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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名门艳女-第127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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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个带着□□做生意,抢夺曹峰企业的骗子,自然按照中国商界的常态,他必将成为众多电视报纸或糊弄风雅的伪文人例为中国茶道的代表人物。
而曹峰,这名真正的茶道高手,必将被历史淹没在人们的脚下。
但是,作为体制内的人,我也没办法去处理他的事。


、万户香火

又一年春节到来,汉收在我的要求下,一直没回边城过。
他已经谈恋爱了,带着他女友到我家团年。
他说他在我的身边找到了安全感,他说:“过去不了解,好多事情都只能从大人口中听他们对你的分析。再在看来,错得太远。”
我说,我们在边城分别的读初高中时,应该能细心地发现一些可以说是方向上的东西。
大年三十天,我们三人约定去峨眉山烧香。
汉收学会了开车,也就由他开我的小车出发。
他女朋友在市财政局工作,是一名科长,一路上她都讲做生意的理想。
我却反复不准她想这些,说生意人没一个好东西,只有老实地做自己本来的工作,才上上策。
可她说,她就是一名专想做奸商的女人,从没想过要做道德商人。
听了这话,我才笑了,说:“那就过两年,差不多了,我借给你们两个去做生意。要求:必须做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否则,不要来见我。”
当我说完这话时,快不相信自己会有这种怪异的想法。
到了报国寺,还没到烧香时间,于是去圣洁晚钟那地方敲钟玩。
刚上去,忽然看见曹峰从上面下来。
我们相顾无言,好一阵子,他才对给我介绍。
“这是我女朋友,叫思卓。”
我没有上前握手,而是总感觉这女人妖孽气息很重。
反到是问:“手机号换了,也不通知一下。”
“不想让你笑话,所以——”
“我让他换的。”那思卓接话说。
“你们早认识?”
“呵呵,他在茶城工作时认识的,不过没怎么来往,被骗子骗了后,他找我合作,哈哈。”
听到这,我差点怪曹峰,差钱可以对我讲,没必要老是找人合作。
不过还好,合作到成为女朋友,也算是不错的打算。
曹峰一直低着头,看得出来,他很失落,不愿提起从前。
最后他并没有给我讲新的茶叶公司开在那里,而是说以后条件好点时,请我去作客。
此时的我,心头突然怪怪的酸,不知道是为什么。
汉收拉了他女友上钟坛去了,曹峰拉着他女友,头也不回地朝报国寺大门里走去。
只有我一个人,孤单地站在原地。想这世界,真是伤人无数。
到现在,我才开始思考曹峰为何老是不找我借钱一事,他一定是没钱了,否则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几个月不见,如今变了一个人样,他们都成双成对,而我还在为早已离去的人守着那份苦苦的爱。
这一夜,烧完香之后,就再也没睡着,四周的鞭炮声,已经进不了我的耳朵。
不会写文字,也学着写了一篇博客《万户香火,峨眉山焚香之罪》。
第二天上山,我先到白龙寺,想找到当年学茶的记忆。
可是,小和尚们说住持已经圆寂两年多,白龙寺已纳入管委会统一管理范围。
也就是说,从此,峨眉山的寺庙,不再有一座属于独立僧人参禅之所。
也就在这地方,我们才找到了中国最后一块茶根。
要是迟来几年,也许什么根都不再有了。
小和尚说他们当和尚上班,每月按照国家规定领工资和休假。
我没有对这新变化评论什么,只是默默地离开了。
一路上山,到达万年寺,去藏阁,也没找到曹峰的师父。
大概出山云游四海去了吧,反正他有这个习惯。


