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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名门艳女-第23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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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是猜测史帅真讨厌我,但后来的交往证明,他是心理成长的烦恼。
想通了就是,不论请那样的保姆进家门,只要完不成那个烦恼的任务,他肯定就会赶那人。
在一次半打半斗的过程中,他其实也在想方设法接近我。
这应该是比较正确的分析,再看看楼下。
已经没有了那种太需要奶水去滋养的小男人,样子就是可以独立。
……
“半个小时到了,快点回来。”
我在楼上高声喊着,他必须遵守自己的规则。
陆史帅别了母亲后,回到屋里。
千谢万谢后说:“千万别将我妈妈来过的事告诉我爸,啊!”
我看了一眼陆史帅说:“以后她来看你,就出去陪她。但是,每次见面的时间都只能在一个小时内。因为,我不想我们俩的事情说漏了嘴。”
陆史帅笑着说:“这怎么可能,相信我。”
这是陆史帅近段时间来,在我面前的第一次自信。
我也有点忍不住,笑了一下。
笑过之后,又觉得自己犯了错误,责怪自己不能这样对待小男人。
后悔不该笑出来被陆史帅看见,而陆史帅却打心眼里为能得到我而兴奋不已。
毕竟,我们都是同龄人,年少的一些根本特征,还是停留在我的脑海里,没有完全走开。
然而,就因为有他自己的一次自信表白,往后的日子就开始配合得更天衣无缝。
里里外外都共同朝向一个中心目标,提供读书方便和认真读书。
平时,我还是要丢一句话给陆史帅:“只要不好好读书,晚上就不让你找我。”
其实,现在的我,应该是更希望天天与他有爱地过日子,任由我们自主地消化一切。
陆史帅也常说:“艳姐给我的机会,当然有珍惜,如果没有你,也许我会犯罪。”
我明白话中之意,一个特别想女人的小男人。
很可能在某天夜里,就去强占或诱骗一少女,并发生悲剧的未来人生。
……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我有事没事都爱拿起陆史帅的书翻来翻去地看。
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怎么也忘不了自己离开小说里的双溪中学,那情景时常再现。
我渴望能留下来读书,渴望能给家中的父亲争气。
但是,一切又都完了,命里没有我的份,一辈子都只有做牛做马。
每当这时,都心事重重地抬头去远望窗外的高楼大厦,远望太阳升起的地方,远望养育自己的家园方向。
期末考试的成绩通知书下来,陆史帅高举通知书一路高呼“万岁!万万岁!”
地冲进门来:“我已闯进了全班前二十名了,我已闯进了全班前二十名了!”
我也惊奇地拿过通知书细看,就像是自己的成绩通知书一样,爱不释手。
激动地说:“不但没再充当赶□□的人,反而考出了个被人当□□赶的成绩,你老爸知道了一定会喜掉大牙。来,今天晚上我们庆祝一下。”
“怎么庆祝啊?”
“庆祝的方式很多,你来我这儿站着别动。”


