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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名门艳女-第47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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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仪娟手巧却心粗,经常不将家里收拾干净,老是等汉今回来扫地、洗衣裳或煮饭。
由于温仪娟身怀有孕,汉今也没多说温仪娟的七七八八,自认为两口之家过得不错。
每逢周日,就在家里搞大扫除,不管温仪娟三七二十一的唬声,汉今还是要将那些收来的布匹一一重新摆放一次。
这个家,算是一个起点,也算是一个港湾。
而政府那边,汉今的工作积分却一天比一天少。
有时候,不是工作做得好,或做得天衣无缝就可以说明问题。
重要的是,领导的心情,行政分是领导给的,不是百姓给的。
汉今的从政经历不算久,也没人教他怎么混官,完全是自以为工作办到顶,什么事都能过关。
第一期工作积分出来时,还没引起重视,只以为这分值到转正时,必然会增加。
张勇这种人原本可以帮汉今处理好很多官场事情,但汉今一少数民族,直性,不想拉帮结派。
错失了第一轮社交大关,按理,得不能错失第二轮。
可是,汉今因太多时间在农家地里指导工作,没将这一轮最关键的机会捉住。
李负富这边,在各方面都准备充足的情下,只等一个法务机会,就可以向组织上呈交汉今转不了正的材料。
原本,张勇知道这些,但他见汉今没怎么理他,也就假装不知道。
在他看来,谁不入圈子,那谁都可以离开。
握住水彩、握住描绘生存的画笔,一串儿花花绿绿的构想,招来数不清的问号。
结果是,画出来的生命,才在笔下闪闪发光。


、他现在还是有点呆痴

人的每一天,都用哨声翻开眼帘。
握住水彩,握住描绘生存的画笔。
一串儿花花绿绿的构想,招来数不清的问号。
但结果是,画出来的生命,才在笔下闪闪发光。
年少有幻想,是无奈中挣扎的清风。
在边城中学读高二的我,几乎放弃了所有课本。
整天泡在舞美灯光的气氛里,害得陈思和阮蕊常为我提心吊胆。
这天晚上,阮蕊坐在床头说:“死艳子,每天都这么跳,到底有没有出息?应该抓紧时间看书学习,把功课追上来,争取我们三都考上同一所大学的同一班读书,那多好!”
陈思拍了拍身边的我说:“听见没?三分之一人的人数对你有意见,如果我再站到她的那边,就有三分之二的人反对你。”
我自知不如人,这空间有如坟,讲话嗡着。
我说:“你们俩把全年级前四五名的位占了,当然有勇气一定考上大学,我却不是,不想追上来,想赶上你们,但知道是梦。跳舞,虽无太大出息,但是可以自慰,可以说是混一天算一天。”
我话虽这么说,心头却想着成名成家的那一天。
“这么讲就不对啦,现在才高二,还有一年半时间,只要加油读,不愁赶不上。”
“别劝我,自己的底细自己最清楚。何况,边中校每年的高中一般就只有前二十名学生有可能考上大学,其余的名额都被仁寿人和外省人转假户口来占了个精光,咱边城人何时得到过省教委的真正照顾?明摆着说三州四县的穷困学生在照顾录取分数。可是,地道的边城人,哪一次考大学,照顾到了几个?我要想考上大学,惟一的办法就是去争夺照顾录取的名额,而这种争赢的把握需要关系、需要金钱,我两项都没有,所以只好跳舞,多走点弯路,说不定等我五六十岁的时候,还可混到一份教跳舞的工作。”
阮蕊嘲讽地说:“等你五六十岁时,世界不知变啥样了,能否活得到五六十岁还成问题!”
陈思补充说:“争夺照顾名额的事,只要有万分之一的希望,你也不应该放弃,除非是绝望。”
我无奈地笑了一下:“这不就等于绝望?你们不知道三溪口乡的王秀才吗?”
“不知道。”
“他就是为了争名额,第一年高考前,师范大学到边城招两名保送生,王秀才把自己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卖了来打通关系,好不容易才打到最后的面试关头。完了,四名取两名,自己再也拿不出钱来送人,活生生地被一名资中县中转来的假户口学生挤了下来。第二年他王秀才复读就该吸取教训,然而他又偏要去争夺十名下降四十分招生的定向指标。高考下来,有十几名学生上了定向线,他的成绩在定向里数一数二,本来以为上大学是没问题的,嗨!等到最后,十名定向生名额全部被外地的假户口学生抢光了,原来他的档案送都没有送出边城县。第三年复读他又卷土重来,心想,报考成人高校在边城降分招的一名经济管理名额,应该是稳操胜券,虽然有二十几名学生报考,但凭他的成绩,的确不成问题,可是,却鬼使神差地考了个五百三十一分,另外一名仁寿的假户口学生考了个五百三十一点五分。当他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顿时就气疯了,可怜他的家人从上街哭到下街,找了不知多少医生,才将他治好了一点,他现在还是有点呆痴。这不是教训么?”


