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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名门艳女-第55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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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一定,下午看到了几名学生跳得真好。记得有一曲叫《死芦苇》的舞蹈,还有一曲叫《自尽的古墙》都跳得相当有水平。”
邵坚强说:“毛病,那是少儿舞。”
顾潮也摇了摇头。
张惋说:“汉舞娃子说对了,就是那《死芦苇》夺走了特等奖,我和汉舞娃子只捞了个二等奖。顾幺儿,你就只有三等奖的命。强,你就惨了,什么奖都没有捞到手。”
邵坚强大惊:“帮你公平公正,跳好了对你不起。”
张惋说:“我的眼睛没有瞎,她们真的很好!山外有山,知道吗?别自以为是。”
我说:“我们几个,都只适合去表演,这种比赛,大家占不了上风。”
张惋说:“那不是,比赛也是表演。”


、将耳朵竖得老高

第二天,学校要求将跳舞的获奖名字贴在公告栏里,明天校庆最后一天,就发奖。
这次获奖的所有作者中,女生占了百分之七十的比例。
而且,三项高奖都是女生夺得,真正是阴盛阳衰的最好场景。
顾潮跑到我教室,笑得合不拢嘴:“我曾说过,这个舞蹈集团应该多召几名男的,大家一起参加才能发展下去,你同意不?”
刚在回答,鲁佳艺又来了,见顾潮就吼说:“鬼主意,昨天骗我,今天骗她?我不同意。”
顾潮怪了一下嘴脸说:“谁叫我长得这么帅?但是,的确是为集团的前景着想!”
“如意算盘也是打得太不像话,我们当初的集团宗旨就是不超过五人。多了,难她妈的管。你想坏事,办不到!麻烦事,到时候你收拾得下一个烂摊子?”
顾潮忙说:“好!行!对!可以!就我们几个,一直在二线水平,别说得我害羞!”
我说:“害羞的时候,不等于眼前。着眼将来,要不,叫张惋来?”
“算了,她也不同意。”
“毕业后,各奔东西,想怎么样还不知道,现在别想这别人的事。”
“那你就加油,别到时怪我们。”
……
边中校的校庆一共五天,每天都搞得热热闹闹。
花团锦簇的校园里,一派生机。
标语贴满全校的各个角落,唱歌跳舞的学生个个身着诱人的新衣服来来去去,使整个边中校就像一朵巨大的鲜花。
我因早晨起床跑完早操,大姨妈赶集,身体有点不舒服。
没有去参加校庆闭幕大会,只是在气象局听到边中校的高音喇叭传来校长的校庆词和各个主任的校庆词。
到了宣布舞蹈获奖名单的时候,我将耳朵竖得老高。
只听校长在高音喇叭里讲道:“校团委和本校舞蹈团联合举办的这次比赛,是为我校的校庆献的厚礼,也是发展同学们课外特长的好举措,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在这里我代表全校师生向为这次提供资助的边城水产公司表示感谢。现在我宣布获奖同学的名单,……”
等校长连叫了几声“舞蹈二等奖获得者高三四班的汉艳同学上台领奖”时。
喇叭里传来一阵“嗡嗡”的声音,估计有很多学生肯定在议论我不敢上台领奖的话题。
等校长宣布完获奖名单后,又讲:“学校将对舞蹈团授予特别组织奖,对学生会主席张惋同学授予个人荣誉奖,另外,请所有的评委老师们上台来合影留念。”
我听得很生硬,舞蹈集团在校长嘴里变成了少一个字。
全场又一阵雷雨般的掌声响起来,我在屋里转圈,心想:“不去领奖还好点,免得别人笑话我风骚。”
等吃过午饭,王二菲子骑着自行车吹着口哨来找我。
“你的舞,是我压到二等奖的,周青山一再要求让你获特等奖,我不同意,怨不怨我?”
“不是说由校团委二次定分么?”
“再怎么定,他们也会问我,懂不懂。”
“哎,算了,不会怨您,看了所有的舞蹈,我的确实要差一点,心中有数,还认为二等奖已经不错了。”
王二菲子说:“你的舞太成人化,不太合乎中学生的作品,让人看了总会认为是一名江湖女子。其实,如果不是在学校学生这圈子里评奖,你和张惋都有望成为特等奖。”


