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花都御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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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果然敏感。
成也萧和,败也萧和,只要能够治好这位大少的病,李氏制药厂各路审核手续将会繁而化简,手到擒来。要是扑在自己手里,怕是难脱干系。黄尚深知此行任务的重要性。
大少住在东厢房里,全身溃疡面泛着紫黑色,发出阵阵恶臭,身体出现炭疽,嘴里插着呼吸机,特级护士一直守在身边为他清理疮疡,“冰蚕敛疡膏”早就从南山空运过来,显然效果并不佳。
怎么拖到现在才中我过来治疗,就算是华佗再世,怕也回天无力吧。黄尚扭头望了一眼老爷子不怒而威的脸,将“回天无力,束手无策”这句话生生咽了回去。
真的很棘手,万一他挂在自己手里,老爷子不会迁怒于我吧?黄尚有些怀疑,这类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喜怒无常,不按常理出牌。
强忍着恶心,拿起了这支溃烂不堪的手腕,指下脉象全凭呼吸机搏动着心跳。情况远比谌晓文的严重,此时大少牙关紧闭,意识昏迷,只能拿根橇舌板撬开嘴唇察看了舌质和舌苔,全舌近乎紫黑色,黄尚直摇头。
将双手泡在消毒液里足足五分钟,黄尚才在水笼头下反复冲洗干净后走出东厢房。必须如实禀明病情,万一大少突然双腿一伸,两眼一闭,翘了辫子,可不能拉老子垫背。
“大少已经病入膏肓,我担心”
黄尚话还没说完,老爷子已经拍案而起,大声喝斥道:“徐部长将你夸得举世无双,没点难度,还用得着请你过来吗?”
黄尚幽怨的瞟了一眼徐部长,老哥,你老不用这么坑我好吧。这家伙根本已经是命悬一线,随时都会扑街,要送终也得让燕京的专家教授执行死刑,你这是陷我于水深火热之中,害我声败名裂呀。
早知道你是这种恩将仇报的老家伙,真不该治好你的阳瘘,让你后半生做个如假包换在大内总管。
骂归骂,病还是要放手一搏去医治,是死是活也就看大少的造化了。
沉吟片刻,黄尚终于发话:“如果让我治,必须无条件的提供所有的药材,而且越快越好,缺一不可。”
“小徐,今天你留在这里,负责协助所有的后勤保障工作。”老爷子指了指垂首站在一旁的徐部长命令道。
“是。”徐部长毕恭毕敬的应了一句。
吊炸了!老爷子比当年的乾隆还要有威,大名鼎鼎的徐部长在他面前也只能称得上小徐一枚,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领着黄尚到了西厢房,这里已经成为大少临时治疗中心,燕京治疗aizi病毒的相关教授和专家都在这里待命。
中医界泰斗刘教授九十高龄,也被请出了山,在孙子的陪同下,候在治疗中心。黄尚接过老泰斗递给他的检验报告一看,总算明白了aizi病毒为毛到了大少体内非要变异的原因,原来他身体内隐源性病毒下不三种,还有系统性红斑狼疮和丙肝。
肝脏在人体内起到了病毒代谢的作用,这部分出了毛病,再加上他饮食无节,荒淫无度,不得怪病才怪。
好死不死,为毛不在老子赶到之前直接咽气,也省了不少事。现在这个天大的难题压在身上,真的伤脑筯。
这厮的肾阳已如风中残烛,摇曳飘忽,看来不出猛招奇招难以克敌致胜。
黄氏中医一直以一气周流为治病养生主旨,显然对这种绝症病人难以起身回身。黄尚想到了火神派对于肾阳衰绝患者抢救的效果还算不错,如果能将那团生命之火点燃,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第067章 剑走偏锋,棋行险着
黄尚大笔一挥,生附子、制附子各半先煎二小时,其它药稍后拟方。
刘教授可是国内首屈一指研究院的院士,祖上自咸丰时期已经是宫廷御医,对中医自然有一番独到见解,拿着黄尚开出的大剂量附子处方,显得犹疑不定。
“黄尚,这会不会用药过猛?”刘老皱着眉头,接近半斤的附子,活人殾有可能吃死,更何况这个将死之人。
“不下猛料,难以置之死地而后生,先将他一口元阳吊回来了再说。”黄尚心里不是没有顾虑,眼下情况危急,只能剑走偏锋,棋行险着。
如今市面的附子不是按传统工艺炮制而成的,疗效大打折扣,只能大剂量应用,久煎去除附子本身的毒性,才能起到固本还阳的作用。
无知者无畏,徐部长选择无条件的相信黄尚,不顾刘老的反对,马上安排人前去配好半斤附片。
黄尚伏案拟好内服方剂:紫花地丁,柳树皮,蜘蛛干,松叶,轻粉,黄芪,野山参须,白芍,甘草。
刘老一看内服方剂,吓得连连摆手,这哪是什么治病救人的药方,分明就是一剂毒药,药虽不多,实则一剂狼虎之药!