、生存的角色

在峨眉山玩了一周,我一直很不快乐,心头空荡荡得慌。
汉收老要问我为什么认为做生意的人都奸才能言商。
我也只能无数次地说,在这个土地上,凡是那种吹讲诚信的商人,都不诚实。
我还说,反对无奸不商的人,不符合中国商人特点。
如果中国人说这话,不是骗子就是失败者。
至于,是什么原因让我有这种看法,说不清楚。
见了一些,听了一些,总结了一些,就这些。
……
边城小说写到了这个地步,只好不留余地地给人以怪圈似地写下去。
这儿的写,已到了只有进入小说角度的本质,生存世界中才有可能让观众一泣了之。
首先要决定的文字是角色们在谋求生存的时候,不能制约生存的角色。
他们却没有错,因为,这是社会的必然规律,制约者同样是在为生存。
其次,是要说生存的空间完全决定在环境之下。
角色的成立,占生存的范围却不在同一条线上。
这是绝对真实的命题,要让角色们的生活过程更为脱离表现主义下的外部形式。
边城小说只好采用一系列入眼入骨的内在心态,来表达命题的可述性、可思性。
这样,边城小说的背景根源就一目了然。
第三,没有学会生存的人,将会步入灭亡,角色们完全可以不去上班,完全可以不去做生意,甚至是讨口要饭。
所有这一切行为,都可以不去做,那么角色的结局肯定是死路一条。
又是一个五月到来,我天生就怕农历五月。
读书因为五月败走麦城,跳舞因为五月而耗尽了过大的精神力量而一无所获。
爱情因为五月差点一倒不起……
其实,阿诺家族的每一名成员都对五月有着天生的恐惧。
尤其是汉今,他在五月里翻过几次本应该前程万里的跟头而改变成一介茶农,小小的茶农头子。
我小心地注视着五月的每一天,却终没躲过灾难——早就预感到了的灾难。
在前往北京的一次演出中,我的茶舞才跳到一半,舞台就垮蹋了。
我的腰,被一根钢锭给当场压成重伤,抬到医院急救。
医生十个来十个都说我会从此不起,瘫痪一生。
得知这一消息,我哭了,默默地……
我想,外面听不到钟声的余音,人们叩首只是为了不被死神笑话,不被人群拥上木架,不被哈欠打着进入梦乡,不被进行特殊的施舍,使灾难在人们面前憔悴。
小心地踩一回脚下土地,厚实的一切让我们感到安全。
更为复杂的观念提供踏实的背景,谁也难以做到在土地被丢失后的绝对饱暖。
我在等待废话三三两两到来的同时,也就不难找到那些与棺材同行的死亡呼声。
从头到尾,疑问成了边缘话。
消息很快传回成都,汉收立即放下工作赶北京来看我。
是的,他是我在成都惟一的亲人,他抱着我痛哭了好久。
腰椎锉伤,让我对生活失去了意义。
汉收问我怎么办,显然,他比我还拿不定主意。
可他请的假又只有一周,学校工作人员还是让他先回成都。
说等抢救完了,拉我回成都时,再想办法。


、想移民海外

九月,我居然奇迹般地能站立起来,这可将医院的医生吓了一跳。
在他们的眼里,这种伤,基本不可能站立。
虽然还不能行走,但能站,就有走起来的希望。
于是,我突地成为了他们的研究对像。
直到有一天,一名专家来查看我时,我才闹明白大体原因。
他们研究的结果,是说我为彝族人,在骨髓结构上与汉人还是有区别。
讲了太多,我听不懂,总之,意思就是我不是汉人,所以比汉人的体格底子好。
十月中旬,北京太冷,我应学校和局里的要求,返回成都。
当然,北京院方也很不错,直接派人送飞机跟随到成都。
然后才返回北京,这表示他们的任务正式完成。
而我,因受伤而让成都少了一块拿得出手的特色艺术——茶道。
这让那些组合式演出接待,顿失风光,除了变脸吐火外,只能再加一些绝技。
否则不能代表四川艺术界,茶道曾经为四川特色带去了无数的光环。
如今没有人能代替我,这成了学校最紧要的议题。
培养一个人出来顶替和想法找医生医好我,成了议题的□□。
最终二者同步,防万一。
久歌找了成都所有的医院,都不敢承诺医好。
最后找到一小诊所的老医生,才答应用针灸能帮我治好,并能达到再次上台的可能。
这一年,我就这么每天接受那针刺的日子,一直到过年。
冬天的效果不怎么好,那医生反复这样对我讲。
可我觉得已经很好了,至少能走两步,虽然腰椎处痛得难受。
从出事到第二年五月,我的伤才基本定住。
上不得楼,但能走动,这消息让全局的大人物都去感谢那老医生。
而老医生总说得感谢中医,不应该感谢他。
在老医生的安排下,我开始做一些轻量级的运动。
直到能跑步为此,但不论样么调理,我的腰,自己感觉大不如从前了。
站久了就痛,必须坐下或靠着才能支撑。
汉收也在老医生的指导下,学会了每天过来帮我按摩。
这些日子,才发现姐弟间,有相依为命的样子。
可是,他终究是另一家人,结了婚,他自己得时常要照顾他那边的家。
每次汉收离开,我就感觉房子里空得让我发抖。
渐渐地发现自己快老了一样,不能再不考虑成家的大事。
否则,这伤病如何是好。那天病死在家都无人知晓。
春节刚过,汉收就说他要调到北京去工作,是他的一项科研报告引起了高层重视。
为了调他到北京,那边还将他爱人的工作一并解决了。
说有机会攻读硕博,成都他呆的日子不多了,同时也告诉我,他对家中的汉今相当失望。
一连写了十多封信,一封都不回,打电话不接。
还说,老家的人不知是怎么回事,中了病毒一样,只会在盆子里看世界。
我却不想听这些,只说汉今一直认为他是阿诺家的复兴头子,谁超过他,谁就是他的对手,是他的坎。
我问汉收还想不想做生意,他笑了笑,直摇头。说想移民海外。
我笑了,但内心很苦。
汉收走后,我几乎不再想任何人,除带学生外,任何事情都不过问。
对这个世界,没什么好说的一样。


