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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部分

名门艳女-第107部分

小说: 名门艳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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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门外看新奇的乔雁,穿起连衣裙随风飘扬。
宽皮大脸,合上她那从没紧束过的身材还算是一种漂亮。
奇怪的是她只戴了一只耳环,而且大到与肩平行接壤,我认为耳环是在同她的大眼睛宣战。


、影碟店内上班

布娃娃般的张笛,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
让我一时忘记了自己身在成都。
张笛有一副众多男人追寻的鹅蛋脸,看人的眼睛不会采用上下左右。
而是直不溜地选择男人的耳朵来看。
她个子不高,一米六零,与我握手的时候,要迫使我忘掉其他所有的男人似的,手心如刚起灶的锅盔,软绵如烫。
这让我首次感觉到了漂亮女人的地位,有点不保。
完了之后,杨光明还说:“龙池书肆里的门市部还有两个职工,晚上回来再向你介绍。”
音像影碟店的职能是发行音像制品和各类文化教育书刊。
其职员的工作分成了两类,一类是在影库里分选碟子,包装各订户的书。
另一类是从事外务工作,专门去各大中小学校、企事业单位发展订单业务,这类职员叫采编。
由于影碟刚从音像带转化出来,碟片市场空间查当大。
杨光明是四川地区碟片最大的代理开发商,对于音响带子,他说,那必将成为历史。
水巷子三十号是杨光明租三间老瓦房来做的办公地和影库。
又租了这个巷子一号院里的两间房来供职员吃食起居。
五号院子是杨光明自己的家,他本人可是把“海陆空”配齐了的。
影碟店里还有几家居民,他们与影碟店的关系特别要好,只要院门一关,就如同一家人。
我来的头一天,一姓高的太婆就不断地问些七七八八的事。
第二天上班时,我碰上高老太婆,正要喊,老太婆却说:“麻风!你上班啦?”
我笑到心里,算了:“上了年岁的人都是记不住名。”
哪知下午上班的时候,老太婆却又管我叫“伤风”。
乐得跟在身后的乔雁说:“你不要哪一天成了麻将和麻将里的东风南风哦!”
我大声对太婆说:“高婆婆,我不是麻风、伤风,是汉艳!”
可第三天早晨,高老太婆先是跟方蛟他们打了招呼。
见我来了,便含糊着思索回忆,之后叫:“重风!你上班啦?”
高老太婆是三十号院守门的老人,所有三十号院的信件和找人问话都要经过她,所以全院的职员居民都尊敬她,从不认为她老糊涂。她为人礼貌,不计尊长,是解放前的大家闺秀,待人接物都讲究一个“礼”字。我见她记不清自己的名字,就摸出笔来在手上写着“汉艳”两个字。
“太婆,您看,我叫汉艳,不是伤风麻风重风,以后如果有我的信件就拜托你叫我一声。”
高老太婆看了说:“你看看我这个记性,请你原谅,啊!”
这汉艳与什么风差那么远,高老太婆怎么会喊差如此大?这个迷,我没有去解开。
这天,杨光明问我:“你已经在影碟店里观看了程序,情况就是这样,如果愿意在影碟店里上班就按每月包吃包住九百元的工资计算,没有其他补助。如果你愿当采编,我就只包住不包吃,工资按业务提成,按百分之一计算,就是跟乔雁、方蛟、田大青一样,业务跑到乔雁的这个水平,每月提成可达三千多,你现在就告诉我,愿干哪一类?”
我前两天听方蛟吹风不少,打定了主意当采编,只是还有一个问题决定不下。
“想跑业务,但是没有自行车。”
杨光明最怕我说要在影碟店内上班,因为,影碟店的生命力主要靠业务来支撑,在影碟店里上班是创造不出真正的财富来。
杨光明听我说愿跑业务,便喜上心头:“自行车好办,赵姐有一辆旧飞达,拿去骑就是了。”