“此方太过凶险,黄尚一定要谨慎,老夫不敢苟同。”刘老哆嗦着手,将药方递给徐部长。
黄尚果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不!准确来说就是胆大包天。
老泰斗可不敢拍板同意这个内服方子,万一大少挂了,他一世英名一朝丧,刘氏中医的牌子可不能砸在他手里。
围在一旁的其他中医院的教授接过方子一看,“轻粉”国家已经明令禁止入汤剂,外用都只能微量应用,还是在严密管控的状态下微量使用,黄尚居然要求水飞兑服,简直就是玩命。
“这”徐部长也有些犯难,看刘老的表情还有一旁七嘴八舌的议论,黄尚的方子真有问题?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丫滴!你们这些砖家这么能,为毛还要大清早的将老子使唤到这里来,有种自己开个安全的方子试试呀,人被你们治得昏迷不醒了,还敢说三道四。
也不看看东厢房里的那位,全身烂得皮开肉绽,对待这类恶疮,少得了轻粉吗?以毒攻毒好不!一旦病毒侵蚀了神经系统,就算救回小命一条,也成了废人。
黄尚一阵气结,有搞错!怀疑老子就是怀疑真理!
在大清的时候,他为身患梅毒的王爷治疗,就是凭借巧用轻粉给搞定的。
你们前怕狼,后怕虎,对大少的病情于事无补,就算他喝了这药给挂了,那也是命里该绝,怨不得人。如果不喝这药,不出三个小时,准得送殡仪馆。
“徐部长,如果你们不赶紧将这几味药配齐,出了事我可不负责。”黄尚不得不威胁一下他们。
爱用不用,不用拉到!老子还不想侍候了。
“听他的,去配药。”老爷子站在门口,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其实他对孙子的病情心知肚明,已经做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准备,既然黄尚能在一夜之间搞定南山的那几十名aizi病毒患者,说不定他用药真有独到之处。
还好铜仁堂总店什么冷背药材都有,蜘蛛干要跑遍全国药店怕也找不到,在铜仁堂的库房里还真有这味药。
治疗这种恶疮,最有效的还是外用药,这个黄尚得好好斟酌一下。
燕巢泥、东壁土、蚯蚓泥各三斤,久煎成5升药水备用。
蜘珠干,雄黄,紫花地丁,巴豆,新鲜柳树叶捣成泥状,松香膏,白蜡香,芝麻油调成泥拦上少量轻粉备用。
莨菪子三斤,烧灰成性,备用。
三张处方,交给徐部长,必须半小时之内全部备齐。
外用药研磨调制需要时间,内服药一旦煎好,马上鼻饲进去,全部疮疡表面抹上莨菪子药灰之后,再涂上药泥,最后将燕巢泥、东壁土和蚯蚓泥煎成的水放入雾化机进行雾化,喷在药泥之上,慢慢吸收渗透。
徐部长调兵谴将的能力果然不凡,不到半小时,这些冰背药材全部运到,厨房忙成一团,药香弥漫四溢。
随着鼻饲的汤药慢慢进入胃部之后,黄尚掏出银针开始施针。
四针由四神聪穴透刺百会穴,紧接着印堂穴斜刺一针,人中穴挑刺一针,沿着任脉一路往下,手上脚上插了十八针。
“鬼灸十八针”源自孙思邈,黄尚稍稍调整了几处穴位,四神聪透刺百会,涌泉穴透刺太冲,意在调和肝肾,刺激他昏迷的大脑。
雾化器的效果不错,整个东厢房药雾缭绕,所有工作人员必须撤离东厢房,黄尚架上摄像头,坐在一墙之隔的监视器前观察房里的情况。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四合院里的气氛紧张得近乎凝固。
整整三个小时过去了,黄尚连泡尿都没敢离开座位去拉上一泡。时针已经指向下午五点,事关生死的时刻已经到来,这小子能不能逃过一劫,就看挺不挺得过今晚。
“黄所长,你看”护士吓得双手紧捂住嘴巴,失声尖叫起来。
不好!七窍流血!