、吹得我母亲红光满面

陈思说:“这件事从没听说过,就算有,这种现象毕竟是少数。”
我抢话说:“还少数?边城县哪一年不是这样?只要在各个环节没有绝对的优势,千万别去打照顾名额的主意。”
阮蕊说:“你悲观得有失体统,不劝你了,就现场祝你跳舞有所成就吧!”
“成就说不上,希望出成绩还可以,反正你们俩的学习成绩好,只要考上统招,就犯不着去争照顾名额,这是对你们俩的祝愿。”
陈思笑了一下说:“行了行了,别争,大家睡觉才是大事。”
第二天,我在红砖店里帮王二菲子卸下糖酒。
忙完问:“想在寒假挣些钱,下学期没生活费,有没有办法?”
王二菲子反问:“有多少本钱?”
“我曾经挣了一些,现在用得只剩下两百多,如果再不想法挣钱,下学期就读不成书。”
王二菲子笑着说:“有两百多块钱的本钱足够了,只是我想问,不专心去学功课;还要在学校呆着干啥?”
“拿一张高中毕业证就是大事。”
王二菲子又笑了起来说:“俗女之见,以为你硬是把跳舞当饭吃!原来你还是弱不禁风,好,只要你有这类打算,我理解。”
我听不懂王二菲子这前后不统一的话。
心想:“这些天来,咋老是不阴不阳地说些没方圆的话?”
嘴里却说:“一切都得按顺序进行。”
“事情做完,我带你去见识一个人。”
我以为要去认识一名好了不得的人,就同王二菲子离开红砖店往北门方向走。
经过边城烟酒公司门市部,王二菲子却不走了。
她将口哨猛地提高八度来吹着,眼睛直溜溜地盯着门市部内。
一会儿,里面冲出一名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对着王二菲子就破口大骂。
“龟婆王疯子,吹你老娘去,吹死你龟婆娘,哪一辈子做了缺德事,天天吹上吹下,也不撒泡尿来洗一下自己的嘴脸。”
王二菲子笑着照吹不误,那神情,是有意惹那站在街边大骂的男人更加生气的样子。
男人不停地骂:“看你狗日的二流子模样就想呕吐,去吹你的老娘老子的屁眼。”
围观的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男人很得意。
又骂:“边城就多了你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才日夜不得安宁,我看你将来找了老公,怕是要搂着全身吹个够。”
王二菲子冷笑着,停下口哨声说:“我吹得我父亲青春再现,吹得我母亲红光满面,吹得我们单位大发横财,吹得行人平步青云,惟独吹得你死去活来,还怪我没吹好是不是?想不想年轻二十年?如果想,应该专门请我为你吹上一昼夜,当着众人的面保证,不收分文出场费和吹演费。”
那男人气得干瞪眼:“吹你妈那个屙屎的。”
“早在我妈生我的时候,我就吹过了,现在只剩下你妈的没有机会吹,请不请我吹?看你再不请我吹,等过了五十岁再请我,那时不干。”
王二菲子说完,又猛吹了起来,拉起我就摇摇摆摆地走了。