、新伤逼宫19

我跑进厨房取出扫帚,重重地击了陆史帅一下。
陆史帅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又挨了一帚把头子,还是不敢动。
他不知道我的哪股毛病犯了,便大声喊叫:“考了好成绩你还打我?”
我停住手,笑着说:“这不是打你,这是为你庆祝,我问你,这次的痛是不是跟当初想我而想不成一样的痛?”
陆史帅老实地说:“不是。”
“还想吃零食不?”
“哪还有时间去吃零食,不想了。”
“还听不听CD和看电视不?”
“已经忘记了它们的功能。”
“还想不想成绩再往上升?”
“当然想。”
我放下手中的扫帚,拉起陆史帅的手坐下便问:“能不能告诉我,刚才这样为你庆祝的方法,在成语里应该是算哪几条?只需说四条成语就行。”
这一招,是我在父亲那儿学来的。
陆史帅想了很久,我一直盯着他。
“我想应该是:卧薪尝胆、业精于勤、不忘故旧、知难而进。”陆史帅讲完后看着我。
我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样子,才冷起脸说:“当初我阿爸打了我后,让我说成语,一时不知道应该怎么说才好,就背了一长串来。什么苦海无边、赤膊上阵、脱颖而出,都背了出来。最后还是说不行,直到背得有气无力了,阿爸才放了我。”
陆史帅睁着稀奇的眼睛问:“这么勤快的人,还要挨打啊?”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何止挨打,连饭都不准吃,就是吃饭时不小心掉了一颗饭还要挨上一筷子呢!”
“那么你阿爸为什么不送你去读书?你去读书一定成绩非常好!”
“不是我他不让我读书,因为全家人都拿不出钱来,才没去读书。”
“出来干了这么多的苦活,受得了吗?”
“这还算苦活?在我的老家只能算是‘小儿科’,平常的事。”
“不!我是说你拉架架车的苦活。”陆史帅解释了一下刚才的问话。
“那也不是什么苦活,大惊小怪,我都快忘了。用不着记载颂扬当英雄,那是为了吃饭,不去拉车又做什么,总不能天天睡觉吧?每个人都应该去做自己的工作,有哪一点值得夸耀?当医生,就得医好病;当公安的就该去抓犯人;当老师的,就得教好每个学生;是运动员,就该去争冠军!自己工作干好了,这是你必须做到的,干不好,就得受惩罚,你懂了吧?”
陆史帅听完,好像是省悟了很多。
便说:“原来工作的本质特征是为了自己,为好了自己就是变相地为好了社会,如果连自己都为不好,那就只有饿肚子,睡街沿边角。”
“对,明白了就好,读书也是,先为好了你自己的成绩,然后才得谈为父母争光、为国家争光的事情。”
“照你这么讲,世界上就不该有奖励和荣誉的存在,也不该有贡献的存在,那不是为伟大设立的吗?”
“错了!贡献跟奖励、荣誉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贡献是一种无偿的付出,而且自始至终都是无偿地付出去,绝不回收和图谋一丁点儿利益和必须获取的东西,像太阳送给地球的阳光,算是一种贡献;地球将水和土地、森林、庄稼送给我们人类算是一种贡献;古人将一些珍贵的历史资料写成书本,留给我们后来的人去研究这书本也算是一种贡献。奖励是一种对干好本质工作的证明方式,奖励是为了让人将自己的工作干得再好一点、完善一些,以期获得更大的收获。当你将工作干到了最高点,这就是你为自己争来了荣誉,荣誉是你工作的成绩俗成的肯定,是一种回报,使其他人为了靠近这个荣誉而认真努力地干自己的工作,荣誉是一种光,一闪就会过去的最终就演变成了一种精神,精神是属于一个民族的东西,人们又必须去为精神而奋斗、而努力地活着,如果精神没有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所以,要夸耀的应该是整个民族的精神!”
话说陆史帅的刘老师,第一次看到陆史帅专心读了一学期书,考了全班前二十名中的第十三名,心中一阵惊喜:“难道他家的管家婆硬是有真本事,制服了这个留级生?”
刘老师回家给丈夫摆起这事,丈夫劈头就说:“不打不成材嘛,有什么稀奇的。这个年龄的学生,是最好管的又是最不好管的,学好快,学坏也快。你都快当了三十年的老师了,这点都还没搞清楚?”
“你不知道,当初陆史帅的确谁都不怕。”
“也不一定是怕,万一人家喜欢上那保姆呢?”
“啊,不会吧?”
“呵呵,我乱说的,别多想。”