、非要有事才找你

汉晨从里屋出来,见到这传说中的王老师,差点喊成王哥。
“吃饭了吗?”
王二菲子赶紧回答:“在边中校吃的宴席。”
汉晨说:“我在里屋听说是您不让她获特等奖,那又教她做什么?”
王二菲子好不吃惊:“教她是让她学会处世,而不是教她去拿多少奖金以及名次。”
“也不知道她跳舞有出息没有,过去一直瞒着我们家里的人。”
“跳舞并不是要图个什么出息,而是为自己留下一个无悔的生命历程。如果跳舞的人要图这图那,我想,那才是没有出息的人。”
这时,张惋、顾潮几个人大呼大闹地来找我玩。
见王二菲子也在场,张惋为我代领的荣誉证书和三十元奖金交给我。
“你是因为只得了个二等奖,气得不来领奖?或者,真生病了不来领奖?”
“很想来,但是,身体的确不舒服,你懂的那种。”
张惋回过头来对沙发上的王二菲子说:“王吹吹,太不讲理了你,评奖时也不为我们几个打点照顾分。”
王二菲子说:“真打分时,你就完蛋啦。”
顾潮说:“你那张嘴,经常左说左有理右说右有理,连吹瞎哨也有道理,才懒得跟你争东西南北!”
王二菲子问:“不和我争,难道我还要请个八人大轿抬你来争?”
……
汉晨泡了几碗茶出来说:“家穷,没有什么招待你们这些艺术家,喝茶。”
鲁佳艺忙说:“二姐别说这些,大家都一样,都一样。”
一伙人在汉晨的家里大闹天宫似地争了一个下午才起身离开。
我送走了人回来问汉晨:“他来这儿打扰你几次了,不反对吧?”
“反对做啥!你的朋友,就是这个家里的客人,还希望他们常来陪你!这些人的话幽默风趣,很有口才,百听不厌,尤其是你的老师王二菲子。”
“她这人的命苦,在她那儿,经常都看到那副伤心绝望的表情,也经常听她讲一些关于死亡的话,我都为她伤心。”
“爱人呢?”
“已经死了,说终身不娶,而且也不想活得太久。”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怪了。”
“这个人的奇怪之处多得数不清。”
下午,我到学校去取最后一包衣服。
刚到学校门口,就被一男生叫住了。
这个男生大声喊:“艳子,往哪儿走?”
我吃了一惊,回头一看,是一名穿黑呢子上衣和纹绵裤子的男学生。
头发成小分头,从右边耳旁一直飘到左耳,白纯的脸上飘浮着学生特有的帅气。
一副圆圆的近视眼镜,将本来的国子脸拉回了鹅蛋脸的式样。
整个装束显得极为得体,在众多男学生中,应该算做会收拾打扮的那一类。
“怎么会有男生叫我的名字?该不会是认错了人?”
我正在犹豫,只见他走过来说:“才几天就不认识了?当真是艺术家,不得了,很高傲嘛!”
我忙说:“还不知道舞能让人高出一文钱,得多谢你才对,我算什么艺术家?你是——”
“我就是四天前在舞台边帮你配音的那个,——是被你叫来帮忙的那个!”
我忙用手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你看我,真是记性好,忘性大,才想起来,不过——?叫我,有事?”
“非要有事才找你?”
“当然。”
“走,到我家去坐一坐?”
“还要回去帮我阿姐的女儿洗衣服,恐怕不行。”
其实,我说这句话只是一种客套话,内心又有点那种冲动。
能交往上这样一名男生,可以在顾潮面前招摇一番了。
“看不出来,还是一名贤内助,还以为你只会跳舞!”
我听后,客气地,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住在你姐家?”
“算是寄住,街上人?”
男生边走边说:“是的,住在百胜公司的二楼,有空来喝茶。”
我忙着回答说:“一定来,就这周星期五好不好?”
男生回头笑说:“可以,放学在这儿接你。”
说完,他踩着轻飘飘的步子,走了。
我站在原地目送他走进街上的人群中,直到完全看不见。
此时才想,我这人是不是有一见钟情的细胞?
身边那么多男的,却撞不到自己的那一根神经。
这神经一旦被拉动,就老是想别的情啊爱啊什么的。
星期五放学,我反而比那男生更积极,提前跑到校门外等着。
过了约莫半小时,放学的学生渐渐少了。
以为那男生是洗自己的脑筋,肯定失了约。
刚想起步回去,这时回头见那男生从校内跑了出来。
打扮得更是格外时髦,一身的牛仔服装,仿佛刚刚从书里的国外跑到中国这个小边城来。
我算是仔细地对那男生看了个周全,他反倒一阵红脸:“那里有问题?走吧。”
“太会打扮,很好。”


