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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名门艳女-第43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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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将来就不必为钱而拼命干活。然而,当那女人认真答应要与你合二门亲时,你却把汉晨带来,让她无法向那女人解释。前天去退话时,被女人痛骂了个爹娘四脚朝天,下不了台子,你姨妈难堪得就将一切罪过推到汉晨的头上。”
“我才不要那些臭钱。”
“小胡,你小子不错!如果你今天上午答应愿意上班,不要女朋友的话,你就不配在我手下干活,我就赏识一个人的这种志气。连女朋友都不要的人,绝对不是好东西。你姨妈太不知厂里的内情,培养出一名合格的技术工需要整整四年的时间,只是我放不下她的人情面,才答应了她的安排。”
“如果我走出了厂以后,有一天我回来,你还要不要我?”
“不会,这是厂规,必须照章办事。”
胡清泉一时间坐在沙发上低头发呆,厂长也坐了许久不说话,只看着胡清泉低着头的脸。
约过了五分钟,才对胡清泉说:“出了我的厂,有什么打算?”
胡清泉想了想说:“还没有打算,不过,我就是去找扫烟囱的活,也要将两张嘴巴养活。”
厂长又笑了起来说:“你小子的眼光的确不错,找一名纯朴、利落的老婆不易!我在大学读书时,班上就有一名来自农村的女大学生,也是给我这样的第一感觉,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忘记。也许这种女人,只有山区才能生产出来,大都市里永远也别想找到诞生真正淑女形象的家庭。”
胡清泉抬起头来说:“姨妈为啥要说汉晨是个不好看的女人呢?”
“她懂个屁,女人好不好看,是我们男人的事!她一个女人家看女人,当然看不出什么眉目来。你小子好福气,恭喜你。我这个厂长可就惨了,选来选去,选他妈个二手货就把我这名童子哥给下课了。等知道后却已经完了,我一辈子都不心安啊!可我又不是那种日赌夜嫖的人,只好整天守着二手货过完这一生。”
“我看你天天都这么开心,还以为你万事如意,原来你也有苦处,呵呵!”
“我这一辈子,惟独婚姻这一关失败了,不是看到你对汉晨忠心不二的情景,我才不会给你摆这类家丑。另外,我不会让你离开工厂,你愿靠你的双手挣钱来养活两张嘴,我就给你机会去挣。至于你姨妈那边的要求,我只能说已经开除你了,如果她问起你,就说是在施工队里干零工。其他的事,我自有安排,明天就去施工队上班,工资在我这儿领。”
胡清泉一听完,顿时满眼生辉,高兴得跳了起来。
“真是我的好大哥,兄弟我文化不多,可情意能记。谢了!”
“行了,行了,只要你把工作干好,天下没难事。”