扭开东厢房的门,黄尚冲了进去,大少的眼角,鼻孔,耳朵,嘴角全都在流血,而且都是乌黑的瘀血。
心电监护器上面的数据急剧变化,数值数次出现0值,每当那几条绿水平线出现的时候,黄尚的心脏就会猛烈振荡几下。
掏出银针,朝着大少内关穴透刺外关,先将心率稳住再说。翻开他的眼皮一看,幸亏瞳孔没有扩大,应该一时半会不会断气。
老爷子闻讯赶了过来,站在床上一看这副惨状,摇晃了几个,差点晕厥。黄尚伸手一戳老爷子的心俞穴,将他一把扶住,才将他给稳住。
“啊”护士发现大少开始遗尿,全是血尿,整个床单都染红了,恐怖异常。
不行!赶紧的将老爷子送出去再说,万一他不堪重负,现场当机,更是忙中添乱。
“唉肯定是剧毒攻心,造孽啊。”刘老连连叹气摇头,庆幸刚才他没有同意黄尚的治疗方案,不然难逃干系。
心电监护器“滴滴滴”的响个不停,数据不断变化,杂乱不堪,七窍流血的情况仍然没有缓解,东厢房里传出一股刺鼻恶臭,大少了出现了大便失禁,而且全是血便。
黄尚拔掉大少嘴里的呼吸机,探了探脉搏,指下脉象虽然濡弱异常,却能拿到寸关两脉,虽然险象环生,却不足以致命。
突然,大少的小腹一股气流逆势而上,胸口剧烈起伏了数下之后,嘴角翻涌出几口瘀血,心电监护仪再度出现了几条绿色的平行线。
靠!这么不济事,真的挂啦?!
黄尚抄起一根毫针,朝巨阙穴上深刺一针,“滴滴滴”声再度响起,心电监护仪上面开始波动起来,拿起他的手腕,指下有轻微的脉搏跳动。
“赶紧将他嘴巴鼻腔里的血块清理干净,鼻饲100ml汤药进去。”黄尚朝一旁的特护吩附一声,他得赶紧准备接下来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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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8章 敢说老子没种?!
黄尚稍稍调整了一下内服药的配方,将毒性极大的“轻粉”拿掉,其他汤药照旧,能不能闯过这道鬼门关,就看大少的造化了。
随着汤药徐徐灌入胃部,“嘭嘭嘭”几声闷响,东厢房里升腾起一股恶臭。响屁过后,七窍流血的情况噶然而止。
好!上下通气,小命必保。
心电监护仪的数据越来越平稳,虽然心率和血压仍然偏离正常值很远,但是平行线的情况没再出现,不用凭借呼吸机,恢复了自主呼吸。
看来这小子命不该绝,黄尚绷紧了一天的神经舒缓下来。
安排护工清理所有的污血,更换床单之后,黄尚走出东厢房,站在四合院里长嘘一口气。还是北方干燥清爽的气候舒服,远比南山湿热的空气清爽。
“黄所长,大少不会有事吧?”徐部长忧心忡忡的迎了过来,刚才他可是捏了一把冷汗。
“死罪可饶,活罪难逃,应该要十天半个月才能缓过劲来,命是保住了,能不能痊愈,还是未知数。”黄尚只能实话实说,那小子的病情太复杂,能将体内的瘀血排出体外,已经算是佛祖开恩。
“小子,过来。”老爷子朝黄尚招了招手,示意他去客厅。
黄尚最不愿意的就是陪着老头子聊天,尤其这种身份特殊的老头,一身怪毛病最难伺候了。本来还想去酒店泡个spa,洗掉这一身晦气,晚上约“霸王花”一起打机,看来宝贵光阴又要虚度在这大宅院里。
“命保住了是吧?”老爷子示意黄尚坐下,犀利的眼睛盯着黄尚。
额?果然洞察力非同一般,坐在客厅居然知道东厢房的动静。好吧,算你蒙对了。黄尚点了点头:“命是保住了,只是”
剩下的话真没好意思说,只是这小子那玩意已经烂成了一朵菊花,而且是初冬残菊,根都没了,老爷子想要抱曾孙,怕是此生无望。
“后续的治疗得要多久?”老爷子关注的重点倒不是命根子,而是大孙子有没机会痊愈。
“这个不好说,看情况吧。运气好,十天半个月能缓过劲来。运气不好,三五个月也不一定。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急不得,关键他的肝有损伤,用药尤其要轻缓”
说到这里,黄尚突然打住,他不会想让自己一直留守燕京吧?
老爷子果断发话:“我会命人将你的关系调来燕京,你对工作有什么想法,尽管说出来,我好安排。”
想让我长驻燕京?门都没有!黄尚才不愿意待在燕京伺候东厢房那烂尾