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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名门艳女-第72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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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完没说话,王二菲子意味深长地说:“我跳舞也是在高中时代就出了点小名,当时收到的第一张这种通知书,也兴奋不止。后来被我父亲阻止了,才认真地去考大学。我父亲曾说过:‘只有去北影读书才可以,其他学院没什么意思。现在,我可以这么对你说,去东北艺术学院读书,只能浪费你的时间和金钱,应该抓紧把握好目前的进退之路,为将来有一个立足之地,打下坚实的生存基础。其实,我当初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如果让你放心地去北京领奖,再帮你指点一些往上爬的办法,肯定被舞协推荐到正规大学去读书了。现在,机会已过,阻止你去东北,算是我对你的补过!这类学校的事,我就掌握得非常清楚。”
“万一不是你说的这样呢?不是又失去了一次机会?”
“不转户口是明摆的事,不包分配是学校的性质决定了的。任何一所正规大学,都有户口转入权。你是农民,读大学的首要愿望不是要学什么舞蹈知识,而是脱掉农皮,有份正式的国家工作,这是你常说的话。我是街上人,当然懂得你。况且,你已经在我这儿学了近五成的东西,不就等于在读大学吗?只不过我没发给你那么一个不值钱的本本。”
王二菲子停顿一会儿又说:“上大学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先要有院校相中你是块材料,然后学校要报经当地的省市教委招生办公室批准备案,拨出指标来交回学校,这样,学校才能发出录取通知书。过去的通知书是送发到学生当地的教育局招办,现在嘛,可以直接发给被录取的学生了,正规院校的学生,要转粮食关系和迁移户口去就读,毕业后的证明和学位是全世界公认的。”
我像是在听天书一样,这儿网一堆,那儿网一叠,自己想不通。
临走时才对王二菲子说:“我东北有朋友,写信问问他们。”
王二菲子说:“不用问,我的话不假。”
我闷闷不乐地离开了王二菲子,来到街上。
才想起应该去看一看邓凡高,于是骑上车来到邓凡高的楼下。
按照往常的习惯,先是喊了几声“凡凡”。
见邓凡高打开了窗户,就推车进楼放好。
还没爬楼梯,邓凡高就下楼来问:“不是说要七月份才回来吗?”
“有点小事需要办,所以才回来。”
“不必停车子,我们出去走走。”
我也想走一走散心,就随邓凡高出街来。
寒暄了一阵子无关紧要的事情,来到了晚上人少走的北环城路上。
我伸手去握邓凡高的手,他突然将手收在怀里盘着。
我吃了一惊,但又伸手去抚他的肩膀,却又被他伸手推开。
我这回才预感到事情的不妙,忙问:“怎么啦?不希望我回来?”
邓凡高只瞄了一眼我,仍自个儿朝前走。
我跟在后面又问:“生病了吗?要不要我去包点药?”
“你才有病,而且毛病深沉。”
此时,我已经感到难过,但还是假意说:“没病就好,身体要紧。哦,对了,我的周学帮你补课补得怎样?”
“很好。”
我见邓凡高不说话,一时找不到该说什么才好。
跟在后面一只手推车,一只手放在裤包里。
走了约莫一里路,邓凡高突然说:“我要回去了,还有一幅画等着我。”
“你让我出来陪你走走,怎么连一句话都不讲明白?到底有什么心事就说吧?只要能帮,一定不惜一切代价地帮你!”
邓凡高反问:“真的吗?”