、似夫妻又非夫妻地操持着这个小家

胡清泉回到宿舍,见汉晨在哭,忙上前安抚着说:“哭啥?又不是我不回来。”
汉晨已哭成泪人,听见胡清泉说话。
便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因为我,明天就回红村去。”
“真的没事情,你不信,明天可以跟着一起去看我工作。”
汉晨回过脸来问:“那,你的那个宋大哥讲的不要工作要美人是什么意思?”
胡清泉笑着说:“那是厂长开我的玩笑,说我把你带到这儿来耍,又不让你去找事干,他把你比喻成美人,你应该骄傲。刚才我去他那儿,还在夸你,连我都听得有点不好意思,并且还给我调了一个能挣钱的部门,从此你就不用担心没钱了。”
胡清泉的确不愿说出自己同姨妈闹架的真相,否则,汉晨更加受不了。
汉晨听胡清泉这么一说,用手帕擦了擦泪迹又问:“这些鸭肉烧菜又是从哪儿来的呢?”
胡清泉立即回答说:“这是我中午时间,在厂外面遇到一名汽车师傅要找一名临时下一车轧钢的人,我就去了。下一车挣十五元钱,这是意外的收获,不买好吃的,又干啥?”
这回汉晨才完全放下心来。
施工队的主要任务是搞屋面防水,业务已发展到成都、新津、彭山等双流的邻近大中小城镇。
那些成群成片的楼房屋顶上都有漏雨现象,住在顶楼的居民和在顶楼办公的单位,一旦到了夏天就提心吊胆地怕房顶漏雨。
建筑楼房的时候,谁也没想到过楼房还会漏雨,等各城市的漏雨楼房多了,呼声就大了,搞防水的厂家也开始了生产屋面防水的材料,其自产自销的施工队就应运而生。
胡清泉刚入施工队时,是专门挑乳油沥青和玻纤布从一楼爬上七八层楼的运输工,身材不算高大,有些单簿,却牛劲十足,一天上上下下七八层楼高的楼房可达四五十个来回。
他是到了必须这么干的时候了,这可不是在挣表现好坏,而是在挣生存的资本,挣资金的原始积累。
一个月下来,虽累得有点不成人样,一身衣服沾满了沥青,却挣到三千多元,又兴奋地一分不少交给汉晨保管。
汉晨自小就是珍惜每一分来之不易的钱的人,每次都要求胡清泉也给自己找一份事干,挣点钱来减轻他的压力,却又每次都被拒绝。
汉晨也曾自己出门找过一些单位,但都是空手而归,只好干瞪眼呆在寝室里。
胡清泉第二月做了一半的时间,厂长就通知施工队长让胡清泉上屋顶搞涂刷,挑担子的重活另调人干。
在屋顶上干活,虽然每时每刻都面对太阳光的高温,却足以比挑担子轻松得多。
技术工出身的胡清泉,对自己厂里生产的产品了如指掌,对乳油沥青的分布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他一个人可充当两名涂刷工,好像在屋顶上工作,才是他的真正职业一样。
为了避开姨妈的耳目,厂长也允许他到厂房后面租一间五十元一月的公房来供汉晨住。
就这样,一个两人的小家庭在不知不觉中诞生,胡清泉和汉晨都不敢做出一些非分之举。
一到晚上,胡清泉还得自己回到宿舍里住,他自己也怕万一哪一天供不起汉晨,分手了就会害她一辈子。
汉晨也怕万一出了什么差错,自己将真正无颜见爹娘。
结婚是一件重大家事,不是儿戏,得名正言顺。
两人就这么似夫妻又非夫妻地操持着这个小家,家里的一切简单生活设施慢慢购齐,一日三餐都不用去厂里买。
厂长也格外开恩,每月的工资总会多给胡清泉算点进去。


、回家收拾残局

世上没有不漏风的墙,胡清泉这个小家成立不足四月,就被姨妈发现了。
姨妈不但在厂里痛骂厂长不讲情面和口是心非外,还跑到胡清泉的小家里摔碎不少的廉价家具。
汉晨抵挡不住姨妈的侵略,只好站在一边看姨妈摔碗筷桌的欢乐劲,摔得感到只剩下汉晨没摔了,便指着汉晨的鼻子骂。
“你这野婆娘,害得老娘几个月下不了台,害得我侄儿挖苦我家是淫窝,害得我儿子儿孙骂我是瓜婆娘,白养了胡老八,害得我几个月就气少了五斤肉!你这个野婆娘这儿才是淫窝,还要不要我的几个儿子一起来尝一尝你这野婆娘的味道?嗯?”
汉晨受不了这些侮辱的话,但明白了几个月前胡清泉瞒着的心事,便更加觉得胡清泉可爱。
把这些事自己闷在心里,还天天微笑着对待艰难的日子。
姨妈骂够了,不见汉晨回应,深感无人参与对骂不够痛快,突然伸手打了汉晨一记耳光。
不打汉晨可能事情对姨妈还好一点收场,这一耳光打下去后。
只见汉晨不但狠狠地还了姨妈一记耳光不说,操起扫帚就像打狗一样,雨点般落在姨妈头上背上脚上,直打得落荒而逃。
汉晨在后面紧追不舍,还高呼:“这老婆娘抄我的家抢钱啦!抓贼啦!这老婆娘偷钱不成反而打人!”
汉晨一直追打到厂门外的街上,围观的人又是吐口水又是骂老不死的贼,吓得姨妈屁滚尿流跑了。
围观的人劝汉晨说:“只要她没偷到钱就算了,别追了。”
汉晨这才停止追打,回家收拾残局。
姨妈惊慌慌逃回家,将事情的经过说给丈夫和几个儿女听。
本想希望家里人帮她出这口气,却被丈夫反骂了一顿。
“活该,骂人家是野鸡,你在仁寿嫁给我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土包子。叫你别管人家的私事,偏不听。就以为你就是天王老子,屁一放,就能充当电风扇是不是?个人婚姻个人作主,他老八说城市里没几个正派女娃子没说错,不要你帮他介绍的有钱人,这是他的骨气,你应该高兴才是,偏偏要人家吃不上一碗饭你就满意?”
几个儿子也说:“你这张嘴巴也该修理修理了,八老表吃苦耐劳工厂里众所周知,你要宋叔叔下掉他,是那么容易的事吗?爸爸不开口气你,说一万遍也等于圈圈。”
“乡下女娃子不差,我想找还找不到呢!你看,她跟你一样,又会持家又是打骂人的高手,还是你的化身呢!有人为你这性格接班!”
“上了年纪,就别整天东跑西摇,天天在家里看电视谁也别招惹,哪有这种被人家像撵狗一样打着跑的事发生。”
姨妈坚定的立场,很快就被一家老小给攻垮了,自己在沙发上闷坐。
几天来,姨妈连上街买菜都不好意思,生怕有人在她身后指指点点说她是小偷。
胡清泉下班回来时,汉晨已将残局收拾了个干净,但桌子凳子却断脚少腿,碗也只剩下带缺口的,醋、酱瓶罐也不见了。
便问:“怎么会是这样?”
汉晨没将他姨妈闹事的情况说出来,而是说:“清扫卫生时将生活用品都放在桌上,谁知桌子不管用,被压坏了,桌上的东西就全部掉在地上摔坏完了。”