、新伤逼宫20

暑假开始,我还是毫不手软地要求陆史帅抓紧时间看书。
准备好高三的学前基础,不懂的又催他去找老师问。
这时的我,没事时也在看一些陆史帅的书,天天看着陆史帅背书写字做作业。
心头的读书梦,又渐渐地做了起来。
只不过,不知在什么地方读、怎么读。
小说里的双溪中学,肯定已将自己除了名,自己才只读了高一的人,到哪儿去读?
我常常鼓动自己去找地方读书,又常否定自己读书的念头。
每天都是一早就起床,做完各种事后,就要在椅子上独自闷坐个把小时。
有时感到自己是不是可以离开这个别人的家。
有时有觉得不能,陆史帅虽然已经像个男人,但仍不能做到独立生活的一步。
自己走了,又怕他因想我怀念我,又将成绩拉下来。
这样,自己干的工作不就等于白做了么?
再说,书本这东西已放下了几年,又去接得上吗?
想了很多很久,还是没能放下这个可爱的男人,好像读书那想法,只是借口。
既然已经靠自己挣钱,这样能生活下去,也算一种收获。
一切都照旧吧!却又总觉得自己缺少什么东□□支撑自己的明天。
……
又一个星期天来了,陆遇民带上陆史帅和我去成都动物园玩耍。
我在动物园里,并没有卸掉自己忧虑的心情。
看那些大大小小的游客们,时不时逗着笼子里的各种动物,然后又笑逐颜开。
那些可怜的动物们,气愤地发出各种不同的吼声。
像是有血海深仇似的,恨不能撞开笼子,踩扁这些嘲笑自己失去自由的人们。
有些动物,也许知道自己的种族已经在荒野里的枪口下就要灭绝。
尽管可能是人们出于保护的原由,却仍然不失向往自己真正的家园——原野,而且宁死不屈地向往着。
我越看越觉得生命的价值,不应该只是属于铁丝和钢条编织的一个假设。
应该是共同担负着天地间,星辰与尘埃的每次分分秒秒、每一次的诞生和消亡。
可悲的事情,已远远不是一些动物就可在笼子里仰天长啸所能取而代之。
更多的悲哀,应该属于笼子外面的地球最高统治者——人。
从动物园回来的途中,我同陆遇民父子登上一辆公交车。
车上的人很多,陆遇民一只手把着我,一只手把着陆史帅。
这让我很不自在,毕竞,我心里是陆史帅的女人。
那一双手搭在我肩上,全身就要起鸡皮疙瘩。
“车子做得太小,让人挤得难受,老爸你应该开车来。”
“那路上不是更挤,这条路一堵就是三小时。”
他们讲他们的,而我却在为动物园的动物们打抱不平。
我说:“我们也终于能像它们一样,被关在了这个铁笼子里,很满意,能体验出动物们的心头之恨。”
陆史帅也说:“老爸就像那头长颈鹿,我们俩就像那两头鹿崽子。”
回到家里,陆遇民叫我去打开水管阀:“快热死我了,我要洗澡。”
我说:“幸好我们人的身上没有长毛,否则会被夏天烤死。”
史帅说:“就是,我们跟大象一样,不长毛。”
陆遇民笑了,说:“方舟子写过一本书,就是大象为什么不长毛。你将来也写一本人为什么不长毛。”
“老爸,我们老师说了,方舟子是骗子,是抄袭别的人东西。别将我放来跟他对比。”
……


、新伤逼宫21

下午,陆遇民走后,我按照惯例去检查房间。
想看看陆遇民发现了我和史帅的事情没有。
当打开背包时,发现包里的避孕药盒子被人动过。
赶紧取出来看,准认备动过。
我没有慌乱,我知道,事情多半被怀疑上了。
出门来问史帅:“你老爸到过我房间吗?”
“怎么?他?”陆史帅比我惊慌,后又改色反问:“出了什么事?”
“你今天没动过我的包吧?”
陆史帅面色翻白,说:“没有!绝对没有!”
我觉得,不可能是陆史帅翻的。
这么久以来,他的确没动过我的东西。
而且陆史帅也清楚,那药是做什么用的。
我说:“没有什么,只是问一问,没什么事。”
心里却想:“如是怀疑,肯定是陆遇民听到什么风声,不然他也应该不会动我包。当然,也许是找别的东西,无意间发现了。难怪他出门时,不再像过去那样高兴。”
这么想着,我的心,就无法踏实下来。
总之,这东西已经被发现,不论是有意还是无意。
只有等下周陆遇民回来,再看有什么异常发生不。
然而,这一周没完,就在周四傍晚,我正在同陆史帅做?爱时。
陆遇民悄悄地回到了家,活活将我和史帅捉拿现形。
我慌了神,史帅也怕得跪在地上。
陆遇民说,他这一辈子也不能接受这样的打陆。
面对自己请回来的保姆,面对自己的儿子。
居然在家里混乱到这步田地,叫他如何寄托陆家重任。
气得陆遇民心都快破裂了一样,他叫我穿好衣服。
又命令史帅也穿衣服,然后到客厅来接受惩罚。
“你,过来,为何要勾引他?”
我没说话,也不想说话,本来也算是我勾引史帅。
陆遇民非要我说话不可,他吼:“是不是看上我家财产?还是?”
我小声说:“不是。”
“不是?你她妈的敢说不是?他才多大?啊?还是学生,你就骗他感情?我瞎了眼我。”
“你没瞎,是我不对。”
然而,当我说出这话时,凭我对男人的理解。
陆遇民好像不是真生我气,他的眼神里没有那么可惜他儿子是否是学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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