、在邓凡高那儿碰一鼻子灰

“当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能不管吗?”
邓凡高一脸的困惑相,无论我说什么他都没有回应。
直到画室楼下才说:“你不必上去了,希望不要生我的气。我还是学生,我们的关系只能保持这种一般朋友的关系。另外,你说过要帮我,请你把陈思叫来补我的课程,谁叫你当初把她带到我这儿来。我现在只能叫你一声‘姐’。”
邓凡高说这番话,是费了相当长的思考和勇气,说完就转身跑上楼去将门关得特别响。
我听得神经都像是要爆裂了一样,王二菲子那儿的一瓢冷水就冻得快要受不了。
在这儿,又受到好似冰块惊心一样的惊痛。
忙停好车,冲上楼去不停地敲门,叫喊:“凡,开门吧!你让我听明白好吗?”
我不断线的敲门声,惹着了左右邻居。
纷纷开门出来说:“小声点,别闹着我们。”
邓凡高最终还是没有开门,我只好丧气地走下楼。
推起自行车,一步一步地慢走。
好不容易才回到林业局住处,将所有信件往床头上扔去。
然后就趴在□□苦思两种不同的结果。
想了很久,总觉得邓凡高的话有点不阴不阳,一句介绍陈思去补课的话。
让我难以想通问题的症结,爬起来跑到小卖部去买了一瓶酒,回到屋里闷喝。
几大口下来,感到昏沉沉像重病似的,躺在□□和衣睡了下去。
初夏的夜晚,也有逼人的寒气。
凌晨四点过,被冷醒了,爬起来继续喝酒。
平时不会虽喝,这回却接二连三地喝个不停。
意识到了在熟人心目中的名誉地位与自己的实际处境突然间拉了开来。
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狱,不堪设想。
天亮了,好不容易才等到边中校开校门上早自习的时间。
我骑车赶到边中校来,想找陈思问个明白。
寝室里空无一人,又跑到陈思的班上去找。
阮蕊见我来了,忙出教室来问:“不是去岷山了吗?”
我没有了笑容而是反问:“陈思呢?怎么不在教室?”
阮蕊将我拉到学校的围墙下说:“找陈思,就知道你的事情不好,她前天回老家去了。”
“不上课了?”
“她已经击败了文科班的三名保送竞争对手,将两名保送生名额夺在了理科班来,和另一名女生已经被嘉大录取去读生物工程系。”
“那刚才你说我的事情不好,是指哪一方面?”
“看你的脸色,一定是在邓凡高那儿碰一鼻子灰,对不?”
我低下头说:“是,所以,我想来问陈思是怎么回事。”
“哎呀!这件事我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告诉你吧!邓凡高见陈思有了上大学的资格,觉得她比你可靠得多,从你引陈思去帮他补课还不足十天就改变了对你的看法,开始向陈思发动追求。陈思出于照顾你的情面,每天回来都要向我诉说情况,本想不去补课,却又怕你说他不够朋友,等到真正有上大学资格后。陈思她只好向学校请假,谎称家里有事,心想回家去过一段时间再来学校。学校念她已经被录取,也就不再过问后面的课程。临走时还对我说,对不起你这名老同学,说你没有升学的机会,一辈子都于心不忍。”
“这个死人,简直,太过份。”
“你错了,这件事不应该怪她。”
“不怪她又怪谁?”
“我的老同学!你过去什么都会想,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问题就一下子忘了呢?主要是错在你自己,其次是邓凡高。你不带陈思去,事情多半不会发生,但陈思去了,只要邓凡高不一心二用,事情也不会发生。要我看啦,邓凡高这类人,不适合跟你这样的人成家立业,迟早都会对你变心,他需要的是一名可以保证他将来有稳定生活的人,而不是你这样东打枪西放炮的彝胞。过去他对你怎样我不管,可他现在的表现,哎,反而不配你。”
“不用挽回了?”
“邓凡高存心要放水,是挡不回的,我劝你想开点,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算了,这件事还是靠我自己去了结,多谢你的提醒。”