、深了深了

“会打扮。”
“会打扮?这学校,男的比我会打扮的人,哇,多得如一群牛。你眼睛该不会?只在看我一个?”
“害怕,的确没注意过别的男生,今天能认真看一次,还是第一回。”
我说完这话,慌得直想打嘴巴,怎么就?
“在学校,算是中下层外表,你这么说,还让我胆大了一次。”
“你不是已经在说了吗?”
“哦,对不起。”
我们边说边走,到了百货公司的二楼,他打开门说:“请,我就住这儿。”
走进屋里,我的心,一下子慌了起来。
屋内四周都是绘画作品和一些绘画用品用具。
一架大画板台上,还有一幅只画了一半的画。
心想:“该不会是那次舞展的设计人吧?怪自己挂作品那天,没有注意问名字,现在人家还以为自己知道他的名字。”
我想着,便试着问:“画了这么多画,成绩如何?”
他回头,很认真又很不认真地答:“从初中一年级开始,学绘画到今年,才捞了个特等奖。其他时候,从来就没有机会比赛,也就更没有获奖的可能。”
我一语道出,终于换回来疑了三天的名字和专业。
知道他就是高二一班的邓凡高。
“真行,第一次比赛就获特等奖,祝你第二次再拿大奖。”
邓凡高让我坐下,自己走到窗户边站着说:“那么,我第三次就不拿大奖了?”
“啊,应该祝你次次拿大奖,而且祝你将来考上美术学院,而且祝你闯进中国画协,而且祝你成为大画家,像梵高那样的大画家,而且祝你自成一个边城画派,多教些徒子徒孙出来为您冲出亚洲,霸占世界画坛。”
几句话,让邓凡高捧腹大笑。
我却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心想:“这话不幽默,又没有说错的地方,笑什么呢?”
邓凡高笑完之后说:“果然是舞者,说些话,都是充满无尽的飘力,知道我请你来做什么吗?”
“该不是请我来了解你是绘画高手吧?”
“我的画,每次爹都说没灵气,听说跳舞的人,灵气十足,想象丰富。就打算请一名舞者来指点一下灵气,看到底缺在哪儿。参赛那天,我在王二菲子处曾听她讲你这个人的灵气特别好,就是不愿太显山露水,一般情况下,都是一副听客的样子,外人难以真正看到你的本质特征。看到你人后,我还想?”
这时,我相当不自在,以为他要说下面的谈情说爱。
但还是改口问:“你也认识她?”
“她是我爹的好朋友,当然认识。”
“你爹?谁?”
“不知道?他就是文化馆馆长。”
“哦!邓旭光,边城这地方有点多事,有时遍地都是熟人,有时站在眼面前也不认识。难怪,你们一家人都的名都爱与名人打交道哈。”
“在那?”
“呵呵,邓旭光,吴祖光,邓凡高,梵高。”
“呀,这差太远了,没这意思。”
邓凡高走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说:“初中才开始正式学绘画,爹现在五十多岁,教出考上大学美术专业的学生有近十名。我怕丢爹的脸,考不上。”
“还早,怕什么怕。”
“帮我讲讲灵气?还是?”
“你问得太奇怪,叫我怎么回答你?”
“帮帮我?”
“不帮。”
“就帮一次,灵气。”
听到这,我还是硬起头皮讲:“灵气,应该是一种发自大脑的一次或一瞬间,对所作品的一种新认识或新感悟吧。”
“这么简单?”
“我想应该是,许多艺人就将这一新发现,留在自己的作品中,让观赏的人能在作品中发现出比较多的联想,说像什么就像什么。”
“听不懂。”
“呵呵,我也讲不清,灵气还可能是来自大自然的一种生态结构,人们可以从一些事物的自然特征中获得新的形象分析,这就是艺人汲取大自然的灵气来充实自己作品的质量。所以,善于观察的艺人,往往会有许多非艺人想象不到的好作品问世。来自于交流,是用眼睛的光来交流,而不是谈话。这种交流有人与人、有人与动物甚至是人与植物和泥土的眼睛的一种交流。”
“深了深了。”
“我的眼睛,假设放在一个特定的位置,让整个世界的眼光都来看。自然就会从中发现千千万万种眼光的焦点都是一样,又都不是一样。灵气就在这些焦点的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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