等不起。眼下阿爸在红村的地位已经受到了冲击,我太不争气,老是经不起大考,二中校今年上线率达三十多名学生,我在平时就是第一名,却不如人家第三十名的人。”
正在这时,张惋喜气洋洋地来找我报喜。
进门没管别人,真接对我说:“汉舞娃子,高中了,你看,这是我的录取通知书。”
张惋将录取通知书递给我后,才与汉晨胡清泉打招呼问好。
我看完后说:“天!居然考上了中国人民警官大学,将来我如有车,上路就可以不缴养路费了。”
“我当了警官,首先要抓的人就是你,当然是抓去唱歌跳舞,嘻嘻。”
汉收在旁边坐着,极其羡慕张惋:“高中考大学,难度大吗?”
“不大才怪,我认得你,她的兄弟,怎样?考中师考上了吗?她常提起你的事。”
汉收摇了摇头说:“考中师太难,已经两次中考失败。”
张惋不屑地说:“中师、中专哪有什么戏唱,我当初是考上了中专没去读的,专门进边中校读高中考大学。其实,考大学比考中专难考几十倍,但是,只要考上,就什么都有了。你看,我是本科,学四年,多爽!”
汉收接过张惋的录取通知书,爱不释手。
汉晨也凑过来看,我拉过张惋来悄声说:“劝一劝我四弟,让他下半年去读高中。”
张惋点了点头,坐回原位对汉收说:“你应该读高中才行,如果不读高中和不读书,都是你将来的痛心事,只要读高中不分心,加劲学主科,考大学不成问题。”
汉晨补了一句话:“如果读高中,就住我这儿,有些高中知识我还可以指导你,家里的事,一概不过问,苦学三年再说。”


、背起猎抢去打鸟差点打死人

汉收很焦心:“如果三年考不上大学,又咋办呢?”
我突然说:“又不要你去下油锅,怕啥?我给家里丢了这么大的脸,不照样过来了吗?家里虽然急需要新鲜的生机。但是,实在没有生机,还不是算了。倒就倒下来,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应该赌三年的气,三年以后再看情况。这几天你不用回红村去,多在气象局感受一下我朋友们等来的大学消息就会把那些中考的消息冲得鸡犬不宁。”
张惋拍手赞成,说这才是有想法的人。
胡清泉大笑:“读高中住我这里,如果你阿姐忙不开手脚,就请一名女工来专门料理你的生活起居。”
汉收听了脸红半边,是青春的反应。
汉晨还在看张惋的录取通知书,有心事。
突地问我,你的通知书呢?给我。
我指了点背包,让她自己去取。
汉晨好不容易才找到,但已经被我叠得变了形。
两张通知书一对比,内容没什么两样,都是一个意思。
“小张,你这要迁户口吗?”
“当然要迁。”
“包分配不?”
“这个,应该会吧?不过,听说以后都不包分配了。希望我能赶上最后一班车。”
这时,我内心一震,想问。
但又没了勇气,问了没用,主要是钱的问题。
汉晨将通知书还给张惋说:“她的事,你怎么看?”
“艳子她那学院,我比较尊重王二菲子的看法。现在各种大学名头多而杂,说不定是有问题。但我更尊重艳子的看法,不论正不正规,那价钱就得吓死一批人。我读的这大学,一年才1200。”
汉晨点了点头,这可能是她听到的最科学评论。
我们就是这么一伙人,还不懂读那种表演专业,是与其它大学完全不同的概念。
都在用钱来说话,让一切可能,都变成了不可能。
……
随着我的伤势好转到基本恢复。
顾潮、阮蕊等人的好消息又一个一个地传来。
这使得汉收对高中的信心和欲望,得到了一个正确的希望和认识。
汉今在反对不成的情况下,只得尊重汉收的选择。
而我,却是在各好朋友都已开学的情况下,渐渐地变得忧心伤神。
尤其是被王二菲子逐出师门后,找不到问路的方向而死守在汉晨家里。
由于身体的原因,我反而对舞蹈产生了反感。
每天就自慰自安:“糊涂几年,算了吧。”
……
八月下旬,我成了送朋友外出求学的惟一人选。
先是送张惋上车远行,后又送顾潮上车去武汉大学。
接下来又送其他几位朋友,惟独陈思没送。
我心里想去车站送,但想起邓凡高的事,就什么气都来了。
送完了人之后,我做什么事都没兴趣。
下河网鱼,把鱼网撒到河中捞不起来,背起猎抢去打鸟,又差点打死人。
汉晨见我一天天不像个人样地活着,便让我呆在家别四处乱走。
汉晨为了稳住我的矛盾,有意将天仁交给我带。
她自己同胡清泉一起去寻找生活的方向,或者说谋求一方希望。
……
一天,我摇睡了天仁后,在屋里转来转去找不到解闷的事做。
便将信件翻些出来读,只要见到赵奔的信就撕掉,外屋的地上一片纸屑。
在我看来,被赵奔羞辱,是因为王二菲子。
被王二菲子逐出师门,是因为赵奔。
可是,刚要撕王二菲子写的那封信时,又忍住了手。
觉得这封信不是一封平淡的信,而是一篇文稿,是绝好的文稿,不能撕。
就将信收起来,去撕别的信。
凡是自认为不重要的信件都撕碎,信箱的底部,是艺术家奖杯。
看见奖杯,就联想起因这个奖而上东北丢脸的事。
一气之下,将奖杯举起来重重地砸到地上,只见奖杯碎片四处飞溅。
正当要撕荣誉证书的时候,天仁被惊醒了,哇哇大叫不停。
我扔下证书就去抱天仁:“嗳!嗳!天仁,打杯杯吓着你了,不闹啊!”


、那样子是她犯了大错

我不停地哄天仁,直到哄睡为止。
又才出外屋来,这时,突然后悔不该乱撕乱砸过去爱不释手的信和奖杯。
走过去重新翻看信件,当再次看到九江大学中文系的公函时。
一股求学的欲望,在好友们都上学的景象中滋生了出来。
心想:“如果王老师不撵就好了,可以去问她,这种公函是不是骗钱的。”
我重重复复地看内容,此时胡清泉和汉晨提着几只野兔回来了,见外屋被我弄得一地纸渣。
“哦!抄我的家?自己的奖杯也不要了?”
我没回答胡清泉,而是将公函递给汉晨说:“阿姐,看看这个。”
汉晨接过公函看了说:“五月份的信,没什么意思。”
我站起来指着公函对汉晨说:“你觉得这信?是不是骗钱的?”
“怎么?还想去过问读书的事?算了吧!跟你姐夫打天下最好,这公函真不真,假不假都无所谓。”
胡清泉放下枪,走过来看公函。
过一会儿说:“艳子,边城离成都近,我帮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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