、茫然地在街上乱窜

阮蕊有些伤感,拉住我的手说:“相信你总有一天会有好结局,我要面临高考,很多事情都帮不上你,只有等考完试再找你,安安心心地谈上三天三夜的心里话。”
我分开手说:“今天来找到你,可能也要等你毕业后,才有与你见面的机会,放心考,不打扰你。”
我说完话,两眼掉泪,伤心地走了。
之前想陆史帅,发现那是最不现实的事。
以为找到邓凡高这样的边城人,应该算最可靠的,居然被很多人早看清了面目。
出了学校,一时间不知道该往何处走。
推着自行车,茫然地在街上乱窜。
刚过转角店街,突然被王二菲子叫住:“这么早就在街上跑,又发生了什么事?”
我没回答,只跟着王二菲子朝红砖店走。
“哑啦?问你。”
“心情不好,烦闷难受。”
“是我昨天阻止你去读书的事?”
“有一部分。”
王二菲子突然转身问:“难道还有别的事情?”
我想了想说:“是的,还有一件事,到红砖店我慢慢讲给您听。”
“去坐茶馆,店里今天没什么事。”
师徒两人来到边河茶馆,要了两杯上等“玉叶”茶来品饮。
王二菲子仰靠在竹凉椅上问:“说吧!有什么事?”
我在来茶馆前,本想将邓凡高变心的事细说出来。
但是,此时的我,又觉得自己一名彝女,摆这类为男朋友而心烦的事有点小气。
而且面前坐着的是自己最信任的老师,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
王二菲子说:“不想说就不说,我们就品茶。”
我感到王二菲子不高兴,只好撒下了自己对老师的第一次谎言:“是这样,过去您只见我在与邓凡高谈恋爱,您不知道我在与另外一名男生谈恋爱的事。”
王二菲子品了一口茶说:“讲吧!”
我顿了顿说:“我并不喜欢邓凡高,与他交往只是出于一种互助的关系,而我真正喜欢的男朋友是赵奔。他在东北的长春市,与我同属跳舞一类的人,也是高中生,我们的恋爱已经谈了一年有余。”
“这与你烦心有什么关系?”
我即编即说:“当然有关系,现在是农民,昨天又正式给邓凡高划清了关系,而赵奔还以为我要参加高考,上次的来信中就一再希望我报考吉林省的一些大学院校。我太爱他了,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一切,我知道与他的关系不可能保持多久,所以只想给他一些不实际的信件,表示非常希望考到东北去与他见面又一起读大学,但现实条件又不允许,只好告慰来生有缘。您说,我心烦不心烦?”
“你们这些中学生啊!简直太不像话了,这么大点人就干这类昏天昏地的爱情事,读啥书!真是可惜大人付出心血和钱财,谈恋爱的四时八节都还没搞清楚,就去钻研故事的美好。”
“其实我们也没有谈出格,赵奔的成绩还是特别好,我们不像那些中学生谈恋爱,干出与学习无关的事。”
王二菲子没好气地说:“什么有关无关,中学生恋爱就是坏事,说出来,又想推卸,就更是错上加错。过去你与邓凡高谈恋爱,我以为你们俩是真心诚意,就没过问,心想你是农民,邓凡高学美术,在考大学的事情上比普通学生要轻松得多,这样对你将来的处境有好处,我也是没过问,也希望你与他结下百年之好。现在你谈了这些,我的看法是,不应该离开邓凡高,千万不要与赵奔过多地发生书信往来,不实际的事不能做。还有,你现在已经出了学校,完全可以通过别的关系,去耍做生意的家庭男孩子来成婚,不着急,我到时也可以帮你介绍一个。”


、有种不可抗拒的使命感

我心想:“死要这个面子来干啥?明明是邓凡高不愿意,却偏要说是自己不愿意,与赵奔一点恋爱关系都没有,偏偏说成是情真意切,哎!气死我了。”
嘴里却说:“忘不掉赵奔,他是我最喜欢的人,无法面对自己的处境,一切书信都完全超出中学生的水平。”
“不管怎么好,一句话,天远地远,是不可能成立的,不要忘了你的身份,是农民,是彝胞,是为了一寸土而活命的人。而且,目前你除了当农民以外,没有任何值得你夸耀的地方,我很同情你的这个处境。在别人眼里,也许我这话是在看不起少数民族。但是,你就是有一万个天大的本事也改变不了街上人对你的蔑视,这是事实,我喜欢农民是因为我的职业告诉我离不开农民。”
我难以回应王二菲子的话,低着头只顾品茶。
“现在练舞了吗?”
“没。”
王二菲子一脸气得铁青说:“过去忙得不可开交都有时间,现在不忙了反而没时间,是谈恋爱谈昏了头是不是?”
“不是,在岷山帮姐夫做活太累,晚上就想休息,还要看您的书。”
“书上有什么问题解不开吗?”
“多推敲几回,问题一般都能解出来。”
“不看书,就把书抱来还我,别弄丢了。”
我点了点头。
中午,我到汉晨家来吃饭,见阿爸一脸的高兴相。
“阿爸,您?我——”
“来座,听你阿姐说已经上大学了,我这一乐,可是几十年的乐哈!”
我赶紧叹口气,坐在凳子上说:“不过,不想去读。”
阿爸惊问:“这是家里的头等大事,为什么不去?”
我装怪说:“学费太高,怕家里供不起。”
阿爸拍着胸口说:“能上大学,就是贷款也要将你供出来。去读,红村飞出的金凤凰,哪有供不起的说法,过去我还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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