、各影碟店在争夺地盘

在很多人眼里,影碟店是神秘的发行单位,拐弯抹角的地方多的是。
其实影碟店里的文章做得并不多,只不过这东西是一个新生产物。
谁能拿到第一手资源,谁就是老大。
我进音像影碟店上班,文化程度最低。
杨光明曾经是一所名牌大学政教系的高材生,胆大退职搞起了影商角色。
听说我是会跳舞,便常常削减我的艺术细胞。
“舞,有啥跳头?钱才是王道。”
他反复证明着这句话,老少员工其实都被他教育过各类型的爱好。
在他的眼里,钱是第一,老婆第二,……员工第N。
第一天的外出,是赵初美带我跑跑看看,学习一些影碟发行基本功,诸如折扣或回扣。
“影碟店现在最大的业务是洒吧,社区,工地,乔雁最多。”赵初美说。
我骑车跟在赵初美身后,跑了城里跑城外,跑了集体跑个体。
什么中小学,工厂影碟资料室,大小茶馆,都是业务范围。
我在跟胡清泉跑业务的时候,多少学了些。
那种正面唱花脸背面唱白脸的方法,可以专门用来对付那些自以为了不起的大户。
来到青华职中,赵初美找到管理影碟室的负责人,一面直接谈业务,一面示意我看她掌握语言的分寸和节奏,最要紧的谈判是书价折扣的比例。
说到折扣,大家都保密,绝不漏出一点风声。
这是业务成功与否的关键,出版社给影碟店的折扣是五折。
各影碟店在争夺订单的同时,也就将过去清一色的照价结算,自由发展到了七个百分点的折扣。
到我挤进影碟店上班时,已经竞争到十到十三个百分点了。
可见开办这种发行影碟店的人,能赚多少钱。
将各类费用加起来一算,影碟店发行出一千元码洋的碟子,可获七十几元。
所以,各影碟店在争夺地盘的时候,又不得不考虑到过高的折扣会使自己劳而无果。
都把折扣控制在十三个百分点以内,随行就市地周旋价码。
一些影碟馆的负责人,一天要接待几回各个影碟店前来的业务员。
便选择返扣率高、服务质量好的影碟店来订,久而久之,盗版的就开始杀进这个行业来。
中午回到影碟店的我,第一句问话就是:“杨哥!如果谈成了十万元的业务,其返扣率是十三个点子,我们提成的比例,有?还是没有?”
杨光明捂着双眼说:“十三个点子返扣,可以抽一个点,我给你们放出的自由折价点是十五个百分点,业务超过了十三个点,就抽不了成,如果在十个点子以内成交十万的业务,可以抽到二至三个点子,绝对不亏待职员。但是,我要提醒你,影碟店开办了一年多,还只有一家十万元的订户,其他订户都是几千几万,甚至有些订户不愿交订单,只愿到影碟店来直接选碟。成都市内的小影碟馆、小资料室多如牛毛,几家大影碟店没把它们放在眼里,我们影碟店攻不下大型影碟馆,就得把这些小影碟馆抓起来,哪怕它们只订一本书,我们照订不误,照送不误,这是我的谋略。平时,你们几个采编要下细,全城去找小影碟馆,一定会有收获。”


、被张笛撵出门来

张光明深怕我问更多的,都只有一个百分点了,居然还说不损人。
张笛是办公室主任,主管业务增订单回收后的编排工作和安排所有职员饮食开支,她的下属就是包括厨房帮工在内的六名人员。
帮工是个农村姑娘,叫朱鲜,每天跟职员赵王兵打得火热,有点好吃的菜,非要悄悄地藏起来留给赵王兵吃不可。
张笛几次把她捉拿归案又奈何不得,看在赵初美舅子的份上,只有放人。
张笛并非北京人,她的一口流利普通话,是在北京读大学时练就的,成都郊区人。
每天晚上下班,在住宿房里就有一张牌桌亮开来,方蛟、田大青、乔雁、赵王兵是修理长城的主要成员。
张笛不愿搓麻将,我不会搓麻将。
朱鲜自然就成了赵王兵的看客,闹得我写信写不安静。
张笛扯两团棉花来塞进耳朵看书,天天如此。
关牧山给我写的信,几乎每封都是流着口水写的,想我想得发了疯一样。
连续两月来,都是每天一封。
我的责任首先是稳定他,把一切放长远。
正当我的《同时诞生的两颗太阳》在《四川舞林》上发表的时候。
我才发现自己怀了孕,说如不是为了他大学,我就不会打做人流。
理由是两人已经有了结婚的年岁资格,是可以生下来。
这事,没敢给关牧山讲,我左手拿着报纸,右手拿着信。
这是生活的莫大讥笑,一边是保全性命的文章,一边是抹杀生灵的举动。
在举目无亲的成都,我不愿与任何一个同学来往。
只有两件事,工作努力,写信给关牧山。
“女人的体态溶水如雪,刷刷脆响。这些溜不掉的光阴,终于长出了腮须,像日子的附录。女人、婴儿,铺开血液,组成阳光的厚度,裹完人世不朽的躯肢……”
也只有此时的我,才能懂得我书信的内在意义。
整个身心都成了我自己的精神教徒,前不能行,退不能守。
他说,如果不是因为我退学,那就完全有胆让我去他家,边照顾大,边等他毕业。
可我们俩都在骗大人,说都在读书,怎么拿脸来开口?
这些又让我看来不是什么可提之话,天生就这么看待事物。
并不是关牧山认为我将来一定会在中国舞坛上挖出一块巨大的盆地,用于种植艺术庄稼。
而我的确在成都正面对的现实,不承认这一切会有多长久。
乔雁是全体职员中最富有的人,所以另外的三个小伙子除了在麻将桌上联合搞她的钱外。
还要搞些车轮战术来追她到前途不愁无恋,每天在张笛面前大摆架子。
意思是说追她的人,比追张笛的人多。
我信在张笛旁边,没心思与她交流,她看样子可能认为我不合群。
男寝室在外间屋,女寝室在里间。
男职员只要进了女寝室,就得按张笛的要求,必须脱鞋,必须讲普通话。
否则,扫地出门。
田大青往往把川普杂交话讲得一团糟,苦恼得三五天进不了女寝舍,就找方蛟发大火。
方蛟的歪普通话,最多只能顶住一两个小时。
久了就不自觉地把成都话搬出来,哪怕故事摆到了最紧要的关头,也会被张笛撵出门来。
我是一名普通不会讲,成都话讲不圆的彝人女子。
他们都因此而自觉认为我什么都听不懂,由此说话大小都不顾及我的存在。