、边城中永远的女人

冬天是施工队的黄金季节,无日照雨淋,铺出的屋面沥青比夏天的好。
各单位冬季的钱也宽松,喜欢在冬季就做好来年防屋漏的准备。
由于工作紧张,施工队的工人实行在施工处住宿,胡清泉也不例外,每月能有两三次回来与汉晨见面。
渐渐地,汉晨除自理其食外,便是更多地盼胡清泉的归来和苦想边城里老家中的父母兄弟。
有时,连自己都不能容忍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忧生伤情就在所难免。
在都市、在远方,自己渺小如街边飘落的沙尘。在村庄、在家中,自己博大如一道强光,从土地里挤出,那是每一天的日出,紧张而又安详。
自己是边城中人,边河在夏天之外,惦量着自己宽敞却又极少的家当,为自己留下缩语,使亲人长年分享。
用一颗女人的心,披满世间荒芜的小道,能在听歌之前,唱一首关于边城的歌。
能在望天的一瞬间,挥一挥无措的手。
只是平常披衣送饭,只是人们最易忘记的事,只是盼着恋人的归来,只是渴望边城弟妹能早日登科中举。
只是——这城市比山村还要山村,还要荒凉,无法靠近锄头的那种荒凉。
边城中人,初夏是自己的节日,亲情准备了送行的礼,愿永远站在桥头,直到白露、秋分。
远方响起的呼唤,那儿有几颗高挂的眼睛,安放在灯火里,包裹好炒面与布衣。
整整一生如此不变。
边城,凿出了手印里的无数沟壑,能看望一次那良心里的卡片,决不失去签注下边城同龄人的年月日。
是窗户外的细雨,轻摇都市不黑的天空,拦下天空里将去的船舶之影。
晚夜挨近,也止不住自己是女人的群体,在一生的路上,旋转那低沉的汲水之声。
自己——边城中人,边城中永远的女人啊!
小说再一次无言无语地介绍,没有悲和伤的故事,只做到了简单到无法再简单地介绍一下边城小说中的人在外寻找活路的同时,开始记起了曾经有一个地名叫边城之后,就无从下笔去找些对话。
找些无所谓的,空虚而又不实际的小波小折来点缀小说在话剧或玄学里的一些人物、事物。
边城小说里,每一个角色的每一个起步,都不希望遇到小故事。
最喜欢大转折,大动作,大背景的整体运动。
介绍式的情节,相传是为了让角色更好地在边城故事里有一个,可以,也值得推敲的过程。
意思是没有这样的介绍过程,就不可能看到角色在小说里的大波折和大背景。
相反就会出现神仙故事,鬼怪故事的一节脱了一节,一章就是一章。
汉晨这个角色原先是主角,而后来却慢慢地成为了配角。
在过去的小说主人翁汉晨看来,这是边城小说的一大失败。
因为,汉晨本来就应该是一名绝对的主角,才能体现出边城小说人物中不多见的专业女性。
如果,全是一批清一色的公子在台子上像摆评书那样只说不干。
那么,这小说的所有自编的所谓大转折、大背景,不外乎就是从台子上跳到观众席,再从观众席跳上舞台。
根本就看不到角色们是怎样吃了一碗饭,用筷子的手是左手还是右手,一顿饭吃了多少粒饭,吃了多少菜、多少肉,肉是猪肉还是野味,拉屎的情节也没法让观众看到,用多少圈手纸,屙了有多大的一堆屎,是黄的还是白的,有无臭味……等等等等。
无味,是边城小说的最大特色,看起来无味,想起来更无味,笑又笑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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