、还带回来徒弟传授祖传秘方

到达住处,我问:“咋要有意挑逗那男人来骂?”
王二菲子又笑了起来说:“那个男人是街上有名的骂街公,见谁不顺眼,就要骂。他最讨厌我吹口哨,每天从他那门市部经过,都要骂上几句,我一直没理他。加之我们单位抢了他单位的生意,就更想骂我。今天心情好,就让你去见识这名骂街公的本领,我这个人,才不会计较骂我什么,反正逗着闹,好玩!”
“不怕把他惹火,喊他老婆出来跟你打架?”
“在边城县内,三教九流的地痞街娃,谁敢动我王二菲子一根汗毛?我就是地痞头子,他的老婆敢动我?”
“王老师,怎么就没发现您有哪一点像地痞?”
“知道的东西太少,像我这样的人,没几个地痞朋友在周围站着,敢在边城大摇大摆地边走边吹?虽不去惹是生非,但我的朋友会随时求教我一些混地盘的方法,难道你没听见我在街上走,所有认识我的人都叫我大姐?我这个人,就是什么人都要交朋友,单说打架,凭我个人的拳脚,能打过谁?呵呵,谁都可以打我。”
我听了心神不定地问:“今天对那男人,去惹事,很主动,太没必要。”
“这不叫惹事,是教育。那男人只要见乡下人在她门市部前卖小东西不但要骂人,还要打那农民。街上有很多人都恨那他的所作所为,却又拿他没办法。我打算每天教育他一次,让他改正坏毛病。”
我们师徒俩正在摆谈之际,只见门“啪”的一声就被撞开了。
冲进来的是顾潮,张惋,邵坚强,鲁佳艺四人。
都咧着大嘴不说话,一直盯着王二菲子。
王二菲子也不说话,对着四人就大吹特吹口哨。
我在中间来回看了几遍,也不说话。
大约过了五分钟,顾潮耐不住了说:“菲子,今天骂了人,还带回来徒弟传授祖传秘方是不?”
王二菲子用嘴角笑了一下,没回答。
邵坚强对顾潮说:“王吹吹儿的嘴巴宝贵得很,是专门用来吹牛人的,你我几个怎么会讨到她那玉吹?”
“闭上你的臭嘴,看到你的□□相,就伤心!”
顾潮边说边敲了一下邵坚强的头,用力很重,有啪的响声。
张惋在一边幽默着:“不要干扰人家菲子教徒弟的灵感,否则,菲子啊!啊了大半天,也啊不出一个什么‘祖国啊’‘山河啊’‘春天啊’的绝顶舞境。应该让菲子自由发挥一下他的‘啊’字嘛。”
顾潮假正经:“哦,怎么没你张憨包子聪明呢?已经将菲子的天界盖都看穿了。”
这时,鲁佳艺从兜里取支口红笔来自己叼在嘴里,又从另一包里取了一支烟,递给王二菲子说:“吹吹大妈,咱们不听他们废话,来!抽烟!抽——烟!抽死算求了。”
王二菲子接过烟说:“哦——鲁小妹今天,咋学得这么乖?懂得识我是马,来,拍这里。”
王二菲子用手指了指她的屁股。


、这分明就是升仙了

鲁佳艺张开嘴闹哄哄:“嗯!老吹,怎么这么快就忘啦?我从来就不像他们三个油嘴滑舌的家伙,整天就只知道打打闹闹,将膏药贴反了,拍什么动物的屁股都不知道。”
邵坚强正在与顾潮动手动脚,听鲁佳艺这么一说。
转过身来就将鲁佳艺叼在嘴上的口红抢了:“在吹吹儿面前,讨好卖乖就忍了,将我们扯进去干啥?想造反了是不是?”
鲁佳艺看都不看邵坚强一眼说:“小娃儿家,懂啥!滚开,别插嘴。”
邵坚强和顾潮几乎同时伸手,拧住鲁佳艺的耳朵,拉到墙角处按在铺满烟蒂的地板上。
“你个滚刀皮,让你去打仗,不当汉奸才怪!”
邵坚强也说:“我们要打倒你这个艺术败类,不让你的毒瘤到处播。”
鲁佳艺在地上高呼:“惋,好战友,帮忙!这两个坏东西欺负我小个子,张惋啊——”
张惋放下手中的报纸,走过来低头看着鲁佳艺的脸说:“我以舞蹈集团团长的名义,开除你。”
张惋说完,笑着走到我面前说:“对鲁小妹这样的人,你觉得开除舞籍有没有好处?”
我看了看王二菲子,又回头看了看从地上爬起来的鲁佳艺。
对张惋说:“你是团长,你说了就算,反正她是靠屙屎写诗的人,不像跳舞的,有点玷污我们集团的舞蹈产品形象。”
张惋又一次笑了,又走到鲁佳艺跟前说:“经过大多数舞民的意见,本团长正式宣布,开除你五天的舞籍,这五天时间里,要认真反省,总结自己的错误。五天后,一定写张反省心得交到我的手里,还要看你的态度,端正不端正。”
鲁佳艺打断张惋的话:“少在娘们儿面前卖关子,我的身材,嗯!看看,要高的地方,高了,想细的方,细了。还有,看看这?嗯?态度,在这里。”
鲁佳艺阴笑着,用手指着自己的臀部。
然后,走到我和王二菲子的旁边,回头又对张惋说:“看人家菲子和艳子,多么有艺术家的风度,坐在这儿,一动不动,这分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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