、一条互惠财路

影碟店的采编因碰了不少大影碟馆的壁,不敢再去自找麻烦。
我两个多月的时间里,没拉到什么订单。
思考自己也思考碟子经行问题,在这种一对一人海战面前,好像很老套。
按照胡清泉当初讲的,谈生意,一定要找上家,不能找下家的原理。
那么,这个碟店的发行工作就有问题,而且是老板不开窍的那种。
比如酒吧,茶馆这两大块,在大成都地区,小电影茶馆几十万家,每家存碟不足一百张。
大多都是就近去租碟,费用细算下来,比我们这边的批发价还高。
可问题是,这些小茶馆又不可能从碟店拿到批发价,由此只能租放。
而杨光明要求的,就是业务员去跑那种租碟小连锁。
这种连锁店,大家都在跑,业务开展起来难。
还有很多茶馆没有VCD机,好多都还是录像机。
经过几天的规划,我认为跑酒吧不如跑茶馆,二者间,茶馆的分量大了上百倍。
开始,所有人都笑我疯了,说那些小茶馆购买力不大,多又累,一年下来不足一万的销售业绩。
我也不想给他讲,自己想好了去找源头,也就是小茶馆的上家。
自然,茶馆的上家肯定是卖茶的,不可能是租碟的店。
我要从他们中间切断,让另一种销售模式形成我的下家。
调查完了,我将大西南茶城和几大茶叶批发公司作为攻打的对像。
我想,所有小茶馆的人,大多都在大西南茶城批发茶叶。
如果连同影碟一起,价格与租碟店差不多的情况下,应该很快就能占领全成都地区小茶馆。
效果是多米诺骨牌效应,一旦打开,不出三月,我就可以在单位上说得起话。
……
这天,我来到大西南茶城总经办,还没找到负责人曹峰。
就被一管理员差点撵下了二楼,一过二的方法让我硬起了头皮。
干吵了一阵子,总算见到了负责人。
我开口就说:“新开发一条互惠财路。”
话才讲一半,那曹峰就精明得问我怎么想出来的商机。
当然,也有可能是见到我是美女的原因,传说做茶生意的人,都好色。
双方谈成总代理价反十个点,分到茶城各茶叶商家作二级代理时为四五折。
销到茶馆的价不能超过六折,由茶城总经办再招商一家专门销VCD机的生产商,保证所有茶馆来进货时,准时换到新VCD机回去。
开始,我以为又黑又瘦曹峰能给我五万到十万之间的代理总款,这样我也有个好的开始。
可还没等合同完后,曹峰就不冷不热地冒一句:“我们茶城的商家只有八千户,年代理总量可能只有四千万,你看?少了不?不好意思哈。”
一听这话,我关点晕倒,这是个什么数字?
赶紧起身借口找厕所,跑到办公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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