、他红尘未了

阳春三月间,学校按照教委的要求,必须出版自己的专用教材。
通知在三月内将要出版的书报批审核,久歌办不好这事,七七也说不会编教材。
此时,我才想起那个久违的朋友曹峰,他是这方面的专家。
同时,也必须请他来编,学校的茶道文字工作,早期都是他在做。
为了找到他,七七开车在成都市里找了半个多月,没有下文。
返回对我讲:“他会不会又出事?然后离开成都了?”
我淡薄着心,说:“老实人不出事,那是这个国家的奇迹。”
大家商量了好久,分成三路,一路到峨眉山找他师父去,一路到茶城去找线索,另一路到地市级二线城市茶叶公司去找。
很快,茶城方面传来消息,说曹峰与他刚结婚不久的女友离婚了,财产全部被抽空。还说他再次是以被婚骗的形式,丢光了自己最后的一笔养生钱,至今不知去向。
到达峨眉山的七七,也传回信息,说曹峰到过这里,但没住多久,与一僧人去了天门山。
看来,他对这个世界,比我都还没有什么可说的。
我叫七七返回,立即去天门山找他。
一听说曹峰离婚了,我好像突然来了精神,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两天,才发现自己的灵魂深处,早已装进这个比我大十五岁的男人。
过去发现不了,但每次有关他的进程,总感觉自己的心跳得比平常快。
是恋父吗?不像是,是恋恩吗?也不太像。
看了刘再复的书,才搞明白,原来爱是补漏的东西,也就是自己差什么,对方能为之补什么,这才是真正可能出现的爱。那种双方都缺,或都不缺的爱,早晚不是婚姻。
回想起来,曹峰缺的,我能带给他,我缺的,他能很快帮我做好。
越想越是真发现爱上他了。
天门山那边,七七找到管理处,说这边从没来过姓曹的佛门中人。
息心客名单中,也没有找到。
我突然想起曹峰有个法号叫宏义,叫七七马上去重查。
这事还真就对了路,七七再查时,果然找到这法号。
可管理局的人说此人只到这里来领了授根书,然后就上山去了。
七七只得上天门山各寺庙找人,一直找到怀恩寺。
住持说宏义在这地方修行两月,现已去了云南德佛寺做经卷师。
……
四月,我同七七自驾前往云南无量山,他人不知道曹峰的痛,但我能感觉到。
于是,我坚信他红尘未了,入佛门是一种躲避。
在无量山的德佛经院里,曹峰静静地落泪。
很久没说话,七七出去看风景,她似乎发现了我心头的东西。
尽管这样,我还是说:“我需要你,回去吧。”
曹峰没回答我,而是捂着脸,不停地摇头。
我又说:“你女儿怎么办?直放得下?”
还是摇头,他。
我说:“我们彝族人对信仰的理解,是放在心里,不一定非得要进入行为。”
直到深夜,曹峰开了他第一句金口:“太丢人了,没脸回去见人。”
七七搭腔:“没偷没抢,丢什么人?”
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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